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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待白滾滾和白辰送走白淺……

待白滾滾和白辰送走白淺與鳳九離開昆侖虛后已是初夜到來,天空繁星點點,白滾滾懷抱著云綺,白辰手執佛鈴簫便轉身向昆侖虛谷底飛身而去。卻因初夜繁星點點,夜景迷了眼,二人在往谷底飛行的途中心意相通對視一笑當即轉身飛入星海在星海中穿行了起來,白辰在星海中飄動著一邊吹著簫一邊撫著琴,清風吹著他一襲青衣和漆黑的長發隨風飄灑著,而白滾滾則懷抱著云綺用仙力引著劍在白辰身邊舞弄著,白辰和白滾滾在漫天星海的空中歡笑著,滾滾懷里的優曇花似乎聽到了二人的歡笑聲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慢慢伸展了葉子,滾滾看著云綺的變化飛到了白辰的身邊舉起花盆放在白辰面前:“白辰,你看,它長了還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走,我們回昆侖虛谷底去......”白辰說著揮手收了九霄瑤佩琴,將佛鈴簫往腰間佩帶一插與白滾滾并肩向昆侖虛飛去。

滾滾小心的將懷中的云綺放在青石臺上,與白辰坐在一起,兩人同是右手杵著腮看著云綺,只見云綺果真是長大了,多了些葉子,花苞發出閃閃的金光,葉片星星點點的帶著星光,及是美麗。白辰看著癡癡的滾滾說道:“你看著....我要先去睡了....今天玩的有些累了...”說罷轉身離去。白滾滾不理,繼續看著云綺。待白辰上了竹樓后看從窗中看見滾滾還在癡看,搖了搖頭回到床榻上便睡去。卻不知道白滾滾這一夜并未回竹樓睡覺,而是和云綺說了一夜的話。待白辰清晨起床梳洗時透過竹窗看見白滾滾趴在青石臺上睡著了.....便隨手拿了一件披風走到青石臺給白滾滾身上披上隨即轉身向瀑布走去,這在瀑布之下以二心平衡元神之力已成為白辰每天的習慣,即使東華帝君不在他也已經習以為常、恪守律己。

墨淵來到谷底的時候見白滾滾一人趴在青石臺上睡著,想著怕是日日苦練劍術陣法累了便沒有吵醒。同時看著花盆里的優曇婆羅花,一夜之間卻已經長出了如星光般的葉片,花苞發出耀眼的金光。墨淵看著心里想著:“看來此花靈根已聚,花靈已凝,不日便可幻化為人,修仙指日可待了......只是還需........”墨淵想著便密語傳音給了東華帝君。

待東華帝君收到墨淵的密語傳音時東華帝君正在書房鸞座上枕著頭閉眼凝思,鳳九見到以為是睡著了,便趴在鸞座邊上看著他,想起了當初偷親他的事情想故技重施,卻見這時候東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著她說道“九兒是不是想知道當年我到底是佯裝醉酒還是醒著的?”

鳳九饒有興致的看著東華道:“那你到底是佯裝醉酒還是醒著故意讓我親你的?”

東華帝君微微一笑:“我是醒著的.....不過后來你割尾后我還你了,只是你認為是在做夢.....”鳳九一愣,她只從姑姑口中知道他斷尾后他去看過她,卻不知道她一直認為的夢境卻是真實存在。東華帝君看著一愣的鳳九抿嘴一笑,鳳九則起身靠進了東華的懷里,雖已過了數萬年,但卻記憶猶新。東華環抱著鳳九說道:“我要去昆侖虛了,該了緣了.....”

“嗯,早去早回,希望他們能圓了這個緣法。”鳳九會意的說道。東華帝君拍了拍鳳九的肩膀便起身向太晨宮門外走去。

當東華帝君再次來到天目山時,他并未落下云頭,在空中伸出右手向天目山輕輕一彈,只見一縷金線向天目山飛去。不一會兒韋陀菩薩便出現在了東華帝君的面前,韋陀菩薩對東華帝君躬身行禮,便隨著東華帝君往昆侖虛駕云而去。昆侖虛,墨淵在正殿接見了東華帝君和韋陀菩薩,只見韋陀化去了菩薩身如同一個普通人隨東華帝君和墨淵來到了昆侖虛谷底。見白滾滾正在看著閃閃發著金光的那盆優曇婆羅花發呆,待東華帝君、墨淵和韋陀走到跟前才反應過來抬眼看著東華帝君,馬上從青石臺邊上的石凳上跳起來:“滾滾拜見父君。”東華帝君看了一眼滾滾:“我才離開沒多少時日你便這般懈怠了?辰兒呢?”

