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手機響起,看了看屏幕上的顯示。我就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而且還是超甜的。
“喂,哥。我在自習。”來不及出教室,我便壓低了聲音向他匯報著我的動態。
“嗯。學完了嗎?”秦牧野淡淡的問道。
“學完了。”我乖乖地回答道。
“那就出來吧。我在教學樓門口等你。”
“好的。”我回答。
掛了電話,我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完了東西。
“我走啦。”我給陳俊軒打了個招呼。
“嗯。你走吧。我還看會。”陳俊軒頭也不抬,只是向我揮了揮手。
我拿起書包就沖了出去。這沖向幸福的動作讓我堅信門外必定是陽光燦爛的。
周五最后一節課結束后,秦牧野被我堵在了教室門口,我要把他拎回家。
“哥,這周末咱們回家吧。”
“怎么了?”秦牧野輕輕地扶了扶我的書包肩帶,溫柔的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書包肩帶因為我剛剛火急火燎的跑步,已經完全偏了。我趕緊順手理了理頭發,以確保不要在自己阿娜答面前太沒有形象。
“沒有呀。就是我想回家去買點東西。”
秦牧野聞言,笑得十分溫柔,大手直接敷在我的頭頂,把我的手直接拿了下來。
“別薅了。要不真成雞窩啦。”秦牧野順勢牽起了我的手,拉著我一邊走一邊問,“要買什么,這么著急?”
被他一拉,我剛剛的火急火燎一下就被平息了。內心無比安穩,笑容也就在臉龐咧開了。
嗯,我估計我現在的笑容甜得像個癡兒的笑容。
“我體育課選了羽毛球。下周就要開始上啦。我得先備足裝備。”我笑著回答。
腳下也跟著他的節奏,一步一步的走向宿舍而去。
“羽毛球。怎么選這個?我還以為你要選跆拳道呢?”秦牧野目視前方,溫柔地笑道。
“你懂啦。我肯定是被迫決定的啦。”我撇撇嘴,有點無奈地說道。
“嗯。又是你們宿舍的統一決定?”
“是啊。”我歪著腦袋,不假思索地繼續說道,“不過那幫家伙倒不是因為我們統一決定要上羽毛球而興奮。她們仨興奮的原因是陳俊軒也要上羽毛球。她們覺得有帥哥可以養眼,這樣的課程會有趣很多。”
“陳俊軒?”秦牧野突然頓了頓,“就是我們在G城遇到的那個?”
“是啊。”我答道,“自從我和他在G城認識了之后,那三個女人就逼迫著我趕緊和人熟悉起來。”
“嗯。”秦牧野的語調略略開始有點像上揚。
我秒懂,秦大人是想問她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她們還不就是為了拿到院草的一手八卦嗎?”我解釋道,同時也嘟囔了起來,“這幫女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已經名花有主了,還天天想著別的帥哥的八卦。這家教真是不嚴。”
“家教?”秦牧野略顯詫異地問道。
“是啊。她們另一半對他們的管束不嚴。”我解釋道。
我此話一出,秦牧野倒是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轉過頭來,面對面地看著我,玩味的打趣道:“那我的家教怎樣啊?”
“哈哈哈……”我尷尬的笑笑。
大哥,你這問題我怎么好回答呢?
“看來我的家教也不嚴啊。”秦牧野再次轉身并看向前方,牽著我繼續向前走,一邊走一邊笑著說,“要不你怎么變成她們拿取別的男生八卦的工具了呢?”
“啊?”聞言,我驚呆了,立刻停下腳步,慌亂地擺著雙手解釋道,“不是不是的。我只是剛好和陳俊軒比較投緣。我可沒有當工具呢。”
很明顯,我再一次錯過了重點。只是秦牧野也并不在意而已。
“你是說陳俊軒也選了羽毛球?”秦牧野問。
“是的呀。”我沒想就直接回答,“看他的樣子也是選無可選才選了這個吧。”
“看他的樣子?”秦牧野問道,語調沒有之前那么平靜。
“是啊。就大前天上自習遇到了他,他問我選什么。我說我已經選了羽毛球,是被我們宿舍人逼著選的。然后他就用極其無奈的語調說他也選羽毛球吧。簡直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我想了想陳俊軒那天的表情,我就控制不住想笑。這是有多么被逼無奈呀。
“嗯。”秦大人鼻腔里逼出了一個音,算是回答了我。
“也是,”見他回應了,我又接著開始沒心沒肺的絮絮叨叨,“你可不知道,那幾門課有多難選,我都快出選擇綜合癥了。”
“我感覺到了,你已經為了這個體育選課嘮叨了一整周了。”秦牧野溫柔的笑道。
“你們學院怎么沒有這么奇葩的事情啊。”我很煩躁,使勁撓了撓頭。
聞言,秦牧野笑容更甚,只是這個笑容里包含的內容全是寵溺,而且是對我的寵溺。
“也不是。你難道不知道體育課是全校一樣的嗎?只是每個學院的上課時間不太一樣。”
“啊,這么說,你們也是這些選擇科目咯。”我驚訝的問道。
“小妮兒,你終于睡醒了。”秦牧野點評道。
原來如此,那我就更加關心我的男神大人選的是哪門課了,至少很好奇。
“那你選的什么啊?”我問。
“你猜?”牧野大人開始和我開起了玩笑。
“啊,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小蟲蟲。”我嘟起個嘴,弱弱的抱怨道。
秦牧野聞言,倒是停下了腳步,轉頭回來兩手輕輕地掐著我的臉,一臉燦爛的笑容。
“你不是說咱倆經常心有靈犀嗎?那讓我看看這默契夠不夠啊。”
OMG!親愛的秦大人。您這是在給我出題考試嗎?
