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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思念王府

陰暗的房子里,四個人一起坐著,神情嚴肅。

“一對K”,凌伶儀出牌。

“過”,張璇無奈。

“對A”,夜墨風出牌。

“你強大,PASS!”,凌伶儀說,“這還真是夫妻合并,天下無敵,運氣也不是一般的好啊。”

“哪里哪里,這還要看出牌的方法的,就算不會出牌,牌再大也沒有用。”,凌翎怡明顯已經(jīng)被凌伶儀的贊美忽悠到了。

“我說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太享受了,好像形式很緊張啊,皇上還在為國家大事煩惱,我們就在這里這么不緊張地玩牌!”,張璇說。

“那有什么辦法,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凌伶儀留下的痕跡,比他們早這么多來到這里,不打牌,難道要繃著臉談你們國家的大事嗎?”,凌翎怡問。

“說的也是啊,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夜墨風笑說。

“喂,現(xiàn)在不是你們國家出了事,要是你們國家出事,看你們還能這么悠閑嗎?”,凌伶儀說。

“那好吧,你們想要為自己的丈夫分擔什么國家大事,說吧,我們就在這里聽著。”,凌翎怡說。

“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凌伶儀白眼。

“那也沒辦法,又不是我們國家出事。”,凌翎怡露出很下賤的笑容。

“哎我說,凌伶儀你到底留下什么線索給人家了?”,張璇問。

“這怎么能叫線索啊。”,凌翎怡說,“根本就是一張白紙,寫著二十一世紀的簡單文字說‘我在首城西山山腰的房子里’,同學,你要知道人家是不認識簡體字的,要不是我們出現(xiàn),他們還在頭疼著呢。”

“好吧,我錯了,竟然忘了這個。”,凌伶儀懊惱。

“我發(fā)現(xiàn)……”,張璇說,“你們兩個都叫零零一啊。”

“什么零零一!我叫凌翎怡,中間那個翎是第三聲,她是凌伶儀,中間那個伶是第二聲,不同的好不?”,凌翎怡說。

“但是要是打字的時候不是很容易打錯嗎,兩個零零一。”,張璇說。

“你管人家打字干什么,現(xiàn)在讓你打字了嗎?”,凌伶儀說。

“我就是說說而已,激動什么。”,張璇說。

“我說,朱紫國的皇后也是穿越的嗎?”,凌伶儀問。

“對啊,我的好姐妹,現(xiàn)在她在皇宮里享清福呢。”,凌翎怡說。

“難道你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不好嗎,很羨慕他們?”,夜墨風問。

“沒有啊,我覺得現(xiàn)在很好啊。”,凌翎怡說。

“唉……”,凌伶儀對著那兩個人嘆了口氣,什么時候我也有這么幸福的生活。

“不用羨慕了,以后你也會的。”,凌翎怡笑說。

“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的真命天子是哪個。”,凌伶儀說。

“你不是王妃嗎,難道你不是想著王爺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凌翎怡問。

“沒有啊,難道我們回不去了嗎?”,凌伶儀問。

“你想著回去?”,凌翎怡問。

“當然啦!我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啊,當然要回去了,而且啊,像王爺這種又危險,又多妻妾的行業(yè),就算喜歡啊,也不會是用來當伴的,當當男朋友還是可以的。”,凌伶儀說。

“不會吧,你是這樣想的?”,凌翎怡愣了。

“擺脫,是個人都會想著有個男人,開著四個輪的跟你一起去兜風啦,逛草原啦,然后就是開著小灰機去看看世界啦什么的,你看這里,什么都沒有,就算無聊了想看看電視啊,都沒信號,而且這里很不方便啊,洗澡又沒有沐浴露,也沒有蓮蓬頭,這些還可以忍受,要是以前啊,沒有蓮蓬頭的澡啊,我根本就不想洗啊,你們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很可怕嗎,不是我說啊,這個雖然是個王爺,在這里算是很珍貴啊,但我們是什么人,我們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人類啊,像現(xiàn)在這種十來二十里地,打個的也就那么幾分鐘,你看看我們來這里,走了起碼三四個小時不止啊,還有這里的字啊,什么爛繁體字,老娘怎么說也是大專文憑吧,也算是個大學生了,來到這里,都成了文盲了,還有啊,沒電視沒能上網(wǎng)不能出去,沒有人身自由也就算了,怎么說也要讓我平時沒事包煲電話粥什么的吧,現(xiàn)在倒好,什么都沒有。”,凌伶儀抱怨說。

夜墨風干笑一聲,“你說的這些,我相信,這里沒有多少人聽得懂,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

“朱紫國二王爺啊,現(xiàn)在跟你這么熟了……你臉色別變得這么快好不,翎姐不會這么沒人情的吧,現(xiàn)在我們挺熟了吧,他們聽不懂呢,就證明他們根本一樣都沒有,像電視電腦手機汽車灰機,這個王爺能有幾樣,一樣都沒有,也就是說,我不可能把他當成我的真命天子的好不。”,凌伶儀說。

