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做什么?”
花若魚死死地掙扎著,可她的身手雖然不錯,但在這房間里不能暴露,根本不能施展開來,無法反抗。
更重要的是,她就算拼命爆發(fā),也對付不了四個男人。
可惡,該帶著洛安的!
“狐小姐,別擔(dān)心。”
看著花若魚死命掙扎,彼岸花難得的好心情,百忙中跟她解釋了句:“只是一點讓我們合作更加順利的藥物罷了。”
他要用藥控制她。
聽到這話,花若魚反而不怎么怕了,只是還在死命的扭動著身體。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針頭就刺入了她的胳膊。
清冷的液體注射進(jìn)她體內(nèi),有種灼熱的燒灼感。
“放開我!”
花若魚嘶吼著,彼岸花看著藥液注射完畢,滿意的笑了。
“好了,狐小姐,你可以走了,不過我會在這房間里等你,等到你難過的時候,記得來找我,我?guī)湍憬獬!?
“松開她。”
彼岸花下了命令,花若魚掙扎了下,他們確實不再控制她了。
她走到房間門口,眼神冰冷的再次看了看周圍的人。
這里的人,她要一個個記住。
等花若魚離開房間后,彼岸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你們都走吧。”
他揮揮手,給每個人發(fā)了一張白卡:“拿著錢去南邊的小島上躲一躲,記住了,不要讓魔總的人見到你們。”
看四人似乎沒怎么放到心上,彼岸花冷哼一聲,加重了語氣。
“魔總最護(hù)短,要是讓他知道你們對他的徒弟下這手,不會饒了你們,組織會護(hù)著我,不代表也會護(hù)著你。”
話音落地,四個人面面相覷,連忙答應(yīng)。
“是。”
他們都聽說過魔總的大名,既然如此,還是乖乖出去躲一躲吧。
如果真落到魔總手里,那才是生不如死!
酒店門外。
花若魚拖著腿,一步步的往外走。
體內(nèi)的藥物開始發(fā)作,灼燒的痛讓她幾乎神志不清,渾身還有種難以名狀的酥麻刺癢,讓她幾乎想將衣服撕裂。
可想到彼岸花那得意嘴臉,她又沉了眼。
“想靠藥物制服我,做夢。”
區(qū)區(qū)一點藥,就想讓她低頭?
但感受著自己的狀態(tài),花若魚又狠狠甩了甩頭。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去藥店買到三七。
別人或許不知道彼岸花用的什么藥材,但她知道,三七剛好能中和這種毒素,只是知道的人不多。
天下萬物,都是一物降一物。
“狐小姐。”
就在這時,身后又傳來男人的聲音,花若魚迷蒙中分不清是誰,只心頭暗叫不好。
她剛從彼岸花手里逃出來已經(jīng)是勉強,如果再在這里浪費時間,恐怕連兩步都走不出去。
身后有勁風(fēng)傳來,她猛然轉(zhuǎn)頭,一拳狠狠打過去。
“呯。”
預(yù)料中的痛沒有出現(xiàn),她的手被死死的包在一個男人的手中。
花若魚抬眼一看,又是一愣。
精致的眉眼,清冷的眼神,緊緊抿著的薄唇,五官線條刻畫完美。
“齊羅?”
再看到他身邊跟著的向三,花若魚渾身一松。
“幫我買點三七。”
她來不及多解釋,渾身的刺癢燥熱讓她的肌膚都在泛紅。
“我去買。”
向三自告奮勇,看向身邊的男人:“少……齊羅,麻煩你送狐小姐回套房。”
蕭祁洛擺擺手,上前扶著花若魚,直奔酒店里面。
“不能回去。”
花若魚忍著渾身的難受,對他說道:“彼岸的人就在里面,如果回去,是自投羅網(wǎng)。”
“他們不敢。”
蕭祁洛淡淡的說了聲。
他的反應(yīng)很霸道,仿佛睥睨眾生,連在外人眼中不可一世的彼岸組織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她愣了愣。
難道是因為有蕭祁洛在,他才不怕的么?
也對,蕭祁洛能帶領(lǐng)著蕭家跟彼岸組織對抗多年,自然有底氣護(hù)著她。
齊羅身為他的隊長,帶她去找他,也在情理之中。
花若魚不再多說,靠在蕭祁洛胳膊上,勉強讓自己表現(xiàn)的和常人一般無二。
因為藥效還在,且越來越霸道,她的身體都在微微發(fā)抖。
蕭祁洛的眸子暗淡了下。
“還有什么能幫你的?”
他突然詢問,花若魚轉(zhuǎn)頭看向他,搖搖頭。
“等著。”
沒有藥材,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說話,閉上眼急促的呼吸著,蕭祁洛咬緊牙關(guān),將她一路送回到套房。
看他拿出房卡輕易刷卡進(jìn)入,花若魚有些詫異的看了眼他。
這房卡,不該是蕭祁洛和向三才有的么?
一個總統(tǒng)套房就兩張,一張在他手里,那蕭祁洛拿的是向三的,還是……
花若魚突然不敢想下去了。
她在椅子上坐下,蕭祁洛倒了一杯水給她,她喝了口,感受著清涼的水流淌到肚子里,有些舒服的喘了口氣。
蕭祁洛則在她身邊坐著。
“蕭先生呢?”
花若魚突然詢問,蕭祁洛看了眼她,聲音依舊淡漠。
“辦事去了。”
“你是他的保鏢隊長,不跟在他身邊,干嘛要守著我。”
她提高幾分警惕。
“因為想守著你。”
蕭祁洛蹙眉,突然靠近她。
兩人的距離陡然拉近,她能清晰嗅到他身上那有些熟悉的香味,眸底再次掠過一抹光芒。
“怎么,身為蕭先生的保鏢隊長,竟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主兒。”
“對,而我現(xiàn)在就見你,愛你。”
蕭祁洛呼出的氣掃過花若魚的脖子,莫名有幾分危險的意味。
花若魚皮膚一緊,陡然抓住他的手。
清涼的感覺傳來,她莫名的閉上眼,手指尖在他的掌心撓了撓。
“那你,愿不愿意當(dāng)我的解藥?”
她狐媚看著他,眼神妖嬈,灼熱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來回蹭著,讓他的眼神更加暗淡幾分。
“如果我說,愿意呢?”
他的手掌慢慢往上抬,距離她的臉頰越來越近。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將他的手驟然打下去。
“做夢。”
花若魚的臉龐陡然冷的刺骨,看都不看他,冷聲說道:“身為保鏢隊長,竟然敢調(diào)戲蕭先生的人,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看著被她打的有些顫抖的手,蕭祁洛啞然失笑。
原來剛才她是在故意試探他。
但他的心情,卻比剛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