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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24.孽緣,因緣;因果,宿命

“殺了你,殺了你啊!!”

就在巨槍之刃即將落在脖頸的一瞬,原本雙目赤紅的敵Saber眼中的紅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瘋狂、憤怒。

絲毫沒被這樣的危機嚇到。

鐺——

錚鏦數交擊,鏗然各沾血。

遠比先前更恐怖更瘋狂,以傷換傷,在逼命的剎那,巨劍劈歪豪劍,使之只在失落的王妃胸口劃出一道傷口。

“呃啊啊啊——”

火焰灼燒,春光外泄也無人觀賞,那大好的白色團子也被豪槍劃開,槍,剝出了條生死血線。

“嘁!不錯嘛!”

將自己鍛煉的健碩的王妃獰笑著,傷體對她的影響為無,提劍、怒喝,暗紅如腥風血雨的魔力潮流不斷逆卷,塵砂石屑一一俱為魔力裹挾,渾成逆亂天地的狂嵐。

“再來!”

猛地再爆氣,女武神旋舞長槍彈開飛射的血彈,疾馳向敵Saber。

幽月、槍舞如蟠龍凌霄,天劫、劍動如林燕穿墚,槍風劍流、式式連環,一來一往、一趨一避,激爭纏斗,只見敵Saber身挪騰、勁流飛馳,乍然冷喝、猛然一擊,要時天地換位、乾坤倒!

然而、

喉嚨、肩膀、眉心、心臟,沒有漏洞地貫穿而來的Lancer的槍,沒有返回的空隙。

連殘像都消失的高速穿刺!

每一擊都讓敵Saber被彈開,逼得Saber停止、后退的Lancer的槍,一刺就能稱之為必殺吧。

“還沒……還沒還沒還沒……還……”

大喘著氣,傷勢開始影響她了,敵Saber駐劍緩息,雙眸中殺意不減。

Lancer不會留情,瑰麗的槍刃逼近眉心。

場外,觀戰的兩位少女與Berserker,欣賞之余開始了交談。

遠坂凜好奇的問:“Berserker,你知道這個Saber的真身嗎?”淺上藤乃也好奇的看向這個一直冷觀戰場的戰士。

不知他在想什么,難道是沉浸于兩個女人粗暴又不失美麗的戰斗?還是個色性大發對著Saber的春光臆想——英雄與風流一般是并存的。

「Lancer的實力還在預估之上,但Saber的實力,也比預料的弱,之前被控制也就算了……她是棄子嗎?操手應該注意到這里,援軍會立馬趕來吧?」

Berserker捏住下巴,思考應對之策。

「先不說敵人的成員是怎樣……但配置不會差,要以最次的打算,一人獨對另外五人……」

這么想,Berserker眉頭緊鎖。

「但是……剩下的己方Archer……還是伊莉雅召喚的嗎?Archer的赫拉克勒斯……呀嘞呀嘞,這可比吉爾伽美什難對付千百倍了。」

最難纏的對手,就是這個了。

“Berserker,你在想什么?”思緒抽回,耳邊是御主的聲音,“你不知道Saber的真身?”

“克里姆希爾德,又或者克琳希德。出典是《尼伯龍根之歌》。”Berserker隨口應答,在剛才的思考中,敵Saber的情況已考慮過多次,爛熟于心。

不錯,她正是尼伯龍根之歌,也就是齊格飛傳說中齊格飛的妻子,

在他遭到暗殺后,發誓復仇,并運用各種計策和執著完成了自己的目的。

瘋狂的復仇者,也是兼具寒冷徹骨的殘忍性質的高貴而楚楚可憐的王妃。

若要說尼伯龍根之歌的主人公,

人們當然會說是齊格飛,但在他死去之后,成為故事主軸的,就是復仇公主克里姆希爾德了。

極度狡猾而執念深厚,一旦結下仇怨就決不會忘記,不惜牽連周圍的人也要完成自己的復仇。

克里姆希爾德為了替丈夫復仇,即便實際上耗費了二十多年的時光,也從未放棄過復仇本身。

“齊格弗里德的愛人嗎……啊,Lancer和她真像,就連名字,也有時能視作一人。”淺上藤乃反復咀嚼這個名字,她當然有刻意了解過自己的從者,隨之的便是視作由其故事改編的尼伯龍根之歌。

雖然見到了可以肯定,是截然不同的兩者,但兩者的故事相近,經歷相近,這是源自屠龍英雄的孽緣嗎?

