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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 致命相吸
  • 雙倍拿鐵
  • 2604字
  • 2024-07-28 00:07:37

曾諳半睡半醒的時候,樂顏給林萍打了個電話,跟她說曾諳在她這里,今晚可能不回去。曾諳不愿見莊禹,樂顏也就沒敢提了。她說:“曾諳在這里,你不用操心。如果她真的有你說的那種情況,我會帶她看病的。”

莊禹也沒想到,帖子被同事從內(nèi)網(wǎng)搬運(yùn)到了外網(wǎng),新聞網(wǎng)站的C城板塊,已經(jīng)被他和曾諳的照片占據(jù)了頭條。陳澤立甚至找了公司公關(guān)部同事去處理,同事知道是安琪是她同學(xué),便把網(wǎng)站處理的事透漏給了安琪。

此時,在國外度蜜月的安琪,完全沒有了度假的心,她著急要回去,李瀚宇看到照片,驚喜得喊道:“這多好的事啊!他可真是鐵樹開了花。我一直以為他要出家當(dāng)和尚,他那個前女友,都走了多少年了!不行,我得打電話給他。”

安琪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就你們男的會這么想。背鍋的永遠(yuǎn)是女人。網(wǎng)上永遠(yuǎn)只會嘲笑女人,沒人會問真相。”

李瀚宇看安琪真的動氣,嚇得不敢言語。畢竟,他從初中就開始追的女孩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十年,安琪才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

安琪打電話過去,卻是樂顏接的。“樂顏?你身體好些沒?曾諳跟你在一塊么?”

“安琪,我沒事了,急性腸胃炎,掛了一天的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樂顏因為急病,連安琪的婚禮也沒能去。本來她們約著,等安琪回來,曾諳她們?nèi)嗽偌s著好好聚聚。

“諳諳在旁邊么?”

“她在我房間休息。”

“天哪,千萬別給她看手機(jī),知道么。等公司處理完再說。你知不知道莊禹和她到底怎么回事?”

“你在國外都知道了?要了命。莊禹就是個瘋子!曾諳怎么會攤上這樣的領(lǐng)導(dǎo),真是把我氣死了!那照片,他強(qiáng)迫曾諳的,諳諳喝了酒!這些,你都不知道嗎,還被莊禹那樣說!諳諳手機(jī)在我這里,這兩天我是不會讓她看手機(jī)的。”

“好個莊禹!”安琪又朝李瀚宇白了一眼,“你好好看著她,等我回去。”

這一邊,景行是在中午時分收到Amy發(fā)來的圖,“看你的曾諳。是什么樣的人。呵。”

打開照片的一瞬間,景行的心突然針刺了一般,天旋地轉(zhuǎn)。他手抖著關(guān)掉圖片,Amy卻一張接一張地傳給他。

“不要發(fā)了。”景行回。

“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景行能說什么呢?他沒有回。腦子里只一遍遍地想曾諳對他說“你是甜藥”,他不理解。這樣到底算什么。

“那再給你看個。”Amy冷笑著,把莊禹的回復(fù)也發(fā)給了景行。

景行只覺得眩暈,南方炙熱的陽光讓他喘不過氣,他踉蹌著回到酒店,等心跳平復(fù)后,才給莊禹打電話。

“曾諳還好嗎?”景行平靜地問。

“曾諳?她在公司上班啊,怎么了突然這樣問。”莊禹故作鎮(zhèn)定。

“哦,我聽說,你們在一起了,打電話恭喜恭喜,你們……挺般配的。”景行苦澀地說。

“謝謝。結(jié)婚請你吃喜酒。”莊禹輕松道。此刻他連曾諳在何處都無從知曉。

景行掛了電話,癱軟在地上。他雖一萬個信任曾諳,但聯(lián)想到曾諳的情緒無常,此時此刻,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莊禹堅定的語氣更讓他動搖。

曾諳也從未承諾他什么,她甚至說“不要對他負(fù)責(zé)”,景行那時只當(dāng)是調(diào)情的話,但也有可能是曾諳的真心。

他心慌意亂,又不敢貿(mào)然聯(lián)系她。如果是真的,他不知自己怎么承受。這一切都太突然了。

更可怕的是,他在這里要待一個星期。

景行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長得像過去那些時光,一切都靜默無聲。Amy也沒有再發(fā)來消息,曾諳的電話依然不接,他本想通過林萍問下情況,又怕她不知情,反而打擾了她。

