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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23.為斷絕邪惡禍根

“她死了嗎……”

胭條巴就在不遠的現場。在Rider被Berserker殺死的不遠。默默的看著這位從者消失,感受到了戰斗的殘酷,生命的脆弱。

“——”

“吸血鬼”是從者啊,大白天就如此行兇……

被殺死,真是太好了。

但心中卻有茫然,為什么她要殺人呢?為什么,她在死前那般表現呢?自己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情觀戰?為什么會產生一絲憐憫?

突然,

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隔著非常遠的距離,但是能感受到恐怖的殺氣。徹骨的寒冷。

危險!

胭條巴立即移動身體,逃離了此地。

他知道,那是Berserker。

多么強大的戰士,自己和Siki真的能夠戰勝他嗎?這是第二次見面,結果,被幾千米外的殺氣嚇得落荒而逃。

真的有人能夠戰勝Berserker嗎?

胭條巴懷著茫然的心情走在巷子里,就這樣手空空的回去嗎?

“呼……找找祈吧……她失蹤好長時間了。”

想起那個幾乎是親手帶大孩子般的少女,胭條巴心口就有一股焦灼之火。

她絕不是那樣無聲消失的人。

「明明只是一個晚上……該死,我只是找荒耶幾個小時,祈就在這時間內消失了?!?

荒耶,去找荒耶,他肯定知道什么。

胭條巴加快腳步,為自己忽視她而自責,為什么昨天發現她消失了,也沒有去尋找?胭條巴覺得自己已陷入一張詭異的網罟。

「只要不是外出被Rider這樣的從者遇到就好……」

自我安慰,祈可能只是晚上出門找自己失蹤了。那棟公寓對于荒耶來說就是他的世界,他一定知道。

“……少年啊,你這么焦急,也無法解決什么。你把我的囑咐都忘了呀。來,讓我再為你占卜一下吧?!?

一個聲音叫住了他,胭條巴看向角落,那正是觀布子之母,她坐在那里,西洋帽下的雙眼慈祥可親。

胭條巴頓下腳步,猶豫后向她走去。

“又見面了,觀布子之母?!?

他的聲音因焦慮而疲憊。

“嗯,那么,說說你的心事吧,讓我幫你看看?”觀布子之母摩挲著手心,溫和的說著。

占卜真有這么靈嗎?有些后悔,但已經來了,就只能試試了,“我想請你占卜一下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孩子,祈。她昨天失蹤了,你知道她在哪嗎?”

觀布子之母摸了摸水晶球,聚精會神的冥想后,遺憾的說道:“現在的她,已經死了?!?

死……死了?!

胭條巴捂住胸口,如遭千金巨創,發自內心的痛苦讓站不住身子,后退了好幾步。

“祈……死了?”

人的生命竟如此脆弱?突然能夠理解荒耶,因為人類如此脆弱,所以要保存……不,不對,那是錯誤的!

再怎么悲哀也不能因一時情緒行差踏錯。

“你足夠理智,能夠克制自己啊……”

“觀布子之母,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想知道兇手,不論如何,還是要報仇啊。

“這有什么意義嗎?她是人造人,監視你的人造人,她有上萬個同樣的姐妹,你為她報仇有什么意義?”

觀布子之母告訴他名為“祈”的少女的真相。

她不是想折辱、玩弄胭條巴,只是想弄清一件事,他走在的是何種道路?

“她們也叫祈嗎?她們不是生命嗎?她們不是獨立個體嗎!聽著,每一條生命都是無價的,每一條生命都有自己的不一樣的人際關系!”

胭條巴出離憤怒了,甚至產生懶得與其說話的想法,因為看到未來,因為知道是所謂的量產的人造人,就在這里冷漠的否定個體的存在價值,這種高高在上的想法——

“但是。你得記住仇恨永遠是愚蠢的,愛永遠是睿智的,永遠要盡力做個好人。但絕對不能不善良?!?

觀布子之母長嘆,陷入憤怒,想要報仇,追尋正義的你,又何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人?

