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十大信物
- 首輔嬌娘:我在古代農村燒大席
- 渦渦R
- 2162字
- 2023-06-15 11:00:32
“既然說清楚,這里也沒我事,押你去衙門打板子的事便就此揭過。你還是趕緊給顧客們把錢退了為好,省的鬧大不好收場。”
但是湊熱鬧的顧客們不干了,唐元元好說話不代表他們也好說話啊,很多都是她的老顧客,這次被騙了不說還費了錢財,屬實心里怒氣滿滿,難以壓下。
“快些退錢,日后我若是在踏進你這破地方一步,我名字倒過來寫!”
“就是,你做生意賣不過人家,不想著好好精進手藝,反而偷學人的配方,你才是那個陷害唐掌柜的人。”
“也就是唐掌柜人良善,不與你計較,我們不可饒你,趕緊退錢!”
“名聲差到如此地步,往后看誰來你這個地方吃飯。”
耳邊是人們的討伐聲,唐元元轉頭看了看天色,想著也該來了。
便與食客們許諾,過幾日待她忙完手頭的事,把食肆開張后,將會免費宴請所有捧場的食客們大吃特吃,用以回報今日維護她的舉動。
語閉,不在過多糾纏,帶著她的人離開此處。
她剛離開不久,曹鐘寶便是引著官差踏進荷田酒樓,身后還跟著他的人。
這幾日他郁郁消沉,還沒發芽的感情就這樣被澆滅在角落里,他有些難以承受,回去后的整整一夜,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誰都不見。
第二日,他頂著紅通通的眼睛打開門,王武王守兩個人已經從豬圈搬出來了。
正巴巴地捧著一封匿名信,候在門口等他醒來。
“大清早的不去收租,都守在我這里做什么?”他還是提不起精神,不想搭理他倆。
王武看著門就要關上,連忙出聲:“少爺,這里有您一封信,還隨信附帶一張紙條,說你若看了,定會打起精神來的。”
曹鐘寶本沒有心思,聽了這話,回身的腳步又頓住,神色蔫蔫地拆開信看了后,確實一下來了精神。
信上只有一句話:不想一輩子與自由失之交臂,眼下就是你在曹家立足的好時機。
最后,附帶著一張荷田酒樓的詳細說明。
他把信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都沒找見署名,他不知道這是誰給他寫的。
但曹家歷來就與王家爭地盤爭客戶,荷田酒樓的地界處在東市。
目前整個東市都是他曹家的地盤,唯獨只有荷田酒樓的地,連帶著周邊一些附帶的小地界,全都被王員外牢牢拿捏著。
這是早年間曹家上一代分出去的旁支由于誤判了形勢,被王家先輩鉆空子奪了去,直到曹老爺這一輩,都沒有要回來。
曹家上下都對此處抱有晦暗不明的態度,隨著年久日深,已經隱約默認這塊地屬于王家了。
但若是能將之奪回來,對曹家來說,便是大功一件。
拿著那份荷田酒樓的詳情,曹鐘寶如此想,他若是能辦成,就是立足于曹家的第一步。
這確實能讓他精神為之一振,不在終日恍惚,而是立刻關起門,將自己鎖在房間里,他要好好想想如何利用這份酒樓的詳單,將之轉化為自己目前所能調動的人脈,然后給自己打下一個邁出步伐的臺階來。
如此,便有了他帶著人跨進荷田酒樓的那一幕。
王員外這邊還在等著唐元元灰溜溜地來找他,人沒等來,卻是等來荷田酒樓被查封的消息,連帶著何掌柜都被曹鐘寶扭送往官府。
罪名還沒傳到他這里,荷田酒樓的伙計們先來他這里哭訴,掌柜的沒了,他們這個月的工錢還沒給算呢。
此時的唐元元正帶著伙計們坐在距離衙門不遠處的飯莊里,選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好整以暇地瞧著外頭。
不出片刻,新上任的縣丞方祿,便是迎來他的第一個案子,何掌柜涉嫌倒賣經營大周明令禁止的珍惜物種,不日便要羅列罪名。
荷田酒樓因著此舉聲名一落千丈,被曹鐘寶利用這個由頭,迅速出手低價過手掉酒樓,緊接著他掏空自己所有的家當,從正在頭疼的王員外那里,交給他一份有他署名的契據,半威逼半利誘地將地弄到了自己名下。
看著曹鐘寶意氣風發地從衙門出來,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抖擻,唐元元便是微微一笑,起身離開了。
路上,小四兒樂呵呵地道:“掌柜的如何知道荷田酒樓如此多的秘密?”
她笑而不語,斜眼瞧著汪子安,他則是一臉肅穆,仿佛與整隊人歡聲笑語地氛圍格格不入。
此間事了,她漫步悠閑地往濟世堂走,今日大清早便在處理此事,還沒來得及看望唐父呢。
與齊老打了招呼,就見他神秘兮兮地沖著她笑,那笑容怎么瞧著怎么曖/昧。
她狐疑地皺皺眉,沒放在心上,來到后堂。
剛進門,便是與唐母打了照面。
“閨女,你總算來了,快來瞧瞧這個!”
唐元元聞言,低頭去瞧她手上捧著的物件。
那是一匹潔白如玉的絲綢,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溫潤細膩的光澤,整匹白綢沒有絲毫瑕疵,從頭至尾是采用上好的雙宮絲織就,沒有任何銜接的地方,一眼望過去,質地上乘,叫人不忍心觸碰。
便是唐母,都是用一塊干凈的布墊著,雙手沒有直接接觸絲綢。
“這是什么?”
縱使是唐元元,也不由得對這匹絲綢心生憐愛,實在是太過美麗了。
唐母心生不安地回她,“一早我剛起,便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就是一個小書童抱著這匹絲綢站在門外,說是贈與心悅之人的,讓我務必轉交到主人手上。”
她轉身拿過一封信,遞給唐元元,“說是給你的,也不好私自拆開。”
唐元元好奇地接過信封一瞧,唇角便是柔和地上揚,心下暖烘烘地,這上面蒼勁有力的幾個大字可不就是顧先生寫給她的。
那這匹上好的絲綢也是他著人送來的,想著是見不了面,送信物聊表心意。
信中只有一句話,環環裊裊曲中邀,夜夜蕭鳴鳴不盡,惟愿整冠納履剖幽思,紈素制長裙,贈與心中人。
她細細摩/挲著這信紙良久,溫熱的指尖透過文字,好似一只蝴蝶,翩翩扇動著翅膀,落在那人霧氣深沉的睫羽上,柔順地停留。
唐父這會也下/榻走出來,瞧著那匹絲綢,笑望著唐元元,“我雖是沒見過這貴重物,可還是聽過一些的,咱大周有十大互贈信物的禮物,這白綢想來便是其中之一,顧先生還真是時刻都在念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