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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升學季的畫卷展開

“來啦!來啦!”。

同樣的武樓大門前,今天比昨天更加熱鬧,有了昨日四連勝的戰績,外加那驚天動地的一響,直接在把一干校領導都炸出來了,昨日夜里化學館連夜加固,同時化學題庫中炸藥這一題,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歷史舞臺。

一炸題給炸沒了!那些爭先想要效仿的效仿者們傻眼了,心里越發佩服夜明,自古改變游戲規則的無疑不是猛人。

雖然昨天的觀眾都是一陣后怕,可是作為一名在現場見證了奇跡的見證人,后怕之余就是興奮,作為今日校園里最熱的話題,只要一說自己當初就在現場,準能吸引一票男男女女圍上自己。

不說萬眾矚目,就這十眾矚目的感覺,都讓這些愛出風頭的小子們牛逼的不行,走路都帶著飄勁。

這不今天的陣容更加的恐怖,昨日僅有百十位同學,雙手數教習來觀看,今日來的同學都有大概四百多人,這直接是抽空了一個年級的生源量,還有更多心已經飛過來的,身子卻被教習們硬生生彈壓在教室里,無法脫身。

平日里其他的任課教習是沒有這個威信的,今日里每個班級的班主任都來了,無他,不是班主任來怕是鎮不住一群毛躁的猴孩子!

一到四年級的教室后門由班主任親自上鎖,然后搬來凳子捧著茶缸堵在前門口,手拿一個小冊子,課間上廁所出門一律登記,十分鐘就要回來,不然就有吃板栗的風險。

不知是誰偷偷的在同學私下的群聊中分享了一個直播鏈接,孩子們將手環從手腕上摘掉夾在褲襠里,低著頭盯著褲襠嘿嘿笑。

班主任看了直翻白眼,不過也沒戳破這層窗戶紙,慕強沒什么不好的,有了個活榜樣在學校,到時候只要管好這個榜樣就有激勵、約束學生的作用,就像牧民在羊群里選出頭羊一樣的道理。對于教習管理來說工作量也會大大減輕。

只要夜明今日還能全勝聲望大增,就要被教習們嘗試立偶像了,雖然這孩子的學習經歷有些異類,那考勤記錄上一片片的逃課記錄實在讓人頭疼,全勤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六,逃課記錄都有對半分的征兆了。

平時夜明沒有闖入廣大教習的視線,這種跡象只有三五班的班主任比較了解,不過在聯邦學分制的升學規則下,夜明確實達到了升級的要求,只是離傳統意義上的勤奮標簽相去甚遠。

......

“唉!我發現夜哥兒現在可會了,都不知道在哪學的,一套一套的!”。

石頭捅了捅張燭明,看著踩著點,壓軸而來的夜明,在萬眾矚目下一步三搖從醒言大道上的往武樓走,那隨意的姿態和氣勢,就一個詞貼切!

目中無人呀!

“什么可會了?什么一套一套的?”。

張燭明有點懵!

石頭道:“壓時間軸呀!”。

石頭擼起自己的袖子把手環上的時間給張燭看看,道:“下午的比試是從兩點開始,現在剛好一點五十七分,還有三分鐘比賽就要開始,人家剛好還有兩分鐘的路程才能走到,到現場肯定是五十九分,離比賽選手到場的最后時間線就提前一分鐘而已,這不是壓軸是啥?嗨!老時間軸了,我都不想說他。”

張燭明聞言無語的笑了,這對活寶呀!你那是不想說他嗎?你那是巴不得和他一起走呢!羨慕嫉妒恨濃的靠近你我聞的著都酸。

不過夜明真的在壓時間軸嗎?老實說張燭明不太信,這家伙看起來還挺低調的呀!有時候不著調是不著調了點,不過不會這么無恥吧!讓大家等這么久就為了看你裝13?

下意識的張燭明也看了看表。余光瞥了瞥周圍的圍觀群眾,都是眼巴巴的看著夜明一臉期待的樣子,明白了果然吊起的胃口越晚被滿足,興趣越是濃厚。

一點五十八分55秒夜明眼看著就到面前了,大家的也終于看到這個風云人物走近比賽場館不會因為耽誤了時辰而被判負,默默的松了一口氣,還有一分零五秒,這幾步路誰走不過來。

張燭明也松了口氣,看樣子拖不到五十九分鐘嘛!看來夜明是真的有事耽擱了,人還是挺好的沒有那么無恥,還是好同志。

回頭安慰石頭道:“別瞎想這不是五十九分之前就要來了嗎?哪有你說的老時間軸了,以后別這么說兄弟。”

夜明走著走著突然一頓。

眾人的心一緊,石頭死死拽住張燭明的衣襟,道:“來了,來了,他果然還有花樣。”

