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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昆侖虛正殿內。 墨淵……

昆侖虛正殿內。

墨淵遣散了弟子讓他們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便和東華帝君聊了起來。

“你準備如何教白辰?讓他能同時一人琴簫合奏?”墨淵今天自親自領略了白辰的分心二用便再也耐不住性子。

“你應該問如何使琴簫合奏融入滾滾的劍術與陣法中....”東華帝君若有所思目光深邃的看著手中茶杯。

墨淵一愣,隨即想起谷底白滾滾的蒼何十八式配合九霄瑤佩琴的狀況。

“你是說,白辰已經能用佛鈴簫配合滾滾的陣法了?”

“不錯......”

“你怎么想出來的?開始傳音給我不是九霄琴和青冥劍嗎?”

“并非我想出來的,是白辰自己決定的。只不過那簫卻是我碧海蒼靈那株佛鈴樹贈與他的。他既以三個多月的時間悟出禪意,與那佛鈴樹心意相通。看來,他的選擇沒有錯。”

“那......按簫撫琴恐怕很難吧?他在與我對弈的時候可以一只手揮著仙力控制九霄瑤佩琴,一手下棋,但是簫可是要雙手的.....怎么琴簫合奏?”

“這個得慢慢來,他必須將二心也用在元神上......”東華帝君斜躺下枕著頭轉著手中的茶杯。

“你是說.....元神也要隨心分二?”墨淵捋了捋胡子看著東華帝君。

“不錯,但并不是分裂元神,而是心元合一,所為心元合一就是既然有二心,那元神自當各一半,看似一個元神實則為元神之力分為兩邊。”

“難怪你要讓他們在昆侖虛谷底修行,原來是怕白辰在修行過程中會出問題。只有昆侖虛的龍氣才能引導他二心分元神兩邊.....”

“不錯,而且我發現滾滾已經不滿足現今所學,正在研習自創陣法和創蒼何劍第十九式。這一點需你在旁引導,我教不過來那么多。你也知道這分心二用這天下獨我一人....而善于陣法熟通陣法這天下也只有你了......”

“哦?蒼何十九式?滾滾在悟蒼何十九式?”

“不錯,他天資聰明,善佛經,劍術和陣法別有天賦,你可好好引導他.....他和白辰自幼便在一起長大,二人友誼之情頗深,所以待他們大成之日期間我們需好好引導。”

“嗯,他二人這大成時我看這天上地下只有你能破他們的二人琴簫劍陣了吧?”

“不錯,蒼何隨我多年,我的元神之力自重新凝聚后仙法增了一倍,我既然能教徒弟,自然也能管住他們。”

“哈哈哈.......東華帝君果真還是東華帝君.....”墨淵笑道。

第二日,墨淵和東華帝君來到了谷底,才來到谷底便看見白辰一手撫著九霄瑤佩琴一邊和白滾滾在青石臺的石凳上坐著辯論佛經,旁邊放著一盆散發著微弱金光的優曇婆羅花。墨淵看到優曇婆羅花一愣,看向東華帝君。于是東華帝君便向墨淵說起了這優曇婆羅花的來歷,看著墨淵眉頭一皺東華帝君便知他心中所想當即說道:“該來的會來,避不了只能隨了緣法了....”墨淵隨即點了點頭不再議論這優曇婆羅花。

不過東華帝君的話到被白辰和白滾滾聽了去卻不明白東華帝君在說什么,不過白滾滾還是向墨淵和東華帝君重新介紹了這盆優曇婆羅花:“它叫云綺,白辰起的名字,我說當朋友一般照顧,白辰說我們都沒有妹妹,不如將她當妹妹一般照顧。”

東華帝君和墨淵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隨即各自召喚自己的徒弟到身邊開始了授業。

白辰起初很難做到將二心分到元神上,東華帝君便每日讓他去昆侖虛的那襲瀑布下靜坐,暫時忘記周身的一切,讓他感應自己的元神,然后再分出二心慢慢進入自己的元神。不論春夏秋冬,每天一個時辰。白辰雖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不誤。而白滾滾也在墨淵的調教下也漸入佳境,時間如水般匆匆流淌著,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不知不覺又三千多年彈指而過,因為白辰年長白滾滾不過幾百歲所以他二人從外形上看也差不多,同為年近八萬歲的人,樣子也不過凡間十八歲的少年一般無二,二人除去每日單獨練功的時間要么就是在青石臺看著云綺論佛經,要么就是撫琴舞劍吹簫幻陣,默契也是一日一日的增加。

