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怕了?”
龐海龍一瞪眼,道:“動手就動手,只是有個問題,我若動手,蕭云微肯定要阻攔。”
“這個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找一個借口將她支開。”
張信笑道:“況且,就算不將她支開,只要你動手的速度快一點,想來她也應該阻攔不了吧。”
他也懶得去提醒著家伙,要如何把握這動手的程度,想來他還沒有愚蠢到這等程度。
“真的要動手啊。”
周圍其他人,一聽這話,頓時就興奮了。
張信撇了他們一眼,開口道:“此間談話,我希望只有我們知道,不會被除了我們之外的第三人得知。”
眾人聞言,自然連連打包票。
……
小皇宮內(nèi)。
楊開洗漱完畢,吃完早餐之后,便搬了一把躺椅,舒服的躺在了宮門口,他姿態(tài)悠閑,手中還拿著一個果盤。
躺椅自然是他自己搬來的。
果盤是從蕭玉瑤的案幾上順來的。
隨著他對蕭玉瑤的性格的了解,這膽子也越發(fā)的大了。
就比如當著后者的面,順走她的果盤這種事,蕭玉瑤除了用那一對秀美的眼睛,淡淡瞟他兩眼外,倒也并不會有其他過激反應。
楊開嘗試了幾次之后,便越發(fā)拿得心安理得了。
此刻,蕭玉瑤也已然在宮門旁擺好了躺椅、案幾、果盤、茶點等,正享受著春花、秋月、夏荷、冬雪幾個宮女的按摩服務。
當然,她也在等待楊開講故事呢。
就連宮門外的燕小煙也總是頻頻投來目光,只是今日卻不見薛秉忠的身影。
誰說我今日要講的?
楊開憋了他們一眼,繼續(xù)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吃著他的水果,思考著他的問題。
他今日根本就沒打算講故事。
之所以搬一把躺椅在這里來坐著,不過是習慣使然而已。
又或者說,他認為,或許這樣也能賺到一點界力。
距離巳時還有一段時間,冷靜下來之后,他并沒急著去崇文館,腦子里在思忖要如何利用這次崇文館之行。
崇文館半月才開一次課,機會難得,再加上他的限免卡也到了最后期限,可不能浪費這次機會,必須好好利用才行。
可要如何利用呢?
每一次去崇文館授課的老師都不固定,會輪流從儒、武、佛、道中選一位宗師級別的存在前去,不過每一次的授課流程卻基本上大同小異。
前身有這方面的記憶。
楊開此去崇文館,可不是去聽老師授課的。
這對他意義不大,甚至完全沒有意義。
就連老娘都教不了他,想來去崇文館授課的老師也差不多。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教得了,區(qū)區(qū)一堂課的時間,又能讓他有多少收獲呢?
因而,楊開今日前去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讓那里的人展示他們的所學,以及對武道真意的感悟。
可要如何讓他們展示呢?
楊開想的出神,他用牙簽叼著水果,放在口中,一時間都忘記了咀嚼。
那個家伙在想什么呢?
蕭玉瑤見此一幕,不由好奇。
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楊開這一整天好像都在思考著什么一樣。
“有了。”
楊開突然站起身來,興奮的一拍巴掌,他想到一個達成目的的辦法。
“什么有了?”
蕭玉瑤品了一口茶,淡淡問道。
“當然是辦法有了。”
楊開下意識回答。
“什么辦法有了?”
蕭玉瑤繼續(xù)追問。
“自然是……”
楊開反應過來,冷笑一聲,看了過去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今日還講不講西游?”
蕭玉瑤也沒糾結(jié)這個問題。
楊開搖了搖頭,說道:“不講,云微不在,講起來也沒意思。”
“是嗎?”
蕭玉瑤氣的磨牙。
你既然不講,搬個躺椅坐到這里來干什么?
還有,難道只有蕭云微那個小妮子在這里,你講起來才有意思嗎?
“過來,有事。”
想到此處,蕭玉瑤直接站起身來,轉(zhuǎn)身變向小金鑾殿而去。
“你說過去就過去,你當我是誰?天真!”
楊開口中嘟噥著,完全不為所動。
想到辦法之后,他的心情也好了起來,翹著二郎腿,優(yōu)哉游哉的躺在躺椅上,吃著不知名味道卻還不錯的水果。
“是嗎?”
楊開雖然說的小聲,可蕭玉瑤還是將這話聽到了耳中,她冷冷一笑,也不說話,只是對幾個宮女揮了揮手。
幾個宮女見此,眼睛放光,立刻便朝楊開圍攏過去。
這幾日,她們已經(jīng)試探過多次了,那種詭異的手段的確不是隨便就能施展的。
“你們想做什么?”
楊開嗖的一聲,便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陛下,你不要讓我們?yōu)殡y。”
那個年紀最小,名為冬雪的小宮女,如此說了一句。
你們這個樣子,像是在為難的樣子嗎?
這幾個宮女的興奮,已經(jīng)擺在了臉上,一副巴不得他反抗的模樣。
似乎,實力差距有些大,反抗沒有太大意義,只會讓自己當眾出丑,而且還正中這幾個宮女的下懷。
可楊開就不是一個會屈服的性格,他還是要反抗一下的。
最終,不出所料,他被幾個宮女,五花大綁的抬在了肩頭,抬向了宮殿方向。
“可憐吶……”
燕小煙目睹他們遠去的背影,眼中浮現(xiàn)出了同情之色。
“臭婆娘,你又想干什么?”
楊開怒不可及,用力掙扎扭動著。
蕭云微才剛走,這臭婆娘便對他下手了?
她要對自己做什么?
蕭玉瑤倒也沒有隱瞞,如實答道:“我需要你體內(nèi)的世界之力。”
“什么?”
“不行。”
前身體內(nèi)有著一團國師蕭墻融入的這一方小世界的世界本源,會源源不斷在他體內(nèi)衍生出世界之力來。
換做其他融合了世界本源的修煉者,自然能借用這一股世界之力來修煉自身。
然而,前身卻不行。
國師將世界本源融合在他的體內(nèi)之后,又施加了一層封印,他別說利用那股力量來修煉自身了,就連感應都做不到。
以往,每隔一段時間,長則一兩月,短則十來天,他那個便宜大舅哥,也就是蕭玉瑤的親大哥蕭世晟,便會前來抽取一次。
蕭玉瑤現(xiàn)在要做的,不過是蕭世晟常對前身做的事而已。
也不知道這臭婆娘發(fā)什么瘋,想起來要做此事。
抽取世界之力的速度非常慢,沒有兩三個時辰根本結(jié)束不了。
等她抽取完畢后,崇文館的課也早已授完。
這怎么行?
今日,他可是有大計劃的。
難道就要因此而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