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不是你。”
我說:“什么意思?”
她說:“你是你。”
我說:”你這不矛盾嗎?”
她說:“矛盾是相互的。”
我說:”如果思想在交流中被打斷呢?”
她說:“絕對的思想所對的又不是絕對的過程。”
我說:”那不怎么有趣對吧。”
她說:“如果有趣,那還會有思想嗎?”
我說:“那靈魂的過程呢?”
她說:“思想的盡頭。”
我說:”點如何的面?”
她說:“無盡的拓印。”
我說:“那和你說的話有什么關系,我也我嗎?”
她說:“不是。”
我說:“為什么?”
她說:”因為你有思想。”
我說:“啊?”
她說:“你是你。”
我說:“又為什么呢?”
她說:“點燃的本質是靈魂的綻放。”
我說:”那你也不是你了。”
她說:“是什么?”
我說:”我思想的階梯。”
她說:“我很高興你有點懂了。”
她笑。
我笑。
我說:“但你也是你呀,沒錯吧?”
她笑。
我說:“我思想的障礙,對嗎?”
她笑。
我說:“這么說,你剛才是想告訴我思想的盡頭?”
她笑。
我說:“毀滅?”
她笑。
我說:‘還是新生?”
她笑。
我說:”我們一起嗎?”
她說:”不。”
我說:“我一個人?”
她說:“不。”
我說:“你一個人嗎?”
她說:“不。”
我說:“我們兩個人?”
她說:“是。”
我說:“你又是這樣。”
她笑。
我說:“注定沒有機會嗎?”
她笑。
我說:“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歡你。”
她笑。
我說:“沒有盡頭嗎?”
她笑。
我說:“你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她笑。
我說:”你已經告訴我了。”
她笑。
我說:”如果我做不到怎么辦?”
她笑。
我說:“繼續?”
她笑。
我說:“我不喜歡你了。”
她說:”小垃圾,今天過年了,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