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真假夢
- 穿越后我和我的外掛都是飛舞
- 謙和若修玉
- 2021字
- 2022-11-05 12:00:00
張良的話說完便化為泡影消失去見,棋盤也因張良的離去而崩潰,懸浮在空中的只剩張雪用萬川秋水支撐的清轍水珠。
大致看上去像是鏤空的某種動物被禁錮了一般。
“什么意思?”
我輸了,但我也贏了?
來不及思考,張雪到在了地上,閉上眼睛前,她再一次地看到了閃爍著火焰的一雙眼瞳。
那雙眼睛好像倒映著洛陽的大火?
張寒酥凝重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棋盤,“我輸了,而‘我’盲對了...”
“不對!”張寒酥立即說道,“不是‘我’盲對了,而是...‘我’贏了我...”
“不過,為什么這雙眼睛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呢?”
“......”
“......”
“這還真是不堪的記憶...”
張寒酥有些失神,“果然呀!不管是哪個我,為什么總要有這么一段...糟糕的經(jīng)歷呢?”
“還好將心若止水也給她了...”
......
“一場...夢嗎?”
某處地下室,張雪瞇著眼睛,然后干脆閉上了眼睛。
這里沒有一絲絲的光射入她的眼睛,但卻有循環(huán)不斷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塵封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沖刷著她的識海。
只是...
為什么我沒有任何感覺呢?
親手殺了他,還有她,為什么我現(xiàn)在沒有任何觸動?
張雪眉頭微微一皺,就連耳邊循環(huán)往復(fù)的辱罵聲她也毫不在意。
這是為什么呢?
我應(yīng)該害怕的啊!我應(yīng)該恐懼的啊!
“這不對...這不對...”張雪碎碎念道,“這不對...”
這有什么不對的呢!
是不應(yīng)該這樣嗎?
吱呀!
張雪瞬間屏住呼吸,這聲音在一眾謾罵聲中顯的格外刺耳。
不是這些錄音的音量不大,而是她聽出了不尋常的聲音。
這是推門聲,會是誰呢?
不過她到是沒睜眼,這里一片漆黑,就算是睜眼去看也看不出什么。
來人的腳步聲十分的輕盈,但這輕盈卻是有些多慮了。
是川羽嗎?張雪想著,這種腳步聲,如果沒有雜音的話應(yīng)該是可以聽出來的。
腳步聲消失了,來人也站在了張雪的腳邊。
沒過多久,腳步聲再次響聲,同時謾罵的聲音也在減少。
是關(guān)機(jī)了嗎?張雪感覺到聲音的減少,但卻又多了一些摩擦聲。
不是關(guān)機(jī)!關(guān)機(jī)的聲音不是這樣的!
應(yīng)該是將音量調(diào)到零,以此來達(dá)到將聲音減少的目的。
張雪將眼睛瞇起來,然后又閉上了。
沒有一點(diǎn)光亮,看來確實(shí)是川羽無疑了,也只有她能在純暗的環(huán)境下看清視線,但是她來這里做什么?
腳步聲間歇性的響起,每次響起的時候那些謾罵之聲便就少了幾道。
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地下室中的地下室里面的所有錄音都被調(diào)成了零音量。
然后來人走到了張雪的跟前,蹲下自己的身體,透過黑暗看著張雪。
她的手指劃過了張雪那和名字相匹配的臉頰,然后她整個人貼了上去,“抱歉,我?guī)Р涣四阕摺!?
她的聲音很輕,完全是用氣息說出來的。
“......”張雪記得自己身上好像是被裝了竊聽器的,所以還是將錄音打開比較好嗎?
也不知道川羽這么輕的聲音會不會被竊聽到。
那我也輕聲一點(diǎn)是不是也可以呢?
張雪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然后她放棄了開口說話,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且她感覺自己有些渴了。
“抱歉,我只找到了兩把鑰匙,其他的我都沒有找到。”來人小聲道,然后拿出了兩把鑰匙開始開鎖。
不一會兒,張雪就聽見了一聲咔,是鑰匙芯斷在了鎖里面,“......”
然后轉(zhuǎn)來了人的聲音,“抱歉,鑰匙好像壞了......”
“......”她的兩只腳脖上都帶著比她重的料子,手上戴著的銬子雖然沒有相連,但卻接著兩邊墻壁。
而竊聽器的位置就在...頸鎖里面...
如果發(fā)出聲音的話,會被竊聽到嗎?
會被竊聽到嗎?
就在張雪胡思亂想之際,突然咔嚓的一聲,然后又是搭拉的幾聲。
嗯,是右手的手銬被打開了。張雪的手腕已經(jīng)有些固化了。
我還有力氣說話嗎?川羽既然能拿到鑰匙,既然能來到這里,是不是意寓著...那些人死了?
又或者...她是那些人派來試探我的?
她說抱歉,是在說她屈服了嗎?
張雪不知道真實(shí)情況,只能胡思亂想。
她是那樣的人嗎?她是什么樣的人呢?
“你醒著啊!”似乎是因張雪皺眉的微動作,那人又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
“......”突然一雙閃爍著火焰的眼睛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中,僅管她是閉著眼睛的。
“可以醒來了。”
張雪睜開了眼睛,那是張寒酥的聲音。
“又...又回來了?”張雪疑惑道,“怎么會這樣?”
疑惑不止這些,還有那一雙閃爍著火焰的異色瞳。
張寒酥站在山頂遙望東方,張雪躺在一旁。
“你醒來的不是時候啊!”張寒酥嘆道,“要是早一刻鐘,你就能看見初生的太陽了。”
“怎么樣?心鎖解開了嗎?”張寒酥嘆完問道。
“心鎖?那不是夢嗎?”張雪有些不知所措。
“那不是夢!”張寒酥正聲道,“我一開始也覺得那是夢,但實(shí)際上那是真的!”
“你被自己的心所鎖住的記憶還不少,但是解開的一些記憶也不少。”
“那你知道后面怎么了嗎?”張雪問道。
“不知道,我的生活中從來沒有叫川羽的人。”張寒酥搖頭說道,“而且我也沒被鎖上五肢。”
“那就是說你也...”張雪好奇說道。
“殺過親朋好友。”這句是張寒酥回答的。
“被關(guān)過地下室?”這句是張雪要問的。
場面有些小尷尬,但這不是問題,張寒酥說道:“地下室到是沒有,如果黑房子也算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了。”
“那個,你都?xì)⒘苏l?”張雪小聲問道。
“也就刀了一個渣男,一個色狼,一個癡漢,一個變態(tài),一個圣母,一個綠茶,一個白蓮。”張寒酥平靜地說道,畢竟這事情距離發(fā)生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超過千年的時間,她也很難有什么觸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