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回過神就發(fā)現(xiàn)門口有人,但這樣尷尬的情況,只能讓裝作不知情,等著她走。
卻沒想到這個宋引章……
哎,人艱不拆。
惱羞成怒之下,張澤心想你不仁別怪我不義,要丟臉,一起丟臉。
…………
宋引章今天是第一……二,額,第不知多少次晚起了。也不能怪她,自從姐姐有了名氣后,宋引章一天十二個時辰,在房間里有十個時辰以上。
那兩個時辰也是去姐姐那里討食的,剩下來的時間,都是在房間里練琵琶。不分晝夜之下,宋引章已經(jīng)好久沒有起床時,看見初升的太陽了。
昨晚宋引章本來做好準備了,“進家門”的第一天,肯定要好好表現(xiàn)一番。
就是裝,也要裝個幾天才能“現(xiàn)原形”。不然被休了怎么辦,畢竟休妾只要夫君一句話就行。
以張郎好色的品性,宋引章覺得自己現(xiàn)在處境很危險,要是趙盼兒吹吹枕頭風……
就算自己也能吹,但那多丟臉……
奈何想法很好,一覺醒來,看著窗外日上三竿的景象,宋引章就知道遭了,一邊怨自己不爭氣,一邊怪姐姐不叫自己。
畢竟自己這是非戰(zhàn)之罪啊!真是的,銀瓶不起來自己理解,但姐姐是怎么回事,怎么能這樣對待一母同胞的妹妹。
埋怨完,宋引章老老實實地起床。
起床后,先是幫銀瓶看了一下,嘴上的紅腫已經(jīng)下去了。
隨后沒有像她那樣,仔細梳洗打扮,而是隨意洗漱完,就急匆匆出去找吃的。畢竟自己年輕貌美,素面朝天又如何。
看著對鏡敷粉的銀瓶,宋引章有些不屑一顧,自己年輕就是本錢,根本用不著這么那么麻煩。
想這些時,宋引章選擇性忘記了銀瓶比她還小兩歲的事實。
在廚房找到姐姐和趙盼兒了,看著趙盼兒,明明自己昨晚也是“受害者”,又沒做對不起她的事,宋引章卻莫名有些心虛。
想著張郎本來是找自己的,卻被銀瓶截胡,在自己的房間自己床上和……自己還要忍氣吞聲地幫她掩飾……
“綠引章”瞬間心安理得,甚至有些生氣的看著趙盼兒,怎么回事?連自己丈夫都看不住,趙盼兒你行不行啊?
看著宋引章又羞又怒的樣子,趙盼兒有些搞不懂現(xiàn)在的小娘子的想法了。
宋引章吃過姐姐留的飯菜,說了一句不如昨天的好吃,如愿以償?shù)谋粩f了出去。
哈哈,不用洗碗了,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張郎了。
…………
張澤一聲喝斥,宋引章扭扭捏捏地從門口進來,有些擔心自己被“殺人滅口”。
看著張澤蹙起眉頭依然清俊秀逸的臉,連生氣都這么好看,宋引章有些浮想聯(lián)翩。昨晚張郎是來找自己的,沒有成,現(xiàn)在……
宋引章笑著還沒有開口,張澤一句話就猶如晴天霹靂,讓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引章怎么起這么晚,不用不好意思,你因為身材敵視三娘的事,徽音已經(jīng)和我們道過歉了,別灰心,以后還能長大呢!二十三,還竄一竄呢!”
張澤一邊強忍著笑意說著,一邊用手在宋引章身前比劃。那個忍笑的樣子,讓宋引章火了:“你在偷笑?”
“不是,沒有,我沒笑啊!”張澤說著,邊戰(zhàn)略性摸嘴。
“你就是笑了!剛剛還在笑,不對,你現(xiàn)在還在笑,把手拿開!”宋引章為自己的社死耿耿于懷,看情郎偷笑還不認,氣道。
張澤聽話的把手拿下來,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宋引章,用事實證明自己沒有笑她。宋引章略帶狐疑地看著張澤,勉強信了。
結(jié)果這時聽到了憋不住的笑聲,看著張澤抿嘴紅臉的樣子,宋引章徹底生氣了,大叫著撲了上來。
“好啊,你就是在笑我,還不承認,你好沒良心,害得我丟了這么大的臉,不僅不羞愧,還笑我。”說著宋引章氣的想咬他兩口。
看著自投羅網(wǎng)的宋引章,張澤坐在椅子上,連身都沒起,直接靠著強化后的力量,把宋引章轉(zhuǎn)了一圈摟在懷中。
坐在懷里,宋引章還不老實,露著閃亮的小白牙,左扭右動的想找機會下嘴。
張澤有些不懂宋引章的迷惑行為了,一直想“偷吃”的是你,結(jié)果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會,又在做什么。
張澤被她扭的心浮氣躁,直接拎著她轉(zhuǎn)了180度,變成面對面的坐著。仔細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宋小娘子,兩張臉之間距離不超過10公分。
對著已經(jīng)呆住的宋引章,張澤直接按住俏臉揉了起來。沒好氣地問道:“我怎么沒有良心,怎么害你丟臉了?”
反應(yīng)過來的宋引章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挺著小臉直往張澤面前湊。不行,自己不僅要把昨晚失去的補回來,還要翻倍,翻十倍。
她不在乎,張澤還好奇呢,于是揉臉的手成了“五指山”,按住了宋引章,看著在自己手掌下還在拼命掙扎,哼哼唧唧不服輸?shù)乃我隆?
張澤無奈,只能再問一次。低頭在宋引章耳邊輕聲問完,看著她瞬間嬌艷欲滴的耳垂,張澤知道穩(wěn)了。
宋引章神色有些不自然,沒好氣的說:要不是張澤一會兒偷看三娘姐,一會兒看她,看她還一臉遺憾。自己能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嗎?
看著生悶氣的宋引章,張澤安慰她,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宋引章不愿意,現(xiàn)在都知道她因為身材不好,就和三娘姐不對付,她成什么人了。姐姐太可惡了,昨晚訓(xùn)完,自己已經(jīng)知錯了。還不依不饒,弄得天下皆知。
張澤解釋又沒有外人,就自己和盼兒還有你姐姐知道,甚至銀瓶和三娘本人都不知情。不會有人在意的,過兩天就忘了。而且是人就有丟臉的時候,不用在意。
說了一大堆,張澤問宋引章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嗎?宋引章高興的說:知道,自己不用擔心這事了。
張澤黑著臉說:“誰給你說這個了,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把我之前的樣子讓第三個人知道,那就別怪我把你這件事也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