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讓人窒息

我們繼續那個叫北極星箸的《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故事。

《一個落水男孩的人生》7

北極星/箸

7.吉禾洪乃求職

在我小學快畢業前，經歷過無數的國內的小提琴比賽，所取得的成績都比較好。唯一比較遺憾的是，我使用的小提琴質量不是最好的那種，我想也正因如此輸給了別人。對此，從那時候起，我有些初步的想法。

我大姐也是進入初三的最后一學期。而大姐告訴我，她同一年級的第三班來了一個同學，好像是「巴努沙哈爾」。姐姐告訴我，這個好像巴努沙哈爾的人在注意著她，當然，都是在公共的場合。

聽我姐姐這么一講，我覺的是不是麻煩來了。如果真是巴努沙哈爾，又在這姐姐的同所學校出現，那一定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姐姐說，我們不要想多了。小時候的那件事情，也許早就過去了呢，退一萬步說，巴努沙哈爾的出現，也許只是偶然的事件，難道只許我們在這好的學校讀書，就不許別人同樣在這里讀書嗎？

我對姐姐講：

“當然，那是當然！”

我心里面也在想，或許巴努沙哈爾不僅早已注意上了我姐姐，而且，可能還注意了我們住的地方，甚至于我和我姐姐的一切，都在這個巴努沙哈爾他的注意范圍內。

但愿這可能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我倒是想起，爹親第一次從老家來哈爾濱來看甘彬??叔叔的事情來。爹親除帶些老家不起眼的東西，也就再無別的東西。他這樣差不多兩手空空，就怎么去見他說的恩人呢？這事，總讓我迷糊。

我在甘彬??叔叔的帶領下，第一次走進了西家的《哈爾濱西家藥材行》大院。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我們家的恩人所住之地。但甘彬後講他只是在這西家做點雜事，之前是他的哥哥在此聽命于西家的老板和老板娘，他年齡還不大，后來，哥哥去了福州當什么店里的老板去了。

我姐初中畢業被一家名叫“哈爾濱世家高擋洋行”做雜工，她說她要自力更生，掙錢養活自己。她是看了招人啟示去報名被錄用的。這家洋貨行的門面經理是當地人，姓梁，叫梁朝偉，中年人，略40歲左右，洋行主要經營黃金制品、高擋玉佩及制品、收藏品、西方樂器等。梁經理是開這家洋行老板的親戚，什么關系不清楚，洋行老板姓什么也不知道，好像也只有二十歲左右。

這個梁朝偉經理為老板打理的洋行有兩層。精致的洋品都在二樓。每層樓面積都很大。我姐開初是負責洋行的清潔，包括地面、陳品柜子、物品，還有經濟和老板的辦公的地方。

我姐講，幾乎很難見到這洋行的老板。

我在想，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洋行老板懂得什么呢？又為何不常來辦公的地方，這洋行生意怎么做呢？

有一天傍晚，洋行打洋了，吉禾洪乃在老板辦公的地方，聽得里面有三個男人的說話聲，都是本地口音，有一個是經理的聲音，一個是年輕人的聲音，另外還有一個聲音粗曠的聲音，后面年輕人的聲音，猜想這聲音應該是老板的？而年長一點的粗曠的聲音是誰，不知道。

老者人說：

“多買一些黑管，這個好賣，你們只管去弄，我有下家的，不但心脫手。”

吉禾洪乃不懂什么是黑管。她要回家了，便在門外叫喊：

“梁經理，打洋一切都好了！我可以回家去了嗎？”

梁朝偉從辦公房出來，對著吉小姐說：

“吉小姐，你回去吧！記得以后不要在這這間房門口來叫我，到我的辦公地方叫，我若不在，你自個關好店回家就是了！”

“梁經理，我知道了。我回去了！”

梁朝偉向吉小姐拂拂手，示意她快走吧。

在吉禾洪乃關上店門走了，只聽有老者的訓責聲：

“以后，你們不許讓人在這門口來！”

過了一會兒又繼續說：

“這女的是誰？有何來歷嗎？”

梁朝偉正要回說時被年輕的老板止住并說：

“才招不久的一個清潔工，人挺老實的，很可靠的，沒有背景的人。”

“那樣更好！”老頭又說：

“不可大意，小心為好。”

……

作者：墨傾似淚痕

2023.4.20下午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