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7章 火了

  • 電子生涯
  • 范含
  • 6515字
  • 2004-08-14 21:28:00

(響應讀者號召,中間加段猛料。)

-------

“這位是新加坡電視臺的體育節(jié)目主持人。”巴杜瓦介紹說。

“您好,我叫孔方,孔夫子的孔,方圓的方。”那個人用漢語說,不過他的漢語實在不怎么樣。

好歹會說漢語就不錯了,范含想,剛獨立的前殖民地,別要求太高。

“您好您好。我是范含,模范丈夫的范,含情脈脈的含;表字容之,易如反掌的易,之乎者也的之。”雖然范含平時說話都是帶著BJ口音,不過只要稍微用點心思,那標準得真是字正腔圓,無可挑剔,“您叫我‘容之’就成了,不知孔方兄表字怎么稱呼啊?”

“咦?”

“啊~~~容是容易的容,”范含賠笑,“一時沖動說錯了。他鄉(xiāng)遇故知嘛,太激動了,太激動了。啊哈哈哈……”

“容之兄真是性情中人啊!”孔方也在笑,“不怕容之兄笑話,我沒有表字。”

“哦?”

“先父母死于日本人之手,當時我還沒有正式的大名。”孔方說,“孔是姓,方是輩分排行。后來就很少和華人在一起,這些事情就一直耽誤下來。”

“既是如此,孔方兄還要節(jié)哀順便啊。”

“那是那是。”

“請!”

“請!”

三人組一直等到兩人打完招呼,這才隨著一起進門。

年初,1966年1月1日,芝加哥公牛隊成立,準備今年就參加NBA比賽。現(xiàn)在正在滿處找人熱身,前兩天來到了洛杉磯,打算和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的校隊打一場。

這場比賽本來也沒什么,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場球而已。只不過由于時間剛剛好,所以被剛成立的新加坡電視臺選為第一場直播的體育比賽。正因為不重要,才拿來當?shù)谝粓觯@也有試運行的意思。實際上,這次直播本身是許多華語電視臺一起合作,收看節(jié)目的觀眾不僅僅在新加坡國內(nèi),還有東南亞各國華人和臺港澳地區(qū)。新加坡電視臺經(jīng)驗不夠,負責前方報道就成了,后臺都是在看著別人做,學點本事。

這個主持人(孔方)負責的是華語解說。第一次通過衛(wèi)星直播節(jié)目,心里沒底,經(jīng)電視臺同意后,想邀請一位“特約嘉賓”一起主持。通過駐美使館得知,當前在洛杉磯只有一位新加坡公民,正是“旅居”美國的著名作家——范含。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三人組聞訊而來。說不定孔方通過他們才能找到自己。

既然人都帶來了,有關(guān)部門對于這種事肯定是沒意見。范含也沒什么意見,就直接答應下來了。就是這個禮拜天晚上,UCLA校體育館。

1966年9月4日星期日,農(nóng)歷七月廿日,距離現(xiàn)在還有三天。丙午年丙申月丙寅日……三丙,范含很容易就記住了。

“容之兄平日喝的就是這種茶么?”孔方看著范含從塑料瓶子里面往外倒茶,很是奇怪。

“是啊,我手很懶,連沏茶都不想干。”范含說,“現(xiàn)在家里連茶葉都沒有,諸位大駕光臨只能喝瓶裝飲料,實在是慚愧啊。”

“你不知道,這種飲料就是范的專利。”斯內(nèi)克對孔方說。

“嗚呼呀!”孔方肅然起敬,說了一大堆久仰之類的話。范含也不謙虛,一邊傻笑一邊應付。兩人互相掉書袋,最后還是孔方掉不動了。不說半路出家學的漢語,就說面對這位著名“作家”,氣勢上就先矮了三分。

總之,三人組好不容易聽完這一大套“黑話”,終于又輪到英語了。

輪到是輪到,可談話的內(nèi)容還是沒變,這回三人組也不能幸免,大家一起“今天天氣哈哈哈”的客氣了一個上午。

飲料足足喝了一箱,各種口味的都有。

范含懷疑自己上次對百事代表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廢話。畢竟人家在飲料行業(yè)摸爬滾打多年,這些小事完全用不著自己提醒。那天說不定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在笑話自己呢。

