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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沒有藏寶圖時我就是藏寶圖

“子風哥哥,那年在百里元,就是張先生找到了你吧。”

應子風點頭,對于水夕羽的猜想,他一點也不意外。

“是他將父親的短笛給了我,父親身死的最后時刻,他在身邊。那年在百里元,他告訴我,父親是被林仁山所殺。之所以等了這么久才說,是怕我真的被林仁山迷惑,少了斗志,磨了心智。”

“林仁山如何殺得了應伯伯?”

“自然是詭計!父親離開劍莊三年,劍莊的許多事交給了林仁山和何忠打理。林仁山是個機靈的,事事做得讓人滿意。但誰能知道,他竟是這等小人。”

當年,應奇凡因傅萱成親出走三年,回來時,他看到劍莊大小適宜井井有條,內心還是欣慰的。所以后續也將許多事繼續交由林仁山和何忠處理。而那時候,因為應震的記性越來越差,漸漸地只記得自己在海上的霸氣事跡,劉彩云便決定帶著應震回到海上。

二人離開后,應奇凡便決定留在劍莊,不再去西部。那一年,傅睿晨回來,帶回一個女子,那便是應子風的母親,阿莎莉。

當初因為紫電清霜的事,惹了不少禍事,水連天最終決定帶著兩把劍離開。這事,只有應奇凡知曉。至此,應奇凡身邊最可信的人便只有林仁山。

也是因為信任,林仁山能接觸到的事宜越來越多。

有一日,應奇凡怒氣沖沖地去找他,他們在后山起了爭執,張修平離得遠,只能遠遠地看著兩人爭執不下,應奇凡氣急,甩了甩袖子不再理他。

那事之后,應奇凡安排了林仁山給護衛做教頭,這其實就算變相撤權。

“先生說,林仁山應該就是為這事,對父親懷恨在心。”

“撤了權還可以再爭取,不至于為此狠下殺手,除非他知道事情嚴重到他再也爭取不來從前的地位。那先生有具體說過是什么事嗎?”

應子風搖頭“只聽先生說父親那時候像是知道會有危險一般,一直在做一些最壞的打算!”說著,他沉默了片刻,“他甚至讓先生帶著懷孕的母親離開劍莊。”

水夕羽眉頭緊鎖,這明明像在安排后事,她看著應子風,心想他哪里不懂,只是不愿說破罷了。似是看到她眼里的心疼,應子風假裝不在意,輕笑了一聲:“事情已經發生,父親他最后身死在后山。先生說,他只是離開了一小會兒,父親便死了。是他們泰國信任林仁山,才會導致這樣的下場。林仁山偽造了鍋爐爆炸,先生被林仁山重傷,躲進密林三天三夜。等他醒來時,一切便成了定局。”

沉默,無盡的沉默。

良久,水夕羽先開了口:“子風哥哥,林仁山背后的人,應該就是那時候聯系上的吧。所以他才能在劍莊直接對應伯伯下手,事后還可以置身事外,成了劍莊新一任莊主。”

“我問過萱姨,萱姨說她回劍莊頭兩年,確實收過奇怪的信,她沒有理會,后來就再沒有來信了。”

“母親沒有想過應伯伯死因有蹊蹺,因而錯過了這個重要信息。而那兩年后,在谷底的林仁山又跟對方聯絡上了,這也解釋了為何林仁山可以出重金請我們出任務。”

想到這,水夕羽的恨意更深,林仁山腿腳殘廢,能為他做事的只有況氏兄弟,她竟不知,他們兄弟二人在背后做了這么多事。怕是他們愿意等那么多年,也是林仁山用寶藏的消息來換的。

她看著應子風,忽然覺得他好可憐,跟自己一樣。

應子風在觸碰到她的視線時,卻是一愣,忽地摸著她的腦袋,笑著說:“羽兒,你不用同情我,這么多年,我早習慣了。”反而是你這樣看著我,令我心里更難受。

“你知道嗎,沒有藏寶圖時,我就是藏寶圖。”

水夕羽聽后笑出了聲,指指自己手中的劍:“沒有寶劍時,我就是持劍人!”

誰說不是呢,這世上,只要你心中愿意承認,不管是寶藏還是寶劍,都在眼前。說著,兩人哈哈大笑,竟是久違的笑聲。

二人很快進入了巴邑,這個地方離大都會很遠,民風淳樸,整個城池顯得比其它地方落后了許多。

他們找了個地方落腳,開始打聽醫仙的事,但得到的答復都是沒聽過。鎮上是有大夫,但也都是普通的老醫者,沒聽說過醫仙醫圣這種虛名。應子風不免覺得失望,這么多年了,他們一直在打聽醫仙的下落,終于有了線索,竟然就這么斷了?