只見夜明突然彎下腰。

“難道他鞋帶散了?”。

夜明的鞋帶并沒有散,球鞋面上的鞋帶完好的打了個蝴蝶結。

不過夜明有方法,只見夜明微微一笑若無其事的解開有些散亂的鞋帶,再重新系上了個排扣樣式的。

眾人吊著的一口氣被人夜明玩弄了一通只想打人,直到夜明耽誤了五秒后在最后一刻終于是踏入了武樓的大門內,才算是沒有超時按約定前往。

人們都松了一口氣,只有石頭氣的要哭,因為他發現大家雖然被夜哥兒玩弄了一翻,心情下意識緊張,可是都沒有發現夜哥兒是有意為之,想法都是覺得自己過于緊張了,有些內疚自嘲的意思,這毫無痕跡的又當有立,相當嫻熟。

隨即就拔高了夜明的形象,這才是大將風范呀!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自己果然比對方差好遠。

饒是張燭明這樣的好脾氣悟出這一層意思后都想揍他丫的一拳,剛才自己還為他辯護來著,如果看來果然是個慣犯,老時間軸了!

想著氣都有些不順,有些遇人不淑,初戀遇渣男的感覺。只想打人,張燭明默默看著夜明硬咬著腮幫子內心暗爽,面上不漏聲色的樣子,就想揭穿他的丑惡嘴臉。

于是一個報復計劃在心里籌劃起來,趴在石頭肩頭竊竊私語。

石頭眼睛一下就亮了,我咋沒想到了,當下和張燭明一拍即合。

......

武樓二層觀戰的多達三十多位各科教習,胃口也是被吊的不輕。

“現在的年輕孩子呀做事跟走鋼絲一樣,一點都不穩重,轉折來轉折去的轉的老夫的冠心病都要犯了。”

老人這話一說,眾教習紛紛附和,可見不滿意的可不止副校長一人。要不是實在今日場所不合適,不乏脾氣急躁點的教習要出言訓斥。

“那就開始吧?”。

說著要起身,高教習和嬌武教習連忙上前要扶副校長,被老人擺擺手拒絕了道:

拍拍腰桿子道:“還有電,老被扶著像什么話。”

輕微的電機聲若有若無從老人的膝關節處發出,像蚊子嗡一樣,若不是靠的近,且知道內情,特別留心的教習也不會注意到老人的行動有什么異樣。

老人的褲管有些空空,在微風下貼著肉,像是稻草人穿著衣服,顯得單薄。

一個身形在眾教習中顯的高大健壯的黑衣體術服男子,穿過人群來到副校長身旁,彎著腰將副校長的左褲腿撩起來。

褲管內裸漏出來的是一截花紋繁復的秘銀色機械腿,有正常成年人大胳膊粗細,那嗡嗡聲正是從關節處的三向電機傳來。

黑衣體術服男子,拿指甲在機械腿的小腿肚子處,沿著花紋溝槽滑動,咔嚓一聲微微用力,將一塊外殼卸開,露出機械腿內部的構造,四條黑色兩指并寬的記憶橡皮韌帶和細密的耐熱耐壓燃管,相互交織編排,就像是真的人體小腿解刨一般,乳白色的氣囊肌肉內惰性氣體氪微微鼓脹著,被囊皮張力繃住,細調著瞬息萬變的拉力和應力,在微秒的單位內達到動態緊平衡。

這種緊密的儀器一般是沒人敢去徒手動的,就像沒人會去用電烙鐵去焊CPU一樣,這不僅需要高深的知識,還需要精確的動手能力。

在專業的醫院機械部門,機械醫師們也需要接住高達數億的專業儀器來調試這些機械肢體。

黑衣體術服男子從懷里掏出細針對惰性氣囊肌肉放了些氣,肌肉氣囊內壁的乳白色軟膠會自動修復漏氣,這不需要擔心,然后往膝關節軸上上特有的仿真皮膚上涂了些乳白色的精油,男子雙手掌心互搓將手心搓熱,用熱手給膝蓋上的仿真皮膚按摩,一番揉動精油滲透進去。

黑衣男子開口道:

“周老在試試!”。

老副校長聞言,伸伸腿在原地踮踮腳,然后來了個深蹲,那細弱游蚊的電機異響消失。

開口道:“葉空,多虧了你!不然我早是個老癱子了,機械醫院我是看不起的嘍!”。

名字叫葉空的教習接過旁邊校長助理遞過來的紙巾,擺擺手沒有說話的意思,盯直走到走到二樓的欄桿前看著樓下的學生,視線搜尋片刻,看到處在人中央的正在和石頭嬉鬧的夜明,嘴角若有若無的勾了勾。

“你怎么不呆在鐘樓實驗室啦?什么時候對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也開始感興趣啦?不像你呀!”。

葉空教習側頭看著周老校長道:

“來看看昨天把我炸出來的小家伙長什么樣?實驗室火警都被炸的觸發了!玻璃也碎了三塊,消防噴淋了我一聲,今天還在收拾呢!”。

周老哈哈大笑,道:“你這么大個人別找小孩麻煩哈!不像話!”。

開玩笑的言語里未嘗沒有約束與告誡,別人他這個副校長的頭銜還好說,葉空嗎?出了名的實驗室瘋子、孤僻荒誕,在西元市小學里屬于標準的小廟裝菩薩,沒人愿意怎么惹的存在,在學校身兼兩職,任教體術和機械兩門課程。

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帥哥,體術教練充滿荷爾蒙的肌肉線條,那張硬朗的臉上就寫著英俊二字,只是太過生人勿近,桃花再怎么旺也長不到水泥地上去,久而久之女教習們也就死心了,當個花瓶看看就行,樂意就調戲兩句,反正無主的怕個啥!

