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ing的會議廳內,玻璃門驀地被推開,助理的聲音隨之傳入會議廳內,“小姐,黎總正在開會,您不能進去。”
楊夏沖到黎檳面上,雙手撐在他座椅的扶手上,喝道,“臭男人,是不是永遠都不回來了?”
黎檳笑了笑,在她耳畔低聲回答,“你先在外面等等我,我們一起回家。”
楊夏狠狠咬牙,“不回家我就把房給賣了。”
黎檳低低的笑了,吻上她的唇,再次叮囑,“等我。”
安撫好楊夏后,辦公室里的同事一邊想要八卦,另一邊高潔潔繼續做著演講。
會議結束,大家紛紛離去。玻璃門被同事推開了,楊夏在不遠處跟上前,亦能感受到身上匯聚的目光。
她站在門外,高潔潔挺了身子上前,“不好意思,我要單獨找黎總談一談。”
沒等反應過來門已被關上,楊夏退后一步,盯著門許久,轉身時門被一只健壯的手掌打開了,她回了頭。
“你說。”黎檳回到原位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高潔潔狐疑地看著他,“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除了我還對誰這么有耐心,以往有人打斷我們的開會,你的反應不應該是這樣的。”
黎檳面色冷淡,“我想我的意思你很清楚。”
“不能是我嗎?”
“不可能是你。”這次,他給的答案很明確。
黎檳出了門,楊夏蹲在地上,蜷縮在一團,他上前拉過她的手,“聊完了?”
“嗯。”黎檳脫下西裝外套,細心的套過她肩上。腳步因她而放慢。
“你不生氣嗎?”
“生氣什么?”很明顯他沒有生氣,也在縱容她的所為。
黎檳為她開了門,另一只手輕輕抵在她頭頂的上方,待她坐入副駕駛上輕輕將門合上。
“你喝了酒?”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纏繞在她身上。
“本想應完酬就回家的,結果臨時開了個緊急會議。”
“以后喝了酒就不要開車了。”
一只手臂橫在她面前,扣上她的手,“好,聽你的。”
到了屬于他倆的家,楊夏洗完頭就揚起吹風筒,調好溫度吹著發絲,一只手接過吹風筒,她的手變得空空的,她想要轉過身。
“別動,我來幫你。”黎檳的氣息在她頭頂上,她能感受得到。
他梳順她的頭發,從發根延吹到發絲,動作流暢嫻熟。
她的心再次落了下來,“你的女人很多,是不是?”
黎檳的手一滯,摁了開關,空氣安靜了下來,不再有吹風筒的嘈嘈噪音。
他放下吹風筒,“你想問的話就問吧。”
“你見過女人哭嗎?”
他蹙了眉頭,他知道她什么意思,但,他不想騙她。
“……難免會有。”
“我就知道……”
黎檳意識到不對勁,勾起她的下巴,眉間稍緊,“不是在床上。”
楊夏似乎聽不進他的解釋,心里埋藏了很多話,邏輯變得有些混亂了,“在我之前,你有過幾個?”
“一個。”他低著頭。
“上過床嗎?”
“當時我和她還只是學生。”他似乎沒有否認,但這個回答又好像否認了。
“為什么分手了?”
“不順路了。”
“我們也會不順路嗎?”
他沉默半晌,少頃他抱起她的身子邁入房間,將他時,她卻縮了身子,手肘撐在床邊。
“你是覺得我不夠愛你?嗯?”他咬字清晰的看向躲避他的她。
楊夏搖搖頭。
起了身順上浴巾,“我去洗個澡。”
洗浴間的水聲停下來,黎檳裹著半身出來,被光著身子的女人嚇了一跳,愣住。
楊夏摟上他的脖子,輕輕的吻住他的唇,
“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讓我有多傷心嗎?”
窗外的月亮皎潔明靜,給黑漆的夜晚帶來了一絲絲光亮和溫暖。月兒緩緩上升,銀河隱退了,星星數落了,夜空被洗滌得無暇,灑落在地上。
翌日一早,黎檳接到了電話匆匆起了身,面對落地鏡轉過身,背上有兩道由內到外的抓痕,她的指甲不長,卻劃了兩道。
他離開后,楊夏驀地驚醒,發現身邊空無一人,手落在了他的枕頭上。