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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狂戰
  • 張三瘋
  • 6733字
  • 2023-01-08 16:00:16

這幾天羅家上下可以說非常熱鬧。自從上次開祖祠過去還沒有多久,今天又要開祖祠了。不過上次是族中聚會。而這次則是為羅睿續譜。按說這件事情是興德堂一家的家事,即便和族中其他各房有關,也就是族老們需要到場。可沒想到今天來的人卻比往年開祖祠都要齊全。好些個平素不太參加族中聚會的人也來了。

看著臺下那么多的族人,坐在高高的戲臺上的族老們心思各異。老祖奶冷眼旁觀著育德禮德兩堂的那些族老,臉上的平靜卻不能掩飾心中的憤慨。對于兩堂的這些族老前些日子互相串聯的事情,她也是有所耳聞的。為此她還提醒了一下羅睿今天要小心,少說話多看。

羅睿是答應她了,今天的續譜和歸宗儀式,該開口的時候,他會開口。其他的他一句話都不會說。但是他不說話,這些族老就會放過他嗎?老祖奶心中憂慮不禁轉頭朝羅睿望去。只見羅睿神情平靜如常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時羅偉作為族長主持羅睿的續譜和歸宗儀式。他站在戲臺中間朝著臺下的羅睿說了一句:“羅睿,你上來吧!”

羅睿依言走上了戲臺。羅偉朝著他微微笑了笑就說道:“興德堂海外散裔羅睿,今日回宗續譜,特開祖祠……”

這認祖歸宗的儀式是按照老禮辦的。先是羅偉代表宗族將認定的羅睿所代表的海外羅氏的來龍去脈向全族做個說明。隨即就是羅睿代表海外羅氏將自羅賓起到他父親羅陽的歷代先祖的神主牌位奉入祠堂神龕。

這是代表海外羅氏子孫正是歸宗合祀。接下來就是續譜。由羅偉和其他族老,在族譜上正式續上羅睿這一支的族脈,與歷代先祖的名諱合譜。

隨后就是由羅睿向祖祠敬獻奉祀祖先的香資,這筆費用是由定數的,按照人頭算,羅睿要交每年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五元的奉祀費用。這筆錢按照老祖奶的意思是不用交的,他上次給的那筆錢可以用一萬五千多年的。不過羅睿堅持兩筆錢是不一樣的,隨即寫了一張兩百多萬的支票給了羅偉。接到這張支票的羅偉,心中不禁感嘆,這海外散裔就是有錢。不過他相信,只要從興德堂手里將籌辦工廠的權力和家傳絕技都接過來,以后羅家也能這么有錢的。

按說呢接下來就該大家聚餐的。原本羅睿也已經定了附近的一家酒樓,前來送餐的。可羅偉突然開口了:“時間還早,族里面還有些小事要大家商議一下。等議好了再一起聚餐也來得及的。”

聽到他這么說羅睿笑了笑說道:“一切都聽顯伯的安排。”

說完他正準備下臺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去,可禮德堂的羅昇卻開口說話了:“下面要議的和你也有關系,你就留下好了。”

這臺上的位子都有定數的。又沒有空位,真要留下的話就只能站著。這明顯就是審問他的架勢了。所以羅昇叫他留下的話一開口,臺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全場一片寂靜,就等著看羅睿怎么回話了。

“昇伯,我是小輩,而且我們興德堂的當家人是鈞哥,他和奶奶在這里就行了。族老議事可沒我插嘴的份。我還是回下面去坐著,真有什么事要我上來,我再上來好了。”羅睿說完也不等羅昇開口徑直走下了臺。

所有人都沒料到,他竟然就這么下去了。不過似乎他說得也有道理,族里面議事的確是有族里的規矩。羅睿不是當家人,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除非是有話要問他,需要他上臺他才可以上來。

羅睿走下去之后,羅昇是一臉的怒氣。因為羅睿這是不給他面子。可他還不能說什么,畢竟他又沒有具體說要羅睿留下問什么。就算是有話要問他也只能是族長和興德堂當家的才能說。他是族老不錯可也沒道理越俎代庖地直接問責羅睿。

羅昇瞧了羅偉一眼,羅偉卻很平靜沒有說話,他也只能壓住了心里的火。就在這時羅偉開口了,他一上來就把矛頭指向了羅鈞。

羅偉淡然地端起一杯茶一邊喝一邊隨意地問道:“羅鈞,你現在是興德堂的當家人。前段時間聽說你在族里面登記選拔年輕子弟,說是準備讓他們跟著羅睿學習家傳絕技。有沒有這回事啊?”