對于周老的警告,葉空不置可否道:“看心情!”。

氣的老頭一愣,噎了口氣,旁邊的嬌武教習看不下去了,開口道:

“多大的人了,跟一個小孩置氣,幼稚!”。

葉空冷峻的臉上綻放出笑容,桃花眼斜瞥,瞇了一眼扎著馬尾的嬌武教習道:

“怎么那是你孩子呀?這么護短!”。

一句話氣的嬌武教習杏眼一瞪,雙手叉腰,柳眉似劍,倒豎而起。

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嬌武教習道:“老娘就喜歡這孩子怎么啦!”。

葉空轉過身笑瞇瞇的看著嬌武教習,眼睛迷成彎彎的月牙好像里面藏著星星。

道:“聽說這孩子是孤兒,單親家庭,你要不去應聘試試看?他爸爸搞不好長的還行呢!”。

嬌武教習也是知道夜明是孤兒的,這孩子語文課上關于《我的母親》這樣的命題作文從來都不交作業,可是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這個小男孩已經有意無意間闖入了她的視線,對他的愛護除了為人師表的道德感,可能還真的夾雜了些天然的母愛在里面。

所以葉空的這句孤兒真的是讓她有些生氣了,伸手就要從口袋里掏種子,架就要打起來。

眾教習一看勢頭不對真要起沖突,連忙上來和稀泥,將二人攪合開,嬌武教習一副氣咻咻不罷休的樣子。

“早晚逮到機會揍你一頓,你等著!”。

葉空不置可否,笑的越發開心,瞇著眼睛斜倚在欄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老抬腳踹了葉空一腳,佯怒道:“越來越不像話了,欺負女同事干什么?嬌武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孩,性子烈的很,說要揍你那是真揍你,你可不許還手啊!聽到沒?”。

葉空腰一恍,躲過這一腳,只是笑,不說話,眼睛饒有興趣的盯著樓下看。

周老又和顏悅色的走到嬌武教習身邊,和藹道:

“別和他一般見識,一輩子討不到老婆的貨色,放寬心他這人要是沒長張嘴,就完美了,不過是個男人胸懷不差的。”

嬌武教習到底是給周老面子的,哼了一聲,站在一旁不說話了,杏眼狠狠的刮了葉空一眼。

心里也是好奇這人出現在這里干嘛?葉空她知道,學校的女同事聊的很多,夠帥也夠聰明,人除了孤僻了些讓人琢磨不透外,沒聽說有什么大毛病。

學校每年教育部下發評級科研任務有一半都是他完成的,這人夠科研能力很強,就是孤僻驕傲了些,有他在校領導要好干很多,所以不討好領導可不能算是什么缺點,聽說是很厲害的大學出來的人,只是到底是哪個大學,教習公開檔案里這一行加了密,頗顯的有些神秘。

又看了一眼葉空,他趴在欄桿上,胳膊支著腦袋,側臉很帥,這倒是女教習們公認的,只是嬌武教習突然發現這側臉有些眼熟。

和夜明的側臉有些像,更像的是眼睛,同樣都有桃花眸子的雛形,嬌武到是沒多想,只是覺得夜明弟弟長大了也絕對是個大帥哥,最關鍵是那張嘴可甜討女孩子喜歡多了。那像這人白瞎了這張臉。

......

金緯一排如今只剩下16人了,昨天的四人今天都沒來,對于尖子班的學生來說,逃一節課也是要扣學分的,何況他們似乎也沒臉來,囂張這項事業開弓沒有回頭箭,一直牛逼的才是大爺。真要那一天臺垮了,就是心理素質硬著陸。摔成啥樣全靠自己扛。

特殊的是武樓今天的外賓臺開了,在大廳右側方的幾十席座位上,坐著熙熙攘攘二三十人,有些十幾歲,有些二十來歲,有些似乎是職場人士,西服領帶穿著一絲不茍,面容肅穆透著嚴謹階層。身邊穿著助理樣式的人,不停的彎腰交流,手環碰來碰去,便捷交換著文檔。這似乎都預示著今天的比賽有些不一樣。

夜明明顯也注意到了今天不同尋常的地方,似乎發生了什么事,或者即將發生什么事,而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從今天的校外的事情發生開始,夜明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妥,處處透露著反常。

