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開。”江云澤順勢將我推開,不知道什么東西閃現而過,身后的玻璃直接破開了。
我哆嗦的抖了抖身子,看著嬰兒咯咯的嗤笑,眼看著他就要撞過來,手中似乎還有怨氣化刀,若是往我身上招呼,那我豈不是得被劈成兩半。
我嚇得大叫:“胡長卿救我。”
下一霎,一束火光乍現,嬰兒直接在嘶吼之間就被解決掉了,腰身順勢被帶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我驚恐的望著那消散的云煙,簡直不敢相信,居然這么輕易就解決了?
果然,這個狐貍和江云澤不是一個等級的!
胡長卿低眸看著我,語氣和眼神都帶著挑釁:“你還真是蠢得可以,被一個怨靈欺負成這樣。”
蠢?我氣急了,這是屬于蠢的范疇么?
“我,我這都是因為誰?如果四爺覺得我是累贅早些放過我不就好了?”我悶悶的說道,剛才命懸一線,差點就被結果了。
胡長卿的眸眼瞬間染上了血色,手順勢掐住了我的下巴,那力道仿佛要將我的下巴都給卸掉一樣,語氣陰戾:“再讓我聽到一句放過你,下一刻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我悶聲閉上了嘴巴,心里瞬間莫名有些苦澀,每次都在危險之際救我,可下一刻又巴不得殺了我。
我沉了沉眸子,鼓起勇氣說道:“既然四爺不想我下次成為累贅,不如讓江云澤教我這些東西吧?”
“我?”江云澤恐懼的看著我,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胡長卿,連忙擺手說道:“我肯定不行的,還是讓四爺教吧。”
“四爺那么忙,怎么可能有時間教我呢!”
“我教!”
我詫異的轉眸看著胡長卿,對方的眸色都是一臉認真,順勢將我的身子往懷中攬了一些:“我的女人自然是要我親自教。”
我微蹙眉頭,這個男人不是最討厭我的么?現在這是怎么回事兒?獨有的占有欲?
“蛇齒女你解決了?”看著胡長卿盯著我的眸子格外的炙熱,我有些心驚,急忙轉移話題,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說到這個,江云澤也瞬間湊熱鬧上來:“是啊,我看到你還帶著蛇齒女的尸骨,是已經超度了么?”
“恩,蛇齒女的怨氣已經消散了,天亮我們就走。”胡長卿看了我一眼,見著我面色緊張,居然善意大方的說道。
那眸眼盯著我,似乎在向我解說,我心里有些異樣,想要拉開我們倆的距離。
誰知道才剛一動,隨后被對方一帶,還未拉開的距離瞬間更加貼近了。
“幫我沐浴,江云澤去廚房燒熱水。”胡長卿有些嫌棄地上的血漬,拉著我的手邊往外面走,邊說道。
手腕有些微涼的刺痛,我順勢掙脫了對方的手,微微蹙眉,有些不悅的說道:“你,你為何不自己沐浴。”
隨即,胡長卿的腳步一停,我沒反應過來,直接撞上了對方的身子。
胡長卿倒抽涼氣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里,轉過來的眸眼中也夾雜著血絲,陰戾和惱怒。
我嚇得身子一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會停下來,我幫你沐浴便是。”
江云澤的動作格外的快,對待胡長卿是格外的殷勤,不出一會兒就將木桶給灌滿了熱水。
我看著胡長卿退下長衫,眼睛開始到處飄,莫名覺得自己口干舌燥的難受,明明我也不是個小色女啊!
為何會忍不住的想要去看胡長卿的身子,而且,還想要動手上前去摸。
我抑制住自己內心的小色魔,隨后耳邊傳來低沉的嗓音,那語氣里似乎還夾雜著笑意:“過來!”
這話宛如山間潺潺流淌的小溪,悅耳至極的,悶悶的往前走了幾步:“恩!”
“再過來一點。”胡長卿的語氣有些輕窕,似乎并不著急我龜速的移動,好以整暇的伸出手支愣在了浴桶的邊緣。
別問我怎么知道的,因為他的手臂從我的眼底滑過,白皙的膚色讓我嫉妒,額頭順著有汗水滴落。
不知道為何,身體突然異常的火熱,熱的我全身都開始冒著虛汗了,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又往浴桶旁邊移動了幾步,心里有些無語,明明就有花灑,為啥要用浴桶沐浴,而且里面似乎還放了什么中草藥,聞著都有些不舒服。
就在我天馬行空之際,手腕被胡長卿給抓住,順勢將我往前一帶,我驚呼生怕跌進浴桶里,急忙伸手抵著浴桶邊,眼睛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對方的胸膛之上。
之前和他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我本身就害怕,自然是沒好意思看胡長卿的身子,只知道對方的身材很好!
現如今看來這身材確實是不錯,那胸肌真的是妥妥亮瞎了我的眼。
“滿意么?”胡長卿低沉詢問的話出現在我的耳邊,我嚇得急忙將眼神撇開,隨后就瞧見他后背居然有幾道血口子,此刻還冒著鮮血。
“你受傷了?”我驚呼,急忙轉到胡長卿的身后,看著那血跡斑斑的后背,覺得恐怖嚇人。
胡長卿卻不以為然的應道:“蛇齒女的怨氣太重了,再加上他將鬼崇的陣眼吸食了,打算與羅家村的村民同歸于盡,所以解決起來有些麻煩。”
“你受傷了還泡澡?你不怕傷口感染么?”
“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很快我的傷口就能愈合!”胡長卿的面色有些發白,叮囑了兩聲,緩緩的他就閉上了雙眸。
我心底一陣冷哼,莫不是這個胡長卿還學霸道總裁?還不允許我離開,傷口就能好。
我顯然是不相信,畢竟,我又不是醫生,再說了,怎么可能我呆在他的身邊他的傷口就能愈合。
即便再怎么不相信,胡長卿不讓我離開,我也沒那個膽子離開。
只是,身子越來越燥熱,腰腹這一側似乎有些灼熱感,特別是胸口意外的發疼。
看著胡長卿閉上了眼眸,我伸手順勢掀開衣裳,查看胸口,卻發現居然有一朵蓮花,赤紅的蓮花在暗暗的發光。
我呼吸一窒,那是什么東西?我確認四五遍,確實有一朵蓮花在散發著暗紅色的光芒。
我捂著胸口,驚魂未定,又不敢打擾胡長卿,然而下一霎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胡長卿后背的傷口居然真的在一點點的恢復,而且恢復的地方絲毫看不到受傷的情況。
這是怎么回事?自動愈合?狐妖還有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