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率先上前幾步,在容恩面前小小駐足后,冷著臉走開。
她看了那輛車子一眼,布加迪威航,就算自己窮盡一生,也買不起它的一個車輪。
舞池內驕奢依舊,這就是富貴的生活,拿錢來買享受。
走廊上的包廂內,不知是無意還是刻意,總有那么幾扇門敞開著,活色生香,一幕幕上演著有錢人的游戲。
容恩換好服裝,翻開了酒牌,二號包廂。
一旁的麗麗一看,開心地把玩著手中的酒牌,“哈哈,今天輪到我了,一號會所哦?對了,好像又是那個爵少,他,是不是很大方啊?”
容恩照著酒單備好了酒水,眼睛抬都不抬一下,“對。”
“噢,太棒了!”麗麗開心地拿起梳子對著一旁的落地鏡梳起來,再看了身上的緊身衣一眼,將本就暴露的V字領往下拉了拉,正好露出那引人遐想的乳溝。
容恩打開二號包廂的門走進去,客人還沒有到,看了壓在桌上的酒單一眼,細細的與托盤上的酒水比對過后,這才開始兌酒。
普通的包間亦是豪華無比,單一晚就要好幾千塊錢,容恩將托盤上的紙巾,果盤放到一旁,等待著客人。
門,忽地被人打開了,走進來的赫然是領班。
“容恩,快點出來。”領班拉起她的手向外面拖去。
“怎么了,領班?”容恩不明就里,只得跟在身后。
“今天爵少來了,點名要你去一號會所,快點,等他發怒可就不好收場了”。領班一手仍緊緊抓住容恩的手,在一號會所前停下了腳步。
麗麗一臉懊惱地站在門外,看到二人的到來,更是臉色陰郁地瞪了容恩一眼。
“還站著干什么,去二號包廂。”領班將麗麗手中的托盤拿過放到容恩手中。
容恩忐忑地接過手,想起南夜爵那晚的舉動,有了幾分猶豫。
領班見她不動,便一手輕輕地放在她肩上,“容恩啊,現在的社會賺錢不容易,況且,你不是我們這里的小姐,他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有些肢體的接觸,那也是難免的。”
容恩抬起下巴,點了點頭,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里面只有南夜爵一人,他上半身躺在名貴的沙發上,雙腳自然疊放于面前的茶幾。
容恩慢慢地走,下意識的感覺,那是一種危險的訊息,南夜爵的眼半瞇著,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雙手打開,張在椅背上,看上去整個人強健有力。
容恩走到他面前,將酒打開,倒入綠茶開始兌起酒。來這里的,純粹就是消遣,喝什么酒已經不重要了。所以酒吧都會實行這種兌酒,以免玩到興奮時傷了身子。
酒吧的制服都是超短型,容恩跪在柔軟的毛毯上,刻意將身子抬高,以免走了光。
男人不說一句話,目光卻始終在她身上流連,毫不忌憚,極具火辣。
會所內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地的聲音都能聽清楚,容恩倒酒的手,不受控制地抖起來。
南夜爵放下雙腳,身子向前傾,容恩一眼望去,真好看到他寬大的休閑衫,因身子的前傾,而裸露出內里強有力的胸肌。以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南夜爵拿起桌上兌好的酒喝了起來,半指高的酒杯正好夠一飲而盡,淡黃色的液體潤濕了他性感至極的雙唇,帶著滿滿的曖昧。
容恩雙手放在膝上,保持一貫的動作,不期然的,一杯酒伸到她面前,還有男子放大的俊臉,“喝了它”。
容恩拿起酒杯,毫不猶豫地吞下去,這樣的要求,基本上每天都會碰到。
經兌后的酒失了烈性,濃度不高,但是酒味十足。
還沒來得及喘息,一杯酒又伸了過來,她不帶一絲表情地接過,盡數喝下去。
這男人似乎玩上了癮,容恩在這時才突然有了慌亂,“先生,我不能再喝了”。
南夜爵將酒杯舉至她的唇間,壓了上去,容恩緊閉著雙唇不肯張嘴,再喝下去,肯定會醉死在這的。
酒杯壓在唇上,鼻尖泛濫著濃濃的酒味,南夜爵收回酒杯,手指翻轉,就著容恩的唇印喝下了杯中的酒。這樣的舉動,分明帶著情.色。
咽下喉中的酒,他又拿起一杯酒,杯沿傾斜,竟盡數倒在容恩的超短裙上。
“啊——”,被酒的冰涼一驚,容恩看著濃郁的酒被吸收進去,在白色的布料上,留下一灘深淺不一的色澤,向四處無限蔓延。
“陪我睡一晚,怎么樣?”南夜爵終于開口,盯著她的眼燃燒著灼灼烈火。
“爵少,您還是找別人吧,我們欲誘的姑娘個個漂亮,要不我幫您叫領班?”容恩雙手交疊著放在膝蓋并攏的地方,眸光雪亮地望著他。
“你開個價吧。”南夜爵絲毫不為所動,輕佻的手已經撫上她敏感的鎖骨。
“爵少,對不起,我不是這里的小姐”。容恩向一旁側了側身子,想躲開他的手,沒想到這一躲不但沒有避開,還讓他的手,直直落在自己的腿上。
“你——”,她略有惱怒地向后退了退,所幸,門也在這一瞬打開了。
“爵少——”容恩欣喜地回頭看了一眼領班,在她的身后跟著一名年輕的女子,“爵少,這是新來的,今晚就讓她陪陪你?”
容恩感激地對著領班扯開一抹笑,頭頂處卻傳來男人冰涼的聲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