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許苕清還是妥協(xié)了,她靠在那里,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頹然的看向唐麟霆,許苕清問唐麟霆:“唐總,您究竟打算怎么樣,才放過我?”
唐麟霆看向她,嘴角勾出一抹邪邪的笑,他說:“當(dāng)初在你們算計我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
許苕清尖叫著說:“我沒有算計你,我也是被算計的那個……”
“是嗎?你是不是還想說,你上了我的床,跟我睡了兩個晚上,全都是被迫的?不是你自愿的?”
“你覺得,會有一個女人拿自己的貞潔開玩笑嗎?”
“你這個女人,有資格提這個嗎?都結(jié)婚了,難道還可能是個處?”多么殘忍的話,都能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
許苕清臉色慘白,她動了動唇,最后,什么都沒有說。
看見她那痛苦又失神的表情,還有微微泛紅的眼眶,也不知道為什么,唐麟霆的心中居然會有一絲不舍。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而且,那天在床上他確實也看到了一抹鮮艷的紅色,可是那個時候唐麟霆并沒有在意,他覺得這只是她和林海翔的圈套而已。
可是現(xiàn)在想想,難道許苕清說的都是真的?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感覺到自己的眉心跳了一下,不由的緊緊的皺了皺眉。
唐麟霆快速轉(zhuǎn)動方向盤,并且猛地踩動了油門。
車子快速的行駛著,那大力,把許苕清嚇的臉色比紙還要蒼白了。
她緊咬住雙唇,直到雙唇完全的失去了血色。
許苕清仿佛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這個字,她說:“你……你要帶我……帶我去哪?”
唐麟霆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
唐氏
唐麟霆把車子停在了外面的空花壇處,并且把鑰匙丟給了走過來開車的保安。
許苕清剛剛才經(jīng)歷過那高速的飆車,她已經(jīng)嚇的是掉了三魂。
她把錢包緊緊的攥在手上,臉上那委屈的表情,好像都快要哭出來了。
唐麟霆走了兩三步,他停下步伐來看她,并且說:“還不跟上來?”
許苕清愣了愣,她麻木的跟在唐麟霆的身后。
一路上,有許多人恭敬的跟唐麟霆打招呼,但唐麟霆顯得挺冷漠的,他只是微微的側(cè)臉點頭,連個招呼都沒有。
這個男人,總裁的派頭也太大了吧?誰跟他共事還真是倒霉透頂了,跟這樣一個臭脾氣的男人做事,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坐上了電梯,他按了一個按鈕。
然后,他對許苕清說:“等下你靜靜的聽就行了,別說話?!?
許苕清低垂著腦袋,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唐麟霆有些生氣:“你聽到我跟你說話了嗎?”
許苕清這才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表示,她聽見了。
到了第十四層,唐麟霆的秘書迎了上來,她看見許苕清的時候,還有些意外。
張樂彤恭敬的問唐麟霆:“唐總,這位小姐是?”
“人到了嗎?”唐麟霆并沒有回答張樂彤的問題,他沉聲問道。
張樂彤立即說:“云翔公司的總經(jīng)理林海翔已經(jīng)在會客室等您多時了,剛剛才催了幾遍呢?!?
唐麟霆哦了一聲,他看向許苕清:“跟我來?!?
許苕清聽到林海翔名字的時候,她頓時明白了什么。
她掙扎著就想要跑,但是,唐麟霆已經(jīng)很順手的抓住了她的手。
他說:“見你丈夫而已,你怕什么?”
“我……我……”許苕清感覺到自己的心很亂,她本能的抗拒著和林海翔接觸,她說:“我只是單純的不想看見他?!?
唐麟霆多么聰明的一個人,許苕清的一個眼神,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事情跟他后來想的差不多,這個笨女人,怕是也著了人家的道。
那個林海翔,算計人居然算計到他唐麟霆的身上,他倒要讓他看看他的厲害。
唐麟霆吩咐張樂彤帶許苕清去隔壁的小房間,他則徑直去了會客室。
張樂彤立刻對許苕清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她說:“許小姐,麻煩你跟我來?!?
許苕清咬了一下牙,她也想要知道,唐麟霆的葫蘆里面到底是賣了什么藥,反正都來了,那就去看看。
于是,她跟著張樂彤走了進去。
走進去之后,許苕清才發(fā)現(xiàn),這里跟會客室就隔了一道玻璃門,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會客室里面的一切,當(dāng)她看見林海翔還有胡嵐嵐的時候,她的心里變的十分的不安。
張樂彤到了一杯水遞給許苕清,她說:“許小姐您放心好了,他們看不到我們的。”
聽到張樂彤這么說,許苕清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透明的玻璃看,她看見唐麟霆走了進來。
林海翔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他過去就跟唐麟霆握手,并且說一些很虛偽的話。
在得知自己丈夫出軌之后,許苕清再看看林海翔,她現(xiàn)在覺得,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了。
為了一個所謂的項目,他居然能夠把自己的妻子推到別的男人的床上,他的心應(yīng)該有多狠?
她坐在這里,就能夠很清晰的看見里面所發(fā)生的一切,能夠聽到他們說的話。
她聽著林海翔說起那塊地皮,說起她,就好像她不是他的老婆,只是一個可以拿來隨意交換的貨物。
更讓人生氣的是,胡嵐嵐也在一邊起哄,她擠眉弄眼的說:“唐總,許苕清那個女人不懂得風(fēng)情,在床上伺候的肯定不好,要不換我來試試?”
唐麟霆笑了起來:“林海翔,你會割愛嗎?”
林海翔先是愣了一會,他立刻把胡嵐嵐推到唐麟霆的身邊,他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我自己的老婆都能送給您玩玩了,她怎么不行?不過唐總,是不是得先把合約簽了,咱們再?”
胡嵐嵐已經(jīng)像一個八爪魚一樣的黏到了唐麟霆的身上,她的手勾著唐麟霆的脖子,那狐媚的樣子,許苕清看了就想吐。
但是在一旁的張樂彤卻很淡定,她臉上一丁點多余的表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