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脫身之計,潑皮參賽
- 大明:我老婆是陳圓圓
- 大魚吃小魚
- 2290字
- 2022-11-08 10:57:36
第二十章:脫身之計,潑皮參賽
眼見目的達到,王凌斜眼一瞟,見大門方向進出書生眾多,正好混入人群中開溜。于是他起身捂著肚子,表情痛苦喊道,“哎呦……我肚子怎么痛起來了,看來今天又吃壞肚子,各位兄弟稍等片刻,我去趟茅房就來。”
“王兄稍等,我肚子也開始不舒服了,走一同去。”劉胖子墊著肚子,站起身跟在他身后。
王凌無語走在前面,心中暗罵,“這死胖子,怎么到哪都有你,真是懶人屎尿多。”
上了茅廁回來,王凌嘴中泛苦,明顯幾個狐朋狗友把他當成冤大頭,就等他結算酒錢。
一桌豐盛酒席,外加一個妙齡歌妓唱曲,以大明消費水平,最起碼也要幾兩銀子。眼下他又沒辦法開溜,兜里還沒銀子,這可怎么辦?
眼見幾人喝得醉醺醺,酒桌氣氛已達到末聲,距離散場已經不遠。王凌簡直心急如焚,苦思冥想脫身之計。
前方大廳方向,突然傳來一陣眾人鼓掌喧嘩聲。王凌目光順著窗外看去,見大廳布置起紅布木臺,一群身材婀娜歌妓,正在翩翩起舞。
眾人也聽到大廳動靜,喚過門外伙計詢問得知,杏花樓正舉辦盛大歌舞表演,以吸引前往貢院會試的士子。
王凌瞬間明白,秦淮河地處南京貢院必經之路,與夫子廟毗鄰,匯聚大明江南無數青年才俊。明末時期,士子狎妓成風,青樓盛大的爭花魁比賽,也能被士子套上附庸風雅的名字。
杏花樓如此火辣歌舞表演,自然吸引無數讀書人眼球,他們呼朋喚友在人群中扎堆,瞪大眼珠子盯著歌妓曼妙身段,早把孔圣人非禮勿視教誨忘到腦后。
窗邊陳登醉眼朦朧開始吹噓,十里秦淮河無數才子靠文采出眾,贏得花魁芳心的花邊故事,身邊幾人聽得津津有味。
這倒引出王凌好奇心,明末閨中女子追逐詩詞,就像后世少女追星一樣。江南才子只要張的帥,又能寫的一首上好詩詞,必然成為眾多青樓女子追捧對象。
如果一個落地秀才作出一首絕妙詩詞,從此聲名崛起,借此入贅到巨富之家,徹底改變貧寒士子的命運。
江南士林并不以其為恥,反而兩人見面相互吃捧,是令人艷羨的風流佳話。是每個寒窗苦讀的士子,夢寐以求出名最佳捷徑,瞬間讓讀書人出名與美色兼得,他們自然還會選擇揚名。
見劉胖子端起酒杯敬酒,睜著迷醉的雙眼,發現酒桌四周空空如也,撓頭納悶說道,“怎么沒人了?”
