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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泣血重生
金陵山上。四周種滿了白色的風鈴草,微風拂過,仿佛在奏響一首優美的旋律。那山中一條蜿蜒的路仿佛一條盤踞的龍。金陵王朝每一位要登基的皇帝都會步行上金陵山,為百姓祈福,給自己正名。
柳金祥身著明黃的龍袍,心情愉快的向著山上而去,不讓人在周圍跟著。
司徒之妙一襲潔白的宮裝,突然出現在劉金祥前面,擋住他的去路。只聽見她聲音沙啞的問:“陛下這是準備為自己正名了嗎?”
柳金祥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突兀的出現在這里,心里氣憤,面上平和的說:“你怎么來了餓,不是讓你好好休養?”
“休養?不是軟禁嗎?難道陛下以為自己真的是名正言順?”司徒之妙嘴角輕笑的問。
柳金祥憤恨的上前,不悅的一把推開她,用力過猛,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鮮血直流,染紅了身旁的風鈴草。
柳金祥居高臨下是看著摔倒在地的狼狽不堪的司徒之妙,放聲大笑起來。
司徒之妙的雙目圓瞪,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男子:“這是為什么?你說過有一天你若為帝,我便是皇后,我們的孩子就是太子,將是這個王朝的主。”
柳金祥輕蔑的看著她:“擋我者死,你擋了我的路,自然該死。你不是口口聲聲愛我嗎?為我去死不是正好?就憑你?也想當皇后?簡直癡人說夢,你不看看你,你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可是朕的皇后應該是溫柔善良的!而你,一看就讓人倒盡胃口,無才無貌,整個一個無鹽,朕的皇后應該是高貴大方,美麗非凡的。”
司徒之妙低手看著自己那雙白皙的手,眼里閃過一絲異樣,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那笑聲讓人毛骨悚然,心驚膽寒,厲眼刺向柳金祥,雙目赤紅,血淚奪眶而出。看到司徒之妙的樣子,柳金祥心里閃過一絲不安。
之妙掙扎著從地上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是啊,我雙手沾滿無辜人的鮮血,可是那些不是你的政敵或者不愿意歸降你的人?是,我是無鹽女,可是當初你還夸贊我的肌膚白皙,是個清秀佳人,原來一切不過只是你的謊言,可憐我還一步步成為如今這樣子,想必我這毒妃的稱呼也和你有關吧!”
柳金祥不愿再聽下去,手一招,半天沒有人出現,柳金祥眼色一變,狠毒的看著司徒之妙:“你把朕的人都怎么樣了?”
“陛下不要怕啊,難道你以為這么多年就沒幾個對我司徒之妙忠心的人?”司徒之妙憤憤不平的說。
柳金祥看著她,輕蔑的說:“難道你以為朕只布置這點人?”突然一個丑陋無比身材高大的男子跪在地上,低著頭。之聽見柳金祥冷酷的說:“去吧,好好伺候一下朕的毒妃娘娘,呵呵……”那笑聲冷而譏諷。
只見那男子一下子向司徒之妙撲上去,然后不停的撕扯她的衣服。面對這樣的凌辱,之妙心中的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一雙厲眼死死的盯住柳金祥,要是眼神能殺死人,柳金祥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之妙死死的護住自己,可是仍是難敵男子的力氣,漸漸落了下風,之妙一發狠拼死咬住那人的脖子,死死的咬住,不松口。
那男子感到鉆心的痛,用手板著之妙的身子,想要把她扯開,可是卻是徒勞。突然就見到那脖子處鮮血直噴,那血噴灑了之妙滿臉。那男子忍不住如野獸般哀嚎,最后變成低低的哀鳴,死了。
司徒之妙這才松開嘴,突出一大口鮮血,張著血盆大口,笑道:“你簡直禽獸不如,是什么讓的仇恨讓你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我?也是羞辱你自己?呵呵,想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必付出血的代價,你要不要嘗嘗,人血的滋味很不錯!”只見她張著滿是鮮血的大口,滿臉猙獰的樣子。
柳金祥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惡毒和殘忍,不由往后一退,雙手一拍,后面有出現四五個體格強壯的護衛,之妙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討到什么好處,晃晃悠悠的站著,眼睛一一掃過他們,朗聲吼道:“蒼天不公啊……若有來生,必用他們的鮮血的祭奠我的靈魂……”只見之妙沖向柳金祥,只見柳金祥一個閃身,之妙從山上飛身墜入山崖……
無邊的黑暗籠罩在四周,奮力的掙扎,狂亂的揮動著雙手,之妙感覺一陣極速的風聲,就這樣要把自己給淹沒,那些可怕的東西不停的在腦海中播放。
旁邊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鬟,傷心的抓住之妙的手,聲音哽咽的大聲呼道:“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之妙感覺自己快要被黑暗吞噬的時候,這樣一個急切的聲音讓她恢復一點意識,努力的想要睜開那沉重的不能再沉重的眼皮,一絲光亮透過眼縫傳進來,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撐開眼皮,看著面前的景象,眼底有些茫然,這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屋內陳設,這是……這是在平源老家,那年自己十一歲。
之妙眼睛輕眨,有些不解的看著四周,熟悉又陌生,當年自己離開平源老家就再也沒回來過,看到小蓮著急的樣子,那些深遠的記憶又漸漸回到腦海里。
記得自己在十一歲的時候,不小心撞到頭,昏迷了幾天,然后好不容易才醒過來,總是期待父親會派人來接自己?可是呢?后來大夫人才派人來接自己回到京城的家中,現在想象恐怕是為了籠絡那些皇子吧,可笑自己還一直以為是家人想起自己了。
再看著那雙消瘦的小手,還有那些過往,之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心里暗暗的下決心,既然上天給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指甲深深的刺進肉里,可是卻感覺不到疼痛,咬著牙,再也不是從前了……
“七小姐,七小姐……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到什么地方不舒服?”只見一個嬤嬤站在床邊,伸出手抓住之妙的手臂,神情有些緊張,抓住之妙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急切的問。
之妙抬眼看了一眼那婆子,低眉掩住眼里的凌厲,虛弱的小聲的說道:“有勞臧嬤嬤,之妙一切都好,只是剛醒來,還有些迷糊。”臧嬤嬤神情一松,手不由的一松,之妙感覺那手臂一松,斜睨一眼,就看見臧嬤嬤眼底的不耐和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