在白辰絲毫不知的情況下他也已經可以認真的與東華帝君下著棋而隨意的撫琴,而不是像以前要刻意一些。只需他動念,不用仙力九霄瑤佩琴自會隨他的一心念力而奏,只是他自己沒有察覺而已。這日,東華帝君與白辰下完棋后看著白辰微笑著:“辰兒,你吹簫一曲給為師聽一聽。”只見白辰抽出腰間的佛鈴簫吹奏了起來,東華帝君閉上雙眼靜靜的聽著簫音,九霄瑤佩琴緩緩吸收著伴隨佛鈴簫音律的龍氣,白辰看著九霄瑤佩琴心念一動,只見九霄瑤佩琴浮于空中琴弦隨著他的心念伴隨著他的佛鈴簫音律撥動了起來。閉著眼立于一旁的東華帝君嘴角微微向上一翹,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柔和的看著白辰。

“哇.....白辰.....你好厲害啊~~~可以又吹簫又撫琴,這琴簫合奏真是太好聽了......這次我服你了~”白滾滾由衷的佩服道。

“你也不賴啊,又可以舞劍又可以幻陣.....”白辰笑著看著這個哥們那一臉崇拜的眼神。

“那不一樣,陣法和劍術是可以一體配合操縱的,你這個可是要分二心分別操控的......父君真偏心,也不教我,就教你了....”白滾滾埋怨的看著東華帝君又看著白辰。

只見東華帝君安慰的拍了拍白滾滾的肩膀認真嚴肅的說道:“并非父君偏心,而是你并無此念。此念并不是學的,而是由心而發。如若強行學習,將會心脈受損,心智迷失。不然怎么天下只有我一個人會?”白滾滾看著東華帝君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再也不敢多說什么。墨淵看著白滾滾微笑的說道:“滾滾,你已經學了你父君和師傅大半生所有,切不可貪.....”

“徒兒知道了,也知道父君用心良苦。其實父君應該是想看到我和白辰琴簫劍陣合璧吧?”白滾滾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白辰將佛鈴簫從左手往右手一拍:“咦?我怎么沒想到?”

東華帝君微笑道:“不錯....不過辰兒才開始學會分一心用元神之力控琴,還不是很純熟,還需加以時日平衡兩邊的元神之力。而滾滾你雖已經熟練掌握劍術與陣法的融合,但是要做到心中有劍則陣隨劍而出談何容易。你沒發現你的陣比劍出的晚嗎?”

白滾滾抓了抓頭側頭笑道:“好像是啊.....”

“所以才叫你好好跟你師傅學,你師傅在陣法上造詣頗高。”東華帝君疼愛的看著自己的獨子白滾滾。

“好了,我今日便要回太晨宮了,你們各自好好練習,出來太久了,九兒都傳音幾次給我了~~~”白辰和白滾滾會意的相視一笑,這天上地下誰不知道東華帝君與青丘女君白鳳九鶼鰈情深。

待白滾滾和白辰走開,墨淵和東華帝君決定步行回昆侖虛大殿。一路上走著墨淵看著東華帝君表情有些憂慮,東華帝君看著墨淵說:“我知道你擔心辰兒,因為你沒辦法指點他。其實辰兒性格溫文儒雅,他即已領會,依他的性子只需加以時日慢慢磨合即可,不用擔心。到是滾滾我頗為憂心,這孩子太過執拗,怕他在劍陣上操之過急尋求突破傷了自己。”

“嗯,有我在你大可放心,滾滾也是我最心愛的徒弟,我斷斷是不能讓他有任何閃失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其實你早就萌生了歸隱之心,想讓滾滾繼承昆侖虛?”東華帝君看著墨淵會意的笑著。

“唉......如今夜華執掌神界,公正嚴明。當年你又為鳳九女君差點滅了魔族震懾了四海八荒、后又寂滅了渺落,這天下也平靜了,你在著誰也不敢造次,我不如學學折顏....萬不得已再出山,無事么四處走走.......”墨淵思緒感嘆的說道。

“待你歸隱之日我倒是可以給你個提點,不過要等滾滾大成之日繼承你的昆侖虛后再說。”東華帝君若有所思的說道。

“哦?你不反對滾滾繼承昆侖虛?”墨淵有些意外。

“只要滾滾愿意,我不會反對他的選擇,他要走什么路由他自己選擇而非我去替他選擇或安排。我看他對你這個師傅萬分敬重,想來他會尊重你的決定的。”

“沒想到你會這樣想,按你以前做天地共主時的性子怕是不會這么做......”