“喔,那該怎么打敗她呢?算了,當我沒說,Lancer已經要贏了。”遠坂凜收回詢問,Lancer的表現可謂出彩,只是幾處小傷,只要持續壓倒Saber即可。

持久戰是她的勝利。

“但。我們不該殺了她,你知道的,凜。”Berserker提醒。

遠坂凜聳拉著肩:“那又怎樣啊?你有辦法讓她聽我們的嗎?她的御主一旦使用令咒,那可就——”

Berserker不語,只是在遠坂凜說完后,像是應驗般,Saber身上的傷全部恢復,氣勢陡然提升。

彈開逼近眉心的槍尖,Saber跟Lancer的槍同等速度地踏進一步,

───雖然從形容的來看Lancer是以突刺為主,但槍的基本戰術是揮舞長大物體的廣范圍橫掃,本來就是不能讓人抽身就躲開的。

后退的不夠快就逃不出槍的間距,嘗試反擊放棄閃躲就會被切開腹部,但如果輕易地上前,被槍的長柄揮到,肋骨會輕松地被粉碎。

Saber跟Lancer的體格幾乎相同,再加上Saber沒有重裝甲及防御寶具,要踏入槍的間距───如旋風般揮舞的攻擊范圍是很難的

───不過,如果是突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高速地一刺,確實地貫穿要害的確是很恐怖。

但是既然軌跡是一點,只要看清楚的話有很多方法可以躲開,只要像Saber一樣,彈開朝要害而來的槍柄,使其稍微偏離軌道就會有空隙。

Lancer在分開的間距內再疾走,再放出強烈一擊,如暴風般的連擊只不過是這樣的重復。

但是,那也已經是神級的技巧,已經數百個攻防,直線的槍之豪雨,持續不斷攻擊著Saber。

……那不是迅速,只是,巧妙

Lancer的槍沒有快慢,是像瀑布一樣的發出,充斥了暴力的美學。

“邪惡之龍于地面爬行,我的憎恨猶如火焰,”

Saber開始了吟唱,無視Lancer的進攻,抽出了巴爾蒙克作為魔劍要素的邪惡的斬擊,滔滔不絕如江水的仇恨之火,以更狂暴的方式傾瀉。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大寶具。

“小心!”

遠坂凜驚呼著,這是寶貝的前奏,這個Saber,終于要使出她那驚天動地的一招了。

“詛咒這世間的一切,厭惡這世間的一切。巴爾蒙克,砍下首級。將我的憎恨……烙印在身上吧!!”

狂氣的大劍!面對的是符文加持冷若玄冰的至槍,豪槍掃剃下,空間留下銀白的弧線,形成半圓。

穩穩地站定在地上的Lancer,以一種悲憐的神圣之色注視前方的王妃,

瞬間、

Lancer一口氣放出的長槍,就像閃光一樣

連確認都辦不到

眉心、脖子、還有心臟

三連擊、全部朝著要害──────!

千百頭狂龍出關,奇怪的幻想野獸在吼叫,保于三點的,槍之箭。凝聚最大威力的槍之光柱。

“克里姆希爾德,我的姐妹,墮入無間的我,為這段緣分,你的狂氣,在此由我拔除!”

沒有寶具的對撞,理所應當,布倫希爾德之名豈是如此簡單?

“呃啊啊啊啊!!!!殺了你啊!”

狂氣的怒聲,震開的魔力沖擊蕩碎周遭的玻璃,如同地震般,驚醒了人們探頭尋找來源,驚慌失措的避難。

“那,那是什么……”

但人們跑出來時,這里的動靜最引人注目,紛紛看去,神話瑰麗的大戰闖入現實,這顛倒心神的光彩,使得人們呆愣住。

“呀嘞呀嘞,打的過火了……”

Berserker見此,揉了揉眉心,他這才想起現在是白天,這戰場也是接近居民區……要是在公路上打,恐怕后果會更嚴重?

“扭曲吧!”

能力,扭曲之魔眼!

淺上藤乃雙目綻放異華,彩光漣漪,頓時將兩邊的大樓扭斷,驚起煙塵百丈,將兩端隔開。

“快點解決Saber,Lancer!”淺上藤乃嬌聲下令,她的魔眼暫時無法作用于從者,只能打個掩護。

“這下真是……嗚……魔術協會一定會來問責的啊!”遠坂凜雙手抱頭,欲哭無淚,神秘、完全暴露了嘛!

轟——

慘烈轟天撞,激斗分勝負,爆鳴的鋼鐵尖嘶震破耳膜,不斷飛濺的金芒是星辰的光點,是英雄的命火抽絲。

一波又一波的震動,一環又一環的混沌沖擊,天須膽寒高百尺,地猶伏低下九泉!