在這種飲料的生產(chǎn)銷售上百事公司干得無懈可擊,從始至終范含就沒幫上忙,除了試生產(chǎn)階段嘗嘗口味對不對之外。現(xiàn)在百事的飲料分成兩大類,碳酸類和非碳酸類。碳酸類就是各種汽水,非碳酸類就是范含擁有專利的幾種茶類飲料和專門補充電解質(zhì)的各種運動飲料。范含沒來之前在網(wǎng)上曾經(jīng)看到過百事收購了美國最大運動飲料公司的消息。在這個年代也許范含的專利提前啟發(fā)了百事公司,開拓了新的市場。目前兩類飲料無所謂正業(yè)副業(yè)之分,齊頭并進,聲勢驚人。當然,范含的收入也是驚人——對難民而言。

中午誰也沒走,范含不讓走。這叫“孟公好飲寧論斗,醉后關(guān)門防客走。”

午飯都是范含親自做的。除了主食用面包之外,還有炒雞蛋、炸雞蛋、攤雞蛋、煮雞蛋和雞蛋湯——標準的四菜一湯。

倒不是說范含刁難這幫人,而是做飯的本事就這么大。在美國主要就是吃面包,想買米買面還得費一番勁。范含不知道去哪里買,就打電話問巴杜瓦,結(jié)果巴杜瓦也不知道。后來入鄉(xiāng)隨俗,就地取材,能做什么做什么了。

可是能做什么呢?

來之前范含就是光棍一根,平時吃東西都是買的,實在不想出去就吃方便面,吃膩了只好自己做。除了雞蛋系列還算拿手之外,只會燜米飯和熬粥。來到這里,水平也沒見漲,還是那一套——除了買不著米之外。

三人組沒什么,有的是頭一回吃,挺新鮮。孔方就不一樣了,看表情很是痛苦。

“難道說……”范含悚然一驚,“孔方兄您……”

“容之兄猜得沒錯,”孔方飽含著熱淚說,“我也是光棍……”

兩人相擁大哭。

-------

1966年9月2日,星期五。

早上藍藍打來一個電話,說一會就過來。

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有一個剛出道的少壯派導演看上了范含的某一篇小說,想改成電影。

范含英語水平見長以來,藍藍文字上的工作輕了許多。

現(xiàn)在范含所有科幻類的作品都發(fā)在藍藍的雜志社,其他類型的作品都讓藍藍看著辦去投稿。

藍藍快成范含的經(jīng)紀人了。不錯,不錯,有進步。以前應該是秘書。

沒過多久又來個電話,說會見取消,那個導演臨時有點急事。

無所謂。

范含想,我才無所謂呢。

-------

1966年9月3日,星期六。

早上瑪麗打來一個電話,邀請范含晚上到她家去做客,有個Party。

“當天早上才打電話,不怕我另有安排么?”范含答應之后說。

“你能有什么安排?”瑪麗笑著說,“人生地不熟的。”

一天忙活,晚上范含在家吃完“四菜一湯”之后,打的去了瑪麗家。

時間定在八點,就是為了下班之后還有時間收拾收拾。

別人都先到了,大約十好幾人,男女各占一半。光看樣子確實是很“六十年代”。

六十年代,個性張揚的年代。六十年代的文化在美國文化發(fā)展歷史上的作用就像C++在程序設計發(fā)展歷史上的作用一樣。年輕人的才華幾乎毫無拘束的向四面八方輻射。只有當這陣浪潮過去以后,人們才會意識到,原來精神生活也能如此多姿多彩。

一個個確實都顯得很另類,不過算不上夸張,頂多Punk而已。

聽瑪麗說這幫家伙都挺喜歡范含的小說。難怪,非得請自己過來。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的人都是白人。不過范含是知道,后來在科幻界,Cyberpunk風靡一時。比如“黑客”系列電影。只是自己鑒于當前的計算機知識普及程度,并沒有抄那些Cyberpunk的小說。

“他們看了你的《巴比倫塔》,又聽說我認識你,就非得讓我請你也過來。”瑪麗說。

“其實我也想過來。”范含說。

然后就是開吹,山南海北的吹。

范含現(xiàn)在的英語水平算是可以的了,聊天沒有太大的問題。

直到這個時候,范含明白了一個人說話的水平還是要看他的母語水平。外語僅僅是用來交流的工具罷了,用得著的人覺得有用,用不著的人覺得沒用。

范含說的話明顯比這幫大孩子強出一截,盡管說的英語本身算不上優(yōu)雅。外語再怎么學也超不過自己的母語,學習外語的目標應該是能夠熟練的表達自己用母語構(gòu)思好的內(nèi)容,而不是學的像母語一樣出色——那叫低水平上的重復建設。

