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夕顏與元傅時的母親喻葉也算是有緣,所以在她生產(chǎn)命懸一線時,是喬夕顏從鬼門關拉了她一把。
后來喬夕顏再去南州之時。
喻葉讓五歲的元傅時認她做了義母,沒想到元傅時還記得她。
“你母親還好嗎?”喬夕顏來南州不僅是為了千茶會,還有昔年摯友喻葉。
“自從父王去世之后,就不愿見我了?!痹禃r眼中有了落寞。
父王在時,沒人在意過他,包括他的母親。
“她又是何必呢!”喬夕顏知道喻葉為什么不愿見元傅時,因為元傅時和那個薄情郎長得太像了。
凌衡下樓后,就看到閔重月拉著幾個貌美如花的花娘喝酒。
旁邊的崔舞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手里握著酒杯,一直盯著樓梯口。
“公子找這樓主做什么?”崔舞一見的凌衡下來,就連忙跑到了凌衡身側(cè)。
“無事,就是覺得這舞跳的甚好,想學一學罷了?!蔽乙膊荒芨嬖V你這樓主和我一樣是穿越過來的呀。
“難得你還能想起我們!”閔重月陰陽怪氣兒。
“走了!”
“小爺不走!”閔重月倔強的搖著頭,但明顯底氣不足。
“你確定你還要待在這里?!绷韬庑τ呐牧伺淖约旱腻X袋子。
“卑鄙小人,等回了家,我一定要告訴姨母,我這一路上都被你欺壓著?!遍h重月憤憤不平,從小到大凌衡是第一個讓他感到不爽的人。
“那就走著瞧了,娘親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绷韬鈴澊嚼湫?,這小子還沒有看清局面,現(xiàn)在她才是他的衣食父母。
“你……”閔重月站在酒樓門口,凌衡就喜歡看他這種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元傅時與喬夕顏聽著街上的喧囂,當然也聽到了凌衡與閔重月的爭執(zhí)。
元傅時走到窗邊,正看到凌衡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忍不住嘴角上揚。
喬夕顏捕捉到了元傅時的細微變化:“你認是她?”
剛才那小姑娘可沒說自己是誰,能來這種地方的定不是凡夫俗子。
“認識,既然她沒有告訴您她的身份,那恕傅時不能透露?!痹禃r堅持自己的原則。
喬夕顏翻了個白眼兒,這小子與他那個沒腦子的爹,始終是不同的。
“放心,你們小輩的是哀家不會插手,這次來呢,只不過是想看看這南州的千茶會,順便探望探望故友?!?
喬夕顏既然表了態(tài),元傅時就沒有什么理由在推辭了。
“她姓阮,這世上他有幾個大族姓阮呢?”元傅時相當于什么都沒有說。
“是哀家大意了?!眴滔︻佒浪钦l。
“千茶會之后我便會離開,在這之前我會去探望你的母親?!?
“恭迎義母大駕光臨!”元傅時拱手行禮,就在他要踏出房門之際,喬夕顏又說了一句話。
“阿時,今天義母在此奉勸你一句,斬草要除根?!?
“多謝義母?!痹禃r知道,這酒樓的一舉一動,都在喬夕顏的掌握之中,他與元傅哲說的那些話,定也是一字不漏的傳到了義母的耳中。
喬夕顏想起了凌衡那雙眼睛,她當時腦子是不是瓦塌了?那雙眼睛不就能證明一切了嗎?
唐浣紗的女兒啊!若是讓唐浣紗知道,她的女兒早就死在了那個小山村里,恐怕那個村子里的人一個也活不成。
看來她的老鄉(xiāng)是個有腦子的人,瀛洲的大小姐做她的兒媳婦,而且還是老鄉(xiāng),想想就激動。
于是喬夕顏女士給自己兒子去了一封信。
在竺溫魚收到這封信時,他是拒絕打開的,母后給他寫信十件事厘米有九件不是好事。
果不其然,信中寫道:“親愛的魚寶寶,經(jīng)過娘親不懈的努力,終于給你物色到了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媳婦兒,放心吧,這個長得絕對哇塞,你就需要準備聘禮就行了。”
竺溫魚滿臉都寫著無語,他母后這又是整哪出?
“高興,小衡兒到南州了沒?”竺溫魚把信疊起來扔進了一旁的木盒子里。
“到了,只不過南州是元王殿下的地盤,我們的人在白榆城外就被攔住了?!备吲d單膝跪在竺溫魚下手。
“沒事,阮池舟應該已經(jīng)與元傅時打過招呼了,她的安全無須擔心。”
凌衡在白榆繞的不亦樂乎。
“小姐,咱們好像是有任務的吧!”崔舞都快跟不上凌衡的腳步了。
這里的靈力充足,凌衡的腳步就越來越輕,走的自然會快一些。
“我自有辦法!”凌衡喜笑顏開地吃著手中的糖葫蘆。
“吃貨!”閔重月鄙夷。
“還有幾日就是千茶會了,這城內(nèi)的治安也可以適當?shù)乃梢凰??!痹禃r站在城樓上,看著丞相萬家燈火。
無意間瞥到了一道火紅的身影,那身影靈活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就像一團明艷的火,燃燒在世俗中。
“王爺,哲殿下那邊恐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那就治安……”
“就按我說的做?!彼挂纯?,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讓他信服與支持。
白榆的千茶會是一場空前絕后的盛宴,各地好茶之人都會齊聚一堂,共品好茶。
“好茶!”凌衡捧著一杯茶就贊嘆了起來,一副很懂的樣子。
“小姐呀,你是真的懂茶嗎?”崔舞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懂……”凌衡只是想裝一下而已。
幾個人無語
“阮小姐,我南州的千茶會如何?”
“甚好甚好!”凌衡有些尷尬,畢竟她不會品茶。
“阮小姐可否去在下府上一敘,有不少吃的呢!”元傅時抓住了凌衡的軟肋——吃
“真的嗎,還等什么?快走快走?!绷韬饫禃r就走。
心中卻在想,元傅時啊元傅時,你終于要出手了嗎?
凌衡到了元府才知道,今日不僅是南州的盛世,也是元傅時的生辰。
“不好意思,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jīng)]有準備禮物,要不我給元王殿下畫幅畫如何?”
“好呀!還不知道阮小姐會畫畫呢?”元傅時好奇的看著凌衡。
“當然,就是畫的不太好,望元王殿下別在意。”
“給阮小姐上筆墨紙硯?!?
凌衡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桌案前,右手執(zhí)筆,在宣紙上一頓畫,如德芙一般絲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