余光微瞟夜明發現那些外賓席上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看著這邊,頗有一番挑挑揀揀指指點點的意思,外賓席位上除了這些職業人士外,還有三兩群明顯不是很有組織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冷著眼往這邊看,目光抱有明顯的目的性,只是不知目的何在。

兩撥人的目的似乎并不一致,從他們坐的距離就能看出彼此是陌生的,相隔了三米遠似乎并不想靠近。眼看比賽在即,夜明先將這事壓下,在學校里自己的安全能夠得到足夠的保證。

夜明倒是動了要用“耳報神”查探一番的心思,只是隨即壓下這個念頭,學校不是一般地方,而這些人的底細也不清不楚,沒弄清除情況之前自作聰明還不如裝聾作啞來的強。壓下自己炫耀新能力的雀躍心情。

夜明將注意力回歸到面前的對手身上,他們的氣勢依然囂張,雖然夜明這些天聲名鵲起風頭一時無兩,可是這些老牌尖子生的實力和聲望可不弱,他們都算是被學校推出來的老偶像了,回回學科考試排名前列,為學校拿過獎,上過新聞的人。

夜明的名聲之所以上的足夠快,足夠迅猛,只能歸結到昨天踩下的那四塊墊腳石足夠好,他們每個人本身都足夠優秀了,幾乎就在再山頂部分,一朝踩下可不就是一步登高,風頭無兩。

昨天的勝利證明了夜明化學學科的能力,前兩場一神一鬼的讓人吃不透,最后兩場對戰錢方、方牧笛可沒那么花里胡哨,都是實打實的勝,公公正正的贏,雖然并不算是勝負懸殊,但也算是穩壓一頭。

二十場比賽中去除化學學科四場,剩下的還有物理、機械、數學、植物、動物、社科、歷史等等,難道真有人可以全科精專,雖然大學府大氏族里是有這樣的天之驕子的,但是西元市所有的小學翻遍校史找不出來一手之數。

偶有的幾個情況也比較特殊,他們要不就是有特殊目標能升學但不升學心甘情愿自留一級,奔著來年頭籌去的,要不就是標準之爭衰落的大家族,本身底蘊就深厚,不可常理度之,且他們的歲數最小的也比夜明大兩歲。

夜明如今才是八歲多,且家境太過一般,如何讓人信他不是傷仲永。

“今天我打算比物理,和我約了物理系題目的同學出列吧!”。

昨天夜明在麻將館里,一邊練習專注,一邊進行物理科目的針對性復習,夜明的物理一直不錯,師傅對他的數學、物理這兩科抓的格外的緊。再加上夜明手握對手的弱點報告,自有計較。

夜明發了話,金緯他們卻沒人動。

“怯戰?先說好啦!我這可沒有投降輸一半的規矩。”

金緯嗤笑一聲,身后的其他學生們傲氣不減,鼻音哼哼的,可沒被夜明嚇到,他們每個人都對自己的學科能力有著足夠的自信,哪怕昨天的四人輸了,又不能證明自己的領域他就一定比自己厲害。

一個個高挑著下巴,似乎對夜明很不服氣,無他,因為他們各自的父母已經關注了這件事,并且派出了家里人來觀戰。這是對自己孩子能力的不放心,被自己的父母看輕,敵人卻被看重,如何能讓這些各自家族里的小少爺心甘。

這種獨一份的重視,也讓他們不爽。

金緯嗆聲道:“不過是贏了化學科目的比賽,就這么迫不及待的露出暴發戶的嘴臉啦?以后有你哭的。今天比什么不是你說了算,在這樣的場面下你還不是個兒”。

聞言,夜明發現大家的目光都向著一處匯聚,順著眾人的目光抬頭看向二樓的教習觀戰臺,倚著欄桿站一位頭發花白的精瘦老人穿著唐服,由于太過精瘦,風一撫袖管空蕩蕩的,干枯的雙手扶著欄桿,面露慈祥的看著下面聒噪的學生。

副校長?雖然夜明逃課多,但這人還是認識的,周行武周副校長,一年一度的開學典禮夜明見過好幾次,學校的二把手,手里還攥著市教育局副局長的實權,基本能和校長平起平坐,今天怎么來了?

“呵呵!大家都久等了...”。

說完就笑呵呵的看著夜明,停了一兩秒。

夜明知道這是老爺爺等久了發小孩脾氣,不過夜明可不吃這個掛落。

當即憨厚上臉,撓撓后腦勺,不好意思笑道:“那個校長,我扶老奶奶過馬路耽擱了....”。

周副校長一愣,面容古怪的嘆了口氣!氣的不輕,嬌武教習測過身子捂著嘴笑,同學們一臉鄙夷的看著夜明,這年頭那個老奶奶用的著你扶呀!

夜明對鄙夷聲充耳不聞,有本事你問那個老奶奶呀!我給你找一群不重樣的.