明知道我的腦細胞總是在不該活躍的時候活躍,該活躍的時候總是活躍不起來。你還要這樣考我。真的合適嗎?
“哥,我怎么覺得像是在考試呀?”我的嘴巴還是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要是答對了有沒有獎勵啊?”
“你就不怕自己答錯了嗎?”秦牧野眼睛里都是笑意,撥弄著我的瀏海,淺淺的說著,“答對了未必有獎,答錯了一定要罰。”
這明顯是在和我開玩笑。
見他心情好,我也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我鉆進他的懷里,把腦袋放在他心口蹭來蹭去,兩只胳膊環著他纖細但卻堅實的腰身,汲取著他身上讓我安心的薄荷青草味。
“你獎我什么呀?那又怎么罰我呀?”我邊耍賴皮邊問道。
秦牧野果然心情好,他順勢輕輕地抬起了胳膊,一只環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繞上了我的脖子和頭。我感覺他的頭也低了下來,嘴唇好像貼在我的頭頂一樣。
“還沒想好。你覺得怎么罰你合適呀?”秦牧野溫柔的打趣道。
我天。雖然我倆之間的親密關系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平時也經常會像連體嬰一樣黏在一起,但我依舊很不爭氣。因為每一次和他這樣親近,感受著他的溫柔,他的寵溺,我依舊會處于一個大腦缺氧小腦缺鈣的狀態。
我現在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臉紅心跳。我快把自己燒糊了。
“怎么不說話了?”秦牧野繼續輕柔地問著。
“啊!哦。”我這才回過神來,“沒有啊,只是腦袋顧不上了啦。”
“顧不上?”秦大人的語調開始像上揚,過了一小會,他像是理解了我的意思,略帶感悟地發出了一聲,“哦。”
看吧,還用檢測默契嗎?不用說什么,他就能明白我。
誰說女生的心思很難猜的。
這甜蜜的感覺讓我欲罷不能,于是決定賴在他懷里繼續撒嬌。
“我想好了。”我的聲音一出,我自己都被嗲了一身雞皮疙瘩。
“什么?”秦牧野倒是沒有很介意,保持著輕松愉悅的語調繼續說道。
我眼珠子一轉,就提出了我的獎懲措施。
“要是我沒猜到,就罰我抱著你100分鐘。我要是猜到了,就罰你抱著我100分鐘。”
哈哈,怎么樣?無論其實還是我贏,我都要和秦大人膩膩歪歪100分鐘。會不會太幸福啦。
秦牧野聞言,倒是笑了起來。松開了環在我身上的胳膊。一只手輕輕地握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就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你這措施也太公平了吧。都是100分鐘,你當你是小朋友啊。覺得100是最大的。”秦牧野無奈地笑道。
“那我不管,我就要啦。”我倒是不依不饒的繼續耍賴。
“好吧。我早該有意識你有這么賴皮的。”秦牧野繼續微笑道。
“怎么啦?上了我的賊船啦。”我用肩膀輕輕地撞了撞他的心口。
“上啦。后悔啦。”秦牧野繼續開著玩笑。
“后悔也來不及了。現在本小姐的賊船已經開到海中央了,你下去就淹死你。哼。”我耍著賴,傲嬌的笑道。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繼續坐下去了。”秦牧野此刻也是心情大好,接著我的話題打趣道。
“那必須的。”
我皺著鼻子,瞇著眼睛,搖頭晃腦地得瑟著。而秦牧野可能是被我的樣子給逗樂了,忍不住笑出了聲。只是他邊笑邊換著手上的動作,將我的右手拉上,繼續向宿舍方向走去。
“好啦。你到底猜不猜了?”秦牧野一邊走一邊笑著問道。
“看你心情那么好。你一定是知道了我被迫選擇了羽毛球。你肯定也是選的羽毛球啦。”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秦牧野聞言,突然停下了前進的步伐,整個人直挺挺的站著,眼睛直視前方。
咋啦?難道剛剛的氣氛過好,讓我的大腦又進入了當機模式。猜錯了不說,還回答的理直氣壯?
