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開始給他提了這件事。
他說也有一堆人詢問我們的關系,他也回復的玩的好,拿我當妹妹。
他又再三表明,說對我并沒有多好,我便作罷,只覺自己多想。
于是,我倆依舊如故的聊著。
不過,他倒是會管很多東西。
我不喜歡吹風機的熱風,每次洗完頭從不吹頭,時間也緊,毛巾隨意擦兩下,滴著水也就進班了。
他每次見了,都會停下正在干的事情,看著我,一邊抽洗臉巾給我,一邊念叨,讓我擦干。
當然,也有不幸感冒時,他會自來熟的從我書包里拿感冒藥,知道我平時不喝水,偶爾喝水也就小茶杯的三分之一,他會給我泡好,拿校服保溫,數著時間,讓我喝。
某次,他趴在桌上睡覺,我撕著夏桑菊,他卻醒了,一副不太清醒的樣子看著我,拉著我衣角,說還沒到時間喝藥。
我回他是夏桑菊,他便又趴下睡了。
真的,不管是當時,還是后來回憶起來,那一刻的感覺,就心跳特別快,心里甜甜的。
他不喜歡吃糖,而我容易低血糖,桌子里經常備有糖果。
和楚辭他們前后桌相處也很久了,我便每人都分了。
下課期間,有人拿他的糖果,他奪了過去,又放回原來的位置,說道那是他的。
就真的,莫名的感覺,仿佛吃了糖果。
我不喜歡喝小瓶子裝的口服液,如清熱解毒口服液之類,因為苦,不喜歡拿吸管一點點吸,喜歡一口悶,干完。
然而我自己整不開那個東西,在學校,都是插的吸管。
后來,他會在每次喝藥時,給我打開,插上吸管。
我的手稍微遇風什么,都會變得通紅,加上手在冷時都冰涼。
某次,他不小心碰到我的指尖,說很涼,我隨意道一直都這樣,沒啥事。
他每次都說我手通紅,而我無所謂,過會就好了。
后來,他在每天早讀,還有第一節課前,都給我倒熱水,讓我暖手。
還老是監督我,說我不抱著茶杯什么。
又或許是寒假時幫我拿著行李,見到我自己站那,便湊過來,我伸頭向前看我表妹的身影。
他拽著我書包袋子直接拽了回去,原來,剛好有人路過。
……
顏汐快回來前,我百無聊賴,每天盼著她回來,我好有人搭理什么。
然而,隨著不斷回來的,她一直沒回。
我又趴那念叨,說楚辭傳假消息。
班里有帶手機沒交的,又或許多帶的,我也有些了解。
當天晚上,他接了個手機,跑到操場的廁所,另一個把風,他打電話。
知道他的想法后,我攔著他,讓他打消念頭,他卻說沒事,很快回來。
上課前一兩分鐘,他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傳達最新的消息。
就看著他額頭的汗,有些喘息的聲音,心里說不上的感覺。
隨意的抱怨,卻有人承擔風險的實現。
又到了換座位,他問我,可以跟我坐一起嘛,沒玩的好的了。
我便回道,可以啊,覺得玩的挺好的,一個扭頭,一個伸頭聊天也怪麻煩的。
因為顏汐沒參加考試,只能哪有位坐那。
我跟楚辭商量下,退后了些坐。
輪到楚辭上去寫位置時,他寫在了我的旁邊。
小丁問他,要跟我坐同桌。
本來就不少人覺得我倆關系不同,這話一出,班級直接都在起哄。
他回道“怎么,玩的好的不能坐一起。”
可能他的語氣有些兇什么,班級起哄聲漸小。
小丁也道,說相信我們。
小丁給他喊了出去,說著什么。
班里又在嘈雜著,我卻在擔心他的處境。
吳桐,一個整天不太正經,跟男女生聊的都挺好的男生,跟顏汐她們都熟悉,便也理過一些。
此刻,他扭過頭來,一改往日,一副很正經的,跟我說楚辭,說我倆的關系什么,還說“先是朋友,后是妹,最后牽手叫寶貝。”
又跟我說一堆關于楚辭的不好的話,說我確定跟他牽扯。
我不隨意評價與我無關之人,不論別人怎樣說他,我只知道,每天陪我聊天,解悶,不論咋樣態度,一直理我的,對我好的就是他。
如今他無人當同桌,我又怎能拋棄他。
放學鈴聲響起,他仍在外面,我不太放心他,便隨手撕片紙,寫些字安慰他。
在我跟其余人一樣轉身離開時,小丁喊住了我,跟我吐槽楚辭。
我便一直笑著不語,算是回復。
過了會兒,楚辭拿著消毒瓶隔教室消毒,小丁隔講臺繼續吐槽,最后我們一起走出的教室。
就很奇怪,事后我也有詢問,但他說沒說什么。
最后,我們坐了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