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厚樸帶著南宵和郵禾去了酒樓。
三人點了些吃食,邊吃邊聊著天。
“郵禾姑娘,我看這陳琳姑娘像是不開心的樣子,方才你們去陳琳姑娘家,是有發生什么事嗎?”陳琳離開就,厚樸始終有些放心不下,就問郵禾道。
“只有發生那么一些小事。。”郵禾說道。
“那是發生了什么事,郵禾姑娘可方便說。”厚樸說道。
“方便。”郵禾說道。
“郵禾,就不要賣關子了,告訴師兄吧,師兄已經很著急了。”南宵說道。
“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我與陳琳姑娘方才聽到了陳琳的爹爹和阿娘說了一些話,好像是陳琳的爹爹和阿娘看上了一男子,說是要陳琳嫁與那個男子。”郵禾不緊不慢地說道。
“陳琳的爹爹和阿娘不是一直說不催促陳琳的婚事嗎?今日怎么會這樣說。”厚樸說道。
“陳琳的爹爹和阿娘今日為什么會這樣說,我不知道,但是我親耳聽到他們說,要實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來逼陳琳就范,陳琳這才心情不好。”郵禾說道。
“啊,怎么會如此,這個男子是誰?郵禾姑娘有聽到嗎?”厚樸有些急眼,又忍不住問道。
“有聽到。”郵禾說道。
“郵禾,你就不要說一半留一半了,看看師兄,已經著急地不成樣子了。”南宵說道。
“這個嘛,好像是一名叫厚樸的醫師。”郵禾說道。
“啊,郵禾姑娘可是聽清楚了?果真是我?”厚樸說道。
“是啊,聽的清清楚楚。”郵禾說道。
“這可不好了,大事不妙。”范仲說道。
“怎么就不好了,我瞧著陳琳姑娘是一好姑娘,厚樸師兄是不愿意了?”郵禾說道。
“不是這樣的,陳琳姑娘這不是心情不好嗎?陳琳姑娘是聽到了陳琳的爹爹和阿娘所談論的話,才心情不好的,這樣一來,我不就沒戲了嗎?”厚樸著急地說道。
“是這樣的。”郵禾說道。
“今日叫阿檗師弟和郵禾姑娘見笑了。”厚樸說道。
“還有一事,陳琳姑娘不高興恐怕不是因為聽到了陳琳的爹爹和阿娘所說,還因為別的事。”郵禾見厚樸是真的著急,就不再潑厚樸冷水。
“郵禾姑娘,到底是什么事?”厚樸又說道。
“這個嘛,需要厚樸師兄親自去問問,這個我就不方便說了。”郵禾說道。
“好吧,我自己去問問。”厚樸說道。
……
南宵,郵禾,厚樸三人很快吃完了飯。
南宵和郵禾才準備回去了,厚樸備好了馬車,馬還是原先的那匹紅馬,只買了輛新的馬車。
南宵和郵禾駕著馬車,正準備離開,陳琳趕來相送。
厚樸見陳琳趕到,有些高興,眼睛只看向陳琳,陳琳卻是沒有理會厚樸,直接走向了郵禾說道:“郵禾姑娘,你們方才說要離開古都鎮,我思來想去,還是應該來送送你,雖然我們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我總覺和郵禾姑娘能聊的來,郵禾姑娘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來古都鎮呢,我應該來送送郵禾姑娘。”
“陳琳姑娘,我們借一步說話。”郵禾趕緊下了馬車,將陳琳拉向了一邊。
“郵禾姑娘,你的那件衣服我留下了,就當是郵禾姑娘留給我的一份念想,郵禾姑娘不介意吧。”陳琳說道。
“當然不介意,我方才瞧著陳琳姑娘像是不開心,為何又回來了。”郵禾說道。
“我方才回家,總覺生氣,思來想去,我還是得找厚樸醫師問個清楚,若是他一直惦念著那個叫古柯的姑娘,我就大罵厚樸醫師一頓,然后回家再告訴我爹爹和阿娘厚樸醫師的心意,這樣我爹爹和阿娘也就不提厚樸醫師了。”陳琳說道。
“陳琳姑娘,確實與他人不同,果然耿直豪爽,不像其他姑娘就只會哭哭啼啼,我應該向陳琳姑娘學習。”郵禾說道。
