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新上任的男閨蜜
- 那堪花滿枝
- 彤小姐多嗎
- 6397字
- 2022-09-26 08:33:01
進入大一下學期,我們的公共課更加多了。上學期期末考試前突擊毛概、馬哲,幾乎把我背到快崩潰。這學期一開始我就下定決心,絕對不再公共課上掉鏈子,什么都留到最后,就只能吐死自己。
專業課的大課也開始了。雖然我們法學院是分了專業的,但憲法、刑法、民法等這種基礎的大課大家都還是混在一起上的。
也就是在這一學期,幾乎一整學期都處于大課教學的一學期,我和陳俊軒的接觸越來越多。這直接讓他變成了王飛走后,我的頭號男閨蜜。
“有在認真背鄧論啊?你這是打算考中央黨校的研究生嗎?那么努力研究鄧三科。”陳俊軒一邊在我身旁落座一邊調侃著我。
我聞聲,抬起了背書背到天花亂墜的腦袋。用我迷蒙的視線,捕捉到他的身影后,扯開了一絲笑容。
“來啦?我不是怕期末考試前要突擊背的東西太多嗎?平時用點功,把學習任務分攤分攤。”
“不錯。你這大學讀得比高三還自律。”陳俊軒一邊調侃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哎……沒辦法。不是文科生出生,真沒什么好的學習方法,只能用老祖宗的思維,祈求笨鳥先飛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媽蛋,你以為老娘真的不想玩呀?還不是因為秦牧野威脅我,要是大學期間我敢掛科,那掛科那學期的假期,他就絕對不會陪我,讓我自己面壁思過去。
“你也太謙虛了。”陳俊軒笑了,雙手環胸,上身緩緩地靠在椅背上,悠悠閑閑地繼續說道,“能考上C大的人都不會差到哪里。”
“是這個道理。但是上學期的經歷還是讓我難以忘懷,我還是老實點、自覺點為好。”我笑著回應著他,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打開了一個新話題,“對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是G城人,你們那里好大學層出不窮,怎么想到來上C大啊?”
“C大挺好的呀。”陳俊軒扶了扶眼鏡,柔和地笑道。
“可是Z大不是更好嗎?他倆分數差不多,本地人還應該有點優勢吧。”
“哪有什么優勢?”陳俊軒笑著擺擺手,“高考是很公平的。不過我的分當時也是夠上Z大的。”
“那你還來C大?”我就更好奇了。
“這里美女多呀。”陳俊軒上半身轉向我,不懷好意的眼神告訴著我,他在認真地拍馬屁。
“這么直白。”我接上了話茬,“那你來做了之后感覺如何。”
“質量確實不錯。”陳俊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們的皮膚讓我深深的理解了吹彈可破這四個字的意思。”
“哇塞,那么高評價呀。”我喜滋滋地回答道。
雖然我很清楚自己是拉低C城美女顏值的最佳代表,他的夸贊并不是直接給到我,但與我具有同一屬性的人被這么夸贊,心里難免還是有點美滋滋的。這說不清楚是對這城市的歸屬感,還是死氣白咧地給自己臉上貼著金呢。
“那是。”陳俊軒笑道。
“那也沒看你找一個把自己套鬧呢?”我聳聳肩,開始發揮著八卦的本能。
好吧,我承認,我此刻肯定是被我們宿舍那三只上身了。
“你都說啦。是套鬧啦。自由自在的不好嗎?”陳俊軒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哇,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真會找我語言的缺漏。人才啊!”我不由得豎了豎大拇指,和他繼續笑道,“要是不了解你,還真容易被你的外表騙了。”
“啥?你是上當了?”陳俊軒笑著指了下我。
“是啊。初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是個溫柔好欺負的白面書生。啊,溫柔善良。”我切換了下我的措辭,繼續說道,“和你熟了才發現,你才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弱不禁風。這骨子里的壞水還是很多滴。用北方人的話說,就是蔫壞蔫壞的。”
“哈哈,這么快就被你發現了。不愧是拿下秦牧野的人。這對人的分析已經很有體系嘛。”陳俊軒笑道。
一提秦牧野,我本能的耳根一熱,剛剛的自信直接就被羞澀給取代了,連說話的聲音也低了很多。
“怎么又關秦牧野的事啊?”
“哎呀,還說我和表面不一樣呢。你這是咋了?一提我們的校草先生,你就從女漢子變回漢子,哦不,女子啦?”陳俊軒用調侃的語調玩著文字游戲。
“說你呢?怎么又扯上我啦?”我輕輕地推了他一把,意圖結束這個話題。
“說我。好,好,好,繼續說我。說我啥子呀?”陳俊軒模仿著C城話,繼續笑道。
“你真的是因為這里美女多來的呀?”