他問話地態度很是隨意,給人的感覺就是隨便問問。

“有。”羅鈞的回答也非常簡單就只有一個字。

羅偉被他這樣隨意的態度噎了一下,明顯有些不滿的問道:“這家傳絕技本就是羅氏家族的家傳絕技,你這么做為什么不和族里面商量一下呢?”

“顯伯,您是族長。您也應該知道,這家傳絕技從先祖桐公傳下三德堂支系,就是三家分開的。三堂各自傳承,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家傳絕技的傳承要經過族中公議的哦。”羅鈞雖說是老實人,但此前羅睿已經將所有對方可能詰難地問題和如何應對都告訴了他。他把所有的答案都統統寫了下來,像背書一樣背了出來。雖說說話的語調有點怪怪地,但應對卻完全沒有問題。

羅昇在這時插了一句問道:“如果是在羅家家族內傳承這我們自然是管不著的。可你們這次招收的年輕子弟,不分男女不論內親外戚。這似乎與理不合吧?”

“昇伯,這三堂的家傳技藝傳承,也從來都沒有過規矩說是只能傳男不能傳女,也沒說過只能傳內親不能傳外戚啊?如果真有這規矩,那育德堂系的羅鑰和禮德堂系羅鈺的兒子趙晗為什么能夠得到傳承呢?”這個問題,之前也有過準備,羅鈞應對的也很自如。

羅昇的問話被羅鈞擋了,隨即另一個族老插話問道:“的確是沒有這規矩,可那都是在本堂家系內的傳承。族里自然管不到了,可現在你們興德堂傳承可沒說只招興德堂本家系的年輕子弟。據我們了解,現在三德堂系的年輕人很多都報名了。這就和族里有關了……”

“我也沒說這事情和族里無關啊?只是這是興德堂一系的家傳,我們選擇傳承的時候不藏私,向三堂公開而且是機會均等的。這有什么地方做錯了嗎?”這些詰問羅鈞都有準備,對答了一會兒之后,他是越來越順溜了。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還很無辜地反問了一句。

這樣的表現讓羅睿在臺下看著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笑意。而一邊聽著孫子對答如流應付自如的老祖奶卻是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個平時老實巴交的孫子。現在的羅鈞和她平時印象中的孫子簡直是判若兩人了。

心里有疑惑的可不止是老祖奶一個人。羅偉聽到羅鈞的反問之后,有些語塞地,面帶尷尬。可他又不能就此作罷,隨即說道:“這個……也沒說你做錯了。就是我們考慮商量了之后,覺得既然你們興德堂愿意給三堂子弟以公開均等的機會,那還不如索性將這選拔之權交給族里。由族中公選不是更好嗎?”

“我這不是想著各位族老年紀都大了,這個選拔呢也只是初選登記,最終這五個名額的決定權還是在羅睿手里。所以這初選登記也就只是個簡單的事務活計,就沒必要讓各位長輩勞心費神了。登記個名字這么簡單的事情我還是做得來的。”羅鈞淡淡地笑了笑之后說道。

說完這些話之后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不過他更加佩服的是羅睿。因為這些詰問和責難,羅睿竟然實現都能猜到,而且還讓自己提前做了功課。

羅偉接著他的話題說出了自己等人商量之后的意見:“就是說到這個決選的事情。這么多的年輕人,最終只選五個,如此高的淘汰率。難免會有遺珠之憾的。所以這把關的事情,還是我們這些老頭子來做,才能顯得正式也能避免紛爭。”

“這個我可說了不算,要問問羅睿的。”直到這時羅鈞才把皮球踢給了羅睿。

羅昇原本就想讓羅睿留下直接面對詰問的,現在既然羅鈞開口說要問羅睿了,他立刻說道:“那就讓羅睿上來問問吧!”