正如彩殼手機,無論買哪個都行,都不耽誤使用。喜歡別的顏色直接買殼子換上就行。誰要是每種顏色都買一個手機,估計是“腦髓里有些貴恙”。

別人喝酒我喝茶,別人吸毒我吸煙……范含立場極為堅定。

差不多到了半夜,集體活動結(jié)束,一對一對各自找個房間開工,每工作一段時間就改變一下排列組合。

瑪麗最先找上范含,范含也正想去找瑪麗。郎有情妾有意,干chai烈火一湊,勾搭成奸是很正常的事。

雖然一直都打光棍,不過卻不是新手上路。除了簡單的相互了解之外,范含一秒鐘時間都沒有浪費。

衛(wèi)生間洗澡,等到洗完出來之后,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樓下的房間里床上都睡滿了人,只好一直向上,走到閣樓。

在美國日常生活題材的影視作品里,閣樓都是給半大孩子住的。小孩子在樓下的房間里;大孩子都搬出去單過。只有半大孩子,需要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又沒有本事獨立,基本上都睡閣樓。

這里確實有張床,床上用品樣樣俱全,并且還沒有人睡。

范含倒頭就睡。

-------

這一覺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范含起床,感覺腦袋很疼。

下樓一看,人都走光了。

“嗨!”瑪麗看見范含下來,大聲招呼。

“嗨!”范含回答,“別人呢?”

“早上都走了,”瑪麗說,“醒來以后沒看見你,以為你先回家了。后來清潔工打掃閣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還在上邊睡著。”

“下邊沒地方了,”范含說,“到處都是人肉。”

“那些女孩子都說昨天你的表現(xiàn)很出色,”瑪麗說,“不像傳說中的亞洲人那么保守。”

“保守的是其他亞洲人,不是我。”范含說,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餓了吧?”

“嗯。”

瑪麗的烹飪水平算是不錯的了,范含也沒奢求什么,在這里吃了一頓“家常便飯”。

昨天晚上的聚會范含滴酒不沾,今天中午就不是,邊吃飯邊喝了足有兩瓶紅酒。邊喝邊聊,邊聊邊喝,心情不同,酒量不同。

到了太陽落山,這頓午飯才算吃完。

范含搖搖晃晃起身告辭,叫輛出租車回家了。

剛到家,電話就響了,孔方。

“你去哪兒了!!”孔方的聲音很急,“馬上比賽就要開始了,還不趕快過來!”

范含這才想起來,今天還有一場比賽需要解說。

二話不說,撂下電話就出門,打車直奔學校。

-------

“你干什么去了!”孔方已經(jīng)坐在轉(zhuǎn)播席上,看見范含來了立刻大聲說,“哎?!你喝酒了?!喝得還不少?!”

范含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只能擺擺手。

孔方這叫一個生氣,好不容易請來的嘉賓,原本以為能讓自己不那么緊張,結(jié)果呢?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了,看“嘉賓”的樣子,參與解說恐怕是不太可能,只要能“嗯”“啊”的搭腔就算謝天謝地了。

搖搖頭,孔方打開話筒,準備開始說開場白。

范含忽然起身,拍拍孔方的肩膀,說:“我先去茅房撒他媽的一泡。”然后晃晃悠悠的走出門外。

孔方快瘋了,剛才這句話估計已經(jīng)被上千萬人聽見了。

趕緊關(guān)上麥克風,發(fā)誓不到比賽開始不打開。

-------

先吐了個痛快,然后范含拿涼水沖頭。

抬頭!