胭條巴當然明白,仇恨只能帶來更多的仇恨與毀滅,這樣的話,愛與和平就會在不斷的仇恨中消磨。養母這么教導過他,可是,仇恨是永無止息的。

“啊,我知道,那么,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你想著我肯定有什么想說的吧!沒有的話就將那個兇手告訴我。”

胭條巴篤定的說,因為想去尋找兇手,所以語氣變得嚴厲。

“呵呵,士郎啊,與其想這些,不如管好自己。這個世界是沒有未來的,失去了可能性,終有一天會被裁定。就像那一句話,已有的事后必再有。一切會重新開始,又會重新破碎。

有時間不如去看一看吧,你養母的墳,找回你遺忘的東西。”

這個世界沒有未來?胡說,未來不是隨便給你觀測,也不是隨便一次就能夠確定,未來是由人類開創,未來是充滿可能的。什么裁定,她想傳達什么?

胭條巴茫然的看著眼前,只是天旋地轉之間,一片白霧升起,觀布子之母就失去了身影。

“結果,我到底在干什么?”

孩子氣的躺倒在地,仰望高樓間的天空,少年眼神空洞,什么都沒做,只是當一個看客見證了Rider的死。

然后,才想起來自己遺忘了某個少女,又和觀布子之母進行了一番無意義的對話……

“母親大人嗎……啊……不知不覺,我已經習慣了胭條巴的人生,將她拋之腦后了嗎?”

????

“呵呵呵呵,士郎啊,我可愛的少年,你陷入了迷茫了嗎?哎呀呀,這可不行,我可是要在你最美麗的時候將你采摘的?!?

某間神秘大堂,神秘的從者,Ruler邪惡的低笑,暗藍色系的魔女之王如同操作木偶的傀儡師,雙手放在水晶球的兩邊,臉上泛著詭異的紅潮,低俗惡心的笑聲在空間里回蕩。

“……”

在她背后,乃是七道看不清真身的影子,散發著或霸絕天下或陰冷的氣勢。

手持大劍的灰色王妃、被斥為異端魔種的護國圣人、手握百勝弓的異邦王子、身帶雷霆的征服者、高舉旗幟的昳麗魔女、幽魂一般的詭謐少女、輕佻的作家。

七位受縛儀式而降下的英雄赤著雙眼,在黑暗中,猙獰可怖,如擇人而食的洪水猛獸。

“Ruler,你的先鋒隊失敗了?!?

在她對著水晶球里仰望天空的胭條巴發瘋時,她上一場戰爭留下的御主走了進來。

看都不看那七個恐怖的陰影,玄霧皋月對她平靜的說道。

“哦?Lancer竟有如此能力嗎?讓我看看吧……”

得知這一結果的Ruler并不意外,只是訝異Lancer的速度如此之快,實力確實遠超預估——荒耶宗蓮果然在情報上做假了。

隨著Ruler念動古老的咒語,水晶球中出現的是淺上藤乃與Lancer的身影。

“時間倒流一點——”

Ruler這樣說著,看到了人造人們一面倒被屠殺的場景,這讓她的臉一片臊紅,心中氣惱,你們怎么不爭點氣!

“看來你的人造人們確實無用,量產的物品能不可能比得上真正的英雄,想要討伐他們,要用真正的從者?!?

玄霧皋月冷靜的說道,為了取得圣杯的勝利,Lancer最后注是要死,大圣杯的啟動,從者的靈魂越多越好。

Ruler頭也不回,強壓憤怒的道:“所以你想借用這其中的哪位呢?”

“你覺得Lancer的實力如何?按你的安排來吧。反正,最后用我'語言'什么都能解決?!?

玄霧皋月無意間警告著Ruler,看來他知道這魔女的小動作。

“哼嗯?那就派Saber去吧。同樣的出處,一體同源的傳說,一定會很有趣吧。”Ruler眼一瞇,勾唇說道。

想起什么,為了惡心這個“威脅”自己的御主,Ruler告知他一件事情,期待他的反應,“哦!還有一件事告訴你,這次的圣杯戰爭,又出現了,那個Berserker。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Berserker……十年前的從者?難道,他也活到了現在?”玄霧萬年不變的臉略有動容,在十年前的圣杯戰爭,他與Ruler活至最后,所以對其余從者都有過了解。

唯有Berserker,他們在遇到的時候,灰溜溜的跑了?!羌一锊皇怯⑿郏∨c其說是英雄、反英雄,不如說是一種裝置。

——一個殺戮機關。

Berserker降臨的使命,就是鏟除所有危害,不論這個人此時為善為惡,尤其是意圖染指「」的魔術師。

玄霧皋月提議:“讓Rider再和他打一次,使用寶具,在一瞬間碾壓死他?”