最近麻將館認識了可多不正經的老太太了,只要自己說教教他們牌技,讓他們過來忽悠你個老頭還不手到擒來。

夜明數學好心算尤其厲害,麻將館呆久了三缺一時就被老太太抓來頂包的事常有,一來二回老太太們發現這小家伙勝率出奇的高,后來被趙老太太三塊醬牛肉賄賂當托,一晚上點了對方八回炮。把其他兩位奶奶輸的上頭了,要壓自家的糟老頭子,自此奶奶們對這個小雀神疼的很。

“夜明同學!你是最近學校的風云人物呀!聽說比試都是現場看心情選的,今天來的人多,我看物理就改天好了,有些實驗也蠻危險的。”

夜明一看自己的計劃要落空,不滿嘟囔道:“物理有什么好危險的...”。

老人仿佛聽到了夜明小聲的抗議,笑道:“我以前也沒覺得化學危險,直到昨天差點被從床上震起來,老伴來背我說地震了,魚缸里的魚都嚇流產了...”。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貴賓席位上的那伙人都有些笑意。夜明聽出來了,這是用胡說八道反擊自己的剛才的胡說八道呢!老頭不經逗,小氣!

“今天來的觀眾多呀!可不能出事,還是比斯文點的好,就比數學怎么樣?夜明同學。”

比數學?夜明倒是沒在怕,自己對自己的數學能力還是相當自信的,畢竟小樓里百分之六十的時間都是在死磕數學,師傅教別的東西還算民主,唯獨數學表現的獨裁,自己這種牛皮性子都被教哭了四回。

三回是數學,一回是物理。哭的幾次不是因為師傅教訓自己,是夜明有些難題就是學不會,自己上脾氣了急的,哭了還得老頭好一頓哄。

只是夜明心里不大愿意比數學,所有學科的對手缺陷夜明都分析過,唯有數學被忽略了。

夜明對自己的數學極有信心。

為什么不愿意比數學了?因為比了數學會加大后面的比試難度。

數學是很重要的基礎學科,通過數學可以很大程度上估算其他學科的潛力值,讓他接下來扮豬吃老虎的難度劇增。

再者,夜明怕有些不能被暴露的知識被暴露出來了,這事可是裝B一時爽,事后調查破事多,專利知識非法獲取是要被專利局傳喚問訊的,統治階級維護自己的利益向來不玩虛的,可不管你多少歲,底子都要給你查干凈。

師傅當初在數學這門課的授課上,就沒怎么按部就班的來,只要他覺得自己能接受消化的東西,就一個勁的逼著自己學,很多東西都沒告訴自己名字叫什么,就教給了自己。要不夜明也不會哭幾回流這么多貓尿。

后來夜明數學基礎不錯后,回過頭來看,才發現自己掌握的數學知識比學校教的要簡潔、優美、有想象力的多,當時想來可能是師傅怕自己知道了名字,在外無意說出來被監聽了。

如果師傅真的有這樣的考量在里面,這些知識肯定是專利知識,且明顯是非法所得,就算不是非法所得,也算的上是個非法傳授,老實說,夜明覺得這是偷來的,只是沒證據。

如今不清楚這些知識點的價值和重要性,貿然暴露恐怕麻煩極多。

夜明打定主意開口道:

“校長,不危險的科目還有挺多的呀!比如歷史、社科之類的,不如今天比歷史和社科之類的吧!動動嘴皮子也沒什么危險的!”

老實講夜明在歷史、社科這兩方面,專業學習不怎么樣,大部分都是小學課本上的內容,師傅也不怎么說這些,本職學科都夠他教,夠夜明好一頓學,這些文科普遍被忽略了。

只是夜明在鏡像世界瞎淘的時候獵奇過不少野史,拿來自圓其說也不難,大不了就輸了唄!

夜明不覺得這事丟人,他骨子里是要強的,但也沒有那種自己就必須就是主角的悶騷勁,戰略性放棄一兩場學科比試完全能接受。

周副校長聞言胡子一翹,沒想到還遇到個小滑頭!

在場的教習饒有興趣的看著顧左右而言他的夜明,對視一眼,具都一笑,鬼精鬼精的小泥鰍!僅僅只是看到今天的場面不一般就警惕起來了,不肯乖乖就范。

只是這么大陣仗可由不得你藏拙嘍!誰讓你趕上了呢!

“怎么數學你學的不好!我聽說你挺厲害的嘛!最近校園瘋傳的順口溜,一夜間半壁問廊揭夜明,驚天響化學將有大才出,不是說的你嗎?”

夜明眼睛一瞪,誰呀?這么騷包的大實話我可說不出來!這馬屁拍的夜明都有點臉紅了,只是回頭一想還挺押韻的,嘻嘻!嗨!不足掛齒嘛!不至于,不至于!夜明揉了揉腮幫子,可不能美出來,要社死的呢!

這周老頭在激將我了!我且耐心聽著看你能整出什么花樣來!