范含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成型的,將要逐漸的進入第一次的周天燈光境界的修為,以及自己最近逐漸長大的元神已經(jīng)蕩然無存。一口氣吸去,往日如大海浪濤般洶涌澎湃的真元力也是空蕩蕩的提不出來。丹田處劇痛無比,雙目金星閃爍。

范含瘋狂的一次次的按照師門的心法凝練真氣,丹田內(nèi)還是空蕩蕩的一片,受損的經(jīng)脈傳來了撕心裂骨的疼痛。范含雙目血紅,兩手掐成手印,額頭一滴滴冷汗流水一般的淌下來,可惜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四周燈光充溢,范含能夠清晰的感知到他們,但是范含根本不能利用他們,范含的身體無法調(diào)動哪怕一絲氣息去吸引他們的到來。

走廊上又有一個人經(jīng)過,又有一盞燈被打開。范含本能的把那股燈光當作了自己的力量,意念發(fā)處,強行的把他納入了自己往日的循環(huán)脈絡。一股真氣已經(jīng)涌入了他往日燈光運轉(zhuǎn)的渠道,熟絡的運轉(zhuǎn)起來。附近的燈光歡呼著沖入了這個對他們已經(jīng)無比習慣的身體,在那股真氣的帶領(lǐng)下,春風化雨般滋潤著范含將要死去的身體。范含彷佛一塊干涸的土地,在接觸到水源后,開始瘋狂的吸收這些可以挽回自己性命的白熾燈泡的力量。一縷縷淡淡的銀色霧氣向這個河灣聚集,涌入了范含的身體。范含已經(jīng)開始萎縮干癟的肌肉慢慢的膨脹起來,干枯的皮膚慢慢的煥發(fā)出了銀色的非人類的光澤……

(向血紅大大致以崇高的歉意!!!)

體育館內(nèi)的大燈已經(jīng)全部打開,范含渾身一震,停止了吸納燈光的修煉。大燈的力量不是范含這種人類的身體所能承受的。即使范含停止了修煉,那些燈光仍然照在范含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范含輕笑,念頭一轉(zhuǎn),一層薄薄的精神力籠罩在全身,隔絕了燈光和身體的接觸。

鏡子中自己的形象仍然模模糊糊,鏡面像水面一樣起伏不定。

范含嘴里喃喃念著些什么。世界的色彩突然之間退得干干凈凈,變成了黑白兩色的世界。鏡子中的范含動作被定格了。

九級魔法,時間靜止。

鏡中的形象仍然不甚清晰。

范含突然挺直了身軀,眼睛完全轉(zhuǎn)成了銀色,整個人如岳停淵峙,氣勢沖天而起!!

“呀……呔!!”范含突然一聲大喝,精神振蕩全力發(fā)動,空間中竟然出現(xiàn)了若隱若現(xiàn)的銀色波紋!

(向煙雨江南大大致以崇高的歉意!!!)

這下子面目輪廓清晰了,范含滿意地看著鏡中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容,驀地發(fā)現(xiàn)那對深邃難測的龍眸,這一刻爆發(fā)出兩道邪惡無比的冰寒,四目接觸的剎那,本尊就立刻潰不成軍,再也不敢面對面盯著看,因為承受不了那種撕天裂地的壓力。

范含龐大無比的精神能撲向了鏡中的人像,秘技“鎖魂”突然發(fā)動,牢牢的盯住了面前那雙奇妙的眼睛。

(向秦漢唐宋大大致以崇高的歉意!!!)

范含面對鏡中目光呆滯的自己,再無半分猶豫,聲音無比堅定的說道:“我是宋世雄,我是宋世雄,我是宋世雄,我是宋世雄……”

-------

不知道催眠術(shù)是不是起了作用,范含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整個人的精氣神為之一變。

孔方眼瞅著兩隊中鋒都進入了中圈,比賽立刻就要開始,再不說話不行了。無奈之下,打開了話筒,準備解說。

范含的屁股重重的落在椅子上,嚇了孔方一跳。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收音機前的聽眾朋友們,也許您現(xiàn)在剛剛打開電視機和收音機。這里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今天晚上在這里將進行一場籃球比賽,對陣的雙方是穿紅色隊服的客隊芝加哥公牛隊和穿白色隊服的主隊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校隊。穿紅色隊服的客隊芝加哥公牛隊今年年初一月一號才剛剛成立,準備參加馬上就要開始的NBA聯(lián)賽……”

孔方非常郁悶,裁判拿著球都站好了,明明就要跳球了,你還在這里說開場白?