過了一個星期,曾諳在樂顏的社區(qū)里租了一套房子。往日所有的計劃化為泡影,曾諳心如死灰。不敢回C城,不知道怎么開口跟母親解釋這一切。以及,甚至沒法在C城繼續(xù)待下去。

莊禹收到她的辭職報告,直接發(fā)了瘋,先是打林萍電話,沒人接。下了班便直接開車去了曾諳家。

保安只問了他要找的人名和門牌號,他對得上來,就讓他進(jìn)來。他顧不得許多,他雖沒有見過曾諳的母親,但也聽曾諳說起過多次。

門開了,林萍夾著拐杖的模樣還是讓莊禹震動了下。

“阿姨您好,我是莊禹,曾諳的同事。”

“你是莊禹?你好你好啊!請進(jìn),請進(jìn)。”林萍緩慢地移動著拐杖,她知道莊禹是曾諳的上級,便有些緊張。

看來林萍并不知道帖子的事。莊禹心里稍稍安了些。那曾諳應(yīng)該瞞著母親。

“我來看看您。”莊禹在路上帶了一束康乃馨。

“曾諳說出差去了,很突然,我還納悶怎么回事,你是她領(lǐng)導(dǎo),她要什么時候回來啊?這幾天,小冉總要過來,我心里過意不去。”林萍難為情地問。

“阿姨!非常抱歉,我是為這事來的。曾諳,不是去出差。都是我的錯!”莊禹跟她解釋了整個事情經(jīng)過。然后定了定氣,“我喜歡曾諳。我想跟他在一起。但我現(xiàn)在找不到她。”

“她在A市,沈樂顏家里,但我不知道具體是哪里。曾諳什么時候,她不愿見我,可我必須見到她。我沒有辦法,才來打擾。請您理解我。”莊禹說完,悲傷地捂著眼睛,他太失態(tài)了。但他覺得自己在崩潰邊緣。

“我就覺著出了什么事了。又不肯告訴我。這孩子,有事情面對就好了呀,躲出去算怎樣。你不要急,她待不了幾天就要回來。等她回來,你們再聊。”

林萍現(xiàn)在才醒悟,原來橫亙在曾諳和景行之間的,一直都有一個莊禹。

曾諳會回來的,因為再過幾日,就是曾哲的忌日。

莊禹走了不多時,曾諳打電話過來,說明天晚上到家,還有樂顏也一起。

路上,樂顏一直旁敲側(cè)擊地問曾諳,她不信莊禹的話。曾諳看起來一切正常,大學(xué)的時候曾諳成天晚睡,她也沒覺得有任何問題。只以為大家都是夜貓子,只不過曾諳更嚴(yán)重。

有時候確實挺難理解,曾諳課間時會突然發(fā)很久的呆,仿佛丟了魂。有時候吃著飯,也會好像突然忘記似的。但片刻就會正常。

至于她為什么會和曾諳成為好朋友。也是她們之間的秘密。

一個夏夜,失戀了的樂顏從外面喝了酒回來,看到曾諳一個人現(xiàn)在寢室前的走廊下,便走過去和她攀談。

那晚,樂顏說起自己青春期暗戀的男生,當(dāng)時自己還是初中生,學(xué)校里有個青春詩社,社里初高中都有,當(dāng)時的社長叫心遠(yuǎn),是個憂郁干凈的男生。每期的詩刊里都有心遠(yuǎn)寫的詩。

后來她拿著自己寫的詩句,紅著臉到詩社里找他。想加入詩社。

但心遠(yuǎn)只瞥了一眼,鼻子里哼了一聲,便把她的詩丟進(jìn)了垃圾桶。

樂顏為此還大哭一場,從此再也沒有踏進(jìn)詩社半步。

“后來怎樣了啊?”曾諳問。

“后來啊,我都快高中畢業(yè)了,聽同學(xué)說,他曾經(jīng)到我們班上打聽過我。”樂顏惆悵地說。“只是天涯海角,再也沒有了交集。”

“可笑吧。大家現(xiàn)在都叫我情圣。哈哈。”樂顏在夏風(fēng)吹來的走廊里哭泣,曾諳抱著她,也不說話。

“那時候年紀(jì)太小,以為是喜歡著玩,長大了肯定早忘了。誰能想到呢,至今都經(jīng)常夢到。我是不是很可悲。太絕望了是不是。所以我不停地戀愛,戀愛。總會找到一個人,讓我忘了他。不然,我太痛苦了。沒有人明白我。”

“我懂。我都理解。”曾諳擁抱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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