老校長一看夜明不接茬,只是面無表情的揉著臉,內心微微詫異這孩子好穩重呀!沒中自己的激將法,全然沒想到這孩子是還沒聽過癮!在場的大家誰都沒反應過來,只當是夜明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爭。

斜倚在周老校長身旁,一直沒怎么說話的葉空眼神突然古怪出來,這家伙像誰了?沒來臉沒皮的樣子。

老校長不信自己百試百靈的激將法,對血氣方剛、個人英雄主義正盛的小男孩無用,如果沒用那也只是自己激將的不夠厲害!

接著朗聲道:“校內論壇上,校外的花邊新聞里,關于你的消息還多著了,他們說。”

“約戰尖子班全科頂尖人才二十人,是天才的崛起,還是對不公命運自殺式的抵抗?”

夜明癟癟嘴。

“賭約分數創西元市校歷史新高,堪稱史上第一的430分系列賽!究竟是屠殺還是自殺。”

夜明挑挑眉。

“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他說我要打二十個!”。

夜明嘖嘖兩聲。

“寒門再難出貴子的年代,他會是時代的標桿嗎?”。

“年輕人,不要被極致的個人英雄主義毀了!”。

夜明點點頭。

“街邊賣豬肉的老板回憶自己的學生時代說,如果能重來,我想成為他!”。

夜明使勁咳速兩聲,清清嗓子,有點忍不住了,好幸苦呀!

周校長說著說著發現情況不對,這孩子怎么一點不服氣的反應都沒有呀!反而像是在被撓癢癢一樣相當受用呀!

難道?周行武到底是見的學生多,當下就是氣的直翻白眼,知道自己遇到極品貨色了!好家伙非常的享受恭維呀!就差沒有美出來了。忍的還挺幸苦。

老校長看向嬌武教習,嬌武教習神色也古怪著,這孩子早沒發現這么極品?只是好丟人呀!

“校長,你的大招好像不管用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在做的教習們什么樣的學生都見過,一點就通,都反應過來遇到極品了,一時間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哎呀!我去!絕了!到底年輕玩的溜!

眾教習心里都想揍這小子一頓,牙疼!上火!

老校長到底是人精,智珠在握道:“逼著老夫放絕招,嬌武姑娘你幫我帶句話下去......”.

老校長附耳輕聲交代了一句話,簡簡單單三言兩語,頓時絕殺的局面就已經構成了,不得不佩服,老教書人的心理博弈技巧。

“咦!怎么不說了?就這么點?”。

夜明發現沒人給自己撈癢癢了,有點沒爽夠,抬頭懵懵的看著二樓的老校長,就像是自家貓被鏟屎官擼的正爽,突然間停了,回頭責問鏟屎的你怎么偷懶啦!

老校長氣就要往上頂,嘟囔道:“要不是老夫腿腳不好,準下來抽你小子!”。

眾教習驚奇,六十年的老養氣功夫都破了,小子真不簡單!

只見身著藍色連衣裙的嬌武教習,下樓朝著夜明走來,步伐和一慣的颯爽不同,走的略顯猶豫,不知是難得的裙裝做的怪,還是覺得老校長的話損了點。

“漂亮馬尾姐姐!你怎么來啦!”。

夜明有些高興,跳起來招招手!

看到夜明的雀躍小樣子!嬌武教習有些邁不開步子了,畢竟自己要帶的話是要逼著孩子做決定的。

敏銳的查覺到了嬌武教習略顯不自然的神情,夜明那還能想不明白,小淘氣勁上頭了,有些負氣,抱起胳膊哼哼了兩句。眼睛不看她,望著天。

嬌武教習啞然失笑,小屁孩,賭氣了!不過今日的事她做不了決定,也不能任由夜明耍小性子,大人們對親兒子的耐心都不會太多,何況學生,到現在還能和顏悅色的說話,一是夜明機靈抖的不讓人生厭,二是場合不一樣,貴賓席上的人別人不知道她還是知道的,那是東部州今年招生季下來的先遣學探助理。

學探助理們聞風趕來,是奔著摸排生源來的,自然不是來看什么歷史講義,數學才能快速的摸清楚一個學生各方面的潛力值。所以今日這場數學比賽逃不掉!

對夜明而言也不算壞事,如果把握住了是個不小的機遇。這才是她愿意過來的原因,可是看到夜明雀躍的小樣子轉眼負起氣來了,心竟軟了有些埋怨自己。

當下擠出一個溫婉的笑容,挽了挽裙子,屈膝蹲下,輕聲道:

“咋啦!生氣啦!小氣鬼!”。

夜明故意又哼了一聲,弄得教務教習想笑又忍住,這雖像是個大人,可終究是個小大人。

“你小腦袋瓜這么靈光,早知道今天的事躲不過去,差不多就行了,可別惹惱了那些家伙。”

夜明哼倒是不哼了,就是盯著面前的漂亮姐姐看,今天的馬尾姐姐穿裙子沒有扎馬尾,披散著一頭長發,蹲下來風斜著吹來,發梢掛著夜明的鼻尖癢癢的。嬌武教習被他這么盯著,白皙的面龐上,黑色的眸子略帶歉意。

“今天真漂亮!我原諒你!”。

嬌武教習一愣,隨即展顏一笑,看的學生們都呆了,男教習們也紛紛側目,一時竟然有些癡!

