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忙站起身子,雖然腿還有點麻,但仍拼命站起來,還好,領班及時來了。
只是身子還未轉過去,便被一股強大的力仍到一旁的沙發上,“我沒叫你出去,”南夜爵望了門口的兩人一眼,“出去,把門帶上。”
這是什么情況,容恩慌忙坐起身子,將裙擺往下拉了拉。
一旁的領班忙陪著笑上前幾步,“那個,爵少,容恩她,不是我們這的正式員工,她……”
“出去。”南夜爵的聲音沒有絲毫怒意,卻是冰涼的令人戰栗,凡是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這是他暴怒的前奏。
“是是是……”領班一急,不敢再多加阻止,忙催促身后的女子出去,在將門帶上之際,朝著容恩投去一抹意味深長的眼光。
在這魚龍混雜的欲誘內,總有些情況令人措手不及,容恩既然走到這一步,就必須有這能力去承受,欲誘,不可能為了一個服務生,去得罪權貴的客人。
特別,對方還是爵少。
南夜爵望了眼滿是警惕的容恩,嘴角飽含著笑意,“你放心,我不會逼你和我做的,我可不喜歡強上”。
容恩聽聞,心稍稍放了下來。
南夜爵自口袋中拿出一支絕艷的金筆,帶著閃閃寒意,在她細膩的大腿上寫下一串號碼,“十天的時間,想通了就打電話給我,呵,我想大概用不了那么長。”
容恩瞅了眼那串數字,居然連號碼都那么貴氣,幾個數,只消一眼就可銘記于心。
同上次一樣,南夜爵拿出一疊錢,只是這次沒有塞到她的內衣里,而是,塞到了她并攏的雙腿間。
帶著滾燙的溫度,容恩仰起笑的臉上,暗藏著切齒之味,恨不得,狠狠地甩他一巴掌。
下流的人見多了,就沒見過這么色.情的。
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每次,她都逼著自己笑臉迎人,將對方給的小費收下,不準厭惡,不準委屈,容恩,肚子都填不飽,心里再有苦澀,你都要咽下去,錢,沒有什么不好。
她深呼出一口氣,喉間,越發哽咽。
南夜爵起身走出包廂,容恩盯著他的背影望了一眼,錢鑄就出來品味,一點不假。
回到休息室,容恩收拾了幾下便換上衣服回家,想到明天就能上班,堵塞的心情,總算好了很多。
將手中的錢放回到柜子,光這兩天,小費就頂她一年的工資了。也難怪,只有不為錢愁的人,才會出兩百萬去買一個女人的初夜。
一大早,容恩就拎著包出去趕公車。
長發束起,一身簡單的衣裝,牛仔褲,小外套,臉上神采奕奕,失了夜間的妖嬈,多了一份純真。
上班族都趕在這一班公交,容恩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找了半天,還好,終于在九點以前找到了。
這是一間二十幾平米的小辦公室,里面簡單的放著幾張桌子,幾臺電腦。沈默在靠近門邊的電腦前,不斷的敲打著鍵盤,嘴里,還咬著一袋牛奶。
見到容恩,她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去,“來來來,介紹一下,我們新來的同事,容恩”。
另一臺電腦前的腦袋抬了起來,“你好,蘇倫”。
這辦公室,加上容恩才三個人。
“容恩,你就坐這吧”,沈默將她旁邊的座位拉開,“還有三個人跑業務去了”。
“好。”容恩翻看著桌上的資料,開始熟悉起公司。
小公司的好處就是,各管各的,沒有多余的煩惱。
應該說這種事,對容恩來說,上手很快,大學時,她的設計稿就已經參加過城市建設比賽,得過獎。
午飯是叫的外賣,幾個人湊在一處,這才將緊繃的神經松弛了下來。
“累死了。”沈默捶了捶好不容易有時間直起來的背,一張小臉寫滿痛苦。
“就你這樣,還想當女強人?”一旁的蘇倫揶揄起來,自己也累的只剩下半條命。
“哎,我哪知道創業那么難呢?”沈默快速地扒了幾口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接到單子”。
“我看很難,現在外面競爭那么厲害,我們一剛起步的小公司,不,小辦事處,哪有這么容易?”蘇倫拿起一旁的報紙瞅了幾眼,“看吧,家族企業就是不一樣,都不用自己操心,勾勾手指錢就送上門了”。
“什么?”沈默一把將報紙奪了過去,“切,這有什么,整個一禍害,瞧他那雙眼,分明是多情的桃花眼”。
容恩吃了幾口,眼睛也跟著瞟了幾眼,這男的,好像有點熟悉,再一看,不就是欲誘里的那個爵少?
休息了一會,幾人又忙著工作,容恩拿起一旁的報紙,將那張尊貴的臉,包住餐盒,扔到了垃圾箱里。
心里,竟然有了點小小的安慰。
“我們回來了”,伴著一串爽朗的笑聲,三名同樣年輕的男子走了進來,最前面的沈軒傲,一進來便走到沈默的辦公桌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軒傲,你干嘛啦。”女子掄起拳頭,故作兇惡狀的嚇唬起他。
“小默,我們接到單子了,雖然不大,要是成功的話,說不定可以賺個四五萬”,沈軒傲將她放下,看到了一旁的容恩,“她是誰?”
“容恩,就是我昨天和你提到的,我們的新成員。”沈默開心的介紹了起來,“軒傲,這是我們公司開張到現在,接到的一筆大生意呢。”
“就是,終于有那么點動力了。”一旁的蘇倫也放下手頭的工作,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