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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當我們回望時,是否接近與零

我不會幻想這種事,因為它對于我們來說幾乎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發生的時候,我們也沒想過又會如何。當如何發生的時候,我們也解救不了了。

我們都是吃了苦、受了屈,才想起來用學習改變自己。董事長也是。不同于我們,董事長把理想放在了其他人身上,他到處找有學習潛力但生活不如意的人,最后還在一座很高的商業大樓專門租了一層來安置公司。租金是以年為單位結算。董事長每年都要不少的租金,而人才成長總需要時間,久之,入不敷出。董事長原本也只簽了十年的約,到期了,董事長就這個機會解散了公司。

而我們……分開了。

我們原以為感情一旦定下了,就不會改變,事實可能也是并未改變,可就是有什么鼓勵我們不在相見。

記得在京極東站……

那是個人口密集的地方,我是來等人的,潛意識卻反復告訴我可以不等。

我不想思考另一個人,就連原本等另一個人的理由都忘卻了。

我看向周圍的建筑。

像極了某中式皇宮也似乎是某個府邸。房頂上巨大的立字——京極;房檐下巨大的牌匾——京極。我不覺這是車站,反而應是某個景點、某個皇宮或貴人留下的遺居,這貴人還特別注意儀式體面。那門兩側炯炯有神石獅,兩排團簇的花,還不忘立個石碑中英雙字介紹其偉大事跡。我想無論誰都會“哇”的驚嘆吧。

而我卻是酸的,沒穿西服,只是一件無領長袖,沒穿皮鞋,只是一雙平底鞋。

來到里面,不像是游客,更如一個覲見的大臣。富麗堂皇的頂,大掛絲綢的巨柱。也就是這樣的結構可以抵抗11級地震,不由得讓人肅然起敬。唯一平常一點的是候車大廳。

我得到許可進入了最里面。月臺上,還是那樣龐大的風格,但電燈光讓畫面柔和了。

沒有座位也沒有到站的火車,有幾個保安陪我。如果沒有人,我可能會自然點。現在我像個什么樣子呢?靠在臺柱,仔細聽著周圍的安靜。覺著有些尷尬,戴上了口罩。我很希望有些風,那樣的話我或許會安靜點,不會想那么多。

我不是第一次等另一個人,公司分裂后形成了很多小商鋪,多多少少與曾經的戰友有所聯系。聯系的時候凡是與另一個人有關,現在的同事就退給我。另一個人也等了很多次,我們很相似,只在這上面接近。

我不知道另一個怎么想的。平時等那個人,等到了,總聽到這樣的話,我們分開走吧,你先走吧之類的。雖然至今仍然還有傳聞說那個人喜歡我,我也喜歡那個人。可如果是真的,會對喜歡的人這個態度嗎?

我不知道我怎么想的。見到那個人我會莫名高興,而現在臉還有些發熱,為什么呢?

終于,轟隆隆的聲音來了。火車停靠,人群漸漸擠。我很快看到了另一個人下車。那個人東張西望,看到我就筆直過來了。但也許不是直線,插肩而過,沒打招呼,但我知道我該跟上去了。

有風,我一下就安靜,我與那個人有如我與站,就算互相歡迎,也格格不入。我還記得,我可以不等。

我和那個人都是這個樣子。我們明明都是很愛笑的,也愛慕著對方;我們明明都已經對對方打開心扉了,也接受了對方,可原來我們也會像路人一樣插肩而過。

為什么呢?離開公司后我們都變了。

我睡了很久

還是有些困倦

什么感動的情愫

奪取了我的思考

我不想問那是什么

很正常對吧

不對不對,頭好暈啊

這天氣好熱逼我泡桑拿房

待在家里好可惜我的電費

出去走一圈像跑了馬拉松

這什么鬼天氣我又不想練武功

每天健走十分鐘

每天小跑三分鐘

每天那么那么努力

老板總說我磨洋工

工作真的好熱,工作真的費腦

剛剛有個小哥

竟然專門跟蹤送我奶茶喝

不行不行,我頭好暈啊

有些時候

有些沖動

我害怕只是我的主動

會分開在下一個路口

很多時候

我的情愫

在心里也不敢和你說

你就像詛咒我的彩虹

兩雙手

一對臉

空氣深吻你我的心間

我真的不想和你再見

真心話

花癡臉

我就像詛咒你的笑臉

原來我們相似著

所以漸漸拉近著

原來我們相似著

喜歡裝著同心鎖

原來我們相似著

總有些害羞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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