羅睿聽到臺上叫他,這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上臺。步履從容地他走到臺上之后朝著各位族老施了一禮。

“其實這選族中年輕子弟學習這家學,本來就是我臨時起意,反倒讓各位長輩費心了,這真是我的罪過了。”他笑著先說了一番話之后,最終拋出了昨天設想好的一個選拔辦法,“其實這決選五人也不是一定之數,最終合格的也許超過五人,也許五個都招不滿也都是可能的。這關鍵是我對各堂年輕子弟,他們各自家傳羅氏吐納養生功法的修為水平不太清楚的緣故。”

“吐納養生功法?”這個吐納養生功法,各家都有傳承,幾乎所有的家族子弟都會的。不過這東西真正用心的卻是不多。他們也沒想到這家傳的吐納養生功法就是魂訣的入門功夫。所以在羅睿拋出這么一個說法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羅偉和羅昇都沒說話,而另一位族老顯然是不知道這只有在當家人之中傳承的家學“密法”,他有些困惑的問道:“你這個家傳絕技和這養生功法有什么關系?”

“關系很深。這家傳養生功法需要常年修煉,修為高者傳承這家傳絕技才可事半功倍。若是這養生功法的修為不過關。學了也是白學。”羅睿的回答簡單扼要。但更是讓他們都糊涂了。而羅偉和羅昇的臉色卻有些難看了起來。這家伙是想將家傳秘技公之于眾嗎?

“這養生功法不過是吐納養生之法,我還沒聽說和家傳絕技有什么關系呢?”那位族老有些不以為然地問道,“你們誰知道?”

在他看來這明明就是羅睿在搪塞了。

但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羅睿一本正經地回答了族老的問題。同時又把另一個關鍵人物引了出來。

“這件事情,的確都被大家疏忽了。昨天我去拜訪了昂伯,據他老人家說,早年家里傳藝之前都有過關照和叮囑的,現在卻不講究這些了。應該就是這個緣故所以各堂也就沒有注意吧。”羅睿的話說完之后,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就在這時羅睿說道,“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昂伯。”

羅昂!

這個在家族中曾經的天才,被人遺忘了這么多年之后,再次被提及的時候,顯然是出人意料的。

就在這時羅昂站了起來。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走上了戲臺。

他不是族老,自然是沒有位子坐的。但似乎讓他站著也不合適。就在所有族老把目光投向羅偉的時候,羅睿卻開口了。

“昂伯,您年紀大了,就坐這里吧。”羅睿指著羅昂的身后說道。

羅昂看都沒看一眼,對羅睿說了一聲“謝謝”就坐下了。所有人看著那空無一物的地方都以為羅睿是在捉弄老頭。羅子保有些大驚失色地準備沖上臺……

可沒想到羅昂就那么很舒服地坐下了。憑空而坐地他仿佛那下邊真就有一張椅子。

“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這一座要摔一個大跟頭啊?哈哈!哈哈!這就是羅睿的家傳吐納養生功法的修為了。”老爺子隨即站起身,凌空抓住了一個什么東西,隨即往旁邊拖著移動了一下。大家都聽到臺上憑空出現的一陣拖動椅子的聲響。

竟然真有一把透明的椅子!老爺子挪動了一下椅子之后重新坐了下來。

“昂大哥,剛剛羅睿說得是真的嗎?”一個族老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羅昂看了一眼坐在族長位子上的羅偉。而后者的眼神似乎有些游移閃爍。看到他這副樣子,羅昂淡然地說道:“羅睿所說的確是真的。這個事情以前在各堂的當家人傳承之時都會再次強調一下。不過你們也可以回想一下,你們五歲的時候,家里大人傳這個吐納養生功的時候,應該都說過,學藝修身不可偏廢,修身為學藝學藝亦修身。”

