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喜歡刷書評,當時我開的新坑也沒什么書評,刷到了一些比較出名的書的網上評論。
其中有一本叫做《人間告白》的書,有人讀完覺得感動不已,有人覺得詞藻堆砌過于矯情。
私以為想要創造一本好的作品,那必定是改了又改,看了又看,琢磨來琢磨去,但紀念性的書另當別論,可能更重在作者的感情抒發上吧,而每個人的喜好各有不同,我覺得自然不能完全拿文學的角度去打量或者批評。
足夠美好的事情了,我的朋友問我這是什么意思,那我便這里引用,分享一段話吧。
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不愿意以很激進的方式去擁有它,生怕它因此遭到破壞難以保全,與之相逢,總以為靜默觀望已是一種圓滿。---沈熹微
咱們話說回來,按時間的走向說說分手后吧。(有朋友找我要我說關于戀愛的時候詳細點兒的,嗯……有其他補充以后再補。)
分手后我度過了漫長的一段很不適應的時間。
因為我已經習慣了把時間安排在一個人身上了,離開以后,我發現我好像沒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朋友。
放學上學,吃飯走路又變回了一個人。
我快畢業的最后一年,也是分手后不到一年,當上了班長,慢慢有了自己的朋友和社交。
再見到s君是在一次學校的大會上,全校的班干部都到場了,我看見了他,他跟我打了個招呼,跟我說了說近況,大約是他也剛好勝任班長之類的,但是我避開了他。
我有想過去和新的人重新開始,畢業后的暑假里認識過一些朋友介紹的人,但是總是沒有聊下去的那股子活力。
那年的考試考的并不理想,我選擇了去復讀,聽聞s君和A君也復讀了,而可可和樂樂上了大學,我思考了一個晚上,最后決定獨自一人去另一個城市,離開原來的這個環境,一個人好好學習,也是一個人靜下來冷靜冷靜的好機會。
到了遠近聞名的最嚴厲的復讀學校,我過上了三點一線的生活,也沒有了智能機,只有一張公用電話亭卡。
那年我遠離家庭的紛爭,感情的吵鬧,在那座山里,很苦,但又很清凈很充實。
每天天沒亮的時候就進班,吃早飯的間隙可以看看朝陽,我還記得很清楚,那里的天特別的美,只是沒有機會記錄下來了。
每頓晚飯和晚自習的間隙,我都要留十分鐘獨自去大操場,那里有一塊校園大屏幕,可以看到新聞周刊,那也是我跟外界最直接的聯系。
一星期,我會給我的父母打兩次電話。在通訊不便的那年,感情顯得真摯又誠貴。
成績的起伏,考試的排名,每個抽查都可能收到批評,有時候會壓力很大,但最終走過了那段日子,那成了我最難忘的時光。
那一年,我收到了s君的短信,我最終還是給他播了電話——用電話亭。
“任何想找我的時候,我隨時在。”他這樣跟我說。
在許多飄雪的夜晚或炎熱的夏夜,樓下的電話亭沒有什么遮擋物,我們就那樣站著,給電話那頭的人報平安,一說就要大半個小時,舍不得掛掉電話。
因為以前的學校總是飄著桂花香,他告訴我他最喜歡蘭花,最愛聞桂花香。
于是我每每問到這個學校的桂花,都會想起他,甚至折了一支封存,想帶回去給他。
我寫了很多信,但一封也不敢寄出去。
我想我沒救了,我不敢繼續愛他,也不敢放棄愛他。
我們偶爾會討論成績,會聊起以前,后來有了部老年機,會在熄燈后偷偷打電話給他,有時候他在放學的路上,有時候他在家里復習。
“我們……還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