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嘛，驕傲與謙虛之間，一向比較傾向驕傲，基本不知道什么叫謙虛——偶爾謙虛，那也是出于逢場作戲的客套或修辭需要，骨子里絕不謙虛——至于是不是因此落后了，突然之間還真不大好說，而且說這個也不是今天講座的主題。那么就姑且請讓我再驕傲一次、顯擺一次、猖狂一次。

我這個人，如果做身份認定，好像可以擁有四種身份：教書匠、翻譯匠、未必像樣的學者和半拉子作家。先說教書匠。作為教書匠，我教了三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