見到這個狀況,我秒慫。不會我這胡猜亂說惹得秦大人心情降溫。那我們現場的環境是不是要進入寒冬了。
好像過了一萬年,秦牧野的手才終于加大力道。他輕輕地捏了我兩下,恢復了前進的腳步,眼睛依舊看著前方。
“我怎么知道你會選羽毛球呢?”秦牧野問道。
我暈,這句話是反問句還是疑問句啊?我CPU又開始飛速地運轉了起來。
“我猜你是分析的。應該是對我們宿舍的人的行為以及我在宿舍中的地位進行了分析。當然,估計你也有一個神助攻,幫你求證你的分析。”我微笑著回答。
其實我想說,秦大人,咱倆可是看著對方生殖器長大的交情。這點理解對方行為模式的默契會沒有嗎?
“那我為什么一定要和你選一樣的呀?”秦牧野問。
“哥,一樣的邏輯。那幾門課,我覺得你只會在羽毛球和游泳之間抉擇。另外那幾門,根本就不可能是你的菜。然后我又選了羽毛球,就干脆一樣唄。”我自信的回答道。
聞言,果然,秦大人的微笑更甚,然后給了我一句高度贊揚。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妮兒也。”
聞言,我更嗨了。于是大膽地得瑟了起來。
“怎么樣,哥,我沒有辜負了你的選擇吧。”
“必須沒有。”秦牧野笑了,拉著我大踏步前進。
“等等,哥,你啥時候兌現我的獎勵啊?”我一邊跟著他向前,一邊甩著他的手耍著賴。
“回家給你兌現。好吧。”
“好啊。”我興奮地答道。
語罷,秦牧野直接把我的肩一攬。我們倆就在他的帶領下,一步一步地回到宿舍。
我們明白,宿舍只是今天的過站。而我們即將攜手會奔向今天的終點,就是那個擁有太多共同回憶的家。
周六一早,我和秦牧野就手拉手肩并肩地出門買球拍去了。
雖然我倆都算是運動健將,但在羽毛球這里,都是絕對的菜鳥。于是我們直接去到了體育館附近,因為這邊有很多專業的店鋪,只做與羽毛球相關的產品。
秦牧野昨晚上網還是看了不少的攻略。但用他的話說,他只是了解了個框架。所以在現場,他就和商店的售貨員細細地聊了起來。
而我什么都不懂。反正秦牧野會給我選一個適合我的拍子,我就樂得清閑,只需要盯著那些熱情的售貨員就好。
是啊,我要是不盯著,我都懷疑那些女服務員就要開始推銷自己了。
當然,我又不好直接拉走我家老秦。反正秦冰山沒有那么容易被挪動,況且他的美色可以起到讓當場的雌性動物失去大腦運作的能力。將不該說的產品劣勢以及不該暴露的產品底價一股腦地給出來。
正當我聚精會神地盯著那個女售貨員的時候,一陣熟悉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嘿,安靜。”陳俊軒招呼著我。
我轉過頭,看著這家伙的裝扮,心里倒是默默地念了好幾句。這兄弟穿的會不會太有即將上場的儀式感了。
“嘿,俊軒。你是過來買全套裝備的嗎?看你這身打扮,夠專業的啊。”我調侃道。
“是啊!我平時都是玩網球。這還是第一次上羽毛球的課。就抱著法律的嚴謹態度,一次性把專業的裝備給裝備完。”陳俊軒自然的笑道,隨后轉了下身,接著問道,“你幫我掌掌眼,我這身打扮還合適嗎?”
“合適!必須合適呀。”我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你這是不打算讓本學院的女生好好學習羽毛球啦。”
“看你這話說的我多不好意思的。我那一點星星的吸引力哪能和你身邊這位大神媲美呢?”陳俊軒這就開始拍著秦牧野的馬屁。
“那肯定的。”我也毫不客氣,直接開始了王婆模式,自夸起來,“我家秦哥那魅力必須無邊啊。只可惜已經被我收入囊中了。”
“哎喲,安小姐,你怎么一點都不客氣啊。”陳俊軒調笑道。
“那還用客氣。這就是事實。”我豎起了食指,輕輕地搖了搖,“所以秦哥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明確了物權歸屬,不具有可爭議的范圍,自然也就斷絕了希望,否則那就是明搶。至于你,物權歸屬并不明確,具有可爭取的機會。所以將會有更多的人將會爭搶你的物權。”
陳俊軒聞言,直接驚訝到瞠目結舌。估計第一次聽到這種完全不具有邏輯性的詭辯被嚇到了吧。
“哎呀,我去。安靜,你不是在復習政治嗎?這物權法也是學得杠杠的。只不過本人并不屬于物權法調整范圍之內。”陳俊軒捂著頭說道。
“我也就是打個比方,你何必那么認真呢?”我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倒是對她詭辯還能接下去,你也挺厲害的了。”秦牧野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我的身邊,云淡風輕地和陳俊軒打了個招呼后看著我,眼里都是暖暖的笑意,“你看看這個拍子,喜歡嗎?”
