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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關于小翠

“把她嫁了啊。”,凌伶儀說。

“我說,要把她嫁給誰啊?”,張璇無語。

“當然是清風咯。”,凌伶儀說。

張璇大跳起來,“你說什么啊,清風不也就是他們的人,你把人往人家那里放,到時候出什么事了,小翠怎么會站在你這邊?”

“喂,我們二十一世紀好女兒,怎么會想到要這些老古董幫忙呢,但是小翠的人情一定要做。”,凌伶儀說。

“什么意思?”,張璇問。

“哎呀,你這個皇后怎么就能活到現在呢,腦子都不會拐彎的。”,凌伶儀說。

“好啦,我知道你現在腦子比我好使,不對,以前你的腦子不好使也是裝的。”,張璇說。

“也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覺得,我們二十一世紀好女兒就組成一個戰(zhàn)隊好了,除了我們之外,其他人都是在圈外,你懂嗎,他們進不來的,除了我們之外的人,一個人都不能相信。”,凌伶儀說。

“這個當然,我不會讓別人進入我們的世界的,但是那個跟你同姓的凌翎怡呢?”,張璇問。

“當然也是合作關系咯,她都已經熬出頭了,不可能常常因為我們的事情而煩心的吧。”,凌伶儀說。

“好,那現在要怎么做,你說,我聽著。”,張璇說。

“那就聽好了……”,凌伶儀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遠處的清風……

“哈秋!”,清風揉了揉鼻子。

“清風,感冒了嗎,最近你跟著我們也算辛苦了。”,蕭楓說。

“沒事,可能是誰說我把。”,清風說。

“是嗎?”,蕭雪一臉壞笑,“可能是那兩個女子在談論人,她們不會是用特殊力量讓你打噴嚏了?”

“她們再怎么說也是弱質女流,不會有什么能力的。”,蕭樺說。

“看來你們對他們不是很在意啊,那不介意我這個大哥把她們一起征用去做妃子?”,蕭雪問。

“隨便。”,蕭楓蕭樺異口同聲。

“這可是你們說的,到時候可別后悔。”,蕭雪說。

“當然,好男兒說話,一言九鼎。”,蕭樺說。

凌伶儀回到房間,看到清風和小翠站在自己的房子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你們兩個,在竊竊私語個什么玩意?”,凌伶儀問。

小翠笑說,“王妃,大王爺有事找你。”

“大王爺?”,凌伶儀想了下,好像以前確實聽說有個大王爺的,貌似是去國外旅行了,現在竟然回來了,看他們一臉淫蕩的笑容,肯定沒有什么好事。

“大王爺等下就來了,王妃我?guī)湍闶嵯匆幌隆!保〈湔f。

“哦”,凌伶儀無奈,梳洗就梳洗吧,出來這么久了,這頭發(fā)一般都是披散著的,而且還是胡亂拿著跟筷子把頭發(fā)挽起來,這頭發(fā)要多亂有多亂。

“不用了,二弟還真是有福氣啊,娶了個這么氣質不凡的妃子。”,蕭雪笑說。

凌伶儀抬頭,一個神色俊美的男人走出來,背后還帶著花瓣,伴隨著清香,緩緩前進。

“你……”,凌伶儀剛想問。

“不用問了,我就是大王爺,蕭雪,小翠剛剛跟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我。”,蕭雪笑說。

“不是啦。”,凌伶儀擺擺手,“我是說你身邊的這些花瓣是從哪里來的?”

“哦,這個啊,山上摘的。”,蕭雪隨口說。

“啊!原來這里還有這么漂亮的花啊,能帶我去摘嗎?”,凌伶儀笑問。

“當然可以!”,蕭雪回答。

“那請姐姐帶我走吧,來這里這么久,我還沒上過去。”,凌伶儀高興地說。

“好!”,蕭雪剛想走,“等等,你剛剛管我叫什么?”