白滾滾頭抵著不敢看東華帝君說道:“白辰去瀑布那邊練功去了.....”

東華帝君看著白滾滾蹙了蹙眉頭道:“辰兒倒是比你上進多了.......罷了,你去叫辰兒過來吧,說我來了,我要聽聽他的琴簫合奏。”

“是,孩兒這就去叫他.....”白滾滾頭也不回的趕緊溜走了。

東華帝君看著白滾滾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便在青石臺邊的石凳上坐下,隨手幻出了茶盞。墨淵和韋陀也在一旁坐下,只見石臺上的優曇婆羅花的確已經靈根花靈凝聚,散發著七彩的金光。不一會兒一襲白衣的白滾滾和一襲青衫的白辰來到了東華帝君的身側,白辰看著東華帝君連忙上前行禮:“師尊....”又轉身向墨淵上神行禮,待看見韋陀時卻不知如何稱呼,但還是行了禮。白滾滾疑惑的看著韋陀,不知道父君意欲如何,也不敢問,在一旁側立著。韋陀看著白滾滾和白辰慈愛的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辰兒,滾滾,聽聞幾日前你們母親她們前來在仙鶴池得見了一番奇景,本君也想一睹為快。現太陽西下,你們便再給我演繹一次吧....”東華帝君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二人。

“是,師尊、父君。”白滾滾和白辰異口同聲恭身回答道。于是白滾滾抱起了優曇花隨著所有人向昆侖虛仙鶴池飛身而去。

如同那日一樣,白滾滾將優曇婆羅花放在了石桌上,白辰在空中幻出了九霄瑤佩琴,從腰間抽出了佛鈴簫開始吹奏了起來,如同那日的景象再次顯現,東華帝君看著韋陀悠然一笑,只見韋陀菩薩現出了真身,腳踩蓮花看著桌上的優曇婆羅花說道:“你不是想見我嗎?那今日我們便圓了這當初的緣法了吧.....”只見優曇婆羅花的花苞閃著七彩的金光緩緩綻放,花苞的花瓣一片片的舒展著,不遠處舞劍的白滾滾停止了舞劍連忙飛奔而來,只見白辰卻不動任何心念的繼續吹著佛鈴簫,以元神執念控著九霄瑤佩琴。東華帝君看向白辰,輕輕一揮手,白辰會意受了九霄瑤佩琴和佛鈴簫側立在東華帝君一側。待初夜到來,優曇婆羅花已經完全開放,花朵出塵的潔白與清麗。從淡黃色的花蕊中走出了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月下美人婀娜來,如星般的白色紗衣輕輕飄舞著,披散著齊腰長發,簡單的發髻上點綴著鵝黃色的小花,正是月下美人現,雋雋倩影寒,幽幽月光淡,再見亦是難。只見女子輕輕屈膝一一行禮:“云綺見過東華帝君、韋陀菩薩、墨淵上神、少帝、天孫。”白滾滾呆了.....:“你、你怎么都認識?”

云綺微微一笑:“云綺雖是花身,但是還是能聽能看到的.......”繼而轉向韋陀菩薩行禮道:“多謝韋陀菩薩圓了云綺十世的執念。”

韋陀菩薩向云綺行了一個佛禮說道:“緣起緣滅緣終盡、花落花開花歸塵。當初的執念既已了卻,本尊也該走了.....”說罷轉身向東華帝君深深的行了一個佛禮便腳踩蓮花向天外走去,金光一閃便消失在了天際之中。眾人看著消失的韋陀菩薩,只見云綺走到白辰面取了屈膝說道:“云綺多謝天孫賜名。”白辰一愣恍然大悟,連忙回禮。只見云綺又走向東華帝君和白滾滾屈了屈膝說道:“云綺多謝帝君與少帝的照拂。”還沒等東華帝君說話,白滾滾馬上撓著頭說道:“不用謝、不用謝.....”東華帝君咳了一聲,白滾滾馬上不再作聲。只見東華帝君嚴肅的說道:“你雖已能幻化人身,但是修行還不足,需在下界仙山繼續修行。待你修行圓滿后本君自會錄了你的仙籍,重返九重天。”

“多謝帝君提點,請問帝君我該前往哪座仙山修行?”云綺恭著身問道。

“你便去羅浮山吧......”東華帝君抬起茶杯喝一口茶說道。

只見白滾滾拉著東華帝君的衣袖求道:“父君,讓她在昆侖虛吧,這里地方這么大......”