僵持并不久,Lancer左腕一揚,符文制作的一桿長槍出現,對Saber的手腕突刺,

那對Saber來說,是就算知道也無法避開的一擊,用劍擋開槍的有效方法是不存在的,一旦將劍移動,真正的豪槍會貫穿靈核。

這是,明謀,這是無法躲避的致命一擊。

劍與槍的戰斗,總之就是集中在要如何在間距外打倒敵人這點。

強烈地傳到耳中的刀刃聲音,就像是演奏優美的音樂一樣,

彼此回響的兩個鋼鐵,

散出火花的撞擊不停持續,節奏無限地加快,

兩者的戰斗已經接近真空

將周圍的空氣卷入,只是接近就好像要被切開,

「────────」

只有一瞬間。

閃耀著寒光的異形槍刃插入了Saber的手腕,魔力爆發,以槍刃為中心,劇烈的力量震開Saber。

這個空當的一剎,是Saber最虛弱的時候,豪槍擊飛了魔劍,抵在了Saber的胸膛,只有一毫之差——死亡,就在此。

????

“我回來了……”

再失魂落魄也要打起精神,太陽的余暉下,胭條巴提著一袋食材,打開伽藍之堂的門。

“歡迎。”

蒼崎橙子淡淡的回應,戴著眼鏡頭也不抬的看書,旁邊的兩儀式眼神閃爍,這個女人,太令人火大。

“——你們那是什么情況啊?!為什么我看著像是夫妻啊?!”Caster大聲哈氣,左看右看,這不就是經典夫妻味嗎?

“Caster,閉嘴!”

捏拳,忍不了!橙子小姐摘下眼鏡,喝斥這位如同少女一樣的“影之女王”,你不要隨便八卦瞎說啊,被我熟人聽見,這輩子就結束了吧!

兩儀式臉色冷淡,眼里劃過一絲不爽,她不明白這種心思為何,但聽到Caster的胡言亂語就不高興。

“干也已經走了嗎?”胭條巴沒有把Caster的話放在心上,橙子小姐這樣的人,估計一輩子也不會愛上別人,單身貴族主義大概如是。

換了雙鞋,徑直走向廚房,胭條巴熟練的動作讓Caster更為促狹。

“喂。你,就這么無視了我嗎?你這混蛋!”給我負起責任來啊!害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以為害死你自責了這么多年——

兩儀式憤怒的大叫。或許并不全是方才所想,還有對他現在放下過去與陌生女人和諧相處,如此靜美的氛圍的嫉妒?

“?”

胭條巴不解的調頭,目光落在滿臉怒容的“Siki”身上,“Siki?怎么了?橙子小姐說了什么嗎?”

他看向蒼崎橙子,沒發覺眼神越來越幽怨,咬牙嘟嘴的式與之前那位完美的神仙截然不同———像是受氣的妻子,被主人忽視的貓咪。

他認為,可能是橙子小姐把他背著Siki出去的事說了。

“啊啦,巴,你這話可太過分了,”因被誤會,蒼崎橙子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我只不過和她講了下圣杯戰爭的事。說到底,這是你自己的風流債啊。”

風流債?

胭條巴一臉困惑,放下袋子,忍不住拿出鏡子反復打量自己,這張臉好像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如果是喜歡少年的人,這張娃娃臉還有點魅力……

不對!下意識這么做了。胭條巴在殺人的目光、戲謔的目光中反應過來,問題關鍵是Siki啊。自己和她有什么風流?

“……難道,你是——兩儀?”

早有猜測,所以不至于嚇到。

這就是所謂因果又或是宿命?胭條巴凝視著兩儀式,努力的思考,仍然無法記憶完整的過去,只憑黑桐帶有某種情緒的講述,能拼湊的片段太少。

Siki曾說過,自己與她見過,有過什么約定。那么,是自己當時暗戀兩儀式時的事嗎?不,說到底,黑桐也許誤會了什么——

或許,我是先見過Siki再見到式?

好復雜……她們是雙重人格嗎?

沒能體會到“當初”那種“戀愛”的心情,胭條巴能斷定,自己并沒暗戀過她,雖然她確實是個美麗的人。

「這樣來說,好像我的罪過真的很重……兩儀似乎真的把我放在心上,還失落過?而我把她給忘了,還……」

“喂!”兩儀式無法忍受他那種認真地哀傷歉意,那會讓她好不容易借著種種巧合產生的怒氣與勇氣退散,“你在看什么啊!說話啊,馬克雷密斯!你這混帳!”

嗚……好吵!有想捂耳的沖動。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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