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手機里傳來關(guān)機的音訊。
金樹澤氣的臉色發(fā)黑,眸光越發(fā)的暗淡,“這女人今天怎么回事?居然不接我電話?還關(guān)機,我就今天沒去接她,這就生氣了。”金樹澤把手機往茶幾上一扔。
半晌,走到沙發(fā)旁拿起手機給蘇晚發(fā)微信,【晚晚你在哪?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你在哪?我現(xiàn)在去接你。】
何倩一臉謹(jǐn)慎地看向蘇晚:“晚晚怎么不接電話?聽聽他怎么說?沒準(zhǔn)這就是個誤會。”
蘇晚一臉無辜:“不想跟他說話,他都和我離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那好吧,”何倩只好作罷。
何倩把東西都從主臥搬了出來,把主臥讓給蘇晚住。
蘇晚見何倩搬東西,一臉不解:“倩倩,你怎么把東西都搬出來了?”
“次臥怕你住不習(xí)慣,這個主臥讓給你住。”
“不用不用,我住的慣,你不用搬出主臥,倩倩。”
“晚晚先坐客廳歇會,一會我給你鋪床。”
“倩倩你太客氣了,我自己來鋪就好。”
“晚晚,讓我來給你鋪床,你就給我這次機會吧?”
“好的,謝謝倩寶。”
何倩給蘇晚鋪好了床,蘇晚躺在床上怎樣都睡不著。
金樹澤等了半天,蘇晚都沒回信,他慌了,準(zhǔn)備去時意接蘇晚。
“阿明備車,去接夫人,孟龍帶幾個保鏢跟我去接夫人。”
幾個保鏢開著幾輛豪車,后面跟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男人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機給蘇晚打電話,一直都是關(guān)機。
男人眉頭緊皺,眼神中流露出不悅,臉上的怒火油然而生,“這女人搞什么鬼?不接電話。”
男人在時意門口等了半天,都沒見到蘇晚,他又拿出手機撥了蘇晚的號碼,仍然是關(guān)機,這個點時意公司的人已經(jīng)下班了。
他給楊總監(jiān)打電話,“楊秀,蘇晚呢?”
“金爺,蘇晚她早就下班了,今天我們沒加班,下午5點就下班了。”
金爺一臉急促:“你說什么?你們公司今天沒加班?蘇晚人呢?你們把她帶到哪去了?”
“你沒找到蘇晚嗎?你打電話給她,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她天天跟何倩一起。”
金樹澤一臉不滿:“廢話,我要能聯(lián)系上她還找你干什么?”
“您稍等,我打電話問問她。”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蘇晚手機關(guān)機了,又接著打給金樹澤。
“金爺,蘇晚手機關(guān)機了,打不通。”
金樹澤一臉嚴(yán)肅:“把何倩的號碼給我。”
金樹澤再次撥了蘇晚的號碼,結(jié)果還是打不通,隨即,打電話給何倩。
“你好——”
“何倩,蘇晚在不在你那?”
何倩遲疑了半天,才回道:“蘇晚她……她……”
“你只需要回答我在還是不在。”
金樹澤對保鏢擺手,示意他們開車到何倩家,阿明和保鏢連忙走上車。
何倩從去主臥叫蘇晚,小聲道:“晚晚,你老公打電話來了,你要不要接?”
“不接,”蘇晚連連搖頭。
“說話,蘇晚在不在你那?”金樹澤一聲厲喝。
“噓,”蘇晚做手勢示意何倩不要告訴金樹澤她在何倩家。
何倩想勸勸蘇晚:“晚晚不再給他一個機會嗎?”
蘇晚微微搖頭。
“哦,蘇晚她不在我家。”
車開到了何倩家。
“何小姐,讓蘇晚接電話,”金樹澤略帶命令式的語氣道。
“金爺,蘇晚她不在我家啊,你還是到別處去找找她吧?”
金樹澤臉上的怒火爆發(fā):“你讓蘇晚接電話。”
何倩一臉為難:“金先生,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蘇晚她不在我家,您就不要再為難我了。”
金樹澤瞬間沒了耐心,“何小姐,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馬上讓我的妻子接電話。”
何倩嚇了一跳,手抖動的厲害,手機掉落在地。
“晚晚,你接電話吧,就接一次吧,萬一他來找你呢?”何倩好言相勸,從地上撿起手機。
不料,卻被金樹澤聽個正著。
“何小姐,我脾氣不好,別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
見金樹澤發(fā)火,蘇晚不想再為難何倩,最終她決定接了電話,一手接過何倩手里的手機。
剛接到電話,那邊就傳來金樹澤焦急的語氣:“晚晚,你在嗎?為什么不接我電話?還一直關(guān)機?”
“找我干嘛?什么事?”電話里傳來蘇晚冷漠的嗓音。
金樹澤脊背一片冰涼,今天的妻子有些陌生,語氣陰陽怪氣的,只是一天沒來接她,她就疏遠(yuǎn)自己了。
“晚晚,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忽然不理我?”
“你還好意思問?”蘇晚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金樹澤很是不解:“到底怎么了?昨天我們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忽然就變了?誰惹你了?”
蘇晚冷笑:“金樹澤你可真能裝啊,不去做演員都可惜了,我要睡了,再見。”說罷,蘇晚掛了電話。
“晚晚,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晚晚。”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金樹澤有些煩躁。
金樹澤又打了過來,電話響了許久,蘇晚才接通,“金樹澤,你煩不煩?”
“我裝什么了?蘇晚,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為什么忽然不理我了?”
“去找你的白月光去,現(xiàn)在她回來了,我把你讓給她,剛好我們之間的合同三年到期。”
“什么白月光?”金樹澤一聽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他轉(zhuǎn)念一想。
對一旁的保鏢吩咐道:“你們幾個去把程簡給我綁過來,把她關(guān)起來好好審問,不要帶到金家,把她帶到恒山區(qū),其他人留下保護夫人。”
幾名保鏢立刻上車去了程簡家。
蘇晚開機一看,金樹澤打了幾十個電話,發(fā)了幾條微信。
【晚晚你在哪?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你在哪?我現(xiàn)在去接你。】
【老婆,你電話怎么關(guān)機了?誰欺負(fù)你了?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忽然不理我?】
【老婆,我想你了,等我,馬上來接你。】
【老婆,你今天幾點下班?我剛開完會,今天集團有點忙,下午沒接到你的電話。】
【老婆,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蘇晚順手回了條微信,【我困了,要睡了,金樹澤,你能不能別鬧了?】
看到蘇晚回了微信,金樹澤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晚晚,你現(xiàn)在出來,我在樓下等你。”
“金樹澤,你來找我了?”
“老婆,我想你了,你別躲著我好不好?”
“金樹澤,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金樹澤很是不解,他最怕的就是蘇晚提‘離婚’。
“晚晚,你說什么?我們什么時候離婚了?昨天我們說的好好的,以后不許提離婚,你都答應(yīng)我了,現(xiàn)在怎么忽然要和我離婚?”
“金樹澤,我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蘇晚的語氣冰冷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