卻見東華帝君嚴肅的看著白滾滾喝道:“休要胡鬧!”白滾滾看著嚴肅的東華帝君不敢再言語。

云綺看了看白滾滾和白辰馬上說道:“云綺這就前往羅浮山,多謝帝君提點。”說罷轉身向天飛身而去。白滾滾看著飛身而走的云綺,又看著空空如也的花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白辰走到白滾滾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語。東華帝君不再言語,起身與墨淵慢慢的走向了昆侖虛。

“帝君是否擔心滾滾?”和東華帝君并肩走著的墨淵問道。

“嗯,滾滾執念太深......你我均能體會到,原以為了卻了他心中看見優曇花開的執念,但卻并非我所想。”東華帝君緩緩走著平靜的說著。

“帝君你是說....滾滾他已動情念?”墨淵皺了一下眉頭。

“嗯,他與那優曇婆羅花相伴已快五萬年....情之所鐘者,不懼生、不懼死、不懼分離,世間萬物,唯情不死。”東華帝君感嘆著回想著自己與鳳九所經歷的三生三世,不正是如此嗎?

墨淵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的路陷入沉思不再言語。

羅浮山。素有羅浮十八面,面面有珍寶,仙草仙藥不計其數,坐落于南荒最南邊,與南荒魔族比鄰以一條星月河為界,一邊為南荒魔族領域,一邊便是仙山羅浮山,仙魔隔河相望,互不侵犯。當年東華帝君因鳳九墜誅仙臺一事遷怒魔族,手持昊天塔差點毀于一旦,所以魔族更是忌憚,雖羅浮山仙草仙藥不計其數,卻也不敢窺視。

云綺落在了星月河邊上,河水閃著銀波流云,被陽光一照,那銀波似天上繁星點點,確實是名副其實的星月河。云綺仰望著仙氣裊繞的羅浮山便向山上緩緩步行而去。在羅浮山修行的一些仙人見到她無不被她一襲白色紗衣清冷絕艷的面容所驚呆,恍然覺得似乎她比他們還更有仙氣。云綺一路穿行著曲徑,看著眼前碧藍的一面湖泊,湖山泛著白色的仙氣,湖中有一座以金蓮花搭成的橋通向了對面的山道。隨即云綺起身向對面飛起,腳點金蓮而不沾衣身來到了湖的對面。只見棧道上有一仙童看著飛身過來的云綺躬身相迎:“仙子初來乍到,我家仙子讓我在此相迎。”

“嗯?你家仙子認識我?敢問你家仙子是何人?”云綺好奇的問道。

“我家仙子說你見了自然就知道,與仙子您是故人。”仙童躬身作揖道。

“哦.......那就請仙童引路吧.......”只見仙童不再言語,走在前方為云綺引路。曲曲折折的走過一段路后在一庭院里出現了一片梅林,沁人心脾的梅花香味撲面而來。云綺微微一笑,已經看見梅林中一身淡粉色紗衣的女子,便飛身穿過梅林停在了淡粉色紗衣的女子身旁,看著她一邊煮茶一邊放著果品。只見那粉色紗衣女子抬頭便看見了云綺,這粉紗女子容貌頗為秀麗,不似優曇那么冷艷,額間畫著一朵梅花妝,有著幾分靈動的美。