“啊?王爺的姐姐不是應該叫姐姐嗎?”,凌伶儀愣愣地問。

在場三人石化……

蕭雪干咳一聲,“我是男的。”

“呀!原來你真的是男的啊,我就知道,原來我想叫哥哥的,后來又叫了姐姐,我就說嘛,你肯定是個男的了。”,凌伶儀自顧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蕭雪臉部肌肉不斷抽搐,抽搐出一個別扭的笑容。

“那我應該叫你哥哥咯?”,凌伶儀問。

蕭雪干咳一聲,“雖然按照平明的叫法,你是可以叫我哥哥的,但是我們身在皇家,你還是應該叫我大王爺。”

“啊?哦”,凌伶儀點頭,“那姐……大王爺能帶我上山嗎?”

“可以……”,蕭雪無奈,怎么還改不了口,難道他真的這么像男的嗎,明明多少女人迷倒在自己的身后,這個女人,竟然管自己叫姐姐?!果然,二弟娶的這個女人不簡單,就算是發(fā)笨的時候也比普通人要笨多了。

“那走吧走吧走吧……”,凌伶儀笑說。

“嗯……”

在蕭雪極度無奈的情況下,凌伶儀奔騰奔騰地跟著走上了山,他還是不敢相信,一個看起來這么弱小的女子,爬上就算是他這種練武之人上到頂也會喘氣的山之后,還能這么蹦蹦跳跳地去摘花的,而且一摘就是一個時辰!

就在蕭雪想爆發(fā),沖某個一朵一朵地弄花圈的某人大吼的時候,那人竟然站起來,拍拍裙子跟他說,“不好意思大王爺,我們走吧。”

“這個家伙說話地還真是時候……”,蕭雪嘀咕了一句。

“王爺,你等得一定很無聊吧?”,凌伶儀問。

“沒有啊,看見你摘得那么開心,我也很高興。”,蕭雪笑說,內心無比澎湃,你知道我等得這么無聊還不會摘快點,竟然還一朵小花一朵小花地弄花圈,竟然弄了一堆又不戴,最后還踩兩腳就走人,真不知道你剛剛弄花圈是來干嘛的!女人啊,心思永遠都是那么難猜,這個女人的心思更難。

“大王爺竟然沒有生氣啊,真好。”,凌伶儀笑說。

“呵呵”,蕭雪笑笑。你也知道這樣會讓人生氣啊,剛剛還弄什么弄,要想要手鏈的話一個不就夠了,現在看你,手上一點花都沒有,剛剛純屬消磨時間的吧,難怪蕭楓不想理這個人,這種妃子,遲早是要被蕭楓休掉的,等什么的完了,你就當回你的農民去!

“大王爺,你知道黑色曼陀羅嗎?”,凌伶儀問。

“黑色曼陀羅?”,蕭雪想了一下,“你問這個干嘛?”

“沒有啦,就是偶然看到這個名字,好奇問一下。”,凌伶儀說。

“黑色曼陀羅可不是什么好花呢,你再哪里看到這個名字的?”,蕭雪問。

“這個……在我家鄉(xiāng)那里。”,凌伶儀說。

“你家鄉(xiāng)?隱逸村?”,蕭雪問。

“對”

“黑色曼陀羅的花香聞了之后會讓人產生幻覺,曼陀羅花整株有毒,種子毒性最大,而且專門開在刑場附近,不是什么好花,但是有一個作用,它可以用來制作情藥,讓病痛的人減輕痛苦。”,蕭雪說。

“就只有這樣?”,凌伶儀問。

“對”

凌伶儀笑笑,“我說的是黑色曼陀羅,黑色的曼陀羅是曼陀羅當中最高貴、最稀有的品種,是高貴典雅而神秘的花兒.黑夜里的曼陀羅是一種花朵很像百合的花,花香清淡幽雅,那是一種聞多了會讓你產生輕微幻覺的香氣。清麗,枝葉妖嬈,有劇毒,無解,也稱情花。”

蕭雪看著凌伶儀,愣了,“你對它很了解?”

“不算了解,只是偶然在書上看到它的各種含義,喜歡,就多留意一下,你們知道花語嗎?”

“花語?”