“啊啦,看來你不清楚他真正的實力,十年前的他之所以輸給Rider,那是他先后與Saber、Archer、Lancer交手后才受傷。這一次的Rider,至少A級靈基的她,就在剛才被Berserker一騎三招內討伐了?!?

Ruler嗤笑他的妄想,言語中盡是對Berserker這等英雄豪杰實力的贊嘆,就現在被她操控而沒有理智的己方Rider,能使用出寶具“神威車輪”就不錯了。

和Berserker怎么打?讓她放Rider清醒?那說不定就會先反抗自己了!

“……Berserker,真是難纏的對手?!?

????

“Lancer,你能感知到Berserker的氣息嗎?我們去找凜?!?

淺上藤乃知曉圣杯戰爭背后有他人操盤,當然不能無視,下定決心要斬殺幕后黑手。

她可以選擇的合作人選,也只有同學遠坂凜了。按她的了解,遠坂凜絕對會和她合作。并且Berserker的實力也有保證。

“可以,Master?,F在他正在這座城市內,就在不遠處?!盠ancer閉上眼睛,感應起從者氣息,除了Assassin有「氣息遮斷」的固有技能,基本上從者間是可以相互感知的。

顯而易見,Berserker不是善于掩蓋自己的,這位瓦爾基里的女王又熟練原初符文魔術,鎖定其位置。

“事不宜遲,Lancer,帶我過去。”

“請抱緊我的身體,Master?!迸渖駨堥_了潔白的羽翼,伴著她憂郁又英冽氣質,看起英姿颯爽同時不失少女的靜謐。

“這就是,天鵝禮裝……”

淺上藤乃嫉妒的看著披上夢幻服裝的Lancer,那是大神奧丁授予的天鵝之衣。

對大神奧丁來說,女武神「瓦爾基里」們就是他的女兒,還禮裝不僅是戰斗輔助道具,也是他為待嫁的女兒們準備的嫁衣——按照原始婚配行為,落敗于英雄手中后,瓦爾基里就可以穿著這件衣服婚嫁。

另外,女武神要是不滿丈夫的話,會出現種種情況,原典的Lancer就是其一。

Lancer羞恥的說道:“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好美……”

淺上藤乃夸贊起她的美貌,這件衣服與她渾若天生一對,完美的將彼此的優點展現出來,完全的釋放了她的魅力。

“謝謝您,我們要起飛了?!?

臉色緋紅,Lancer手忙腳亂的打開窗戶。

“嗯?!?

淺上藤乃抱住Lancer纖細的腰織,雖然被鎧甲包裹著,但是因為天鵝禮裝的特殊,能夠感受到那份溫軟。

頂尖的身材!

淺上藤乃將頭往溝壑深處埋下,大致測出Lancer驚人的奶量,大神奧丁在造物的時候,居然連這點都想到了嗎?真是一絲不茍。

完美的少女,擁有世界一切的美好。

“吶,Lancer,”

“Master,什么事?”

“你對齊格魯德是什么看法呢?你愛著士郎,那么,齊格魯德呢?”

“……”

“啊。我的問題太過火了,對不起?!?

“不。Master,你問的很好。我必須要面對這個問題,士郎就是士郎,雖然他很花心,但是,他……是一個很溫柔,很體諒我的人。不論他與齊格魯德多么相像,現在的我清楚的明白了,我愛上的是這樣的士郎?!?

“你一直說他是溫柔善解人意的人。嗯,想必和這個世界的士郎前輩一樣,哪怕自己受傷也要關心他人?!?

“哎,我覺得或許并不一樣。每一個士郎,都有他獨特的閃光點,只是他們有共同的正義之心。”

“原來如此。這是你細致入微的觀察?因為在乎,所以能夠區分的這么明顯?”

“我那個世界的士郎還是一位神父”,Lancer補充道,“雖然并不稱職,但他成長的完全,已經是一位達到巔峰的大英雄了?!?

“Lancer,既然這樣,你覺得你能夠把你的寶具發揮到最大威力嗎?”

“懷揣著強烈的思念,摯誠的愛火能貫穿一切。我,是瓦爾基里!如果讓人因為寶具來評判我的實力,相比大神也會失去顏面?!?