羅昂的話說完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回憶之中。不少人都想起來了。但是有些年紀大的人都有些困惑。

坐在羅昇身旁的一個族老眼睛里放出兩道精光,隨即追問道:“這個不是這功法的總綱嗎?傳藝之前都要說的……”

“羅家家傳就兩樣東西,一個是這吐納養生功,一個是七十二路羅家刀。兩者本就是相輔相成的東西。其實這養生功還有一個名字……”羅昂娓娓道來將魂訣和七十二路羅家刀法的關系,以及當年因為興德堂當家人羅賓失蹤之后,祖祠修煉斷絕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羅昂說完之后,不亞于在全族的族人之中扔下了一個大炸彈。

老祖奶在這時插了一句話問道:“這些事情兩堂的當家人都知道嗎?”

“我們……我們知道一部分。”羅偉和羅昇兩人面對著老祖奶的時候,也不敢說自己不知道。

不過羅偉很快解釋了一下:“當年我爹傳家的時候,說得也不是很詳細。而且這都是傳說……我們也沒當回事。”

對于他的話,羅昂卻是有些鄙夷地淡然一笑。

“恐怕顯伯并不是沒當回事,而是一直都放在心上呢!”就在這時羅鈞的聲音冷冷地在一邊想起。

幾乎所有人都能聽的出來羅鈞的話是話中有話。羅偉自然也不例外。他身為族長,剛剛對興德堂提出的質詢被羅鈞這個平時看著像悶葫蘆的人一一批駁,本來就心存不滿。現在又聽到羅鈞這滿是暗諷的話語。一下子就讓他的滿腔怒意瞬間就炸了膛。

羅偉雙眼一瞪朝著羅鈞怒道:“羅鈞!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這么跟長輩說話的?還懂不懂規矩了!”

“我從來不瞎說,每句話都是有依據的。我這里有份東西,大家都可以看看!”羅鈞雖然被羅偉怒斥,但臉上卻沒有任何動容。反而從兜里掏出了幾張紙,給在座的幾位族老遞了過去。

這些族老雖然都是出自育德禮德兩堂。不過他們并不是嫡系。剛剛聽羅昂說家傳的這個養生吐納功和七十二路羅家刀法配合起來才是家族絕技。而這個絕技雖然已經斷了傳承,特別是那個可供族人精修的地方現在已經找不到了。但至少有一點,這養生吐納功法原本稱為魂訣,是七十二路羅家的基礎。這件事情就一直都在當家人之間傳承對其他人卻是瞞得甚緊。

如果他們都是兩姓旁人,那還好說。可都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羅”字的同族。他們這么藏私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心中本來就有些不滿,當他們看到羅鈞遞過去的那份虞子謙的供述,從頭看到結尾之后的每一個人都是滿面怒容地看著羅偉。

這份東西就這么在所有人的手中傳來傳去。所有看完的人看向羅偉的目光立刻變得滿含憤懣。羅偉是越看越心驚,可他也不知道羅鈞拿出來的這份東西到底是個什么內容。最后這份東西傳到了羅昇手中,羅昇在這次的事情中是和羅偉早就商量好的。此前兩人的配合也是一樣。但羅昇看完了這份東西勃然大怒,騰地站起身朝著臺下大吼了一聲:“羅鎮呢!羅鎮給我滾上來!”

端坐在臺下的羅鎮突然聽到羅昇這一聲怒吼,雖然有些不解其意但還是乖乖地走上了臺。當他上臺之后,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育德堂的族老冷哼了一聲說道:“跪下!”