“你傻呀?怎么可能?”陳俊軒在我的頭上來了一記暴栗,“我怎么可能為了看美女而賭上自己的前途呀?”
“那你是?”我就更好奇了。
“我媽媽是C城人。”陳俊軒溫柔的笑道,視線好像飄向了遠方的G城。
聞言,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原來一直讓大家覺得匪夷所思的原因就這么簡單的放在這里呀。
“你媽媽是C城人?嫁到了G城?”
相對于我的驚訝,陳俊軒就顯得更加悠閑自若了。他可以做到完全無視我的一驚一乍,不過或許是習慣了也未可知。
“不完全。她是那個年代的大學生。Z大畢業之后,她就留在G城工作,然后遇到了我爸,就在那邊定居了。”
“哦。”我感嘆道。表示我終于搞清楚了相關的歷史沿革。
陳俊軒倒是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緩緩地說道:“從小就聽她叨叨,C城有多安逸,我就想過來待待。剛好這次高考,我的分上Z大法學可能有點風險,索性就報了C大,賭一把咯。”
“就這樣啊?”我問。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意猶未盡,總覺得故事的高潮還沒有到來,怎么就要結束了。
“不然呢?你以為是哪樣?”陳俊軒聳聳肩,笑道。
“我還真沒想過。”我回答的很誠懇。
“那你還說。”
“說說而已,別介意哈。”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一副不要深究的樣子。
就在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我倆立刻收起了剛剛的玩笑,注意力都回收到了課堂上來。
恍惚間,我好像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只要是一上公共課,我必然是和陳俊軒一起坐的。
這突然的意識讓我來了興趣,仔細一盤算,好像就是從這學期開學,我和他一起上了一次法制史之后開始的。
那次課后,我倆就先秦百家爭鳴聊得不亦樂乎,對秦帝國為華夏做的貢獻共鳴極深。也就是那次聊天,讓我倆直接由見面打招呼的普通同學變成了相見恨晚的知己,經常在課間課后,只要有時間,都會瞎聊幾句。也就這樣,干脆經常就坐在一起上大課,方便我倆胡吹亂侃。
現在仔細想想,雖然我每次都是和秦牧野一起早早地來到教學樓,宿舍里那三只總是晚到。可她們仨好像是有默契一般,每次上課都離我遠遠的。美其名曰說是我上課認真,老是坐前面。他們就喜歡坐后排,好上課偷懶。可我總覺得像是專門空出位子我身旁的位子一般。
她們想干嘛,難道是想把我放出去套院草的第一手八卦嗎?
不過那三個神婆的行為從來都是亂七八糟,我也不想深究。免得傷害我有限的腦細胞。
大一下學期,我們的體育課變了一種形式。回想上學期,那簡直和高一高二的體育課沒什么區別。
著實讓我們這幫剛通過高考覺得自己已經脫離苦海的學子們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我們是不是還在高中,恐怖的高三還在對我們進行召喚。
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同學,上了大學體育課才知道,好多學校高二下學期就沒有體育課了。更有甚者,高一之后,就直接和體育老師說拜拜了。
可想而知,這幫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家伙們在上大學體育課的時候,是多么慘絕人寰的一幅畫面了。
我還好,高中一直沒有間斷訓練,體力保存還算好。上了大學,又很自律地晨練。好吧,我承認,我的晨練純粹是為了當時淤積的情緒得到發泄。但也確實讓我保持著鍛煉的好習慣。
所以大學的體育課對于我來說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了。
當然對于秦牧野這種一直在球隊訓練的還自己鍛煉的人來說,那就更是小菜一碟了。
可我依然有難點,那就是大一下學期對體育課科目的選擇了。
今天上午只有一節課,課后我們宿舍難得合體,找了個自習室自習。可剛把位子霸上,我就被鳥拉了出去。
好吧,看來即將又有一場小型會議又要展開。
“你們選什么?”我直接問。
“我也沒想好。”鳥答。
“是啊,安靜,你選什么難道不和你家那個商量下?”小靚眨眨眼睛調侃道。
“干嘛要跟他匯報?”我的措辭的問題我完全沒有注意到,繼續說,“他們是他們學院,教學任務又不同,我難道還指望選同一科目,到時好一起上課嗎?”
“匯報。”大卓抓住了我語言上的點,直接捂著嘴開始笑,“你家的家教是有多嚴啊?”
“死開。咱們現在不是在探討正事嗎?”我趕緊轉移話題,要不然這小會就開成大會,變成開我玩笑的大會。
“好吧。暫時饒了你。”大卓笑了笑,胳膊腕上小靚的胳膊,“你怎么想?”
