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出來好不好?我們當(dāng)面談。”
“金先生,我真的困了,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蘇晚困的不行了,說話都沒了精力。
金樹澤很怕蘇晚不要他,神色十分緊張:“晚晚,你再不出來見我,我就到房間去找你。”
“金樹澤,你有完沒完?”蘇晚只好下樓去見金樹澤。
“倩倩,你先睡吧?我下去一趟。”
“晚晚,你沒事吧?看金樹澤很生氣的樣子,他會不會打你?”
“不會的,倩倩,他從來不打我,我出去看看,困了,你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好的,有事給我打電話。”
蘇晚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門口停著幾輛豪車,金樹澤就倚靠在勞斯萊斯車旁。
看見蘇晚來了,他一臉激動:“老婆,你終于出來見我了?”
“誰是你老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寶貝別鬧,是不是我今天沒能及時來接你,生氣了?”金樹澤輕輕撫摸著蘇晚的手腕。
一旁的孟龍一臉認(rèn)真道:“太太,金爺今天太忙了,集團(tuán)合作比較多,他忙到很晚,才沒及時來接您,您就不要生他氣了,我們金爺很愛你的,你不回家,他睡不著,心里不安。”
“是嗎?你們這些人當(dāng)然會幫你們老板說話了。”
孟龍臉上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太太,真不是我?guī)屠习逭f話,這些天,老板對你的付出,我們都看在你眼里,他可是非你不可的。”
“行了,”金樹澤示意孟龍閉嘴。
恒山區(qū)是云城的郊區(qū),一個偏僻的地方,一間隱蔽的小黑屋,程簡滿身滿臉都是傷,鮮血淋漓。
幾名保鏢用鞭子抽打著程簡,“說,是不是你陷害我們金爺?還偽造假離婚協(xié)議書,把離婚協(xié)議交給我們少夫人?”
“我不知道,我沒做過這些。”
保鏢狠狠一腳踢在程簡身上,“還不說?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時候?”
保鏢拿出一把刀放在程簡的臉上,“程簡,你這張臉還想不想要了?我可以給你整下容。”保鏢一臉陰狠的冷笑。
程簡嚇得目瞪口呆:“不要刮花我的臉,求你,不要動我的臉,我還要靠臉吃飯呢。”
她還指望憑著這張臉勾引那些豪門大佬呢,她想賺更多的錢,她要把蘇晚比下去,金樹澤不要她了,她還能勾搭別的總裁,要是毀了容,她這輩子就完了。
保鏢一臉兇狠的神情:“不想毀容的話,就把真相說出來,最后一次機(jī)會,希望程小姐慎重考慮。”
“我是喜歡金樹澤,想要金樹澤和蘇晚離婚,我巴不得他們馬上離婚,可我真的沒有偽造離婚協(xié)議,也沒去找過蘇晚。”
保鏢扇了程簡幾個耳光,面容即刻變得猙獰:“好你個程簡,還不說實話?”
程簡捂著被打腫的臉:“大哥別打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的確沒有做過這事。”
“果真不是你?”
保鏢轉(zhuǎn)念一想:“那是不是你的同謀?”
“我真沒有,我沒有同謀,我真不知道是誰干的這些事。”
保鏢見審不出來,便給金樹澤打了電話,“金爺,程簡說這事不是她干的,她完全不知情。”
“先把她關(guān)在那。”
金樹澤一把將蘇晚抱在懷里,“都是我的錯,夫人原諒我吧?”金樹澤完全不顧及幾個保鏢,低頭向蘇晚認(rèn)錯。
金樹澤對一旁的保鏢和司機(jī)吩咐道:“你們先回去。”
幾名保鏢和司機(jī)阿明都上車回了金家。
“別以為服軟,我就能原諒你?”
金樹澤對蘇晚撒嬌:“要我怎么做,夫人才能原諒我?”
“金樹澤,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話?我不允許你心里有別的女人,更不準(zhǔn)別的女人碰你,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別人不能碰。”
“晚晚,我沒碰過別的女人,你這是怎么了?”
金樹澤狐疑地問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
“晚晚,無論有人跟你說什么,都不要相信,云城惦記我的女人太多了,你最好防著點她們。”
“這么說,金先生在云城玩過的女人還真不少呢……”
“夫人先上車,外面熱。”
金樹澤將蘇晚抱進(jìn)車?yán)铮o她系好安全帶,撫摸著她那張精致優(yōu)雅的鵝蛋小臉,很是寵溺。
開車離開了何倩家,金樹澤一路上一直握著蘇晚的白皙小手,不舍得松開。
蘇晚在車?yán)锼耍龑嵲谔Я恕?
金氏別墅,金樹澤把蘇晚抱了進(jìn)去,放在床上。
蘇晚半醒半睡間拉住了金樹澤的手,嘴里卻喊著何倩的名字,還帶著哭腔。
“倩倩,樹澤他不要我了,我很愛他,不想離開他,不想跟他離婚。”
金樹澤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晚晚,我愛你,我們不離婚。”
“嗯,不要走,陪我,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金樹澤在蘇晚額頭上輕吻一口,“我不走,陪你一起睡,”
蘇晚摟著金樹澤白皙光滑的胳膊,將他的手腕放在嘴邊,口水流在他手腕上。
金樹澤一點都不嫌棄,還抱緊了她,寵溺地看著熟睡的女人,幫她脫了衣服,換上蕾絲睡裙。
“晚晚,把衣服脫了睡覺,我會一直陪著你。”
“樹澤他不要我了,他不愛我了,我不想和他離婚。”說著說著,忽然哭了起來。
金樹澤看她哭了,心疼地將她抱在懷里,“晚晚不哭,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離婚,我會永遠(yuǎn)愛你,永遠(yuǎn)不離開你。”
“好困。”
“困了就睡,好好睡一覺。”
金樹澤抱著就這樣抱著蘇晚睡了一夜。
蘇晚醒來上午10點,睜開眼一看,金樹澤就躺在她床邊,她推開了金樹澤。
“金樹澤,誰叫你帶我回來的?我不原諒你。”
“晚晚,你冷靜點,你聽我說,我沒有要跟你離婚,也從來沒想過要跟你離婚,無論外面那些人說什么,怎么造謠,你都不要相信。”
“金樹澤,不是你要跟我離婚的嗎?你還特地找個女人把離婚協(xié)議書交給我。”
金樹澤一臉疑惑:“離婚協(xié)議書?什么時候的事?”
蘇晚從包里拿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遞給金樹澤,“如果沒有,這是什么?”
金樹澤翻開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居然寫上了他的名字‘金樹澤’三個字,他這才一目了然,頓時一臉迷茫。
這是怎么回事?我沒有打印過離婚協(xié)議書啊?也沒有在上面簽字,這根本就不是我寫的字。
怪不得晚晚不理我,不接我電話,還說已經(jīng)和我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