“為了戰斗而生的女士,那么請你盡情飛舞,快點,我看到好像有什么人在接近,”淺上藤乃結束了話題,將她摟的更緊,一雙豐盈肉體貼合在一起,淺上藤乃以她那魔眼帶來的強大視力,看到了遠處飛來的人影。

呼哧哧的風在逆流,氣流卷成逆刃沖撞在如魔力流星的藍色光球,里面正是Lancer主從。

在天空自由翱翔,任憑風刀霜劍,不能侵害。

“這么快就來了對手,敵人的監視范圍很廣。Master,我要加速了!”Lancer只是感知一下,當機立斷,要把對手引到Berserker身邊。

白色的羽翼加速振動,獵獵的風聲鼓響,天空中一粒藍色的流星劃過,穿行于藍天白云中,感受到的是風,強烈的風,能撕裂形體的風的呼聲。

“——”

身后那暗紅色的氣息不斷逼近,一顆隕石橫沖直撞著,發出無意義的嘶聲。

????

“凜,有敵人?!?

處理完Rider的后續收尾,遠坂凜就和Berserker一同趕回自己所住的公寓,走到一半,察覺到危險的Berserker現形,銳利的鷹眼堪比雷達。

動態的視力將前方一切收入眼中,“在后方,還是,上方?”

“哈?這可是大白天?難道是Archer和Assassin出現了嗎?”遠坂凜難以置信,惱火于這些人的膽大妄為,“他們也這么無視規則嗎?真是——”

太可惡了!如此藐視規則和人命,已然墮落邪道,“這里的魔術師,已經不該存在了!”

像圣經中的某鴿,見到這么多不義之人,遠坂凜有了固有定義,這群天生邪惡的外道,讓她通通殺光吧!

“作為Master的你,能看出敵人什么來歷嗎?最少基礎的能力值能看出吧?”Berserker手中出現他那把慣用的弓,隨口問了下自己的御主,算是給她參與感。

“混蛋!別當我和你一樣看的那么遠??!”再次被從者刺到,遠坂凜幾欲抓狂,好在,她的水準很高。

“這樣的機動性,是Assassin吧,這個速度……好快,比Rider還快!她不會和你打遠攻的!近身的話要小心寶具!”

Saber、Lancer、Caster,在這之前都見識過,Rider剛被除滅,Archer也不會有這類機動性。

“我知道了,但是現在……”

Berserker在一剎間拉開弓,伴隨著弓弦的震顫,箭矢化作的流光在半空中與Assassin投擲的銀亮飛刀相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爆發的魔力幾乎將整個地面掀開,倆旁建筑的玻璃轟然炸裂。

英靈之間巨大力量的沖突,就是如此可怕。

“——目標是我嗎!”

遠坂凜瞳孔一縮,往Berserker身后撤,惱怒的下令:“不管是什么從者,Berserker,打倒他吧!”

“嗯。不用你說?!?

黑色的男人點頭,警戒著周圍,敵人似乎與環境融合了,只有在高速逼近的那幾秒才被Berserker抓住氣息,現在,他宛如暗中的毒蛇,等得敵人焦慮發狂的時機,伸出致命的獠牙。

“想刺殺嗎?除非,但是你沒有機會,我們有機會消耗。Kazikli Bey?。。 ?

Berserker一聲震吼,大地微微搖晃,遠坂凜反射性往地上看。細長樁子瞬間從周遭一帶召喚而出,接連朝天沖出,將她與Berserker圍成一團,只余上空的疏漏,形成圓桶似的防御圓。

“這又是……什么寶具?”

遠坂凜大感震撼,Berserker,你真是每次都讓我刮目相看啊。

Berserker再一次念出這個寶具的真名:“極刑王。”

“那個,護國的王鬼、穿刺公?”

真是厲害,光是看到的數目,也有近千了。

沒錯,如果樁子本身是寶具還沒問題,畢竟單支的狀態沒什么破壞力,速度也慢……但這數量實在太多,已經超過一千了。加上它們會突然穿出地面,很難閃躲。

難以想象,抱著殺心的Berserker有多強,這些寶具全部拿出,沒有任何從者能勝過他!沒有!

數量──就是這款寶具最大的特徵。在單個的威力和質量上或許不如很多寶具。但,數量會引發質變。

感應一下這消耗,以Berserker輕松的樣子,他至少能拿出上萬根吧?光是這樣就已經很離譜了??墒牵@個寶具的原典數是──兩萬!

