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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刑伺候

“好你個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竟敢構(gòu)陷于我,何人指使,還不速速招于柳大人知曉,你說我用右手掐你,的確,我知道平日里慣用右手,只是你摸摸你脖頸上的掐痕,分明是一左手的指印!前番言之鑿鑿說看見毒鼎真人從天而降,殺死了慧海和尚,現(xiàn)又答不出毒鼎真人的身材樣貌,可見一切皆是你的杜撰,你還不從實招來!”方勤抓住關(guān)鍵,對著楊翠兒暴喝一聲。

楊翠兒做了偽證本就虧心,被方勤這一聲喝問瞬間擊潰,當(dāng)下癱倒在地。

“好你個方勤,平日仗著世家子弟身份,在本轄欺壓良善,累有惡行,本縣念及情誼,不曾處置于你,如今你戴罪之身,卻敢藐視法度,咆哮公堂,楊翠兒脖頸,分明被你掐壞,如何記得什么左手右手?你在公堂之上大呼小叫,恫嚇證人,當(dāng)本官不存在嗎?來呀,將楊翠兒帶下,給這兇徒方勤,動刑!”柳懷古一看楊翠兒癱坐在地,心道不好,此案必要做成鐵案,豈能在此翻板?不顧官體,嚴(yán)辭訓(xùn)斥方勤,打斷了方勤的問話,順道趕緊差人將楊翠兒帶下堂去。

柳懷古一聲動刑,一支令簽隨即撇下,三班衙役中立即有三五人如狼似虎涌上前來,麻肩頭攏二臂將方勤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接著,一名衙役從方勤面前的刑具當(dāng)中取出一根裹縛了銅釘獸皮的粗大棗木棍,狠狠地向方勤的背上砸去。

“啪!”的一聲悶響,木棍重重地?fù)舸蛟诜角诘谋成希角谛乜谝惶穑豢邗r血從口中涌出,饒是方勤現(xiàn)在有十方淬體經(jīng)加持,皮糙肉厚,這一棒之威也痛得他忍不住哼了一聲。然而,這僅僅是開始。隨著柳懷古的一聲令下,木棍如雨點般落下,每一擊都打得方勤眼前發(fā)黑,幾乎無法呼吸。

但方勤硬是咬著牙,忍受著劇痛,沒有叫出聲來。柳懷古的反應(yīng),證實了自己的判斷,這背后,顯然有柳家勢力參與其中,此時自己一旦松口,就會讓對方抓住機(jī)會,把自己徹底釘死在這起罪名上。

一棒又一棒落下,在旁邊唱數(shù)的差役報完八十的數(shù)字之后,柳懷古揮了揮手,示意衙役們停手。此時的方勤后背已經(jīng)被打得是皮開肉綻。

“方勤,你可有交代?”柳懷古冷冷地問道。

“草民冤枉!”方勤咬牙吐出四個字,仰起頭犀利的盯著柳懷古。

方勤的眼神讓柳懷古后背有些發(fā)麻:“哼!入品修士,果然嘴跟骨頭一樣硬,我看你能撐到何時,來呀,增刑!”

尋常的刑具,對這些修士人犯已是無用,方勤面前這批刑具,是縣衙為了對付一些低品階的修士兇徒專門打造的,不僅材料特殊,甚至上面還附了一些簡單的陣法禁制,比如剛才的獸皮銅釘棗木棍,便是在獸皮上刻制了破除防御的陣法,所以方勤挨了幾下,便被打的皮開肉綻。

此時衙役抬出的,更是厲害,看似與一般的夾棍無二,細(xì)看上去,兩根棍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泛著青光的鋼針鐵釘。

“方勤,我告訴你,這套夾棍,名叫‘刺魂’,上面布了六百四十枚透骨鋼針,莫看他小,每一個上面都刻了昌寧府的陣法大家繪制的‘刺魂符’,將你雙腿置于其中,只需輕輕一夾,保管你痛入骨髓,便是你八品實力也是一般無二,森羅閻府,也不過如此,聽老爺我勸,我讓師爺替你擬了一份供狀,你簽字畫押便可,縱然死罪難逃,但也好過受這蝕髓之痛。”此時的柳懷古,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威嚴(yán)清正的表象,此案必須要結(jié),不管用什么手段,必要方勤簽字畫押才行。

聽到柳懷古的話,方勤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不能有絲毫的軟弱和退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牙忍痛到:“柳大人,你自詡清正奉公,如今真相不明,你卻要屈打成招么?如此急功近利,甚至擬好了供詞誘我畫供,莫非你與此案也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糾葛不成?”

他的聲音在公堂上回蕩,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柳懷古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冷冷地注視著方勤,心中充滿了殺意。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能殺方勤,必須讓他簽字畫押,才能徹底了結(jié)此案。

“伶牙俐齒,你且在此執(zhí)迷不悟,待會自有事物能撬開你的一嘴鋼牙,夠你受用無比,用刑。”柳懷古再次擲出一支令簽,示意衙役們動手。三名衙役走上前來,一名將方勤的一雙小腿強(qiáng)行放入“刺魂”夾棍之中。一名拽住刑具的繩索,另一名,將方勤臉面朝下死死按住。

只聽得“咔嚓”一聲響,拽繩索的衙役一使勁,夾棍就緊緊地合上,六百四十枚透骨鋼針同時刺入方勤的雙腿之中。

“啊!”感覺到無數(shù)股陰寒之氣注入小腿之中,方勤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柳懷古說的沒錯,這種劇痛,深入骨髓。方勤全身痙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然而,慘叫一聲后,方勤仍然緊咬牙關(guān),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方勤面頰落下,卻是沒有再叫出聲來。他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不能有絲毫的軟弱和退縮。

柳懷古冷冷地看著方勤,臉上滿是殘忍和冷漠。他知道,只有讓方勤徹底屈服,才能讓他無法翻身。

終于,當(dāng)拽刑具繩索的差役力量用盡,快要虛脫之時,柳懷古才揮手,讓掌刑的衙役停手。此時的方勤已經(jīng)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顯露出他那已經(jīng)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后背和雙腿上密密麻麻的針孔。

“怎樣,方勤,你可招供?”柳懷古再次冷冷地問道,看著眼前的方勤,他的心中滿是快感。他知道,本案是有些蹊蹺,但也是柳家蠶食方家的一個絕佳的機(jī)會,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jīng)動了手,只有讓方勤徹底屈服,才能讓他自己安心。

方勤趴在地上,全身已經(jīng)虛脫,但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草民...無招...”

柳懷古被方勤的堅定眼神看得有些心虛,他陰冷地看著方勤,“哼,方勤,人心似鐵非似鐵,王法如爐真如爐,銅皮鐵骨,本縣也能讓你化為銅汁鐵水,你若如此負(fù)隅頑抗,本縣便再讓你痛上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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