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死了,見到有車來了他以為是那小姐的先生回來了立即過去攔人幫忙。
秦時聿剛開車回來就被旁邊慌慌張張的安保攔下了。
那個保安這時候也顧不得管其他的了,能住在這里的都是有頭有臉的權貴,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哪里還有他好果子吃。
敲了敲兩下車窗,“陸先生剛才那位小姐從樓上摔下來了,能不能幫幫忙送醫院……”他話急急忙忙。
秦時聿驅車停下,那雙桃花眼微微掀動。
陸先生?他不是,這人是認錯人了。
忽然想到今天見到的小姑娘,范程說她是陸聞歌的未婚妻。
那個陸先生會是陸聞歌嗎?那小姐是她嗎?應該不會,她說了她家在御景園的,這邊和那里的方向是不順的。
秦時聿想著鬼使神差的下車跟著那人去了別墅。
沈無念覺得頭暈,腦袋疼的厲害,旁邊的保姆看著她腦袋上流的血都嚇哭了。
她手機今天給兒子玩了沒拿著平時晚上打掃收拾就回去,哪知道今沈小姐來,竟然還給摔著了,現在連的電話都摸不著,剛才叫了保安打電話給陸先生,順帶找找人幫忙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沈無念模模糊糊的聽到旁邊保姆在喊她,還有力氣安慰別人,“我沒事。”
“小姐您別說話了。”保姆也害怕,流了血她現在根本不敢動人,一雙眼睛全都紅著,真的第一次碰到這情況。
“前面就到了就到了!”
前面有人帶著沒兩分鐘就過來了。
秦時聿踏足歐式風格的別墅,地上鋪設的是低調的大理石地板。
聽到腳步聲保姆看了終于有人來,慌慌張張的站起來,“陸先生沈小姐她摔了……”
秦時聿沒聽她的,目光在觸及那個紅色和那個女孩模樣的時候,眼底的顏色濃厚起來,立即抬步,三兩下跨到她面前把人抱起來。
“我先送她去醫院。”
秦時聿說話很鎮定,直接把沈無念帶走了,抬腿的步伐獨屬于貴公子的成熟穩重。
聽到不是熟悉的聲音保姆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認錯人了,她太急,沒在意這事,有人能把小姐送醫院就好,謝天謝地。
—
他摟的緊,懷抱緊實有力,她整個人是靠在他身上的。
秦時聿一手扶著方向盤,扶著她的動作很輕無端的溫柔。
“痛痛……”
沈無念腦袋疼,有些恍惚,以為是陸聞歌,小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滾落,浸濕了秦時聿胸口的衣襟。
她埋在秦時聿的懷里,他身上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衫傳遞到她身上,那種優雅富有層次感木質的香味摻雜這一絲佛香,溫和細膩。
這種感覺讓她好安心。
“聞歌我疼,腦袋痛痛,腿也痛痛……”她閉著眼睛,無意識的扯動他的衣擺,“我不是是不能跳舞了……”
嬌嬌軟軟又帶著委屈腔調的話真的很招人疼。
只是隨著她這句話落下。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
轉晌,秦時聿回應一句:“別多想,快到醫院了。”那雙漆黑狹長的桃花眼眼尾帶粉溫情又涼薄。
額頭的血絲蹭在他純白的西裝外套上,鮮艷的視覺刺激,無端多了幾絲緊張。
秦時聿帶她去了急診。
半夜鮮紅的指示燈亮起來讓人揪心。
秦時聿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卻硬生生在醫院里坐到了天明。
醫院的人認識秦時聿,又是他送進來的小姑娘不敢懈怠,等到后半夜出來告訴他情況,“腦震蕩和幾處軟組織挫傷。”
秦時聿手機響了,是范程打的電話,他卷起袖子染血的西裝外套被套丟進了垃圾桶才接。
“秦公子,哪呢?”
秦時聿聽著對面那人吊兒郎當的語氣,冷淡的說了句:“醫院。”
“怎么了?”一直沒正形的范程,剛才手還搭在窗外,靠著坐背,聽到這句立馬坐直了身子。
“什么事又整醫院去了?”
“不是我。”
范程聽著松了口氣,不是這家伙就好,剛才真被嚇到了,這會出言有點子責備的意思了:“說話不說完嚇得我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到底誰啊,勞您大駕光臨跑一趟醫院?”
“昨天那小姑娘。”
范程聽他說,立即就想起來了,那姑娘少見的漂亮,他記得清楚。
不過他怎么會和那姑娘碰上了,還帶人去了醫院。
“你把人撞啦?”
秦時聿笑了一聲,嗓音涼涼。
范程搓了搓胳膊,不開玩笑,眼底流露幾分嚴肅,語氣嫌惡:“對了,那個老東西要來海市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