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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兩廂私情
  • 遠山有畫眉鳥
  • 4046字
  • 2024-04-03 22:57:12

“是啊,說來也奇怪,那任掌事的我好久都不見她了,你說她是去了哪了?”

“不知道,前段時間不是有人問過了嘛,說是回了娘家了”

“胡說!任掌事若是回娘家定然是不能的,以往任掌事有事出門前哪次沒有提前將事情都交代好?”

幾人一想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隨后又是一驚。

“那豈不是......”

“你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內情?”余心清站在幾人身后,聽著幾人說的話,不禁皺起眉頭。

下人丙轉過頭看到身后站著的余心清和身邊的下人,不禁皺著眉頭指責道:“你是哪的下人?不去做工躲在我們身后偷聽我們說話干什么。”其他的下人看著余心清的裝束不像下人的模樣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敢出聲。

沒等余心清說話,酥禾走上前一步,皺著眉頭呵斥道:“放肆!你一個莊子上的下人,連侯府小姐都認不出來了?!”

幾個下人眼睛皆是一怔,連忙跪下,“小姐贖罪,奴等眼挫沒認出小姐......”

“罷了,你們剛剛說的話可是知道些什么?”余心清睨著眼打量著幾個人,腦子里又想起了來時被宋思鳶叫人給帶下去的那個男人,余心清想到這,偏頭小聲的問身邊的下人:“今天你可在門口?門口迎著的那個管事可是他們口中的鐘管事?”余心清身邊的那個下人一怔,微微側身拱手道:“回小姐的話,是。”

“那便帶去殿下處,我想,殿下自有處置。”

說罷,余心清定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而跪在地上的幾人,面面相覷。

酥禾看著沒有動靜的幾個人,眉眼一瞪,“怎么的,小姐的話,你們不聽?!”跪在地上的人又互相對視了一眼,回道:“奴等這就去殿下處。”言罷,幾人起身被人帶著去了正居,酥禾在他們走后,回到余心清身旁,問道:“小姐,你為何?”

“他們既然知道些什么那就將他們送去殿下那,讓他們為殿下解惑好了。”余心清眉眼掛著淡笑,偏頭看著酥禾。酥禾一挑眉頭,瞬時也掛上和煦的笑容來。

“走吧,我還沒瞧過莊子里養的牲畜呢,若是養的好我屆時同殿下說說讓殿下賞你們些東西犒勞犒勞你們。”余心清說著話,又將頭轉向一旁帶路的下人。

下人領意帶著她和酥禾向養牲畜的園子走去。

然,正在和鐘管事僵持不下的橋允,擰著眉頭,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辦的時候,余心清命人送來的幾個下人也被人帶了過來了。

“參加殿下,這是小姐命小人帶來的幾個下人。小姐說想來對殿下有所幫助。”那領命的走進屋去,領著幾人站在門口處,作揖對上座的宋思鳶說道。

宋思鳶抬眸看向門口作揖的下人和他身后站著的幾個下人,又斂眸低下眉眼品著手上的茶水。

“既然是這樣,那便是知道些什么的。”橋允眼睛定定的打量著幾個下人,那幾個被余心清命人送來的下人,低著頭左右看看彼此,一同走上前,跪在鐘管事的身后,低垂著眼,偷瞄著跪在他們前面的鐘管事。

那領命的小廝退了下去,橋允點了點頭,又轉眼看向地上跪著的幾人。“我原是也想叫人來問上一問的,眼下小姐將你們送來想來你們也是知道些事的,你們現在將事情全全說出來,事無巨細,若是有所隱瞞小心你們的腦袋。”

幾個人低著頭想了一下,都嘰喳著說著自己知道的,嘰喳的言語中說出了他們知道的所有事,而跪在他們前面的鐘管事,有些吃驚,他轉過頭來看著說話的幾人,怨毒的眼神,盯著他們。橋允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好了!一個一個來說,這樣嘰嘰喳喳的像什么!”話畢的一瞬間整個正居的屋子里都安靜了下來。

鐘管事惡狠狠的盯著他們,用著訓斥的口吻開口道:“你們瞧瞧你們那樣!平日里學的規矩去了哪了!你們現在說話可是要注意些的,別等說錯了在后悔!”