以一己之力消殺上萬兵卒的大對軍寶貝。確實,每一根樁子算不上寶具層級,或許不足為懼。但聚集在一起,可以攻可以防,連英靈都能震懾。

“不錯。最大范圍半徑一公里,可以自由靈活的使用與防御及攻擊。不錯吧,凜。接下來就防備上空吧?!?

遠坂凜訝然:“腳下呢?我想對手應該不會介意挖地洞?!?

“這么白癡的問題。挖地洞,很容易被感知到動靜。撤退也非常難,Assassin再這么愚蠢也不會做這事?!?

“哼,很懂得戰術嘛。”

“畢竟我也是一個從者。凜,我看這個勢頭很好,要不在把Assassin干掉后突擊Saber和Caster,之后再擊破Lancer……”

Berserker提議,對這種玩鬧性質的打斗他膩了,不如迅速的把這破杯子給解決,遠離這令人一想到就作嘔的過往。

“……好啊?!边h坂凜沉默了一會兒,聲音平靜,“那個胭條巴,用的是逆光劍吧?他的母親,應該就是上一場圣杯戰爭的人,可能也是我的殺父仇人吧,無論如何我不能原諒?!?

男人輕哼一聲。

咻咻咻——

流光電影的閃爍,淬毒的銀色匕刃快及,從上空飛射而下,直取遠坂凜咽喉,

只是幾息便接近了目標。

「得手了!」

Assassin這么想著,喜不自禁,她是少有的不被Ruler洗去意志的從者,她,生而為暗殺而生。

「封閉的圓,導致空間幽暗,給了我機會!那個Berserker先生,你太疏忽了呢。」

“因為太多高興,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嗎?呀嘞呀嘞,Assassin,你的下一個句是,失去了Master的我不足為懼!”

突然,銀色的毒刃被兩根手指夾住,黑色男人宛如真正的嗜血大公,冷酷的眼神直視Assassin藏身之處,唐璜般的臉在照眼間令得Assassin內心產生一瞬即逝的恍惚。

暗殺無數貴公,美男子她亦見過不少,只是,這個男子擁有魅魔一樣的特質。

“我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你——喔!”

Assassin忍不住驚叫出身,身經百戰的暗殺者,竟然會犯如此的錯?自己什么顏面去見初代?飛刀反射回來,毒傷不到自己,但也讓自己受傷了。

“笨蛋。”

傳來的是對手的嗤笑,包成團的樁開出一扇門,男人與之御主看向了這邊。

“喔,你根本沒有發現我,原來是詐我嗎?受教了!”

很快,一名有著淺褐色皮膚的少女顯出真身,白色的連衣裙下嬌嫩的皮膚若隱若現,帶著異域的風格。

“嗯。沒想到對手居然是你,靜謐的哈桑,哼,就算嫁人了多少次,你也只是為暗殺而作。你還是個少女,被人幾句話就能騙到?!?

Berserker手里出現了慣用的獵犬,嗅到血液的劍矢按耐不住,已然躍躍欲試,想要嘗到之前兄弟們品嘗的血之味。

“——英雄啊,光輝的英雄,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職階為Assassin的少女雙手放于胸前,帶著微笑,對方的話影響不了心如冷石的哈桑,“這真是我的榮耀。但是……”

“……我是花,殺盡所有生命,在夜晚綻放的……毒之花……”

“你說,毒?”Berserker甩了甩左手的兩指,“就憑你刀上的毒,對我造成的傷害根本就是零。木大木大!”

Assassin仍是不慌不忙,幽影般恬靜,在原地等待,“我的伙伴已經到了。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沒有看到我,為什么……”

Berserker射出獵犬,看著負傷的Assassin不甘死亡的嘗試閃躲,好心的解答她的疑問:“心理作用啊。我只是隨便一看,但是你被我的眼神嚇到了。至于你的想法,誰都猜得到吧?你敗給了自己?!?

“原來如此。”

Assassin滿足又遺憾的點頭,放棄了抵抗,獵犬緊咬不放,接下來也只是她累到停下不體面的死去。所以,她給了自己體面。

“下次戰斗,可不會這么簡單?!?

“這就解決了?”遠坂凜如夢方醒,這么簡單就拿下了Assassin?我的從者,深不可測!

Berserker無喜無悲:“接下來的對手才是重量級?!?