“可莫要學我,我如今是古都鎮閑余飯后的談資,郵禾姑娘可不能像我一樣了,如今我父母都著急了,不過南宵醫師看著像一個好人,郵禾姑娘定不會落得我一般的下場。”陳琳說道。
“放心吧,厚樸師兄也是好人,我和南宵就先走了,不耽誤陳琳姑娘罵人了。”郵禾說道。
“郵禾姑娘,一路小心啊。”陳琳說道。
“日后我再來古都鎮,一定會再來看看陳琳姑娘的。”郵禾說道。
“我等你。”陳琳說道。
……
郵禾又重新上了馬車,南宵和郵禾這才離開了古都鎮。
“郵禾,你和陳琳姑娘,方才又說了些什么?還要背著我。”南宵說道。
“秘密,無可奉告。”郵禾說道。
“無可奉告,我也能猜到一些,肯定是與厚樸師兄有關。”南宵說道。
“你怎么知道?”郵禾說道。
“怎么知道?你和陳琳姑娘就差寫一篇文章在臉上來告知天下人了,你和陳琳姑娘看厚樸師兄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厚樸師兄,我還能不知道嗎?”南宵說道。
“我們如此明顯嗎?”郵禾說道。
“嗯,十分明顯。”南宵說道。
“不過,這會兒,厚樸師兄恐怕不太好過。”郵禾說道。
“怎么個不好過法?”南宵說道。
“南宵,你是不是套我話,我才不說,無可奉告。”郵禾說道。
“不說就不說吧,回去了。”南宵說道。
……
南宵和郵禾駕著馬車,直直去了雍都,因為兩人都換了別人的衣服,就沒有再多過打扮,直接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少卿馮大人正等著南宵,卻是遲遲不見南宵回來,著急得很,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大理寺干等著。
趙相一派的人在朝堂上,日日吵著要解封趙府,馮大人以一抵眾,整日以“快了快了”來推辭借故,頂著巨大的壓力等著南宵回來。
終于是將南宵和郵禾盼了回來。
“南宵醫師,終于是回來了,叫我可是好等啊。”馮大人見到南宵后說道。
“路上遇到了些狀況,好在都回來了,不知馮大人接下來有何打算?”南宵說道。
“我早已想好了,如今是只欠南宵醫師這東風。”馮大人說道。
“看馮大人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必是我許昂師伯已經將東西交給馮大人了。”南宵說道。
“許昂醫師早來了雍都把東西交給了我,我也已經看過了,都是十分重要的東西,明日定能讓趙相一派的人閉了嘴。”馮大人說道。
“明日馮大人要我如何吹這東風?”南宵說道。
“我知道南宵醫師乃是洛城王之子,不知道南宵醫師是否介意日后以洛城王之子的身份面對世人,我需要南宵醫師明日帶著所有的東西以洛城王之子的身份與趙相對簿公堂,只有這樣,才更能給趙相一擊。”馮大人說道。
“不瞞馮大人,我早已想好了,明日后我就告訴所有人,我就是洛城王之子,這樣看來,我與馮大人想到一起了。”南宵說道。
“好好好,南宵醫師……不,洛城世子,世子今日就先在大理寺休息休息,明日好與趙相一派的人斗爭。”馮大人說道。
“馮大人,我許昂師伯還在大理寺嗎?”南宵說道。
“在,還在,許昂醫師來了后,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強行將許昂醫師留在了大理寺,正悶著呢,現在南宵醫師來了,可以去與許昂醫師說說話,好替我再說說好話。”馮大人說道。
“我這就去找許昂師伯,一定多為馮大人說好話。”南宵說道。
“有勞了。”馮大人說道。
“明日也有勞了。”南宵說道。
辭別了馮大人,南宵趕緊去找了許昂,郵禾就一起跟著去了。
許昂來到大理寺后,就被馮大人留在了大理寺,一肚子悶火無出發泄,又知道不能因為自己壞了大事,只好百無聊賴地留在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