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戰國
- 我在史記里封神
- 安錦池
- 2141字
- 2022-09-14 14:45:58
阿廣給白羽和樹留下了說話的機會,自己收拾好飯桌,離開了家。
“沒有人,坐吧。”此時的白羽,散發著一種漫不經心的疏離,牛奶還沒有喝完,她一口一口地輕抿。
樹順勢坐下,兩腿大咧咧地敞開,一手直直放在桌上,虛握成拳,一手隨意搭在右腿上,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非洲獅。
他和系統簽了約,變成了卡牌,記憶并沒有被消除,只是有了條約的束縛,不會胡作非為。
“族長呢?”他的眼睛微瞇,如同蛇眼般讓人后背發涼。
“放心,答應你的事,決不食言。”白羽并不怕他,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牛奶,系統太吵了,她只能選擇了屏蔽模式。
樹命喪那日,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問他,是否愿意獲得永生。
聲音無法找到出處,卻如此清晰地入耳,他想起涿鹿之戰時出現的陌生女人,以及女人帶走族長蚩尤時的承諾,死而復生,永生,這樣違背天理的事,當真存在?
他答應了,隨即,靈魂離了身,一張卡牌出現在他眼前,他伸手,整個人被吸入到了卡牌之中,一大團白色的東西闖入他的腦海,他多了許多新的記憶。
昨日,他又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答應幫她做事。
他發現,和這個所謂的系統簽約后,這個女人的命令和要求,他無法違背。
真是令人,不爽呢。
不過,這也證明了,這個女人,能讓族長死而復生。
樹自幼和蚩尤一起長大,蚩尤雖是族長,卻救他多次,對他多有關照。九黎族中,誰人不知,樹就是一條瘋狗,而蚩尤,是牽制住他的繩子。
“行。”樹道,“那么我要做什么。”
他的下巴微抬,端是一副痞氣。白羽見過他殺人不眨眼的狠辣陰毒。
“現在,是戰國。距離你們那個時期,已經過去兩千五百多年。”白羽娓娓道來,“你只需要,扮演好我的侍衛,聽從我的命令。平日里,若是我外出,你便跟在我的身邊,若我在家中,你可以隨意。”
“行。”樹是個聰明人,在沒有弄清環境狀況下,他總是按兵不動的蟄伏。
白羽將這個時代的一些情況簡單介紹,“你要做什么我并不攔著,但是你必須記住,我是你這個身份最重要的人,一會兒我會讓系統將這個國家的律法傳給你,什么該做什么能做你得知道,不要給我惹麻煩。”
“好啊。”系統應該是她的手下,樹猜測道。
他腦子轉了轉,笑道,“小姐,剛剛那個,主子?你不會心悅他吧。”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她挑眉,雙手環抱,反問,“你不覺得,他很可愛嗎?”
樹笑出了聲,嗤聲,“弱雞。”
“慎言啊。”白羽沒有反駁,和樹比起來,阿廣確實是,弱了點,但是,他是個可塑之才啊,“他在縣里做事,你可以幫幫他。”
樹不置可否。
回到房里,白羽將系統放了出來。
【宿主白羽!我需要你的解釋!!!】系統憤怒的語氣壓抑不住。
“解釋什么?”白羽問。
【你和樹進行了什么交易,蚩尤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亂來,要不是剛才樹說了那些話,我還要被瞞在鼓里。】
【我剛剛查看了你的背包,宿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蚩尤是那個世界的關鍵之一,您把他帶來了,那個世界也會徹底消失!】
“說什么屁話。”白羽笑道,“黃帝不也變成卡牌了,他難道不是那個世界的關鍵,更何況,蚩尤已經死了,和黃帝是截然不同的。再者,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復制品,你又何必生那么大的氣,若真出了什么意外,你們主系統恐怕也早就通知你了。”
【我!】
“小系統,歷史的發生與改變,是很容易的。你們將原世界封印,不就是因為知道,任何多余出現的人,但凡稍有不慎,就會改變世界的走向嗎?”
【我說過,你可以改變,但是大方向不可以改變!】
“上次你離開,回來后不是多了很多權限嗎?恐怕里面對于之后世界的管控,也并沒有那么嚴格吧。”
【宿主,我是歷史系統。對于歷史,敬畏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您是學歷史的,對于歷史,您應該遵循大方向。】
“系統,這不是歷史。”
白羽對于既定歷史,自然是敬畏的,但是歷史這個大浪潮里,有太多太多的未知,而學術當中,有太多太多的探求,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運動是絕對的,靜止是相對的,且不說他們對于歷史的認知從來不是一錘定音,單白羽個人而言,能夠改變的歷史,那便是新的展開。
系統低估了華夏歷史的命定性。
何況,這不是真正的歷史世界。
“系統,你們對華夏,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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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廣平日不笑時,便已經足夠威懾人了,此時心里裝了事,面色沉沉,更是嚇人。這處鄰里不多不少,見他的模樣,多有避讓。
阿廣曾因人們的避讓心生低落,后來日漸長大,卻覺得這是件好事。他無意與人多有交流,也不希望外人來打擾。
人人離他離得遠了,對于阿贏,是一種保護。
“你來了。”太薄笑瞇瞇地歡迎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是怎么了,不高興?才說今早有事不能來,現在又出現在這,說來我幫你解決。”
“無事。”阿廣沉默了,聽太薄安排自己的任務,話音落下,他抬頭看向太薄,“聽聞縣令曾和一個貴族女子議親。”
太薄聞言,臉色一變,連忙四周環顧,才壓低聲音:“祖宗誒,你從哪兒聽來了,這話可不能讓縣令聽到。”
“縣令為什么又娶了現在的夫人。”他又問。
太薄見狀,知道他是鐵了心想問,往椅背一靠,“還能為什么,趙國的這些世家貴族,哪一個不是眼睛長在頭頂,縣令不過是一個窮小子,當年得了運道,混了個芝麻小官,那娘子喜歡他,但思慮再三,還是放棄了,要我說,門不當戶不對······”
“對了,我還險些忘記了,這幾日,大陵會來一個大人物游獵,我們得小心伺候著,你仔細著點。你那妹妹,若是生得好,就藏好點,免得被某些糊涂諂媚的借花獻佛,到時候你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多謝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