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這么很快的過去了,真月走家竄戚也很好玩。這家走一趟大人倒是支出了不少,而我們小孩卻是收獲滿滿。小時侯老祖還在的時候我記得每年過完年不久就要給老祖慶生了,一些很親的親戚也是因為有這么個老人還互相走動,現在也已經不走了。好像還不如隔壁的鄰居親近了,就好像一顆大樹上開始長滿了很多綠葉看上去很親密等到了枯萎掉落的時候沒有任何一片葉會因為一片掉而陪它一起掉,它們巴不得落的不是自己。話題似乎又扯遠了我們言歸正傳,我記得我們家的親戚家住的都挺遠的,以前交通也沒現在方便我們總是要坐一截公交車然后再走一段路才能到親戚家。我暈車每次都不想去但又舍不得那鼓鼓的大紅包,所以每年即便再暈車我也會和家里人把所有親戚都走遍。這些年氣候逐漸變暖了到真月間的時候氣溫都在回升了,不像小時候這個階段正是穿大棉襖打雪仗的時候,也許也是這個的原因導致我認為小時候的年更熱鬧更有年味。多年以后的現在我回到這里感覺一切都變了又似乎沒變,但又好像只是我的感覺我快瘋了,誰能給我一粒時間膠囊讓我真實的回到過去尋找答案呢!真月末差不多老祖生辰也到了,那時候老祖在哪家哪家就會很熱鬧,他們大人也會說很熱鬧但是不知道他們說的熱鬧和我們小孩說的熱鬧是不是一個意思,我想是吧,應該是吧,本來就該是這樣。我突然想起來有一年確實很熱鬧,是真的很熱鬧,我具體記不得是那一年了大概我小學二三年級吧。那年是在我阿爺家,幾個叔伯早早就起來去縣城里買菜準備菜品迎接客人。像是吃年夜飯那天甚至比那天熱鬧多了因為很多人。那年老祖八十多歲吧精神頭卻很好,那天買了兩個很大的蛋糕還給老祖唱了生日歌,我們讓她雙手合十許愿她不會只是照著我們說的比劃著大概什么也沒許吧。很多親戚的小孩和我們都差不多大很快就和表姐我們打成一片,表姐帶我們買了很多鞭炮我們在雪地里也不知道炸了多少壓歲錢。那年后就好像再也沒有這么熱鬧的給老祖過過生日了,但生日還是每年都照常的過著。我聽姑媽說過,老祖小的時候并不好過她才出生的時候母親就難產去世了,父親娶了一個小老婆對老祖并不好。結婚后似乎也不是很好過日子,結婚不久就剛好遇到大改造煉鋼煉,雖然公社給飯吃但一家人口多總是吃不飽大病小無也是沒錢看。因為生計一家人也鬧的并不是很和睦,一些不用為生計奔波的人總愛裝模做樣的說一些羨慕農村的一些質樸人情,但有多少人親身去感受農村的真正生活。他們總能用上帝的視角說一些大言不慚的話,但我又有什么資格去說他們呢,現在的我也不能像小時候了去了外面的世界總要學會察言觀色,社會像個大染缸把一張白紙丟里面你怎么還能祈求它保持本色呢,我盡可能的去多保留一些原生色所以我回到了我一開始來到的地方——故鄉。
我話題又扯遠了,我現在總是這樣一回憶起多年前的事我便能有很多的感概。我中學時很喜歡一個作家,是誰
我在這就不說了,我聽到他說過一個好的作家要寫好一部作品總是要先離開故鄉,我以前一度不能深入的去理解這句話,不過現在我好像能感悟到了我不知道和我喜歡的那個作家的意思是否一樣,但我的感悟是只有離開故鄉我才能有一個全知的視角去看我的故鄉,我才能更清晰更深刻的去刨析它去理解它去感悟它。不正好也應了那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如今真月間能串門的親戚越來越陌生了,以前的叔伯姑嬸都老了我們這些所謂的小孩也長大了這走親戚也成了當年這些小孩的主場,由于沒什么聯系即便小時候一起玩過現在也不記得長什么樣了,所以才讓我感覺到陌生,似乎我已經成了當年的那幫大人。以前我還在批判著這些大人轉眼我也成為了他們,所以我們不要總去說別人或許他只是在提前拿你的劇本。算了這些傷感的話我不想過多的和我的讀者分享,我更愿意把我有趣的經歷和大家分享,回到以前的某一年真月我們去二嬢家拜年那年可好玩了人也多,二叔一家、我家、小叔和阿奶。二姑爹騎著油三輪帶我們幾大家人去山上玩,當然也是去燒年紙【燒年紙意思就是去給去世的親人上墳】,因為我們老家在大山里的后來政策好了讓山里人搬出來了,但是一些祖墳都還在老家我們也都會經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