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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安檸一臉單純地看著溫澄,好似一頭天真的小鹿,清澈的眸子里沒有一絲微波。
“額…”溫澄被安檸這樣看著,頓時一愣,心想莫不是自己太齷齪了,嗯嗯,他內(nèi)心不住地點頭,一定是自己不對,想太多了。當然,溫澄并未表達出來。
“哦,對了,你周末不是向我吐槽,你哥給你請人補習嗎?”
“嗯,說到這個我就來氣,我哥說我要是這次期末考考不到前三,就繼續(xù)讓他同學給我補課。”安檸氣呼呼地回道,仿佛小刺猬炸毛般,呆萌可愛。
“噗”的笑出了聲,隨即就是哈哈大笑,聞聲,正是安檸的前桌——許鳶,一個毫不在乎外在形象,且單純直率的女孩子。
“不是我說,安檸你這樣子好傻啊!”許鳶笑著說道。
“用你管!”安檸此刻心情差到了極點,頗帶點怒意地回懟到。然后雙手抱在胸口,靠在椅子上。
許鳶聽后也不惱,又去問他身邊的溫澄,“你知道安檸這是怎么了嗎?跟吃了炸藥包一樣,火氣有點旺。”
“額,你問他自己好了,別問我,我要寫作業(yè)。”溫澄看了一眼安檸,又看了許鳶回道,語氣有點冷漠。
“那還是算了吧,我也寫作業(yè)去了。”許鳶見溫澄不愿告訴,又瞅了瞅氣毛了的安檸,悻悻然地去寫作業(yè)了。
窗外的天色被染了墨的云弄黑了,太陽也不愿多待,果斷下了班。
望著窗外陰沉沉的天,仿佛快要挨到地的云,讓本就不高興的安檸更不開心了。溫澄仿佛看到了從安檸周身不斷溢出的負面情緒。
溫澄看著心不在焉的安檸,用筆敲了敲他凳子,仿佛這樣就可以喚醒“神游”的安檸。
可是顯然效果并不佳。
突然,有一個東西從講臺那兒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啪”的一聲,同學們被老師這一扔粉筆的舉動所怔住了,連正昏昏欲睡的幾個同學猛地抬起了頭,都紛紛抬眼看去,只見那支粉筆正中靶心,不偏不倚,非常準。
不出所料,那位“幸運兒”抬頭就對上了老師冰冷嚴厲的目光,那道目光犀利,像一把劍,刺在了那位“幸運兒”。
不錯的,那位“幸運兒”就是安檸,安檸有些被看得發(fā)慌,因為他睡著了,而且倒霉的是,還是他遲到上課的那位老師砸的。
“這位同學覺可睡得還好,要不下次帶個床和被子來睡覺!”老師刻意將末尾的一句話咬的很緊,只見她的眉頭擰成了個“川”字,腮幫子鼓著,手上暴起的略微顯現(xiàn)的青筋,此刻的她怒意頻現(xiàn)。威壓自然不用說,更是令人不敢在出大氣。
班里頓時寧靜了不少。
老師繼續(xù)說到,“安檸同學,站起來,現(xiàn)在從什么時候清醒了,不打瞌睡了,再給我坐下。”
“知道了,老師。”安檸緩緩挪開了凳子,站了起來。
看到安檸聽話的罰站,老師臉色才稍稍好看了點,隨即又繼續(xù)開始講她的課。
剩下的時間里,同學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課,不敢再打瞌睡,生怕在被老師點到。
課堂的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離下課時間僅有5分鐘不到了,
老師將作業(yè)布置好了,又從講臺上走向門口,還沒邁出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班里的同學說道,“等會兒中午,安檸到我辦公室一趟,課代表出來,隨我去趟辦公室拿你們班今早交的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