“優曇妹妹,你來了.....多年不見了....吃盡了苦頭了吧?”粉紗女子拉起了優曇的手緩緩的說道。

云綺搖了搖頭說道:“不苦,終究是緣起緣滅緣終盡。梅姐姐,你怎的也到了這下界仙山了?”此粉紗女子便是梅花仙子了,當年也是九重天之上的梅花花神。當年一眾花神掌凡間四季花令,春、夏、秋、冬各司所職,所有花神皆歸百花仙子所管,后優曇因為許諾曇花一現只為韋陀,曇花一謝只為韋陀,惹怒天君,將其扁下凡界,與優曇素來交好的梅花仙子和牡丹仙子等仙子前去求情,卻也被天君遷怒給扁下不同的仙山重新修行,而優曇花則因執念太深被扁入了凡間。

云綺在知悉了這些情況后深表愧疚,不想當年一干姐妹情深卻因為她被扁到各處仙山,不覺得有些心有難安。梅花仙子看著云綺愧疚的表情安慰的說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在這仙山之中自由自在,在那九重天處處受約束,頗不自在。還是這里好。”于是拉著云綺坐下,一邊喝茶一邊吃著果子閑談了起來。

“你是說......你在凡間是少帝救了你?每隔七日變輸送仙力給你?天孫給你賜了現在這個名字?”梅花仙子看著云綺的奇遇一愣。

云綺喝了一口茶臉紅著點頭。梅花仙子看著云綺臉紅的模樣連忙說道:“你可是才修煉成人身,一個是少帝,一個是天孫,不可惹啊......不過看你這模樣,他們二人定是翩翩公子哥了?”

“少帝善劍陣,常著一身白衣,天孫善音律,常著一襲青衣。他們二人一個如酒般醇厚,沉穩中不失爽朗;一個如清茶般溫文如玉,沉靜中不失淡雅。”云綺回想著與白滾滾和白辰相伴的幾千年優柔的說道。

“哦?那你與韋陀的緣法......”梅花仙子繼續追問道。

“我與韋陀實乃當初我自己一番執念,后來再見他時我已知道,緣起緣滅緣終盡,在經歷數萬年后我終究明白了韋陀其實一直就在我身邊.......”云綺起身緩緩的走到一株梅樹前撫摸著一支梅花說道。

“嗯,聽你這么一說我到想見一見這少帝和天孫了,是否真像你形容的這樣。”梅花仙子笑道。

“我們都見不到的,他們二人在昆侖虛學藝,那昆侖虛由墨淵上神鎮守,一般的仙人只能站在山下遙望,是無法進去的。”云綺幽幽的說道。

“也是......我們這些小仙怎么能與上仙、上神相比,不過當年我倒是曾遙望一睹少帝的父君——東華帝君的神采。到現在我都覺得這曾經的天地共主生氣起來著實可怕.....心里很是敬畏。”梅花仙子回想著當初東華帝君在南荒魔族上空手持昊天塔的情景不由得心里發顫。

“哦?有這么可怕?怎么我覺得沒你那么怕?”云綺看著梅花仙子說道。

“你在凡間當然不知道當年的事,我這羅浮山差點也受到牽連,本來我這羅浮山與南荒魔族只有地界之隔,那星月河是后來才有的,當年東華帝君手持昊天塔差點將南荒夷為平地,后見羅浮山有所牽連,便用蒼何劍就地劃出了這道星月河,隨即收了昊天塔我們才幸免于難....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帝君大動肝火我就不得而知了......”梅花仙子想著想著不覺又是心里一顫。

“盡有此事?那看來我是錯過了.....我只知帝君與帝后鶼鰈情深,而且帝后的美貌在我看來這世間無人可及。”云綺回想著鳳九找來花盆種她時,帝君、白滾滾在旁邊時的情景。

“所以我提醒你,那少帝可惹不得,還有那天孫......我聽聞還在九重天的姐妹傳來消息說少帝年幼時曾將芙蕖池毀盡不但不受其罰,東華帝君護內將惹事的一個仙娥不知道扁去了哪座仙山。而這天孫和少帝在九重天也是惹了不少事,但是卻沒有一人敢申訴.....”

“謝謝姐姐提醒,不過我看他二人并不像姐姐說的那般......或許是長大了吧.....”云綺若有所思的微笑著,想起了當初與這二人在昆侖虛谷底相處的情景。

梅花仙子看著云綺的笑容,她一向清冷孤傲,極少笑,今日卻已經笑了數次。于是順著云綺的話說道:“是是是.....待他日有緣相見你幫我也求個名字唄.....”