我接過秦牧野遞過來的球拍,輕輕地揮了揮。
“好輕啊。跟沒有一樣。粉紅色的,我喜歡。”我笑著看向秦牧野回復道。
“是的。這位先生十分專業,他選擇的這款是20磅的球拍,十分適合初學者使用。”銷售小姐姐在旁邊專業地拍著秦牧野的馬屁。
“那就這個唄?”我笑著對秦牧野眨眨眼,“反正你給我選的,我都喜歡。”
秦牧野聞言,淡淡且柔柔地笑了笑。
“那我去買單了。你等我一會。”
語罷,轉身跟著售貨員就走了。
而陳俊軒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我的身邊,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我說,安小姐,你家校草的背影已經遠去了。你還在望什么呀?”
“我這時目送他離開,再盼著他回來呀。”我目光依舊鎖定在秦牧野而離開的方向,嘴上的笑容依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得嘞。”只聽見陳俊軒模仿BJ人來了一個感嘆詞后,又切換回他那并不完全標準的普通話了,“今天出來啥還沒買著,就先被人喂了一嘴的狗糧。我中午飯都不用吃了。”
我聞言,像是被人戳中了笑穴,收回了鎖在秦牧野離開方向的目光,直接看向陳俊軒。
畢竟能有這種自知之明的人還是很少的。
“老陳你也太搞笑了吧。居然自己說自己狗。你這覺悟也太高了。”我豎起了大拇指,一點都不夸張地笑道。
陳俊軒聞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直接扶額,連懟帶解釋地說道:“安靜,你好像是學法律的,但你這個抓重點的能力著實讓人擔憂啊。我剛剛那句話的重點是說被你倆惡心到了。Do you know, understand?”
“OK!OK!我理解了。”很明顯,我還是沒剎住車,笑著拍拍陳俊軒的肩和他開著玩笑,“單身狗難免的。這單身久了,老是缺個說話的人,只能自嘲,難免就習慣左手和右手對話這種節奏了。”
陳俊軒聞言,無奈地聳聳肩,兩手一攤,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
“我還能怎么反抗呢?反正已經這樣了,我還不如停下來享受。”
“我去。老陳,你這話說的還是很有深度和哲理的哦。”我保持著歡快的笑容,手指頭在空中點來點去,模仿著詩人的語調,“啊!生活就像那啥啥啥,與其反抗到底還不遂,還不如停下來靜靜的享受。”
可我說完并沒有等來陳俊軒的呲牙咧嘴,倒是呲牙咧嘴在我的臉上靜靜地綻放了。因為一個暴栗敲在我腦袋上,還真有點小痛。
但出于戲精的本能,我決定采用無限放大點的方式,來展現這種痛在我身上的延伸。
“走啦。又在這里胡說八道。”秦牧野冷冷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
很明顯,此處有情緒。本小姐需要謹慎對待。
“嘿嘿嘿……,哥,我不就弱弱地和老陳開個玩笑嘛。”我搔著后腦勺,一臉討好的笑道。
看吧。秦大人,你家的家教還是可以吧。看我多溫順多聽話的。
“嗯。”秦大人神情緩和了不少,點點頭,算是對我解釋的認可。
這時,我才突然想起來我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一拍腦袋,迷茫的看著秦牧野大人。
“哥,我們都選好啦?”
只見秦牧野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趁著你倆嘻嘻哈哈的時候,我就選好了。”
我知道呀。你不是給我看了嗎?那你的呢?
可我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見得秦牧野豎起了右手食指,在我面前晃了晃,他的薄唇一張一合地通知著我整個情況。
“肯定包括我的。”
果然,有秦牧野在就是安心。隨便我跑偏到太平洋也沒有關系,反正他會幫我搞定一切。
思及此,一個燦爛的笑容就爬上了我的臉頰。我用盡我最嗲的聲音開始撒起嬌來。
“哥,有你在就是好。”
可此話一出,我同時收到的卻是兩股截然不同的回復。
“你知道就好。”秦牧野刮刮我的鼻子,寵溺地笑道。
“哎呀,我去。安靜,你本是個錚錚鐵骨的漢子,裝神弄鬼扮女生。這禍害程度,不亞于生化武器呀。”陳俊軒在旁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