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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天情侶體驗卡

陳華曉最開始計劃著在公司死撐著干一個月,把老板承諾的工資拿了就走,干活挺痛苦的要是實在熬不住也提前走了算了,就是不知道提前走還發不發工錢。

結果在周五那天人事叫他出去說老板對他評價并不怎么滿意就不太喜歡他,說就干到今天吧把陳華曉辭退了。最后表示讓他去工商銀行辦個銀行卡把卡號發給她,回頭把這幾天工資的發了。

于是陳華曉下午就直接回學校休息去了,辭退倒是正常習慣了,干了一周還有工錢那真是意外收獲,一想倒是還很高興。

可惜了他為了上班及時而買的極限運動車票。

他早早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打開回合制游戲點完了活動,大白天補了一覺,等著晚上的日常。

很快到了周六當天,陳華曉和阿琴約好了一起起床一起出發,誰的地鐵距離都是一小時開外的路程。陳華曉想到接回了小琵琶隨著上車去泰安,順手收拾了自己帶的東西到挎包里,自上而下輕裝上陣。

阿琴晚陳華曉二十分鐘到機場地鐵站下車,出站時陳華曉就像馬湖那次一樣在面前等著她。她精心挑了一件黑色偏向大姐頭的外套,就為了先在形象上給小恐龍那家伙一個下馬威。

“看這身怎么樣?”阿琴把自己的包交給陳華曉,張開手臂等他評價打扮。

“挺好的,有那感覺。”陳華曉點頭認可,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淺灰外套,說:“道長說去靜室穿的最好最好素一些,就黑白灰調的,我就挑了這一身來。”

“嗯,不錯。”阿琴點點頭,“上去等吧。”

陳華曉把阿琴的包挎在肩上,摟過她的肩膀一起乘扶梯上樓,打開小琵琶發來的機票截圖,在兩個出口面前站了半天,達成了在扶梯口前等的共識。

他們兩個東看看西瞧瞧,陳華曉在群里說了一聲到機場了,就繼續和阿琴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天等,過了一會兒阿琴拿手機看,告訴他小琵琶回話了。

夏目涼:嗯嗯我在排隊下飛機,等等去取行李。

阿琴:你穿啥色衣服?

夏目涼:白色棉服。

阿琴:我跟你師父灰不溜秋黑不拉幾的。

夏目涼:還在等行李,等等小恐龍穿著服裝來了,你們可以先搭話。

“穿著服裝?”阿琴滿頭問號,“穿什么服裝?”

“什么?”陳華曉手機塞兜里了不方便看消息。

“她說小恐龍一會兒穿著服裝來了,他穿啥?不會在機場穿恐龍服吧?”阿琴給他看自己手機。

陳華曉撅嘴搖搖頭,說:“離譜。”

阿琴問他穿什么衣服來,結果小琵琶真的說穿恐龍服,兩人頭頂都升起了數個問號,互相看看對方,又一起看看群消息。

“他怎么想的?”陳華曉表示不理解并大受震驚。

“我想給他拍下來發表白墻發熱門。”阿琴同感。

他們又聊又等過了好一會兒,還沒等到小琵琶出來,先真的有一個身穿恐龍服的家伙突然出現,搖搖晃晃往一側出站口走去了。陳華曉和阿琴都已極其奇怪的表情撅對視一眼,阿琴連忙舉起手機遠遠照了一張,示意陳華曉跟上去。

夏目涼:我出來了。

阿琴:看見你的龍了,送他上熱搜。

夏目涼:帶著龍過來,我都不知道你們在哪。

“咱這里在哪?”阿琴抬頭問。

“航站樓T3,鬼知道這是一個什么設計。”陳華曉攤開左手。

阿琴:算了你看龍吧,我們也看龍。

他們不遠不近跟在小恐龍后面咬牙切齒攥拳頭,阿琴給他個眼神小跑兩步,做了個想踩了恐龍的尾巴的意思,陳華曉也是攥拳踢腿,意思給他一腳踹飛。

小恐龍問著路找到接行李檢票后的出口前,陳華曉和阿琴也在后面張牙舞爪跟到不遠處。小恐龍不知道看沒看到他們兩個,即使看到也肯定沒認出來,就自己走到一側窗邊等。陳華曉他們屬于未見其人早聞其名,但也不打算去打個招呼,就都站在出口跟前不遠處。

夏目涼找到行李低頭出了門,陳華曉跟阿琴都看到了一起上前,卻不料小恐龍也看到了搖晃著湊上去。夏目涼左右手把控著背包和行李箱時,一抬頭看見了穿著恐龍服玩偶的他。

陳華曉和阿琴此刻的心里都是想給他從窗戶上丟出去。

不過夏目涼在小恐龍湊上去要幫她拿行李的時候,一扭頭也看到了陳華曉和阿琴,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連續產生了兩次驚喜的情緒,邊把行李箱松開邊小聲嘟囔一般說:“師父……”

小恐龍也看到了他們兩人,撐著恐龍玩偶擺擺手打招呼。

“師父,阿姐,他是小恐龍……”夏目涼開始介紹,“啊,他是我師父,這是……”

“你好,我們也是來接小琵琶的,這是她的師父,我呢是……”阿琴笑著接過話茬,“我是她的師娘。”

夏目涼愣在原地瞪大了眼又張大了嘴,臉上并沒有字卻在整張臉上寫滿了震驚。陳華曉左手去接小琵琶的行李箱,右手借勢去攬阿琴的肩膀,阿琴在他身后微不可察又迅速地把他的胳膊扒拉下去,然后在他的手垂下去時雙手挽上,又把自己貼了上去。

夏目涼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啊什么怎么會什么時候的事?