“嗯,只是不知道再見之日是什么時候了.....”云綺折了一支梅花拿在手中思慮著說道。梅花仙子不再言語,打掃了自己居住的山洞,邀云綺與她一道在山洞中居住了下來。這一住便是一年又一年.....

昆侖虛。

當東華帝君再一次到訪昆侖虛時,白滾滾已經能劍陣同出,如同東華帝君當年所說:心中有劍則陣隨劍而出。而白辰已經平衡了自己的元神之力,隨意便可一邊吹簫一邊撫琴。并不像之前還要先把九霄瑤佩琴先幻出來才開始吹簫,只需他一吹佛鈴簫那九霄瑤佩琴便已經飄浮于空與佛鈴簫合奏。東華帝君和墨淵看著兩人相視而笑,看來二人離大成之日不遠了.....

東華帝君伸手在昆侖虛谷底張開了三十六道金罡陣,將墨淵阻隔在金罡陣外,陣內只有他和白滾滾白辰三人,只聽東華帝君淡然的說道:“你們開始琴簫劍陣配合吧!”白辰與白滾滾相視一眼,隨即開始了第一次的琴簫劍陣合并。只見白滾滾手執蒼何,蒼何劍氣隨著九霄瑤佩琴琴音變化著,最后如同十八條蛟龍護身在白滾滾身上,而陣法上閃著金光的陣咒慢慢的張開,隨著佛鈴簫音陣咒與那十八蛟龍劍氣波濤洶涌的向東華帝君撲了過來,陣中飛沙走石,如同一層又一層的龍卷風,三十六道金罡陣晃動不已開始出現了裂紋。只見東華帝君隨手一揮,蒼何劍氣已經蕩然無存,而將他困于龍卷風陣中的那些陣咒閃著金光在慢慢的將陣縮小,東華帝君微微一笑,銀發紫袍隨著陣中的強力的風隨意的飄舞了起來,東華帝君閉上雙眼仙身隨著陣內的風定點飄于空中旋轉著,只見他緩緩的抬起雙手捏起指訣,身上顯現出了半神半魔的仙澤,一邊為白色,一邊為赤紅色,浩然磅礴的仙力與魔力隨兩邊的手傾瀉而出,分二心一邊用仙力修護著三十六道金罡陣一點一點的裂紋,魔力則一邊吞噬著那些陣咒,直至陣咒完全消失。

墨淵站在陣外看著這驚心動魄的陣仗,終于明白了東華帝君為何曾說:天上地下為他可破他們二人的琴簫劍陣。原來蒼何始終知道東華帝君這位主人,所以蒼何的劍氣只需他隨手便可揮之即去,沒有了蒼何的劍氣,只剩下陣,他輕而易舉可破,只是布了三十六道金罡陣,怕他二人的著琴簫劍陣沖破三十六道金罡陣給昆侖虛帶來動蕩。所以才又分二心平衡仙魔元神之力一邊修護著金罡陣一邊破解簫陣。如果不修護著金罡陣,東華帝君完全可以以另一半仙力隨便取了二人之中一人的性命,琴簫劍陣當不攻自破。

東華帝君收回了自己身上呈現的仙魔仙澤,伸手撤去了三十六道金罡陣,背著手看著白滾滾和白辰又是佩服又是崇拜的傻呆樣子。只見白滾滾沖到東華帝君身邊說道:“早些年便從典籍中知道了父君昔日的神采,卻沒想父君這般厲害.....”白辰也是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師尊,心里那種無比尊敬而又崇拜的眼神一覽無余。

“傳你們這身本事,你們當以天下蒼生為念,如若膽敢危害天下蒼生......”東華帝君說著才說道一半只見白滾滾和白辰兩人驚恐的連忙跪下異口同聲說道“孩兒、徒兒絕不敢有危害天下蒼生之念,請父君、師尊放心。”

墨淵站在一旁捋了捋胡子看著跪下的二人,知道東華帝君其實是震懾他二人,正其身不可動了邪念胡作非為。只見東華帝君抬手回了揮衣袖示意白滾滾和白辰起身,白滾滾和白辰對望了一眼站了起來。今天這場演練讓他們二人重新認識了這位曾經的天地共主——東華帝君。也讓他們知道了為何這四海八荒一見到他出現便一跪一大片了,因為他們二人剛才也不知不覺的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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