嬌武教習性格陽光開朗,同事們稱呼她為“太陽花”,但太陽花從來沒有對他們這么笑過,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要不就動手動腳以兄弟之道相處,年輕的男教習們都打賭誰會讓這個陽光又高冷的大美女青眼相加,如今大庭廣眾之下竟是一個孩子拔得頭籌,而前一刻孩子還在生氣,似乎僅僅只說了一句話,就守的太陽花開。

這讓一群單身漢大呼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豎起耳朵急切得想要知道這小孩到底說了什么。

嬌武教習,情不自禁伸手的揉了揉夜明的寸頭,樂道:“謝謝你原諒我!”。

“上面的壞老頭,讓我給你帶句話,說讓你別玩花樣,他說武樓有臺測謊儀器,你再不乖,他就要拿著測謊儀在大庭廣眾之下問你,剛才聽那些話的時候內心是不是在暗爽?”。

夜明一聽眼睛一瞪,罕見的有些驚慌,驚呼道:“果然是個壞老頭!”

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被你們開出來了?”。

嬌武教習樂了,“就你那一副暗爽的樣,還沒個完,老校長是個人精能看不出來。”

后又照顧夜明面子。

“沒事,同學們又不知道。”

“他不是說他有測謊儀嘛!”。

嬌武教習輕輕敲了夜明一下道。

“傻呀!測謊儀想測啥結果還不是他說了算,就是沒通電測出來也是你說謊,你說同學們是信你還是信他?”。

夜明懂了,又嘀咕道:“糟老頭子,壞的很!”。

這是那里是測謊,這比的明明是信用權重,他是校長學生們當然聽他的啦!這么一想,夜明想著用精心咒控制平穩情緒,控制心跳也不行了。

嬌武教習將貴賓席上那波專業人士的身份告訴了夜明道。

“有信心就別怕!周校長非要讓你比數學也不是害你,是校方的宣傳要求和那些學探助理的要求,他們先摸排優秀生源,他們身后的那些大學探們才能有的放矢,放手搶人。”

夜明這下明白了,看來校外那波人背后的是事先探聽到消息父母們呀!難怪都出昏招了,也是急了。

“你只要參加了這場比賽,不管輸贏,只要表現夠出色,都會在他們那里掛上號!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就算你現在才五年級,今年畢不了業,來年他們還會來找你。”

夜明飛快的權衡利弊,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

教務教習握住夜明的手,大手往小手心里渡過一顆小藥丸,輕聲道:

“實在不想比想賴,就吃了,肚子會疼一會,醫務室里校醫來了也沒法看出來,周校長用“信用權重”壓你,你就借用一把醫生的“社會信用”頂回去!老頭也不能欺負小孩呀!不害臊!”。

周副校長要是知道自己的特派員這么快就被策反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夜明內心的一點小怨氣也沒了,漂亮姐姐向著自己呢!

嬌武教習回到二樓,朝周副校長點點頭。

“夜明同學,怎么樣?”。

夜明昂首道:“好,那就比吧!不過有獎勵嗎?”。

“獎勵?”。

周副校長眼睛眨了眨。

“你們比賽不是有學分作賭注的嗎?每場二十多分呢,這在武樓算是大賭注的比賽了,還不夠嗎?”。

夜明聞言理所當然道:“二十多分那是我贏的,和校長有什么關系,校長這么期待這場比賽,場面也這么隆重,難道不添點彩頭助助興?這事傳出去也利于宣傳嘛!”。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嘩然,眾人齊齊吸氣,狂字再次涌上人們的心頭,還沒比了就理直氣壯的說,二十多分是我贏的,和你有什么關系,就像關二爺出城前道,酒且溫著!

飯前直接就已經預定了碗里的,且巴望起了鍋里,人們猛然記起來,這家伙就是個名副其實的狂徒呀!從出名到現在沒有一件事不是出的狂名,原本隨著屢次勝利,狂名已經變成了威名。今天當著副校長的一席話,又直接暴露了狂的本質。

不過教習們又由衷的有些佩服這小孩的膽識,今日這么大的場面各種搞怪游刃有余,這一席話又直接把老校長將了軍。

反觀平常最有自信的尖子生們,在這樣的場面下難免有些過于安靜,要是平常的情況下,這會兒就該開嘲諷了。

老校長愣完后道:“那就由老夫做主,額外提供十個學分的獎勵額度,由勝者通吃!以示鼓勵吧!”。

哪怕是校長這個級別的,也沒職權授予學分,學分這是聯盟的學分制的體制根基,量化尺度。但是體制為了更加的適應人才避免僵化,也賦予了每個老師手里有一定的評選分,不多,一般任課老師一個學年手里只有兩三分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獎勵給看好的同學,并且需要陳述理由存檔到教務處,審核后獎勵給學生。