“黑色曼陀羅花的花語是不可預知的死亡和愛,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凡間的無愛與無仇,絕望的愛,不可預知的死亡和愛,被傷害的堅韌創(chuàng)痍的心靈,生的不歸之路。”

蕭雪皺眉,這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東西,也不懂得怎么應答。

“曼陀羅花總是開在刑場附近,它們仿佛冷靜的旁觀者一般,記錄著生命逐漸消失的每一瞬間,醫(yī)學上此花是有毒的,能產生強烈的幻覺和過敏反應。傳說曼陀羅喜歡生長在沒有人際的地方,那是一種被詛咒的花,沒有一個找到曼陀羅花的人能夠安然離開。”

“但是,宋朝扁鵲心書說:人難忍艾火炙痛,服此(曼陀羅花等)即昏不知痛,亦不傷人。明朝李時珍《本草綱目》中記述‘八月采此花,七月采火麻子花,陰干,等分為末,熱酒調服三錢,少頃昏昏如醉。割瘡灸火,宜先服此,則不覺其苦也’都強調了它的麻醉作用。三國時期華陀所制的‘麻沸散’中也含有曼陀羅花,民間的‘情’也是用其所制。”

“曼陀羅花除有麻醉作用外,還有止咳平喘功效,可以治療寒性咳喘、少痰等病癥。但不論做為麻醉還是用來治咳喘,都要謹遵醫(yī)囑,否則就會中毒。”

“而在佛學里的曼陀羅花的寓意很好,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藏傳佛教里有關微觀宇宙的模型就叫‘曼陀羅’。在佛經中,曼陀羅花就是‘適意’的意思。”

“不可預知的死亡和愛,愛和死亡本是相互對立的兩個方面,卻因為一種花的花語聯(lián)系在一起,奇也。曾經有過這樣一句話,黑色的死亡和白色的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極致,真的是很美好的花,對嗎?”,凌伶儀笑問。

“呃、對、對。”,蕭雪知道自己已經被眼前這個女人嚇愣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下山吧大王爺。”,凌伶儀笑說。

“好、好,下山。”,蕭雪此刻就是個機器人。

夜……

蕭雪正在翻箱倒柜,書房全是書籍,蕭楓蕭樺愣愣地看著他。

蕭楓問,“蕭雪去見了一下那個凌伶儀,回來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蕭樺問,“那可是你的王妃,不過沒想到這么厲害,才見了一次就讓蕭雪變成這樣了,那個女人真的不簡單吶。”

“我忽然也覺得那個女人不簡單了。”,蕭楓點頭。

凌伶儀房間……

“今天你看到那個大王爺了,帥不?”,張璇激動地問。

“帥!當然帥,帥得不得了,當然了,跟蕭楓比起來,就顯得有點點點點差了。”,凌伶儀笑說。

“哎,我聽說你一開始以為他是女人,難道他有點娘?”,張璇問。

“我故意的啦,誰叫那個家伙一開場就來個花瓣飛舞,身上的各種東西都有花狀,就連他身上的劍,那個劍柄跟劍鞘,都精心刻上花。”,凌伶儀說。

“那這不是很娘嗎?”,張璇問。

“娘嘛,我是看不出來什么,但是極有可能他以前的愛人啊什么的,就是個很愛花的,現在他估計是放不下以前的某個愛花的愛人咯,或者說愛屋及烏,反正看他的樣子,肯定以前有什么感情上的傷心事,所以就算他找你,你也放心大膽地去跟他說話好了,他根本就不會看上我們的。”,凌伶儀說。

“這樣的人好玩,這種放不下以前傷痛的人,老娘最喜歡了。”,張璇笑說。

“喂,你可別玩得太過啊。”,凌伶儀說。

“聽說他見了你之后就一直在翻書,你什么情況?”,張璇問。

“我看他身上都是花狀的東西嘛,他肯定也熟讀花的知識咯,所以我就給他從各個角度來說了黑色曼陀羅這種花,估計他是看我對花這么有賞識,愣住了。”,凌伶儀說。

“黑色曼陀羅?”,張璇愣了,“什么東西?”

“就是一種花,以前偶然看到的一種花名,再去百度了一下,發(fā)現這花牛逼,就把百度的內容復制到手機記事本里了,我說跟他去摘花摘那么久,就是偷偷看手機,把那個復制出來的內容看一遍,慢慢背下來跟他說,一個小時啊,我可背了不少東西。”,凌伶儀說。

“好吧,你牛。”張璇豎起大拇指。

蕭雪搭訕的第一個人,宣告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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