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個人歷史最黑暗的時期,
殘酷的牙痛統治我和我的世界;
連續幾天我不能思想不能回憶,
不能從聲音辨別意義或從光線辨別色彩。
外在的襲擊還可以激發本能抵抗,
自身的問題無法拿自身去解決;
我的靈魂因承受不住肉體的浩劫而叛逃,
我詛咒牙痛連帶詛咒我那沒有規則的生活。
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