是啊。遠坂凜頭疼的撫額,一天連續遭遇Rider和Assassin,剩下的所謂同伴就是Archer了吧?

蛇鼠一窩。一個接一個的,是打消耗戰的嗎?

“凜!幫我們!”暸亮的天鵝之音,抬頭映入眼簾的是那位Lancer,她正張白色之羽,像是幻想中的天使。

“淺上?你又在玩哪出?突襲?Assassin是在為你打先鋒?雖然有些意外,但我也認了?!边h坂凜雙手插腰,扭頭閉眼,不欲理睬她們。

“事出有因,敵人是另一批次從者!這已經不是正常的圣杯戰爭了,我們想與你合作。”淺上藤乃再度出聲,空中的影子變大,Lancer漸漸下降。

“嗯?另一批從者?”遠坂凜打起精神,再不敢輕視,“你在說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吧,一個、兩個,我全部殺光?。?!”暗紅色的流星緊隨其后落地。

“嘖。又來一個,她不是Berserker就是Saber。確實有重復職階……Master,你自己做決定!”

Berserker看了眼來襲的從者,那是穿著灰色裙甲的貴少女,手握著一把有她身體高大的大劍——這少女的筋肉也并不纖細。

那把大劍,他看了眼便解析透徹,塵封的歲月在眼前掠過,火與血的英雄之詩贊頌某位戰士的一生。

我知道什么?!我做什么決定?!天哪,我已經分不清現實了,我到底在干什么?遠坂凜十分苦惱,眼前事實的沖擊太大了,這讓她意識到背后的更嚴重的東西。

真是不得了的戰爭。

應該退出了,我不應該涉及了。我還有延續家族的使命。只是,看著已經持著一把奇異的長劍與Lancer一同奮戰的背影,心里積壓的情緒難免翻涌。

會被瞧不起吧?為了保命,知道巨大的陰謀而拋棄為自己帶來榮耀的伙伴。

————我不知道這對不對,自己做決定……Berserker,你是想看笑話也行,大不了用令咒命令你。

“好,藤乃,我們就是戰友了。但是,你和Lancer完全沒有打對方,就把她引來這里,我希望你們單獨將之討伐?!边h坂凜說出自己的答案,為展示誠意淺上藤乃主從必須獨自擊破這個Saber。

“呼……”一直提起來的心放下,淺上藤乃嫣然一笑,“不愧是凜,很有你的風格。讓Berserker退下吧,Lancer,這次要用全力!”

不用多言,Berserker在雙方談好時就開始脫離戰場,將戰斗交接給Lancer。

“這是,正義的戰斗。為了斷絕邪惡的禍根!”Lancer一甩豪槍,英武的瓦爾基里氣勢洶洶,藍色的火焰在槍尖無端自燃。

“如同另一個我,有著同樣悲運的王妃啊,我以大神奧丁長女布倫希爾德之名,宣誓,在此討滅你!”

英喝一聲,長使豪槍勇三冠,颯爽來回千百式,劍鴻沉岳暗天紅,槍焰拔陸燎地青!

大劍巴爾蒙格與魔銀之槍重重的碰撞,掀起了劇烈的氣浪,連綿不絕的震波蕩開,兩兵皆是重兵,交會的每一次皆送出千點金星萬株火苗。

槍與劍交鋒,兩位將技藝磨練至極致的英雄展開了激烈的拼斗,雙方揮兵速度之快,甚至都產生了殘影,一時間秋氣橫四野,寒光照鐵衣。

只見敵Saber改雙手握劍為右手,用左臂鎧甲直接架住了豪槍,火花四濺之間,一劍迫退女武神,隨即急速后退轉身,沖向兩位御主。

“休想!”

Lancer再一次沖向敵Saber,心、技、體都已鍛煉至巔峰的女英雄與污濁之妃間,展開了壯絕的白刃戰,在勇猛方面雖然看上去敵方Saber還要更勝一籌,但是Lancer以經驗累積而成的戰斗直覺,比起半路出家的王妃更出色,以魔術化解了要命的攔腰一劍之后,Lancer一手撐在她寬大的劍身上借力高高躍起,在以腳踢開其另一只手之后奮力一劍當頭斬下。

“!”

分明勝負槍劍中,一式當空判高下,所有人屏息凝神,靜待敵Saber的反撲,臨死,動物死亡前的反撲永遠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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