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賴著
- 穿越后我和我的外掛都是飛舞
- 謙和若修玉
- 2011字
- 2022-11-06 12:00:00
許昌的深夜,曹操的頭風犯了,他收到了袁紹的來信。
不得不說,顏良文的腳程就是快,晝夜兼程地把袁紹的信送給了曹操。
曹操最初起家靠的是自己老家變賣家產還有衛滋的資助,然后靠的就是袁紹了。
當初他獨自追擊董卓,然后兵敗。
雖然有故意兵敗的緣故,但他也損失了眾多士卒。
然后靠著袁紹的關系在丹陽招了一些人,雖然發生了龍亢兵變導致這些人都跑了,但是這確實是用了袁紹的關系。
初平二年秋,曹操在東郡一帶擊破黑山軍,袁紹立即自行任命曹操為東郡太守。
東郡也就是濮陽,后來袁紹和曹操合力破解袁術、陶謙、公孫瓚的同盟。
初平三年四月,青州黃巾軍近百萬人涌入兗州,兗州刺史劉岱與之交兵而陣亡,兗州官員至東郡請曹操權且代任刺史。
曹操應命率眾激戰黃巾軍,大勝,但朝廷以曹操自任州職為非法,另派一新刺史前往接任。
而此時袁紹以盟主身份,假借皇帝名義,自行任命曹操為兗州刺史。
于是,有了名分的曹操,得以將地盤由一郡擴大到一州。
公元194年四月,曹操為報父仇,率軍東攻徐州牧陶謙,袁紹特派驍將朱靈,率精兵三大營前往助戰,使曹操得以大勝。
曹操東征徐州之際,張邈、張超等人聯合呂布,趁虛占領了兗州,而袁紹再次派兵相助曹操擊破張超。
袁紹對曹操的幫助很多,甚至還有很多細節末節。
“良文姑娘,本初她可說什么了?”曹操拄著腦袋,這信他是不想看第二遍。
這信上的大意就是讓曹操借他一個統帥之才,以及一些敲打的意思。
然而他沒有等到顏良文的說聲,只有一陣的酣睡之聲。
僅管顏良文身為某種非人的存在,但她也是需要休息的。
“撫順...寒酥...”顏良文就連酣聲也在想著自己生命中最為珍重的兩個人。
算了,這件事情還是要跟文若、奉孝商議一下。
“神琳...”別誤會,這不是顏良文的夢話,她對郭神琳是沒有太多好感,這是因為她真得看見郭神琳。
她伏在案上,看著站立于門外的人,也只能他了嗎?顏良文想到,她回來的有些晚,荀彧、郭嘉這兩人都已經跑了。
但實際上,就算她穿越的時間早些,也是留不住這兩位的。
想著,顏良文端坐起來,將右手的手腕揚了起來,一枚棋子懸在她的手腕下,那是命為“雙雄”的靈棋。
顏良文的動作似乎是在向郭神琳炫耀。
“......”郭神琳雖然也注意到了,但她的視線更多地放在顏良文的面部之上,畢竟能看見不戴面具的顏良文可是一件稀事,起碼她這是第一次看見顏良文的臉。
嗯,關于顏良文的這張臉要怎么說呢?
拋開那些傷痕不談的話,大概能有92吧?
如果加上傷痕的話...,唔...,從理論上來講,那些傷痕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基本上沒多大的影響,所以還是92吧?
“神琳,奉孝說什么了嗎?”曹操將密信放置在桌案上,他已經讓人去叫他的兩大謀士了,雖然現在天還早。
雖然荀彧還沒睡,雖然郭嘉也沒睡,但是這個時候去準沒好事,而且他們倆個也有要事相談,那么前去的人只好選一個和他們有淵源的人了。
于是郭神琳在睡夢中被吵醒,然后就來到了這里。
“兄長和老師在夜談,不方便過來。”郭神琳邁進門,恭敬地說道。
“曹大人,告辭!”顏良文突感一陣不適,連忙起身告別,不待曹操發話便離去。
曹操用眼神示意郭神琳,郭神琳心領神會,在顏良文離開后,立即派人跟蹤。
然后曹操將密信的事情說了出來,并問道:“今當何如?”
“曹公不必理會袁紹,只要將事情拖下去即可。”郭神琳回道,“我知道曹公擔心與袁紹反目,但北方傳來消息,劉虞曾經的故吏鮮于輔起兵反叛公孫瓚,聯合在烏桓人中素有恩信的閻柔,擊敗公孫瓚所置漁陽太守鄒丹,并且斬殺鄒丹及其部下四千余人。”
“烏桓峭王率領烏桓人及鮮卑人,共七千余騎兵,隨著鮮于輔南下,而公孫瓚也傾盡全力去追殺。”
“而且東郡太守臧洪怨恨袁紹不讓他出兵幫助張超,要與袁紹決裂。”
“因此袁紹要在兩面都投入兵力,而袁軍缺乏熟練的攻城經驗,要攻克東郡城就必需以人數取勝,而且是圍到城中糧草耗盡為止。”
“北方公孫瓚全力追殺,他袁紹若是敗了,那么公孫瓚將再次呈攻進之勢。”
“袁紹自己亦是應接不暇,更何況他的背后還有黑山軍,在這種情況下又怎么會責備曹公呢?”
郭神琳的分析井井有條,毫無凌亂。
“嗯。”曹操瞇著眼睛點頭道,“我且修書一封,神琳你派人送去。”
......
雁門,這個通往塞外的要地之處,地上已經開始凝結起了冰霜。
“咳咳咳!”幾聲咳嗽打破了寧靜的夜晚,在這夜色之中隱約地可以看出是兩個年輕的人。
“柒流,你為什么會迷戀于夢呢?”
“志才,夢境有時會給人一種真實的感受,而在真實的生活中也會讓人有身在夢中的感覺。”衛柒流嘆道,“《法言》中說,‘有生者必有死,有始者必有終,自然之道也’。我們都沒有名傳千古的志向,但是茫茫于眾人,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我們還沒有達到超脫一切的境界,在歸于塵土后,我們的痕跡就像是從來都沒有過一樣,你一定不甘心吧!”衛柒流微微笑著,他還要繼續往前走,尋找一個答案,尋找一個機遇。
“說到夢,我倒是也有一些,不過都是一些瑣事罷了。”戲志才道,“不知道柒流夢見了什么呢?”
“嗯,大概是一個和我同名的人的一生吧!”衛柒流悠悠地說道,“就到這里好了,志才送我到這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