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嗎?”站在門口,安諾壓低了聲音,甚至伸頭去看,確定沒什么不對勁才松了一口氣。
誰知夜子易強制性的推開安諾進到了房間,甚至把門給反鎖了。
衣衫凌亂的夜炳彥仰躺在床上,看到他突然闖入撐著身子起來,故意露出脖頸的抓痕,那是剛才安諾掙扎弄出來的痕跡。
這樣的痕跡可把夜子易氣炸了,再看安諾,妝容花掉了,特別是口紅,嘴巴像是被人親過的一樣。
領口處很明顯的撕扯痕跡,夜子易喝了點酒,眼睛里充血的質問夜炳彥,“你對她做了什么?”
聽到這話的夜炳彥扭動身子輕靠著,眸中充滿挑釁,“我的好侄兒,我和你嬸嬸做的事情自然是夫妻間該做的事情,倒是你這么晚了,突然闖入我和你嬸嬸的房間干什么?”
輕吸一口氣,夜炳彥嘖嘖的說:“還渾身是酒氣,是不是即將訂婚太高興以至于多喝了幾杯,那你去找你未婚妻,來打擾我們干嘛?”
怒火升起,夜子易捏起拳頭他再也忍不了,大步上前提起夜炳彥就是狠狠一拳頭。
那樣的暴躁,他何時變成這個樣子?
那么的可怕?
害怕令安諾不敢靠近,夜子易不僅動拳頭還動腳,發泄夠了就把夜炳彥扔到一旁。
這人有股毅力,竟然還清醒著,夜子易回頭看著安諾,她想要逃,一股力道把她重重摔倒在床上。
“誰給你的膽子敢碰我的人?”夜子易重重一腳。
安諾才大喊,“你不要打了。”
男人這才把精力放在安諾身上,勾起她的下巴,夜子易打了一個酒嗝,“好好服侍我。”
他的確喝多了,頭有點暈暈沉沉,腦子都蒙了,眼里只有安諾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夜子易直接倒在安諾身上,他壓得她動彈不得,眼角落淚的看著夜炳彥,角落的夜炳彥猶如骨頭碎裂一般,吐出一口鮮血。
夜子易在安諾身上為所欲為,夜炳彥看著,想到了之前的那一次。
第二次了,眼睜睜看到安諾被夜子易欺負無力保護。
他覺得自己好沒用,才三番四次的讓安諾受到傷害。
夜子易輕蔑的看了夜炳彥一眼,抬手扯過被子蒙過兩人的頭頂,他除了能看到隆起來的被子什么也看不到了。
衣服一件一件扔出來,就算看不到也能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也許是故意的,夜子易直接把安諾的內衣扔到夜炳彥身上,他氣急攻心,毫無意識。
他是如何也想不到夜子易這般大膽,在夜家老宅做出這樣的事情。
偏偏在房間里發生的事情沒有一個人來阻止,也許他們只是不想多管閑事吧。
夜子易滿身醉意的來找他們,夜子陵可是親眼目睹的,還有夜子建想要來幫忙,卻被他給阻止了,“子建,現在的夜家掌握在誰手里,我們寄人籬下,你又有什么資格和他來對抗?”
最終,誰都沒有過來。
一夜就這般平靜的過去,由于宿醉和勞累,夜子易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相較于他,夜炳彥被打了之后扔到角落,渾身是傷的昏迷著。
安諾醒來之后,入眼的是滿屋子的狼藉。
忍著身體上的難受,穿好衣服才把房子給收拾干凈。
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委屈的哭泣。
剛巧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擦拭著眼淚,才接起電話,哽咽的說:“阿鄞!”
聽到聲音的不對勁,薛鄞也就緊張了起來,“安諾,你聲音怪怪的,出了什么事了?”
“沒事。”安諾蹭了蹭眼睛,抽噎的說。
她的樣子不像是無事,薛鄞也沒有那么吊兒郎當,反而認真了起來,“安諾,有什么事你完全可以跟我說,我有能力能夠保護你。”
以前他是薛家不被重視的私生子,現在薛鄞有了自己的事業,不再受到薛家的壓制。
安諾并不想多說,只是道:“阿鄞,你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我有個朋友,腦袋里長了個瘤子,你能幫忙看一看嗎?”
“如果是良性腫瘤,做一個簡單的切除手術就行,那要是惡性腫瘤,就稍微有那么一點點麻煩。”安諾說道:“不過,你現在在迪城,不缺腦科大夫,你怎么在這個時候找上我?”
雖然天已經亮了,但時間也還早,六點左右的樣子。
“我不相信別人。”別的醫生薛鄞也不放心,所以只能找到安諾。
對此,她很耐心的解答,最后問了一句,“你說的朋友是誰呀?”
“你見過的,李霏雪,她現在是我工作室的工程師,半個月前我接了一個工程,所以我們一起花了大概一個星期做完這個工程的設計,不過才開工,就讓她在工地里盯著,三天前突然暈倒,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她腦袋里長了腫瘤。”薛鄞輕嘆一聲,“這些天天氣有點熱,為了完成工作,她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在外面到處亂跑,有點中暑的跡象。”
聽薛鄞說完,安諾才繼續追問,“到底是良性腫瘤還是惡性腫瘤?”
“結果還沒有出來,我把片子發給你。”薛鄞說完,微信就有信息進來。
后臺通話,安諾仔細看那個片子,通過片子看,看不出多大的問題。
把從片子里看出來的發給薛鄞之后說:“阿鄞,你相信我的話,有時間你就帶依依來這里吧!”
那次過后,兩個女孩似乎成為了好朋友,想來她們也有經常聯系吧。
李霏雪實習去了薛鄞工作室的事情,這件事她都有和安諾說,包括讓她負責這個工程的事情。
這三天到沒有怎么聯系,她以為李霏雪太忙了才沒有繼續和她聊天,她也因為事情太多沒有顧得上,卻不曾想李霏雪是因為生病住院了。
最終結果出來之前,只能接受初步治療。
還是有些擔心李霏雪,“阿鄞,你盡快把她帶來吧,我安排她住院。”
希望能夠有好消息傳來。
想到李霏雪,反而拂去了心中的疲憊,沒有那么難受。
掛了電話,那兩個男人依舊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