“鐘管事,殿下未開口何時輪到你在這教訓下人了?!”橋允慍怒的開口道,眉眼里掛著淬了毒的假笑,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與轉過頭來鐘管事視線撞個正著。“來人,掌嘴。”

鐘管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隨即又帶著怒氣的開口道:“殿下并未下令,你一個小小婢子豈敢發話?!”隨后又將視線轉向宋思鳶換上一副討好的模樣,開口道,“殿下,我那個賤婆娘不過一個女人罷了,我實話實說了,她就是因為不聽我的管教被我打死了。殿下何不重用于我,我管教的定然比她好。”

“你殺了她?”宋思鳶眼里閃過一絲狠厲,隨后被冷漠掩蓋,用著不確定的語氣聞著鐘管事。

“是,就是我,她一個賤婆娘憑什么能騎在我的頭上。”鐘管事一副癲狂的模樣,眼睛像淬了寒毒一樣盯著上位坐著的宋思鳶。

“是誰,是誰教你的,嗯?”宋思鳶站起身從袖子里抽出短刀來,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將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你傻了孤的人,你背后的人有沒有告訴你你會死啊。”宋思鳶平靜的看著他,眼里甚至還流露出一絲絲的笑意來。“說出來你將她埋在了哪,孤就放過你。”

那張掛著笑的臉和煦極了,可是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在那和煦笑容的主人手上逐漸加重力度,匕首之下的脖頸上血跡一絲絲的往外流著。“你想想清楚,你背后的那個人,能不能救了你這條賤命。”宋思鳶又進一步加重了力度,“不對,應該是你這條賤命那個人愿不愿意救。”

鐘管事的神情動搖了,他害怕了,面色在宋思鳶一點點加重的力度下,變得恐懼,恐慌。他心里明白那位最多就是丟點錢財給他,讓他在這個莊子里當眼線,而任掌事發現他做出這種背主的事原是要上報了的,但是眼線可以有很多,他只是其中一個,與其命喪于此,不如坦白出來。“別,別殺我。我說,我說我帶你們去,她被我喂給了牲畜園的......”

宋思鳶一怔,神情凝重,她收回抵在他脖頸處的匕首,緩緩的站起身,用力地在他胸口的地方踹上一腳。

“來人,將他押匯侯府聽候發落。”橋允快步上前扶住由于動怒導致身體發虛的宋思鳶,怒斥開口,門外守著的小廝走了進來,將鐘管事給壓住,于此同時宋思鳶倒在了橋允的懷里。“來人吶,殿下昏倒了,快去將余小姐請過來,備馬車回侯府。”橋允語氣中帶著焦急,一邊吩咐著其他人如何做事,一邊扶著宋思鳶讓宋思鳶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她的懷里。

一時之間整個屋子里的下人全都人心惶惶的,就連張婆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張婆,你快別在這不知作何的慌張了,你去偏房叫橋謙,讓她帶著嬸母同余小姐坐另一輛馬車先行回去。”橋允將宋思鳶扶到高椅上坐下,對著站著焦急的皺著眉頭哀嘆,不知道做些什么的張婆吩咐道。

張婆楞了下緩過神看著橋允那皺著眉頭不悅地盯著她的樣子,忙不迭地點了點頭,忙手忙腳的走出房門,去找橋謙。橋允看著那些忙手忙腳的人不由得更加嫌棄起來,果然,在這莊子里呆久了沒見過事的下人就是蠢的多。看著的橋允心里想著,靠在她懷里的宋思鳶動了動腦袋。橋允低下頭看著懷里的嬌人兒,發現她只是有些不舒服,挪動了下腦袋就沒動了。橋允瞧著宋思鳶沒有再動,緊著的心弦松動了些許。

兩刻鐘過去了,門外一個下人低著頭走進房內,站在門口俯身行禮道:“橋允姑娘,馬車備好了,余小姐同嬸母坐著馬車已經出發回去。”

“好了,知道了。你且下去吧。”橋允看向門口的下人,言罷,抱起宋思鳶便向走去。

上了馬車,馬車剛啟程不到半刻宋思鳶悠悠地從橋允地懷里直起身來。“回去了就將這些事沒頭沒尾的都傳出去。孤倒是很好奇這下又是誰要該著急了。”宋思鳶冷著神情,目視著前方,言罷看向坐在自己身側的橋允眼里透著帶著深意的淺笑來。

