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有五天的時間,如果到時候競標(biāo)不成功的話,那就只有白歡喜一場。”沈軒傲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口。
“沒有問題,我們創(chuàng)新公司必勝?!鄙蚰孕艥M滿地打出一個V字手勢,忙將沈軒傲的包奪了過來。
“就是這份嗎?”
沈軒傲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手中的文件,“這是一份房地產(chǎn)公司的文件,我們的工作,就是要在五天內(nèi),設(shè)計出一份超然的廣告創(chuàng)意,一局定勝負(fù)。”
年輕人就是好,說干就干,一扎進(jìn)去,就沒完沒了。
容恩也喜歡上了這感覺,拼命的感覺。
欲誘的工作還是沒有放棄,這幾天,倒沒有再見過南夜爵,幕后的老板,也沒有再為難自己。
容恩走在長廊的一端,望向舞池。
升降臺上,鋼管女郎賣力的舞動著,正前方,面對觀眾的墻壁上,像一個個空中樓閣般,鏤刻的墻壁內(nèi),身穿抹胸短裙的女郎盡情釋放。
容恩將視線轉(zhuǎn)到舞池中,白天禁錮的久了,一旦釋放,便是如火如荼。
現(xiàn)代都市,就是這么的壓抑,有時候想想,欲誘這樣的地方也未嘗不好,至少,能暫時排解憂煩。
容恩站在走廊上,望著舞池內(nèi)一**人潮,有墮落的、有消遣的、有逃避的……最終,都會在曲終人散后,回到自己的家。不管是溫暖舒適,還是冷清孤獨(dú),思及此,她腦中,忽地一亮。
二天,容恩便設(shè)計出了一套唯美的效果圖,彰顯時下潮流。
幾人開心地湊在一處,沒有多余的贊揚(yáng),只有適時的肯定。
五天后的競標(biāo),出乎意外的順利,這讓剛創(chuàng)業(yè)的幾個年輕人,著實(shí)開心了一把。
“晚上,我們?nèi)c祝吧?”沈默早早地關(guān)掉電腦,開心地動員起來。
“好啊?!币慌缘奶K倫忙著整理起桌上的文件。
幾個男人更是沒話說,容恩看了看手表,似乎還早。
欲誘的班,要到晚上七點(diǎn)。
“要不,我們就去享受一次,怎么樣?去欲誘?”沈軒傲湊到沈默面前,頭上立馬被東西砸中。
“欲誘?拜托,五萬塊錢花下去都不夠,真是有夠小開的?!?
幾經(jīng)爭議,最后還是選擇了最實(shí)惠的小飯店撮一頓。這是一家鬧市區(qū)的飯店,里面雖然很小,但也不失雅致。最重要的是,離欲誘近,容恩不用緊趕著上班。
一頓飯,鬧鬧騰騰,也折騰了近一個小時。
容恩急忙同他們告別,便去了欲誘。
一出飯店,只覺一陣?yán)滹L(fēng)灌入腦中,她忙將領(lǐng)口拉緊,沖到馬路上。
速度太急,以至于在那輛名貴的跑車擦身停下時,她腳下一個踉蹌,差點(diǎn)剎不住腳,容恩不悅地望著車門被打開,一名男子身穿銀白色西裝,下了車。
又是他,南夜爵。
男人將領(lǐng)帶松了松,像是從某個晚宴歸來,儒雅的銀白,在他身上,昭顯的只有一種冷色,高貴到近乎完美。
南夜爵走近容恩,整個身子倚靠在車前,雙手,習(xí)慣性地?fù)卧趦蓚?cè)。
她對上他深邃的雙眼,不為所動,既然阻了她的道,她讓路便是。不料,男人卻一手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容恩腳下不穩(wěn),跌入了他的雙腿間。
女子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他胸前,而男人的一雙手,正扶在她的腰間。從遠(yuǎn)處看,分明是一對熱戀的情侶,正在**。
“放開我!”容恩俯下視線,對上男人一雙陰暗的眸,以及堅毅的鼻尖。
“幾天了?”南夜爵輕聲啟音,帶著一股醇香的酒味,在兩人炙熱的相望間,燃燒。
“什么?”容恩半瞇起眼,開始裝傻。
又是一個有錢人的,無聊游戲。
“你要逼我下手嗎?我沒有耐性的。”男子并不吃她這一套,連重復(fù)一下,都懶得說。
“什么意思?”容恩開始佩服自己,現(xiàn)在,被他以這樣的姿勢禁錮住,自己居然還可以如此冷靜。
“你可不要后悔。”南夜爵臉上掛起惡劣的笑,卻比他不笑時更加令人窒息、慌神,他的眼底,原先沉浮的光彩忽地就閃亮了。
容恩只覺那雙撫在她的腰間的手,似乎有蔓延的嫌疑,掌下的肌膚灼熱無比,像火一般燒遍全身。
“后悔?我好像沒有惹到你吧?”容恩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但還是抑制不住的,夾帶著一絲質(zhì)問。
南夜爵挑起眉,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游戲?!?
容恩深吸了一口氣,居然,這就是理由?她嘴上反駁,“游戲?我憑什么要和你玩這樣的游戲?”
“不玩?可以,那你就選擇,走投無路吧,”南夜爵說的很輕松,“我真想看到,一只寵物貓四處碰壁后,是如何來求我的?”
寵物貓?這個男人可真夠惡劣的,居然把自己說成是一只貓。
容恩將雙手打開,兩邊用力,將男人的手拉了下去,“玩?自己玩去吧?!?
她迅速轉(zhuǎn)身,只留下一個背影。
有些蕭條,有些帶著逃離的倉促。
而,一場游戲,卻在這冷秋的夜,拉開帷幕。
他,擁有頂級的生活,頂級的女人,頂級的駕馭。正因?yàn)橐磺卸紭O容易到手,生活才充滿了無趣。
容恩小跑著來到欲誘門口,剛想進(jìn)去,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