雖是如此,但他覺得顧老和白鬼子二人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他覺得在巴邑應該實實在在地出現過醫仙的蹤跡。

“子風哥哥,醫仙既然躲得深,自然不會暴露自己的醫術和身份。”

應子風當然知道,他們不遠千里過來,可不會輕易放棄,于是提議去醫館看看,說不定能探出什么消息來。

他們來了城中最大的醫館,這里坐堂的大夫只有一名,看上去得有六七十了,年歲上卻是不符的。他們在一旁觀察了片刻,并未發現有何特別。不過既然來了,上前求診一下,也不是不可。

這名大夫姓錢,是巴邑當地人,長得有些喜慶。他摸著水夕羽的脈,閉眼靜聽。

過了會兒,他的眉頭皺了皺,發出了奇怪的一聲。像打嗝又像沉悶的嗯一聲,這一聲他倆熟,之前在等待的時候,他診治別人時也時常發出這奇怪的聲音。起先引起了二人的警覺,后來看著應是這位大夫的習慣。

如今再聽見,只覺得好笑。約莫一盞茶的時候,錢大夫的眉頭也沒松過。

他睜開眼,看了看水夕羽的面色:“姑娘這身子虧損得厲害,之前受過很重的傷?”

水夕羽點頭。

“你的心脈受損,不止是受傷引起的,你體內像似中了毒,不過這毒老夫一時間還不確定,稀奇的很。”

“不是毒,是蠱!”

“蠱?”錢大夫捋捋自己的胡子,又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倒是聽過一些,蠱毒蠱毒也是毒的一種。不過這些蠱不是尋常的解藥可解,需有對應的解法,否則不但解不了,可能還加重了對你身體的控制。你這是什么蠱知道嗎?”

“不知道,同門都稱之為噬顏蠱。”

“這名字倒是奇特,這蠱會蠶食你心脈,加上你之前傷的又是心脈,所以身體才虧損得這般厲害。”

應子風覺得老頭有些本事,急忙問道:“錢大夫,您可有解蠱的法子?”

“哎喲,你可真是高看老夫了,先不說老夫對蠱毒了解得少,就是知道蠱毒,那也認不全那么多蠱,就算認得全,也不一定知道每個蠱的解法,就算知道每個蠱的解法,這蠱像活物,醫治過程變幻莫測,誰也不保證每次解蠱就能成功。而且看姑娘身上的蠱已經有不少時日了吧?”

“大概五年。”

錢大夫嘆了口氣:“這下蠱之人也是狠心,可有藥物控制?”

“有,每月一顆,控制蠱毒不發作。”

“這就像是休眠藥,讓體內的蠱蟲暫時休眠。”

水夕羽覺得這樣解釋很合理,她們按時吃藥,基本不會發作。但是,如果像姑姑上次那般強行催動,卻比蠱蟲自己發作時更令人生不如死。

應子風看她神色淡淡,心里并不舒服,他希望醫仙可以治好她,可惜鎮上遇到的最好的錢大夫都不是醫仙。“錢大夫,如果一直讓這蠱蟲休眠,是不是也可無恙?”

“這不好說!如果蠱蟲對藥沒了反應,或者有外界的刺激,都可能讓它蘇醒,說不定會變得更有殺傷力。”

他不死心:“那您真的沒辦法嗎?”

“老夫愛莫能助!”

“前輩,您可有朋友知道怎么醫治?”

錢大夫一聽,愣了一下,似乎真的在思考什么,但下一刻卻擺擺手:“老夫就是這里資歷最老的醫者。”

言下之意,這個地方他的醫術最高。

應子風還想說什么,被水夕羽攔下。

“我的心脈受損,可有醫治的法子?”

錢大夫又嗝了一聲,臉上自信了起來。

“蠱蟲老夫無能為力,但是心脈受損還是可以調理的。l而且你得好好調養身子,戒驕戒躁,心態要平和,這樣才可穩住自己的心脈。”

“好!”水夕羽沒多強求,她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只是這位大夫一直未提到自己頭疼癥的事,是沒有把出來嗎?

“我時常頭疼欲裂,甚至痛到失去意識,變成一個敵我不分的人,這是何原因?”

錢大夫聽完,也十分詫異,示意她再次伸出手。他閉著眼又仔細聽著脈相,過了許久,卻是搖搖頭。

“你氣血不通,但不至于痛得這般厲害,會不會是你的蠱毒引起的?”

“實不相瞞,中蠱的人很多,沒有人像我這般。”

錢大夫犯了難,他實在看不出其它。應子風觀察了半天,正想開口,卻聽來人打斷。

“老頭,我給你送藥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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