“健美操,太極,一個太騷一個太悶,這倆極端直接排出。自由搏擊和跆拳道,快算了吧,一點也不適合我這個淑女。游泳我又不會,萬一淹死了算誰的。那就只能羽毛球啦。”小靚用排除法一一分析著。
“本小姐高度贊同。”鳥在旁邊直點頭。
“你呢?”大卓看向我。
“我?”還未完全回過神的我,有點驚訝,指著自己的鼻子詫異地提高了聲調。
“對啊。”大卓無奈地點點頭,“可沒有籃球這個選項哦。”
“這我知道。”我翻了翻白眼,再看向那兩個家伙,“你們是都打算選羽毛球了嗎?”
“是的。恭喜你回歸地球。”小靚裝模作樣地握起了我的手,笑的那個燦爛喲。
看她們的眼神和表情,我立馬收到了她們想表達的意思。聳聳肩,很識相地表達著我的意見。
“我還有得選嗎?”
“你覺得呢?”他們三個異口同聲。
“那還等什么,提交選課系統唄。”我直接提出了下一步的計劃。
待我剛一說完,大卓卻向著我狠狠地眨了眨眼睛,胳膊從小靚身上收了回來,掛在了我的肩膀上,一臉壞表情。
“靜靜,你都不需要匯報了嗎?”
“嘿。你還繞不出這個坎了。”我雙手交叉在胸前,撇了撇嘴,“不過,我還是得和他說一聲,不然周末誰陪我去買羽毛球拍呀?你們嗎?”
我此話一出,小靚便以迅雷不及掩耳到鈴兒響叮當之勢立刻拒絕了我。還義正嚴辭的。
“這完全不可能。周末那必須各回各家,各找各阿娜答。”
“那就這樣唄。”我聳了聳肩,兩手一攤,“你們已經定下了,我還有什么好糾結的呢?各自行動吧。”
語罷,我轉身就回了自習室。那三只,呵呵,我才不要管她們在那里熱情洋溢地八卦著什么。
因為都不關我的事,我還要完成我本學期做好學生的宏偉目標呢。
呃,這牛吹得我自己都覺得好心虛。
好吧,我承認我是在等秦牧野下課,順便自習一個而已。
現在是新學期伊始。距離噩夢般的期末考試好像還有很長一段路程。本應該被莘莘學子云集的自習室,現在倒是顯得清凈。諾大的教室里就那么稀稀拉拉幾個位子上坐著幾個人。估計是立志考研或者是被司法考試嚇到從一早就開始準備的狂人吧。
像我這種在為遠在天邊的期末考試做準備的神經病估計也是寥寥無幾的。
沒想那么多,我就開始低頭和手上的書本開始搏斗起來了。
“你這是什么覺悟啊?那么早就開始看政治。準備考研是不是太早了點啊?”
突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從頭頂飄了下啦。我抬起頭,原來是陳俊軒。不過這家伙的表情讓我有點捉摸不透。
“不是。你這眼神也太迷離了吧。我在你身邊站了足足五分鐘,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還以為你在搞什么驚天大事。結果就在背政治啊?你是在為三年半以后的考研做準備嗎?”陳俊軒把右手杵在我的桌上,左手悠閑地放在褲袋了繼續好奇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有點不好意思。
“還真不是。我只是在為四個月后期末考試做準備。”
此話一出,我立刻明白了什么叫做瞠目結舌。
陳俊軒此刻的表情要多形象就有多形象。嘴巴張開,兩眼無神,一副看見了癡呆的樣子。
“你確定?”
“什么?”我沒有明白他想要表達什么,問道。
“你是在為期末考試做準備。”陳俊軒這次問得很慢,一字一句明顯是在仔細推敲之后慢慢丟出來的。
我倒是不以為然地看著他,很不以為然地回答著。廢話,上次不是給你說過了嗎?這么快就不記得了。這是老年癡呆提前啦?
“是啊。上次不是都給你說過了嗎?我真的是在為期末考試做準備。”
陳俊軒將兩只眼睛瞪的老大,有點驚嚇到的模樣,但又不太正經地說道:“講真。上次我真的以為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現在就為期末考試做準備。還是準備這門課程。說出去,別人會覺得說這話的人智商有問題。”
陳俊軒以明顯的動作扒拉著兩條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是在告訴我,我的行為過傻,明顯嚇到他了。
哼,你會演,我也會演。
于是我歪著腦袋,裝出一副傻白甜的樣子,開始了我的“義正嚴辭”。
“至于嗎?這想當個好學生還那么不容易呀。”
陳俊軒壓根不吃我這套,一邊緩緩地在我身旁落座,一邊緩緩進行著他的演說。
“姐們兒,你這不是想當個好學生。你這是智商不在線,時間多到浪費的表現。”
“好吧。我承認政治對我來說太難了。我不想臨時抱佛腳,突擊記憶。那樣會殺死我多少腦細胞的。我還是喜歡細水長流慢慢理解記憶。”我放棄了狡辯,只是不想就這個問題再和他無休止地瞎扯下去。
跟聰明人瞎扯下去沒有意義。
可沒想到他倒是驚訝了,長胳膊杵著額頭,一副無奈到生無可戀的樣子。
“不是。這也能理解記憶。你當這是咱的刑民總論還是法理學啊?政治就得背。你高中怎么混的?”