“你也說以前了.....如果沒有九兒,或許我還是以前那樣,不過我很慶幸遇見了九兒。所以對于她和滾滾,我萬分的珍視。”

“這也是,你與鳳九女君經歷的那三生三世真的是讓我們這些旁觀者都為之動容。”墨淵回想著前塵往事不由得由衷的感嘆。

二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已經從谷底走到了昆侖正殿。東華帝君心系鳳九與鳳九傳音中的話語當即告別了墨淵便起身向九重天飛去。

東華帝君回到太晨宮后直奔百花園找到了鳳九,鳳九見到東華急忙迎了上去。

“夫君,你怎的一去昆侖虛就去了那么久,急死我了......”

“辰兒和滾滾略有所成我便趕回來了,你傳音說梵境有位尊者找我前往佛境?”東華帝君看著著急的鳳九。

“是,應該是和滾滾養的那株優曇婆羅花有關......”

“前來的尊者可有留下尊號?”東華帝君若有所思的問道

“韋陀尊者。”鳳九疑惑的看著東華帝君。

“嗯.......看來我是該去天目山找一下這位韋陀尊者了......與他論一下當年之事。”東華帝君攬著鳳九的腰說道。

鳳九看著東華帝君不明所以,但看著東華深謀遠慮的表情想來心中自有想法了,便不再追問下去問起了白滾滾和白辰這幾千年在昆侖虛的事。東華帝君當即將昆侖虛之事以及墨淵欲傳位給白滾滾繼承昆侖虛的事情說與了鳳九。鳳九詫異,因為她認為滾滾年紀還幼,恐不能擔此大任。東華帝君卻笑了笑說:“此事與年齡無關,當年你不是也就七萬多歲便承繼青丘女君之位了嗎?”

“當年我承繼女君之位還不是有爺爺、姑姑、父親和夫君送來的那四海八荒征戰圖撐著.....不然就我那沒飛升上仙的樣子......”鳳九回憶著往事。

“那滾滾如今有何不同?更何況他有這個實力,不用你我操心了.....”東華帝君微笑的攬著鳳九走出百花園往佛鈴樹下走去。

東華帝君踏云來至天目山,天目山守門的小沙彌見是東華帝君不敢阻攔,便引著東華帝君來至了韋陀菩薩的面前。東華帝君看著垂眉閉眼已入定的韋陀也不說話,隨即在殿中坐下幻出茶盞和佛經一邊看著一邊喝著茶。過了約一盞茶的時間,韋陀菩薩慢慢睜開雙眼看向一手枕頭一手拿著佛經的東華帝君微笑著緩緩說道:“帝君,多年不見了.....”

東華帝君繼續看著佛經不抬頭也不抬眼,隨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回到:“嗯,的確是多年不見了....”

“帝君風采不減當年......如不是前幾日我親自前去拜訪怕是帝君也不會來我這天目山吧?”韋陀菩薩笑道。

東華帝君收了佛經看著轉動手中的茶杯:“當年因你之事后來我修改了仙神之律法,原也是順應了天命.....”

韋陀菩薩站了起來對坐著的東華帝君行了佛禮說道:“當年之事我并不知情,有些無奈,不過到是因為被扁才成就了今日的韋陀。”韋陀看了看東華帝君繼續說道:“眾人只知帝君昔日座下有七十二神將,卻不知原來其實有七十三位。因為帝君護內,所以所有典籍均已抹去,并且現在執行的仙神之律法并不是以前最初的那個。”

“我歷來行事如此,況且當年并不是你的錯,我傳位讓賢,沒想到他才上位便拿你開刀想以此警告所有的仙神,所以后來我才會將這仙神之律法有所改動,并且遣散其余七十二神將各自鎮守一方,并將你的事從所有典籍之中抹去。”

“韋陀銘記帝君的恩情,當年我只是一介天神,只因當年多施了一些仙露救了優曇花神,后花神相戀于我,其實我并無此念,卻無故受到牽連被扁下凡,幸得遇佛陀點化,入了佛門。優曇花神一直稱曇花一現,只為韋陀。卻不知我曾去凡界點化她三次,但是由于她也被扁下凡執念太深認不出我真身,我終究無功而返。最后一次我對她說:緣起緣滅緣終盡、花開花落花歸塵。也是在那時我遇見了少帝。”韋陀看向沉靜的東華帝君。

東華帝君枕著頭看著韋陀菩薩笑道:“這天下已經不是當年的天下,現在世人只知你是韋陀菩薩,可誰也不會知道你昔日曾是我座下神將。你又與我兒有緣,因那優曇婆羅花而結識,所以這緣法還是脫不開了........”