“東西你師父拿著就行了。”阿琴朝出口抬抬頭,“走吧。”

陳華曉左右邊帶著自己的挎包阿琴的提包還拖著小琵琶的行李箱,跟衣架一樣滿滿當當的,阿琴挽他的手臂走兩步就覺得不得勁,走著就連調了兩三次動作,以至于小恐龍和小琵琶走在前面好幾步距離。陳華曉也覺得不順暢,主動伸手意思還是摟著吧,剛開始他把手是搭在阿琴肩上,挎包在兩人前硌了一下后,又把手降下來放在她腰上。

“嗯……都說男人頭女人腰……”阿琴慢慢抬頭看著陳華曉,“好像是情人的地方來著?”

陳華曉沉默著低下目光也看著她,想不出該說什么。

阿琴也不知在想什么,看了看他以后又接著說:“算了,管他呢。”

陳華曉附和著笑了一下,走了幾步后想了想,又把手默默抬起放在她肩上了。

他們又開始了對小恐龍的咬牙切齒,這家伙老是湊在小琵琶旁邊很近,根本不在意人家師父師娘在一邊看著。叫陳華曉深刻感受到了段子里說的:自己長得好看的閨女某天帶了個黃毛回來,閨女說要和他過一輩子要結婚,那個黃毛說叔叔我鬼火停你家樓下安全不?

登,車寄籬下安否?

除了小恐龍造型和黃毛一般殺馬特外,其他方面倒是都沒那么夸張,要不然陳華曉和阿琴都要到廚房拿點錢出來了。陳華曉該準備連夜找道長去借個羅盤出來,搞把鐵锨找個風水寶地刨個坑,此次這里多一墳包。

出了大廳一直來到地鐵站口前,小恐龍跟夏目涼說兩句話,自己搖晃著往一邊走去了。小琵琶在原地站著發著愣,陳華曉和阿琴沒看明白發生了什么。

“地鐵這兒呢他干啥去?”陳華曉看著遠去的小恐龍。

“他說他去廁所把衣服換下來,穿著這個太不方便了。”夏目涼說。

原來他還知道穿著恐龍服很奇怪啊,陳華曉心想。

“話說回來師父,”夏目涼轉過身來看著他們兩個,“你們……你們是什么情況啊?”

陳華曉一時突然不知該怎么回答,阿琴也趕緊想對策。小琵琶還在等他們的回復,陳華曉呲牙樂著看向阿琴,意思讓她去解釋。

“怎么說呢,”阿琴還沒想好,“要告訴孩子嗎?”

“看你咯。”陳華曉笑著把臉貼上去。

他心想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解釋或者編個什么理由才合理。

他倆都傻樂著膩歪了一會兒,阿琴才總算想了個理由,連忙收起表情,慢慢挪開他的腦袋說:“也沒什么,就是真心話大冒險嘛,是吧,啊。”

她含糊其辭用了個自己意會的話術,陳華曉撇嘴哼哼一聲,又貼過臉來蹭了蹭,不予解釋。這話術他內心反應也是哼哼一聲算了,就說你覺得我信嗎你自己信嗎?

連夏目涼都是信又不信的樣子。

小恐龍脫了恐龍服以后總算沒那么炸眼,就此而言他的形象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男生。這一改變總算能讓阿琴心里的刀跟陳華曉意念中的鐵鍬暫時收一收。

阿琴看了看手機,跟陳華曉說:“先送孩子回學校,下午我還要去琴館,你看看你車票時間,別搞太晚錯過了。”

“沒事,時間挺充足的,五點多的車票。”陳華曉打開手機兩人一起看車票時間,結果和陳華曉印象里的并不很一樣,他以為怎么也是五點半左右的“五點多”,結果車票也就是五點零七發車。