“雙方出場隊員是這樣的:穿紅色隊服的客隊芝加哥公牛隊4號湯姆·史密斯5號約翰·史密斯6號哈里·史密斯7號彼得·史密斯8號埃里·史密斯;穿白色隊服的主隊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校隊4號湯姆·湯姆森5號約翰·約翰森6號哈里·哈里森7號彼得·彼得森8號埃里·埃里森……”

你還有工夫介紹隊員?

“雙方的陣容是這樣的:穿紅色隊服的客隊芝加哥公牛隊中鋒4號湯姆·史密斯,兩個前鋒分別是5號約翰·史密斯和6號哈里·史密斯,兩名后衛(wèi)分別是7號彼得·史密斯和8號埃里·史密斯;穿白色隊服的主隊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校隊中鋒4號湯姆·湯姆森,兩個前鋒分別是5號約翰·約翰森和6號哈里·哈里森,兩名后衛(wèi)分別是7號彼得·彼得森和8號埃里·埃里森……”

你還有工夫介紹陣容?

“現(xiàn)在雙方跳球,比賽開始……”

這時候裁判剛剛把籃球拋出手。

好快的嘴!!!

孔方眼睜睜的看見范含嘴上一刻不停,倒是伸手把他面前的杯子推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指……那意思很明白……倒水!

“……全場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全場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穿紅色隊服的客隊芝加哥公牛隊以一百零五比八十九戰(zhàn)勝了穿白色隊服的主隊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校隊!穿紅色隊服的客隊芝加哥公牛隊以一百零五比八十九戰(zhàn)勝了穿白色隊服的主隊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校隊!這場比賽就為大家轉(zhuǎn)播到這里,是由特邀嘉賓范含和播音員孔方為您解說的。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收音機前的聽眾朋友們,再見!”

-------

(第伍章完)

-------

注:

1,關(guān)于“孟公”句,出《東坡詩·卷十五·戲贈·陳季常自岐亭見訪郡中及舊州諸豪爭欲邀致之戲作陳孟公詩一首》:孟公好飲寧論斗,醉后關(guān)門防客走。不妨閑過左阿君,百謫終為賢太守。老居閭里自浮沉,笑問伯松何苦心。忽然載酒從陋巷,為愛揚雄作酒箴。長安富兒求一過,千金壽君君笑唾。汝家安得客孟公,從來只識陳驚座。

2,關(guān)于“大概齊”,大約、大致、湊湊合合的意思。傳說以前有一人眼神不好,路上別人問他前面那間門臉的招牌是什么,他盯著那塊“天義齋”(“義”是繁體)的匾,說道:“大蓋齊”。后來和“大概”一詞合為“大概齊”。

3,關(guān)于洗手間里面發(fā)生的事,就當是主角喝高了出現(xiàn)幻視幻聽了吧。[^_^]

4,關(guān)于宋世雄,沒誰不認識他吧?以前范含小時候看電視的時候,就知道兩個人,主持新聞聯(lián)播的趙忠祥和解說女排比賽的宋世雄。呵呵,趙忠祥主持過新聞聯(lián)播,誰還有印象?當時范含家里的黑白電視機只有三套節(jié)目:中央一套二頻道,BJ一套六頻道,中央二套八頻道。中央一套的節(jié)目全國大部分地區(qū)都能收到,二套就不一定了。BJ一套到了市郊也難說。另外,最早的中央臺就在現(xiàn)在的BJ臺,西北三環(huán)的角上,和北京理工大學隔條馬路。最早的電視系統(tǒng)是毛二可院士在當年的北京工業(yè)學院(現(xiàn)在的北京理工大學)搞出來的。為什么第一個電視系統(tǒng)中央一套非得是“二”頻道呢?答案很簡單:北京理工大學校電視臺才是一頻道。

主站蜘蛛池模板: 濉溪县| 保亭| 攀枝花市| 东港市| 双江| 浏阳市| 石嘴山市| 蓬莱市| 晴隆县| 汽车| 阳新县| 长子县| 青州市| 会理县| 宜兰县| 新郑市| 台江县| 阿合奇县| 平泉县| 那曲县| 千阳县| 武山县| 西乌珠穆沁旗| 曲水县| 广州市| 商城县| 蓝山县| 商水县| 原平市| 彭阳县| 错那县| 习水县| 罗甸县| 柞水县| 祥云县| 泉州市| 喀喇沁旗| 策勒县| 乌拉特后旗| 陈巴尔虎旗| 渭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