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向醫(yī)生?”
“是向宸醫(yī)生。”
向宸,這個人安諾聽說過,而且是從賀嫣晴口中得知的一件趣事,向宸去相親的時候弄錯對象把賀嫣晴當成了他的相親對象。
“姬呈呢?”
這姬呈和秦深是同寢室同一專業(yè)的好兄弟,對他安諾多少有點印象。
“你們要敘舊不如先出去?”盧老爺子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略微有點生氣,安信業(yè)站在一旁就什么話都沒有說。
“爸,我先走了。”
“安師姐,等等我。”秦深看著安諾離開連忙追了出去。
在外面的走廊上,距離護士站不到十米,“安師姐怎么那么關(guān)心姬呈?”
“你畢業(yè)實習(xí),他卻沒有來,我有點好奇而已。”
“有什么好好奇的,不想實習(xí)就是要考研唄,況且這家伙最近交女朋友了。”
“哦,明天最后一堂課,你會去聽嗎?”
“當然了,安師姐的課,我自然不會缺席。”
回到辦公室,安諾開始明天的備課,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
和夜炳彥說了那些話后,安諾沒辦法回去,最后只能回到安宅,此時的安宅靜悄悄的,除了傭人以外沒有其他的人存在。
“小姐回來了。”劉姨笑著上前,“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劉姨,就做你拿手的吧,我隨便吃點就行。”
“好的,小姐,你先回房休息,等飯菜好了我叫你。”劉姨和藹的說。
“嗯。”安諾點頭就回了房。
打開手機,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上許多的未接來電,不僅有夜炳彥的電話還有夜子易的電話。
首先她給夜子易回了電話,“找我有事,你有未婚妻,我以為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
“是關(guān)于鄭秋秋的事,是鄭璟鹿用錢收買他們,來綁架你,安擇身上受的傷已經(jīng)算是重傷,量刑的話輕不了,這件事歸根究底,是安擇的錯。”
說了這么多安諾有點聽明白了,“你是在替他求情?”
“你是怎么給安擇脫罪的,我可以用同樣的辯護方式給鄭璟鹿脫罪。”夜子易平淡的說。
安諾懂他的意思,安擇未成年,鄭璟鹿同樣未成年,“可鄭秋秋呢?”
“我已經(jīng)把她送到精神病院了,往后她都不會威脅到你的健康。”不僅如此,夜子易讓人看好鄭秋秋,保準她出不來,鄭璟鹿也被他給送出國了。
聽了夜子易的處理方式,安諾突然笑了一下,沒想到這么迅速,除了那兩個人,兩個主謀竟然沒有受到法律制裁。
那么安擇就活該嗎?
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我不贊同。”安諾立刻反對。
“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反對無效。”夜子易聲音帶著冷意,警告意味明顯,“安諾,別試圖和我作對,你無力承受。”
安諾直呼不公平,“夜子易,你就這樣護著她?這事落安擇頭上,你毫不猶豫的起訴,這事落在鄭璟鹿頭上,你就勸我息事寧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人太雙標了吧!
夜子易哪里會管這件事。
“你不想你安家破產(chǎn),你就最好閉嘴。”
言語間的威脅,夜子易立刻掛了電話。
另一頭處理完這件事,馬上著手和傅世江簽約的事宜。
這件事讓夜炳彥承擔(dān)了一大部分的責(zé)任,甚至利用這個把夜子陵調(diào)到了金陵分公司。
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見到這個人,看著還真是礙眼,下一步就是對付夜炳彥了。
看他以后還敢不敢跟他搶女人。
簽約安排在明天,當眾進行。
安諾在電視上看到夜子易那樣神采奕奕,心里越發(fā)的不是滋味。
簽約儀式結(jié)束,做完一臺手術(shù)的安諾接到了夜子易的電話,“干什么?”
昨天才爭吵,今天莫名其妙的打電話給她,簡直是有毛病。
“安諾,注意你的態(tài)度。”
“我的態(tài)度一向如此。”安諾冷哼。
本以為夜子易會生氣,誰知這家伙不僅不生氣,反而說道:“有空一起吃飯。”
“我沒空。”
對此安諾不做理會。
到了晚上,安諾回到安宅,門外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還有輪椅滾動的聲音。
“你來干什么?”
“小諾,對不起,那天是我說錯話了,我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好嗎?”
“我跟你不存在原不原諒。”安諾硬起心腸,“我以為那天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
自從懷疑他們沒有領(lǐng)取結(jié)婚證之后,安諾特地去民政局查詢過,她還是未婚狀態(tài)。
就像民政局工作人員說的,自己結(jié)沒結(jié)婚都不知道。
她的確就是不知道的呀!
“小諾。”
“我們還是分開吧!”
不想和他在門口爭執(zhí),安諾轉(zhuǎn)身欲回屋,結(jié)果被夜炳彥攔住,“小諾,我愛你,我對你的心你看不到嗎?我求你,不要那么狠心拋棄我!”
他哭了,而且很悲傷,他的出生不被期待,唯一在乎他的人是母親,母親不在了來到夜家,隨便什么人都能夠欺負他。
直到成年后遇到了安諾,是她讓他找到了人生方向,讓他的世界不再是黑暗。
要是失去了安諾,他就真正的一無所有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夜炳彥,安諾似乎有點不忍心的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你別哭呀,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像個小孩子。”
夜炳彥立馬擦干眼淚,抬頭望著安諾,“只要你不離開我。”
最終安諾還是沒有那么狠心跟夜炳彥一起回到了家中。
面對面的坐著,夜炳彥突然說:“你說我們沒有結(jié)婚證,那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證。”
“明天星期六,民政局不上班。”不好直接拒絕,安諾只能這樣說。
對此夜炳彥還是很興奮,“那下周一,我們?nèi)ッ裾帧!?
安諾不再說話,他想要給安諾多一點時間,卻又更加害怕失去她,并不想逼得太緊。
只聽安諾說:“領(lǐng)證這種事要選擇一個黃道吉日。”
“行,日子我來選。”
他又在故意試探,“子易訂婚定在下個月,不如我們領(lǐng)證后補辦一場婚禮吧!”
后面的話安諾不甚在意,就聽到夜子易下個月要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