講真陳華曉看著車票時間和機場到學校一個來小時的路程有點慌,平常的習慣總是提前一小時左右到車站邊玩手機邊等車,提前半小時他都怕趕不上。

不過他也沒說出來,再怎么說下午大把時間應該留在給自己徒弟接機的安排上,還有期限沒過的一天情侶體驗卡,習慣稍微改改罷了。

聊著聊著已經過了安檢坐上了地鐵,托始發站的福他們四個在被稱為“死亡二號線”的車上都搶上了位置坐,阿琴和小琵琶坐中間靠著,陳華曉和小恐龍在兩側,一人靠著阿琴一人靠著小琵琶。陳華曉看看手機刷刷視頻,有意思的就給阿琴也看看,兩人樂完了接著就探出頭去盯著小琵琶和小恐龍瞅瞅。阿琴也是自己樂呵了分享一下再看他探頭盯人的反應,也幾次自己盯著他們半天,意思這倆注意著點。結果都看到小琵琶呆呆的似乎沉浸在小恐龍吧啦吧啦說的一堆東西里,壓根沒注意到他們的凝視,而小恐龍不知說的太投入還是怎的,也沒理會兩人帶著殺氣的眼神。

陳華曉和阿琴交換了個眼神,同時攥緊拳頭。

兩人繼續刷視頻,一起看視頻然后依次探頭看另外兩個,探頭動作一個比一個夸張,殺氣一個比一個重。小琵琶視線背向注意不到就算了,另外那個貨明明是能看到他們動作的,可這倆沒一個人有反應。

小恐龍還在跟小琵琶說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

虧著陳華曉和阿琴沒聽見,阿琴只是對陳華曉說:“他呀,要么就是沒把咱們當回事兒,要么就是把咱們當回事兒了。”

地鐵上好歹在“我叫不生氣”的狀態上度過了,來到學校小恐龍當即一個離譜操作,氣得阿琴半天沒緩過勁來。

學校這學期已經解封不再限制學生的自由出入,但依然留下了進出掃碼登記的破規矩。不知道軟件的原因還是二維碼的原因,有些時候經常掃不出登記的頁面來,陳華曉上班期間深受其害,就說不就是證明是學校的學生嘛,我輔導員特許了出示學生證出入就好。

而小琵琶和小恐龍作為守規矩又帶點封建的大學新生選擇老老實實登記,阿琴又沒想到帶學生證又想簡單化按家屬身份進門,或者陳華曉本意靠自己證件拉她混進去也省了麻煩,結果保安大爺太過死板非要求一起登記。爭論無果那就登記唄,阿琴雖已畢業但碼還是能掃出來照樣掃。

這時小恐龍突然冒出來一句“她已經畢業了”,保安大爺一聽連忙說不行你掃不出來不能進不行不行。

“我能掃出來!”阿琴怒喝一聲。

“你可真會說話”陳華曉甚是無語,差點說出來心里話你不說話能死啊,顯你了是不是?

畢業就畢業了反正交涉結果已經妥協了登記,這時候蹦出這句話來有啥好處嗎?萬一保安死拗非說畢業生不能進怎么辦?不看事呢這孩子。陳華曉想一個神羅天征給他轟飛。

氣得阿琴進了門獨自跑出老遠去走在前面,陳華曉交代了小琵琶說自己去哄哄,瞪了小恐龍一眼連忙追上去。

“他可別說話了。”陳華曉說。

“你看我不像本校的嗎?啊不是本校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誰去別的學校跟回自己家一樣啊?”阿琴還生著氣,“再說了我又不是掃不出來,尼瑪你上來一句‘她已經畢業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陳華曉也憤憤不平,“顯著他了就他會說話,萬一保安非鉆牛角尖不讓畢業生進來怎么辦?進不去他負責啊?”

“再說了老娘軟件又沒退,啊掃碼就掃碼唄,你看著我掃就行了,他倒好,嗯?還沒掃呢上來說我畢業了。”阿琴聲情并茂。

“保安也是太死板了,一看就是送孩子上學一起的,我們又干不了什么。咋?咱是能爆破了藝術樓還是給鴻博樓炸了?”陳華曉攤攤手。

“你想把十二棟炸了。”阿琴總算被逗樂了,“等一下孩子吧。”

阿琴幫著小琵琶把行李帶上樓搬到宿舍,她們在上面收拾時小恐龍跟陳華曉說了一聲自己回去了。陳華曉等到阿琴自己下來,給她買了杯奶茶坐下來一起聊了會兒天,接著都去坐地鐵分別往琴館和車站去了。

老陳總算是在大概半小時左右進了車站,飲食過少頭暈眼花還跑了幾步尋車廂,上車就攤著直到道長詢問自己到沒到,過了一會兒小琵琶也問到沒到站。

十點半總算到站了,陳華曉回應了如旭道長又到群中報了平安。

陳華曉:下車了,到站了。

夏目涼:好。

阿琴:只問你師父,阿姐被拋棄了。

夏目涼:問師父如同問師娘。

阿琴:八字還沒一撇呢。

夏目涼:哈哈。

陳華曉:叫你阿姐早日當師娘。

阿琴:你師父開始圖謀不軌了。

接著就是小琵琶傾訴自己身心不在狀態,比如小恐龍嘮的自己并沒有聽進幾句話,打不起精神好像也學不進去,阿琴和陳華曉都安慰說先休息。陳華曉找到酒店又下樓買了瓶水,回來等阿琴忙完繼續兩人的電話日常。

系統提示:您的情侶卡將于今日到期,請續期避免影響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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