到了副校長這個級別每年有大概三十分的評選學分,今天拿出來十分之一作為獎勵已經是很多了。

隨著副校長的話落,全場的觀眾的期待感和氣氛被烘托到了高潮。

聽聞夜明和副校長的話,雖然忌憚場所金緯等一席人沒有直接開罵,但面上的不忿之色盛濃,今日要參賽的四名數學系學生,以金緯當頭,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金緯壓低嗓門輕聲道:“計劃出了變故,外面那群閑漢根本就是群廢物,一群臭代偶連個小孩都留不住,改天有他們好看!”。

“小班長。”

一位叫做方東來的同學開口道:

“那怎么辦呀!我們家就在錢方、白耀他們家對面,昨天他們輸了,回家可慘了,在家里被打的鬼哭狼嚎的。”

住在政府街道的另一位同學,疑問道:“是嗎?我今天上午還看見錢方了,臉上和走路都看不出來呀!似乎沒有異樣”。

方東來道:“一看你就是沒被揍過!傷都在背上了,沒看見他不管坐著還是站著背都挺的筆直,二人都穿著黑紅色的襯衣,染了血你不仔細看你也看不見。”

住在政府街道的那位冷月同學倒吸一口氣,心有余悸道:“還好我每次回家回的快!”。

見人都看著他,他不好意思道:“婦女兒童委員會的周主任住我家隔壁,每次他們想打我都得把我騙出去,不過我每次都不上當,我就覺得家最好,他們找不著機會就記小本本上。不過我的挨打季節也快來了。”

眾人吃驚道:“挨打季是什么東西?”。

“每年的十一黃金周,周主任全家都出游了,我的挨打季就來了,早上吃媽訓,下午吃爸打,晚上是留給爺爺、奶奶、表親的時間。反正一年攢的打七天挨!我媽還請了兩名家庭醫生給三倍工資加班呢!”。

眾人聽了大呼同情!這不用想了是親媽!

金緯道:“別打岔,都好好聽著,今天要是不贏,晚上回去還得挨揍!”。

眾人這才安靜,想起正事。

“昨天比賽比完后,回到家你們都收到我的消息了吧?我哥應該也和你們父母通了氣,提前告知今天肯定是要比數學的,你們有一晚上加一上午的時間充足準備。”

“昨夜家里的華東街保姆照顧了我一晚上。”

“我也是。”

“我也是幾乎沒怎么睡,上午有點犯困,吃了顆白噪丸,現在正是精神的時候。”

在聯盟對教育資源進行集權管理的時代,私教嚴打下誰都知道華東街保姆是干啥的,這在富人階級不是秘密。

有人疑惑道:

“只是出題范圍準嗎?畢竟是機選”。

昨夜電話里不僅確定今天的科目一定是數學,還確定了題庫搖號搖出題目的大概知識樹范圍。

眾人本來就是學校里數學系的翹楚,有了知識樹范圍昨夜里又連夜復習了,今天知識貫通,思辨無礙。

“放心,那個學探助理我們查過他,他背后的王學探對昨天說的范圍內的知識體系特別看重,他背后的大客戶是東星數一初中,今天的題跑不出這個圈子。”

眾人聞言心都松了一截,他們沒有意識到當初在問廊百般看不起想要愚弄、欺辱趕出校門的夜明,如今已經輕飄飄的落在他們的心理上,壓迫著每一次的呼吸。

“今天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這么多都是為了體面的贏下這場比賽,只要大家贏了,貴賓席上的學助們,目光一定會聚焦到我們身上,看到他手里拿到的那個小本本了嗎?寫上你的名字,州一流中學的入學入場券你就拿到了一半,我們升入好高中考上好大學的幾率將大幅度的提升,將自己的個人價值拿到手,去他媽的該死的代偶。”

眾人聞言眼神炙熱,他們最痛恨的就是代偶,那些沒有爭取到個人價值的人,像豬玀一樣販賣著自己的隱私過活,世界上多他一個和少他一個沒什么兩樣。

代偶和他們沒有仇,他們只是害怕自己被貼上這樣的標簽。真實的人生成為某些人的故事匯隨手翻閱。

代偶不是一個可以公開出現的詞匯,百科辭典里都沒有,具有極高的政治敏感性,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是一件皇帝的新衣。

這些尖子班家境不錯的小孩,從小就被灌輸了等級觀念,所有貼上代偶標簽的都是失敗的人,是學渣,是不幸的,是失敗者,是新時代的奴隸制。

“加油!”

要上前比賽的數學系金緯、戰國方、池九章、顧東陽大吼一聲!

夜明都有些吃驚,這些家伙怎么像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斗志,似乎和昨天的比賽不太一樣,不完全是為了贏得學分和年輕氣盛打壓自己。

“雙方選手上場吧!都耽誤不少時間了!”。

一位數學教習快步走到比試臺前,道:

“開始搖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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