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紡紗機上飛梭,轉的很快。
上午的課也上完了,安檸拖著沉重的心情,敲開了老師辦公室的門,進門,老師抬眸看了一眼,說道:“安檸上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遲到就是在課上睡覺?”
“老師我…我昨天睡太晚了,因為學習學到了十一點半。”安檸略帶困倦的說道,當然略帶些謊言。
老師聽后,也十分信任安檸,畢竟安檸成績優異,又比較乖巧懂事。所以這件事很快就翻篇了。
從辦公室出來,就碰到了宋遇,也就是上次月考的第一。由于宋遇的老師也在同一辦公室,所以宋遇問老師問題,就碰到了安檸。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相背而行。
“宋遇啊,你又來問問題了,有哪里不會?。俊崩蠋熀吞@可親地問宋遇。
宋遇走到老師桌前,用筆指了指那處,小小的紅叉叉映入眼簾,問道:“老師這里為什么錯???”
老師瞅了瞅題,又抬頭看了一眼宋遇,在宋遇目光中,從電腦旁的一疊書中,拿出了參考答案,翻開比了比,回道:“可能是批錯了,你這題是對的。”
“老師,那你給我打個勾吧,我就這兒題錯了,其他全對。”
老師聽后,翻了翻前面的,又看了一遍那題,就用紅筆將那叉叉劃去,隨即瀟灑地打了一個大勾。
見狀,宋遇也不多待,拿著作業果斷跑路了。
老師待了會兒辦公室,出了門口,便與其他老師結對去食堂。
風微吹,雨簌簌地落下。
總會有那么一些人在這雨天,總忘記帶傘,或者不聽父母的勸說,又或是出門不看天氣預報。
“唉,雨怎么大,咋吃飯啊?”有些人埋怨道。
不過,這些埋怨的聲音,不一會兒就被愈加變大的雨聲埋沒了。
樹葉打得生疼,花本就嬌柔,此時更是被打得疼得厲害,令人頓生憐憫。
“嗚嗚嗚…”
在這兒雨聲中不僅有被埋沒了的埋怨聲,更有那被校園欺凌的人的嗚咽聲。
此時,昕愈——一個正在經歷校園霸凌的人,她是一個被迫害的無辜女孩子,懦弱膽怯,被無視孤立,在這兒雨天,被鎖在廁所,廁所外傳來一陣聲音,那是一個小團體的譏笑聲。
昕逾推著門,卻發現,壓根推不動,隨即便害怕起來了,反應就更劇烈了。
那個小團體的女生笑得更開心了,她對自己獵物的反應很滿意,也更感興趣了。
她緩緩開口道,“昕逾,我們可以給你打開門,但是你要是告老師或讓其他人知道了,我們在欺負你,你就完了,知道了嗎?”那囂張跋扈的聲音令昕逾更加害怕了。
昕逾膽怯地回答道,“好?!?
門被打開了。那個小團體的女生捏著昕逾的下巴,輕嘖道:“長這么好看,可惜了!”隨即就是一陣譏笑。
她們將昕逾用偷帶的手機拍了下來,那張照片里的昕逾是病態的白肌膚,她的下巴被一只分明白皙的手捏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衣領是略帶凌亂的,或許是想要打開廁所門反應劇烈導致的。
“周末,出來,你要是不信守承諾的話,你就等著比這兒更加厲害的懲罰吧!”那個小團體的女生威脅道。
說到這個小團體的女生,她就是白玲。一個喜歡欺凌,且病態的女生,她極其喜歡玩辱獵物,尤其對這個新晉?;坑猓恰坝芍韵矏邸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