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妙看著這樣的小蓮,心里微微的嘆息,人各有志,可是對于這個知道不少事情的小蓮,之妙抿嘴不語。
之后各位主管將各自主管的事情都一一報來,之妙聽著,并將府中的事情了解了個三四分,然后點點頭,就讓他們繼續去忙去了。
司徒卓越看著處理的井井有條的樣子,欣慰的點點頭,然后對之妙說道:“最**源不太平,但是府內不能亂,妹妹就辛苦一點,哥哥還有事情和兩位爺要去處理。”
“是,哥哥放心,你自己也多注意身體。”之妙關心的說。
“好,那哥哥先走了。”司徒卓越說完看著之妙,然后點點頭就走了。
之妙看了一下底下的人,然后吩咐了幾句,然后帶著小蓮離開了議事廳,管事,丫鬟,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安靜的離開了。
之妙領著幾個丫鬟,手里端著一個壺還有幾個杯子,柳金明一見之妙就覺得這女子又來告黑狀了,不知道現在時間很寶貴嗎?語氣有些不好的說:“七小姐一天到晚沒事找事,不知道很煩人嗎?”
對于柳金明的毫不客氣,之妙一點不放在心上,上一世就知道這樣一個皇帝喜愛的兒子是驕傲的有些自負,所以最后才會慘敗在柳金祥的手中。
司徒卓越當然也不愿意之妙和當今五皇子有什么沖突,立即問道:“七妹妹此時過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之妙躬身行禮,緩緩的站起來說道:“聽底下的人說現在平源城可能爆發瘟疫,妹妹這才準備一些預防的茶水給哥哥們,還有這些防護的衣物,請哥哥還有兩位少爺善自珍重。”之妙的話不急不緩,平靜的不像是關心的話。
看著這樣的之妙,柳金明再次覺得不悅,忍不住說道:“既然七小姐這般懂,不如也同我們一道前去可好?”
另外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柳金明,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看著其他人吃驚的看著自己,心里也知道自己這話是逾矩了,可是就是不愿意低頭。
之妙也是震驚不已,就算還沒有封王,但是柳金明也不該是這個樣子,看著此時的柳金明已經隱隱的有當年意王的風姿,可是他略顯稚氣的臉龐,不過比自己大了一歲的樣子,難怪還不成熟,才會說出這樣讓人詬病的話來。
之妙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說:“五爺所說的甚是,只是小七區區一個女子,大字不識一個?而且小七才疏學淺,怎堪大任?而這笑笑的藥茶不過也就是往年的秘方,而且由于老家沒有做主的大人,小七這才逾矩了送來。”
柳睿聽著之妙這樣說,心里不由覺得這個區區小女子還真是不容易!雖然心里這樣想,可是仍然勸慰道:“七姑娘不必在意五弟的話,我看他是一時暈了頭,才說出這樣的混賬話。”
“看吧,你們這些一個個的都是這樣無趣不是,女子怎么了?難道女子就不能濟世救人?再說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們……”柳金明氣憤難當的說。
之妙笑笑說:“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有五爺這樣的心胸,其實小七心里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小七一個弱質女流,唯恐跟不上忙,反倒添亂不是。”
司徒卓越完全沒有想到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妹妹也是一片好心,可是那不是一般人啊,不由的向之妙走了兩步,低語道:“妹妹的好意我們都知道了,想來剛剛接手家里的事,想必還有很多要忙的的吧,那快去吧。”
之妙看著神情有些擔心有些緊張的大哥,和順的應道:“是,哥哥說的是,不過這些東西記得喝,記得穿上,小心為妙。”看到司徒卓越點點頭,之妙微微一福身,飄然的離開了。
看到司徒之妙離開,司徒卓越略微松一口氣,抱歉的對著兩位爺說道:“我家七妹妹一直在老家,也沒有人管束,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兩位爺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柳睿看著他說:“沒事的,五弟這不知道在發什么瘋。”
“三哥,怎么又你這樣說你兄弟的。”
“你要不是發瘋,你又是干什么?人家七姑娘有招你惹你啊?”
“誰說她沒招我惹我啊,她就是招惹我了,明明就是一副不屑這些規矩,還裝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看到就做作。”
“你,真是不可理喻,京城那些個不也是這樣,沒見你說別人呢?,真是,好啊,那七小姐準備的藥茶還有防護的衣物,你不喝也不穿嗎?”
“哪能呢,為了風流倜儻的我,怎么可能不呢?”柳金明一副臭美的樣子,然后挑了挑眉看著柳睿說道:“三哥,今天的話真是不少呀!”柳睿看著柳金明一副耍無奈的樣子,真是……
柳睿什么也不說,只是坐在那里靜靜的喝著藥茶,想起之前見她的機子,每一次見面好像都看到她不一樣的樣子。司徒卓越看著兩人終于安靜下來,這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柳金明看著不理睬他的柳睿,心里有點不自在,忍不住又討好道:“三哥昨晚不是說今天商討一下那個怎么救災嗎?”
柳睿繼續不做聲,柳金明嘀咕道:“昨天的也不知道那是誰那么寶貝那些紙?”說著又往柳睿的面前湊了湊:“不過那字還真是不敢恭維,你說是不是啊?三……哥……”說道最后,聲音拖得長長的,一副你不說我也知道的樣子。
“那你說,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柳睿問道。
柳金明看著他,歪著腦袋,沉思著,柳睿也不去打擾他,自己坐在一邊靜靜的端著茶杯,聞著茶水的芬芳,小喝一口,唇齒留香,不禁有些晃神,這和昨天的茶水簡直是天差地別。過了半晌,柳金明懊惱的抬起頭來看著柳睿說道:“堂哥可是已經想好什么方法了吧?不然也不會言詞犀利的問出這些問題?除了等父皇的旨意,我們還不就是做些安撫和抗瘟這些事情。”
柳睿看著柳金明說道:“如果按照我說的方法有可能我們兩人都會收到責難,可是不這樣做的話平源也許會變做一座死城,更甚至瘟疫全國蔓延,我們也難逃罪責。”看柳睿說得這般嚴肅,不由得神情一收,臉上有些不同與年齡的沉靜,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哥哥就說吧,無論怎么樣,我們都能躲過這次劫難的。”柳金明知道在他們來平源的時候,朝中的各方勢力都在蠢蠢欲動,一是拔出眼中釘,而是要他們不是遺臭萬年就是罪該萬死,這樣簡短的話說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