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轉(zhuǎn)身回到房間。
和賀嫣晴聊天才有那種輕松的感覺。
說開之后相處起來很別扭。
收到賀嫣晴即將要去農(nóng)村的消息,又談起安擇的事情。
安擇剛醒,安諾就坐在安擇的病床旁邊,盧荃已經(jīng)陪伴了好幾天了。
看著母親這樣勞累,安擇心底升起愧疚,“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看你恐怕得躺一整個暑假。”
安擇身上全是傷,鄭璟鹿為了報復,可是當著安諾的面,一刀一刀在安擇身上劃著。
血肉被劃開,像古代凌遲處死一樣。
當時安諾看著,心都在滴血。
渾身都已經(jīng)纏滿了繃帶,安擇嗓子都有點沙啞,安諾拿著手機把他躺在病床上的一幕給拍下來。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拍下來還給安擇去看。
他根本就沒辦法動,只能憤怒的看著安諾。
“安諾,把照片刪了。”
“不!”安諾拒絕,“你好好養(yǎng)傷吧。”
和盧荃交代幾句,安諾離開安擇的病房投入工作當中。
又結(jié)束了繁忙的工作,收到賀嫣晴發(fā)來的微信,簡單明了的一句話:我從阿鄞那里聽說你在石洞鎮(zhèn)待過,我現(xiàn)在就在石洞鎮(zhèn)嘍。
看到消息趕緊接通視頻,視頻內(nèi)的地方那么熟悉,令安諾不敢相信,“晴晴,你現(xiàn)在在我家?”
“夜子易把這里給買下來了,我只是暫時住著而已。”賀嫣晴解釋。
這話又是晴天霹靂,夜子易買下了她的公寓。
有她和媽媽回憶的地方。
屋內(nèi)的擺設和她離開前一模一樣,安諾才能輕而易舉的認出來。
后面那是和媽媽一起做的手工物品,離開后安諾便忘記了。
“晴晴,后面那小船是我和我媽一起做的,可以的話你回來的時候幫我?guī)Щ貋戆桑 ?
自從母親死后,她就再也沒有回去。
“好。”
回去大概天氣會轉(zhuǎn)涼,八九月份已經(jīng)快到秋天了。
然而這邊盛夏,幾乎熱死人,每天在外面都汗流浹背,到醫(yī)生辦公室還好一點。
但一樓的大廳,每天人來人往,那個制冷的空調(diào)擺在那里都沒有多大的作用。
還是熱。
除了做手術,安諾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茍在辦公室的。
這邊,安諾和夜炳彥回到老宅吃飯,夜子易帶著沈暢茵一起來了。
畢竟婚期定下了,肯定是要商量婚禮事宜的。
對此,夜炳植是反對的,畢竟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怎么都洗不白。
要是傳揚出去,丟臉的是夜家。
席間,沒有一個好臉色給沈暢茵。
女孩的柔弱令所有人都憐惜,特別是夜子易緊緊的護著她,“爸,我知道你不喜歡茵茵,但是我認定她了,我打算在輪渡上舉行訂婚宴。”
夜子易就在不久前耗費巨資買下的游艇。
安諾曾經(jīng)和夜子易說過以后結(jié)婚的話要在海上舉行。
如今他要在海上訂婚,為的卻是別人。
那羨慕的眼神,夜炳彥看得透徹,握住安諾的手,低聲說:“你要是喜歡,等子易訂婚結(jié)束,我問他借用一下游艇,我們也在游艇舉行婚禮。”
男人滿滿的幸福感,又聽夜子易說:“爸,我和暢茵商量過,訂完婚我就去民政局領證,等過完年我們辦婚禮,至于蜜月旅行的話,暢茵一直想要去巴黎,所以辦完婚禮就去巴黎。”
“你都決定好了,有我說話的資格嗎?”夜炳植很不滿。
“爸,你是我爸,我的婚禮少不了你。”
“我要是不去呢?你會取消嗎?”
“爸,不可能,我不會取消的,暢茵之所以出事都是因為我,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會舍棄她。”夜子易無比堅定的說。
沈暢茵頭低的很低,回憶起當初的噩夢,心中都在冒冷汗。
夜子易把沈暢茵擁入懷中,溫柔的說:“別怕,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到你。”
哪怕知道是假的,沈暢茵還是沉浸了夜子易的溫柔當中,緊緊的靠著他不愿意離開。
“爸,別為難她。”夜子易說完就對著傭人說:“今晚暢茵跟我一起住。”
那意思是打算留在老宅呀!
鬼使神差的,夜老爺子也留著夜炳彥和安諾一起在老宅住。
還有早就搬出去的夜子陵和夜子建都已經(jīng)回來住了。
一大家子人吃過晚飯后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夜炳彥和安諾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并不是安諾之前住的房間。
那個房間和夜子易住的房間還有一個秘密通道呢!
“我在沙發(fā)上將就一晚吧!”
看著里間的一張大床上,還有一旁的沙發(fā)。
總不能讓一個病患睡沙發(fā)吧!
看著安諾去收拾,夜炳彥拉住她的手,“小諾。”
眼眸中的欲望根本就藏不住,安諾心底產(chǎn)生害怕,“三叔!”
“別叫我三叔,小諾,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我想當你老公,你真正的老公。”
“對不起。”
依舊是對不起。
夜炳彥從來不讓他的對不起,腿好不了,他的力氣卻很大,一個用力安諾倒在床上。
男人雙手撐著,輪椅來到床邊,用盡全力也上了床。
有點氣喘吁吁的模樣,安諾想要逃避,夜炳彥卻壓在她的身上。
男性的荷爾蒙在空氣中彌漫著,小綿羊一樣的安諾很是害怕,推搡著他,“別這樣。”
男人不管不顧的親上去,安諾不能拼命掙扎,因為她不想要傷害到這個人。
安諾伸手抵擋,“別,你先放開我。”
他就是不放,心里扭曲到了極致,“為什么夜子易可以碰你,我就不行?”
他不甘心,又讓自己很卑微,“我不介意你們之間的關系,往后我們有了孩子一切都會好的。”
夜炳彥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夜子易太可怕了。
她不敢違逆他,哪怕眼前這個人是外人認為的她的丈夫,她也不能。
只能不停的掙扎。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急切的敲門聲,砰砰的聲音很吵,但卻沒有一個人出來。
在夜炳彥愣神的時候安諾把他給推開,“我去開門。”
稍微整理了自己就去開門了,當看到門外站著的人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