“所以今日帝君到來,我也愿意將這場緣法圓了,少帝年幼,一直傾心照顧那株優曇婆羅花,只為得見其花開。待此花靈根穩固,花靈再生之日,我便會前去圓了此緣法。以了卻當年帝君對韋陀的恩情,從此一心鉆研佛法、力護佛法。”

“也罷,既然你的心已有所歸,當年之事以后便成過往云煙吧,你以后便是這佛界的護法菩薩了。”東華帝君起身向殿外走去。

“多謝帝君.......”韋陀菩薩對著消失的背影深深的行了一個佛禮。

東華帝君從天目山出來后便回了九重天。他知道鳳九肯定疑惑很多事情,如不跟她說明白不知道又要折騰什么了。正好關于白辰的事情也要和夜華白淺交代一下,以免他們掛念。

東華帝君回到太晨宮后果然看見鳳九看著一堆青丘送來的文牒遲遲不下筆,眉頭之間有所憂思。便走到鳳九身邊將鳳九從案邊扶了起來,將她帶到了芬陀利池邊的佛鈴花樹林里。鳳九和東華帝君穿行在如雪般飄落的佛鈴花瓣里,身上不沾一片花瓣,長衫拖著地上飄落的佛鈴花瓣發出了沙沙的聲音。鳳九靜靜的看著東華,只見東華伸手接了一片飄落的佛鈴花瓣放在了鳳九的手里說道:“你一直疑惑佛鈴樹為什么只有在有我的氣息的地方才生長開花,是不是?”

鳳九看著東華點頭說道:“是啊....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其它地方沒有,就只有這九重天和碧海蒼靈才有。”

東華笑了笑看著鳳九道:“因為自我出生時,這佛鈴樹也才出世,我曾與它相依為命。就像你后來在離林養的離雪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佛鈴樹是靠我的氣息而存活的,我生它則生,我亡它則亡,就像人生中知己,士為知己者死。我曾為護它而以眾生為磨礪,它亦是如此。所以后來白辰悟到了其中的奧妙才能在碧海蒼靈得佛鈴簫。取樹芯不過是我一個說法而已。”

鳳九向東華肩上靠去“夫君今日是來與我講這佛鈴樹的?”

“不,我是來與你講優曇婆羅花的,我知道你心有疑慮,只是怕為難與我不想問罷了......”東華攬著靠在肩上的鳳九說道。

“嗯,自滾滾養了優曇婆羅花我始終擔心那是一個劫數,但是翻遍典籍都不得所解......”

“那今日我便告訴你吧,解了你心中的結,不過此事不可再讓別人知曉,因為沒有典籍記載是因為我抹去的......”東華帝君說著便把自己去天目山和當年優曇花神相戀他座下神將的事詳細的告知了鳳九。鳳九震驚的從東華帝君懷里抬起頭看著東華帝君:“居然是這么一回事?”

“嗯,所以后來仙神界凡有階品的才可相戀。我抹去韋陀的事情其實是在維護他的清譽。后來繼位的天君見我有所惱怒,又見我遣散了另外七十二神將鎮守四海八荒,從此他們不歸神界管轄,只歸我一人管,對于我修改律法之事也不敢再追究,從此也對我也有所忌憚。”

“難怪了.....以前的老天君也頗為怕你,你去到哪里哪里都一跪一大片.....你還真是護內護的出名了....”鳳九捂嘴笑道著想起了以前東華在九重天維護自己懲罰素錦后又維護青丘懟老天君的事情......

東華看著鳳九微微一笑知道她又想起了過往不再言語,攬著她走出了佛鈴樹林。東華帝君后又去洗梧宮找到白淺與夜華,與他們詳談了白辰的近況。白淺和夜華心里大喜,白淺更是按耐不住性子想前去探望順便拜見自己的師傅墨淵上神,夜華想去卻忙于公務,沒有多少時間。東華帝君明白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意,便讓白淺約上鳳九一起前去探望她們的寶貝兒子。鳳九也是開心的在廚房里忙里忙外,做盡了自己所有的拿手好菜。東華站在鳳九身旁揶揄的看著她笑道:“與你成婚后也不曾見你為我做這許多菜式....”

鳳九抬頭看著東華:“那夫君與我們同去昆侖虛不就好了?”