“你們干嘛用這種眼神,我覺得凌伶儀說得很對啊。”,張璇說。

“你們最近這段時間就呆在這里吧。”,蕭樺嚴肅的神情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你們安全就行了,等下我會讓清風派人來保護你們的。”,蕭楓嚴肅的神情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我們走了,你要保重。”,蕭樺淡淡地說。

“你也保重,夜兄,我們也時候該走了。”,蕭楓說。

“嗯”,夜墨風答應說。

“先走了。”,凌翎怡笑說。

看著兩個人淡漠離開的樣子,凌伶儀和張璇面面相覷。

好吧,看來是把人得罪了,不過看情況,好像也不是這樣的,人家是王爺啊,怎么可能就因為自己而影響心情。

“他們就是順便來這里看看而已,不用想太多。”,凌翎怡說。

“好吧,果然是這樣。”,凌伶儀失望地嘆了口氣。

就是啊,自己是什么人,值得人家這么上心,看人家剛剛那個神情,一點都沒有被自己的話刺激到的樣子。凌伶儀失落地低下頭。

夜墨風無語地看著凌翎怡,“你啊,明明蕭楓蕭樺是趕著過來的,知道他們在這里之后一點水都沒喝。”

凌翎怡調(diào)皮一笑,“不讓他們經(jīng)歷一點誤解怎么行。”

“你呀。”

“嘿嘿”

“王妃,你怎么了?”,小翠問。

“小翠,你也來了啊。”,凌伶儀笑說。

“對啊,聽說王妃被王爺關起來,小翠嚇了一跳呢。”,小翠說。

“還是小翠好。”,凌伶儀說。

“當然啦,小翠永遠都會對王妃好的。”,小翠說。

“嗯嗯,聽到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凌伶儀笑說。

“你們怎么了,看起來都很不開心的樣子。”,小翠問。

凌伶儀和張璇相互一視,同聲說,“都是這里的環(huán)境太差啦,跟王府里的生活簡直沒法比,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回去啊?”

“皇后娘娘,王妃娘娘,你們等一下,再堅持幾天,從今天開始小翠會在這里陪你的。”,小翠說。

“那我們的吃的呢,喝的呢,穿的用的,你們都沒有帶來?”,凌伶儀問。

“皇后,王妃,你們的吃的用的會有人帶來的,你們再忍耐幾天。”,小翠說。

“好,我們到底要在這里呆多久,又說我們呆這里幾天就可以回去了,又說糧食要過幾天才能到,過幾天我們是要走了還是過幾天開始我們就要在這里長住?”,凌伶儀問。

“這個……”,小翠愣了一下。

“算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有一個很長時間不能回去了是嗎?”,凌伶儀問。

“是……”

“是就是,別在這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實話實說我又不會怎樣你,這又不是你的錯。”,凌伶儀說。

“是!”,小翠應聲。

“不過,這里只有兩張床,小翠你要是留在這里晚上要住在哪里?”,凌伶儀問。

“王妃不用擔心,小翠自小天為被地為床,隨便住個地方就行了。”,小翠回答。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打地鋪?”,凌伶儀問。

“王妃,沒關系的。”小翠說。

“那你會不會覺得心里不平衡,當然,要是你覺得讓你自由睡可以方便點的話,就雖然睡個地方,我也不說什么。”,凌伶儀說。

“多謝王妃。”

“喂喂喂,雖然你是凌伶儀的丫頭,但是我是皇后,按地位,好像是我比較大點沃。”,張璇打趣說。

“對不起,皇后娘娘有什么指示?”,小翠問。

“沒有啦,開開玩笑而已,不用那么認真。”,張璇笑說。

“對,不用跟她認真的,以后她說什么你別聽就行了,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問我。”,凌伶儀笑說。

“這個……”,小翠語塞,什么時候她們兩個的感情變得這么好了。

“算了,你也別讓她難做了,這些規(guī)矩雖然麻煩,但是還是要表面上做做的。”,張璇說。

“嗯嗯。”,凌伶儀點頭。

小翠無語地笑笑,就算是沒人在說這些也要避諱一下吧,哪有人說得那么直接的。

“好了小翠,你自由活動下吧,反正我們現(xiàn)在也不會讓你伺候什么。”,凌伶儀說。

“……多謝王妃娘娘。”,小翠行禮,“小翠告退了。”

“走吧走吧。”,凌伶儀擺手。

看著小翠走遠,凌伶儀說,“張璇啊,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小翠是他們那邊的奸細?”

“啊?”,張璇愣了。

“我們要不先把小翠給做掉?”,凌伶儀說。

“什么?”張璇無語,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雷人?“做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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