到了府邸,余心清滿心焦急的同酥禾站在府門口等著宋思鳶的馬車,見到宋思鳶的馬車停下的那刻她便提著裙擺快步走下臺階去。馬車停下后,馬夫跳下馬車將馬車的簾子掀起,橋允面色冷然的抱著宋思鳶鉆了出來。

“殿下如何了?”橋允走下車后,余心清滿心的焦急眼含淚水的問著橋允,橋允停下腳步抱著宋思鳶,側目看著余心清面色依舊的說道:“回小姐的話,殿下如今受了驚,需要安靜的休息,望小姐多量,奴婢先行帶殿下回瑜樺居了。”說罷話,抱著宋思鳶加快步走上臺階,跨進府門,快步向瑜樺居走去。

到了瑜樺居,橋允將宋思鳶放在寢房的床上,擰著眉對身側站著的侍女吩咐道:“殿下今日去莊子上游玩,遇到歹人行刺未遂,受到驚嚇昏過去了,你去叫人請大夫進府,在讓人傳居歌說殿下有事見她。”

“是。”侍女福身應話,隨即出門在門外停頓了一下,對著門口等著伺候的侍女交代了兩句倆你更讓人一起離開了。橋允看著躺在床上的宋思鳶,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來,秀氣的皺了起來。口中呢喃著什么,橋允瞧著宋思鳶的樣子,握住她有些發涼的手,有些焦急的看著她的臉色。一滴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突然驚醒的宋思鳶,抽回手,坐起身來,眼圈泛紅,眼眶含淚地看著眼前坐在床沿地人。

“你......”宋思鳶說不出一句完整地話來,橋允一怔,站起身,向后退了兩步,跪在地上伏著身。宋思鳶怔愣地看了兩眼跪在地上地橋允,不說話,眼神里滿是疑惑和對陌生人的警惕。

“居歌......”宋思鳶掀開被子,赤腳落在冰涼的地上,繞過跪在地上的橋允,橋允抬頭跪著側轉了身,抬手拉住了宋思鳶的衣角,“殿下,殿下莫要走。”宋思鳶停下腳步,垂下眼捷,用著極其冷漠的眼神看著仰視著她,卑微又渴求的橋謙,輕起朱唇講出涼薄的話來。

“哪里來的賤婢?!敢冒犯孤。”

橋允松開手,低下頭再次伏身開口道:“奴婢僭越了,殿下恕罪,居歌姐姐馬上就到了,殿下要是自己出去了,奴婢不好交待。殿下三思啊。”

宋思鳶頓住身子,垂眸瞧著這個跪伏在自己腳下的婢女只覺有些熟悉但是更多的是沉思,要是居歌找不到她,那她自己一個人要怎么辦。

猶豫間,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是居歌,她微微喘息著,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進房內,轉過身關上房門。回過身向宋思鳶福身道:“奴婢聽下人來傳奴婢,說是殿下要見奴婢。”

宋思鳶有些僵的看著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開口道:“孤要見伶娘。”宋思鳶說著話,向著她走去。居歌怔愣了一下,隨后說到:“殿下,伶娘她早就離開了盛京,是殿下親自送的呀。”宋思鳶頓住腳步,有些迷惘的看著眼前人,隨之紅著眼眶,僵硬的轉過身子,迷惘的看著房子內的物件,“不會的,伶娘說過了,她不會離開孤的。”淚水如珠般滑落在她的臉龐。

房內的兩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早就亡故的人要去哪才能尋得回來?沒人知道,如若說伶娘轉世投胎,怕也是一個能走能跑的娃娃了。

“居歌留下吧,孤有些話要對你說。”宋思鳶走到床前坐在床沿,神情淡漠,眼神帶著淡淡的灰。

橋允很懂事的退出了房間,她不需要知道她們之間要說什么。居歌走上前,跪在了宋思鳶的腳下,仰著臉看著宋思鳶,宋思鳶木訥的轉過頭,看著這個跪在自己腳邊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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