東華抬手縷了縷鳳九額前的發線說道:“為夫近來還有事情要與夜華商議,就不去了。雖說不是什么大事,不過還是要整理一下這幾千年來從九天瑤池登仙的籍錄,并接見一下他們。”

“嗯,也是,你在昆侖虛呆了那么久.....這正事都落了一大堆,雖然這幾萬年比較太平,升仙這事你也就看看,不過還是看緊點好。”鳳九伸手抓住東華縷著她發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東華看著鳳九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深情,將她擁在了懷里:“這世上只有你和滾滾讓我最為掛心,什么事情為夫都當以你們為先。”東華說著溺愛的輕吻了一下鳳九的額頭便轉身去了書房。

鳳九和白淺來到了昆侖虛,在正殿之中拜見了墨淵,墨淵知其來意便引著她們二人一同飛身下了昆侖虛谷底。

鳳九、白淺、墨淵遠遠的看著坐在青石臺邊的白滾滾和白辰都不出聲,因為白辰的琴聲和簫聲在谷底回響著.....只見九霄瑤佩琴隨著白辰的簫音在空中盤旋翻滾著琴身。三人均陶醉在這琴簫合奏的美妙音律之中,而白滾滾則在一旁看著佛經一邊對優曇花講解著佛經。優曇花已經散發出了金色的光暈。待曲畢三人才走向了兩個翩翩美少年,一個一襲白衫,一頭銀色的長發,用白色的絲帶束了一個發髻。英姿颯爽,眉宇間有著與東華帝君相似的眼神。一個一襲青衫,漆黑的長發用青色的絲帶也在頭頂束了一個發髻,不過眉宇間多了一些文氣和儒雅。

白滾滾和白辰看見鳳九和白淺馬上小跑了上去,高興的拉著自己的娘親問長問短。鳳九、白淺二人自然也是歡喜于心,待走到青石臺坐下,鳳九揮手便在石臺上幻出了自己做的拿手好菜,這可饞懷了白辰和白滾滾,雖然平時他們也與昆侖虛的一干眾人一起在膳堂用餐,不過都頗為簡單,而且平時沒什么事也不出谷底,自然這美味佳肴也很少吃到了,更別說鳳九親手做的飯菜。所以兩個想也沒想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墨淵、白淺、鳳九看著兩個如此吃相的孩子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的拿起手中的碗筷爵嚼著。

“唉......要是有一壺折顏的桃花醉那就更好了....”滾滾一邊吃著一邊感嘆道。

白辰皺了皺眉說道:“酒有什么好喝的,還是喝茶好.....”這白辰小時候醉過,酒量一向不佳,對酒這東西也沒有多大興致,從來都是小酌不貪杯。而白滾滾卻喜歡那酒的醇香與烈性,小時候回青丘便偷偷的跑去偷折顏的十里桃林偷酒喝。正所謂什么樣的性子便配什么佳釀,所以白滾滾和酒是一對,白辰與茶便也是一對。

鳳九看著滾滾瞇眼一笑:“你想喝桃花醉?”

“嗯,想.....很想.....”白滾滾看著鳳九的表情知道有戲,對著鳳九露出了渴求的眼神。

鳳九看著兒子渴望的眼神當即幻出了一罐桃花醉在手里遞給了白滾滾,滾滾一看眼睛都發光了,馬上接了過來扒了酒罐上封口給鳳九和白淺還有師傅一人倒了一杯便自顧的喝了起來。白辰看著白滾滾當即也幻出茶和茶杯自顧自的喝著茶。鳳九和白淺對視一眼,心里有所會意的看著這兩個孩子。

酒足飯飽后,白滾滾便要求白辰按簫撫琴,白辰不肯,說要換個地方,今天這么高興應該換個地方才有興致。墨淵便建議到昆侖虛的仙鶴池,而且仙鶴池不但有仙鶴還有其它靈鳥,而現在正好夕陽西下,還可以觀賞夕陽美景。所有人都頗有興致,便一起來到了昆侖虛的仙鶴池。

白滾滾將優曇婆羅花放于仙鶴池石桌上,白辰隨即在空中幻出九霄瑤佩琴,從腰間抽出佛鈴簫開始吹奏了起來,九霄瑤佩琴隨著佛鈴簫的音律也開始配合演奏著,琴簫合奏的音律從昆侖虛仙鶴池向四面八方散開,只見仙鶴起舞,靈鳥們在白辰四周時而飛舞著停在他的佛鈴簫上,時而又飛向漂浮旋轉的九霄瑤佩琴停留在琴的末端,或在九霄瑤佩琴的上方盤旋著,夕陽西下配上這仙鶴起舞、靈鳥歡騰的景象真是美輪美奐。白滾滾也幻出蒼何劍在一旁舞了起來。不過他并未動用仙力,只是舞著劍招配合著白辰的琴簫合奏。白衣影動,劍招間隨著音律多了些柔和。昆侖虛的眾弟子聞音趕來靜靜的看著這一番美景,不覺得都驚嘆著.....鳳九和白淺看著白辰和白滾滾如此的默契演繹出了這一番景致都感嘆著:這幾萬年來游遍四海八荒九都不曾看到這樣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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