王凌搖頭輕笑,果然男人都好色,酒席上幾個狐朋狗友早沒喝酒興致,離開座位扒在木窗前,努力伸長脖子朝大廳木臺上張望。看到歌妓身著紅色輕紗,在舞臺上勁歌曼舞,渾身激動顫抖不已。
一曲作罷,前方突然引起一陣騷動,四周圍滿了文人墨客,人數竟不下數百人,將木臺四周圍的水泄不通。
陳登看累了,端起酒杯感慨說,“未曾想,杏花樓竟暗藏如此多美貌歌妓。”
廂房內兩人聞言點頭,看表情依舊沉醉剛才熱辣歌舞表演。王凌嘴角輕笑,經過后世大場面渲染,他斷定后面還有更精彩節目。
果然片刻木臺上,出現一位胭脂粉氣息濃重中年女子,手搖繡花扇,朝臺下躁動士子大喊道,“列位看官莫激動,今日香君姑娘以詩會友,不管是哪位公子所做詩詞品質具佳,就可以成為香君姑娘的入幕賓客。”
秦淮河悠悠數百年,才子與佳人結合的美妙故事,總是經久不息,無論古今始終都是被人羨慕的對象,這也是讀書人能證明自己才華的大好時機。
這些士子飽讀圣賢書,詩詞歌賦皆有涉獵,能大大提高杏花樓在秦淮樓的聲譽。如果哪位文人雅士能留下一篇絕妙非凡的詩詞,自然杏花樓的名聲,也會隨著詩詞一起水漲船高。
杏花樓也適時推出了當家花魁李香君,此女長得花容月貌,乃是秦淮河一帶的名妓,向來是賣藝不賣身,被人戲稱為才貌雙絕,詩詞歌賦繪畫樣樣精通。唯一瑕疵身高略低,顯得小巧玲瓏,更難得天生一副好嗓子,善于彈唱詩詞歌賦,一曲唱罷總讓人流連忘返,多少達官顯貴為了一睹芳容,不惜一擲千金。
李香君也是今日壓軸出場,她會選擇喜歡的詩詞唱上一曲,往往才是此次盛會最出風頭的時刻。
“香君姑娘國色天香,能有幸見其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姑娘歌賦乃是一絕,名動江南。”
“秦淮河眾多女子,香君姑娘才華當列第一。”
臺下的文人騷客開始叫冥思苦想,絞盡腦汁搜括肚里墨水。各種詩詞紛紛出爐,場面一時無比熱鬧。
“老子怎么就不會做詩。”陳登不由扶窗暗罵起來,后悔當年怎么不把書念好,否則也可以下樓湊個熱鬧。萬一能成為香君姑娘賓客,那吹起牛逼不是倍兒有面子。
王凌一聽感覺有門兒,豈不是能像唐伯虎一樣白嫖么?作為一個穿越人士,身后可站著無數位文人騷客。隨便抄襲兩首后世名家詩詞,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惜現在是明末,好像清代詩詞有名氣不多。
前世他為了泡妞裝逼,肚子裝著不少墨水,思索再三好像清代只有納蘭性德詩詞可以抄襲一下,此人詩詞乃是一絕,被譽為自宋以后詩詞第一人。不過本著低調做人原則,他覺得抄一首中上詩詞就行,千萬不能太過出名,讓媳婦知道他逛青樓的事。
王凌眼珠一轉,立刻計上心頭說道,“各位兄弟,小弟剛才偶得一首絕妙詩詞,也想去參加樓下詩詞比賽,萬一得到花魁垂青,也是一段難得的佳話。”
“什么?”陳登喝得暈暈乎乎,聽得此言,頓時口中之酒噴出老遠,大字不認識幾個潑皮竟會做詩,簡直是滑天下之大際。是這潑皮酒喝多了,不認識自己姓什么了?想到樓下撒潑耍酒風么?
“哈哈哈!”
桌上兩人立刻捧腹大笑,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嘲笑說道,“王凌肯定是喝酒喝多了,不怕丟人現眼,你大可上去,別怪兄弟沒提醒你。”
劉胖子滿臉通紅,打個酒嗝,拍著大肚皮說道,“王兄,胖子支持你,去把杏花樓花魁給睡了。”
“等著瞧,讓你們這幫鳥人,狗眼看人低。”王凌心中暗喜,立刻朝幾個人抱拳,朝木臺方向大步而去。
眾人表情怪異,未曾想潑皮王凌真的去參賽,半天沒回過神,陳登特意搬張椅子坐在窗前說道,“哥幾個等著瞧,看一會這廝怎么出丑。”
“八成這廝挨一板磚,把自己砸白癡了。”
廂房內,幾人相視一笑,等待看潑皮王凌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