“你們想干什么!”羅偉看到他們都這樣對自己的兒子,此前那份東西大家傳閱了就是不給他看。他自然是很生氣的。

聽到他的問話,所有人都不說話,羅昇則有些鄙夷地看著他。就這么走到老祖奶的面前將那份文件交給了老祖奶。

老祖奶看了一眼之后,面無表情地將文件往羅偉手邊一推。

羅偉立刻拿起那份東西……

他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是一份親筆口供,供述人是上次來羅家討要羅鋼賭債五千萬的那個虞子謙。這文件的內容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但讓他心驚地恰恰就是這供述人虞子謙的身份。

虞子謙是市議會議長的堂弟。以他的勢力別說是米云,就是在海州城范圍內敢招惹他的人都屈指可數。當初選中他來做這個局,羅鎮曾經跟他說過,就是看中虞子謙的身份和地位。就算羅鋼覺得有詐也不敢怎么樣。

可現在虞子謙竟然寫下了這么一份供狀。這的確是讓羅偉有些心驚的。但這份供狀之中只是寫到了中間人轉述羅鎮的話,而沒有說虞子謙和羅鎮之間有接觸。事實也的確如此。羅鎮沒有和虞子謙見過面。此前的所有溝通都是通過中間人的。他和羅鎮完全可以一推了之。這種情況他也早就有安排的。

“羅偉啊!這里面說得都是真的嗎?”老祖奶的話語和平靜,一點都聽不出絲毫的火氣。

羅偉笑了笑矢口否認道:“嬸子,我只能說這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了。我和羅鎮從來都不認識這個張明悟……”

“這張明悟,我倒是認識的!”就在這時羅昂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他的話吧羅偉嚇了一跳。他不知道羅昂是什么意思。難道過了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他還不死心?當年他們兩人之間的那段談話,再次浮現在羅偉的腦海里。

想到當年羅昂最終無奈認輸只能自己承認的結局。羅偉不由得冷冷一笑。

“在座的上了點年紀的都知道,我當年是因為抽大煙被趕出家門的。族里面的各位長輩為我求情沒有革了我族籍,已經算是開恩了。”羅昂說起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很平靜。“按說呢,我那是咎由自取,誰叫我交錯了朋友,認賊為友呢?當年給我抽加了大煙末的雪茄,一步步讓我染上毒癮的人就是這個張明悟。”

他說這些話淡然而沉靜,絲毫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但是他的話在旁人聽來卻十分的心驚。誰能想到當年羅昂所犯的事情竟然還有那么一層隱秘。

羅鈞隨即想起了平時和羅鋼走得比較近的人中,的確是有這么一個姓張的朋友:“我知道,我哥就認識一個姓張的老板,白白胖胖的戴個金絲邊眼鏡,看樣子慈眉善目地像個大學教授。”

“都不知道你們再編什么故事,就算真有這么個叫張明悟的人。又憑什么說他和我們父子有關呢?”羅偉冷聲地嗤之以鼻,他最后轉向羅昂再次提起了當年兩人發生過的一次單獨面談,“羅昂,當年我就告訴過你,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就算是說破了天,也不能取信于人的。”

但就在這時,一個很有些尖利的聲音在臺下響起:“羅偉老兄,我勸你就認了吧!別等人家拿出證據來,你不好收場!”

這聲音雖然尖利,但聲響的動靜不小。明明是扯著脖子叫喊出來的。所有人都轉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白白胖胖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白發老頭就站在祠堂門口,而他的身后分明是羅睿的那個酷酷的司機。

這胖老頭就是羅昂所說的關鍵人物。此人的確是大學里的正規教授——海城大學藝術系西洋藝術史教授張明悟。這個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陽帝國富松財團商業間諜。

這個背景的確是讓羅睿有些驚訝的。這也算是軍情總局摟草打兔子順手破獲的一起經濟領域的間諜案。而事情的起因正是羅睿針對祖宅被羅鋼賭輸了抵債這件事情有些懷疑。他讓馮綸找人調查了一下,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挖出了一個間諜案。

這個胖子朝著于乙陪笑著點了點頭,就徑直走上了臺。上臺之后,二話不說徑直對著所有族老說道:“我就是張明悟!虞子謙是我買通的,羅鋼賭錢是我引誘的,當年陷害羅昂先生染上毒癮也是我做的。而指使者就是羅偉和羅鎮父子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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