還用說嗎,當然是跟著秦牧野的步伐向著好學生的方向混的呀。
不過我可沒把這心里的第一反應交代出來,直接進入不腦殘模式官方的回復他。
“我是理科生!而且我們學校當時特別重理輕文。高二會考一結束,什么歷史、地理、政治都是文科生的事兒了。我們專攻高考那幾門。”
聞言,陳俊軒表示理解,他點了點頭感嘆道:“那就難怪了。我是文科生。”
我一聽,立刻抓住了重點。
“對呀。你之前就多學了三年。”
“多學了三年?”陳俊軒不解,略略地挑了下眉毛,問道
“是啊。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學校重理輕文。史地政三門課經常是我們用來休閑娛樂放松大腦的時間。”我輕松地陳述道。
“啥?”這輪到陳俊軒更加驚訝了,兩個本來就不小的眼睛,瞪的老大,銅鈴一般。這形容應該不算過分。
我扣了扣手指甲,對這種別人覺得罕見異常的怪象,習以為常的解釋道:“就是拿這三門課的上課時間來睡覺或者自習來的。所以這三年,你可想而知啦。”
陳俊軒這會又扶著他的下巴,淺淺的笑著,有點感嘆地評論道:“哇塞,不是說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嗎?你們這素質教育也太水了。”
“還好吧。我問了不少同學。他們上高中就沒有上過體育課。至少我們還有籃球隊訓練啊。至少這方面還是挺素質教育的。”我倒是覺得沒什么,聳聳肩回答道。
我們雖然沒上文科課程。但還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起那些體育課三年沒上的同學,我們還算好的了。
陳俊軒笑了笑,表示著他能理解。看來他們班的同學也有這種被剝奪的情況。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這家伙突然轉了個話題,我差點沒接上招。
“你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了,體育課你打算選什么。”
“我選羽毛球啊。”我翻了翻白眼,看向了教室門外,“當然我是被迫選的。”
“和你們宿舍玩統一啊。”
“一語中的。智商在線哈。”我笑著指了指他,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繼續問道,“你呢?選什么?”
“我估計也是羽毛球。其余的就算了吧。”陳俊軒懶懶地靠著椅子,雙臂展開,耷拉在身旁的椅背上。
“我還以為你要選游泳呢?”我開著他的玩笑。
“為什么這么想?”陳俊軒收回雙臂,轉了下身看著我笑著問道。
“沒有為什么,就是覺得你應該適合。”我聳聳肩,笑道。
“我很像魚嗎?”陳俊軒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無辜。
他的表情很搞怪,把我直接逗樂了。可在教室里又不能很大聲,于是我抑制著音量笑了好一會。
“哈哈……,不像。你應該很愛吃魚。”
“你又知道了。”陳俊軒笑道。
“當然啦。你們G省人,不是什么都吃嗎?傳說中,沒有一條魚能活著離開順德。”我笑道。兩條胳膊在空中微微地揮舞,表演著魚兒水中游的動作。
“不錯喲。有點懂行哦。”陳俊軒指了下我,輕松地笑道。
我比了個江湖人慣有的手勢,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
“承讓了。我爹媽可在那邊奮斗著。”
“對對對,你在那邊也算是有個家的。”陳俊軒笑著說道。
“可不是呢。”
笑鬧中,下課鐘聲響起,一下驚醒了夢中人。我才發現這四十分鐘,我啥都沒做,光顧著和別人聊天了。
“不和你說了。我得抓緊時間學習了。說的,你到底是來干嘛的。”我攏了攏書,不再看向他,隨口問道。
“我來自習啊,看看司法考試的東西。”陳俊軒回答道。
什么?這就開始準備大三才應該開始準備的東西了?
我很驚訝,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直勾勾的看著他問道:“你也準備得挺早的嘛。”
“這可是中華第一考。我想一次就過。早點準備好一點。”陳俊軒回答的很誠懇,同時他也適時地提醒著我,“不是學習嗎?還聊?”
“哎呀,對對對,各自安好吧。”我立刻轉回了頭,準備和書本展開搏斗。
“嗯。”
后來,我倆一直在安靜祥和氛圍中一起自習著。我反正挺認真的,認真到我們宿舍那三只什么時候回來上自習的,還是她們上沒上自習我都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